第1章

《微光不餘》, 本章共4845字, 更新于: 2025-06-10 14:44:05

當金絲雀的第五年,我懷孕了。


 


想起剛在一起時,謝軼警告我:「不要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我瑟瑟發抖,連夜找攻略怎麼無痛逃脫。


 


好在上天聽到我的祈求,讓他的白月光離婚。


 


我趕緊留下紙條跑路。


 


【她回來了,我這個替身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幸福】


 


三天後,我做 SPA,等技師給我按摩,屬於男性的粗礪手掌按在我的肌膚上。


 


男人與我耳鬢廝磨,聲音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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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誰造謠的你是替身,S了他們好不好?」


 


1


 


已經是十二點了。


 


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多小時,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丟都丟不開。


 


我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無聊刷了一下短視頻。


 


沒到三分鍾,手機最上端跳出來電話。


 


看清「金主大人」的備注,我觸電般扔掉手機。


 


手機在床上滾了一圈,咕嚕咕嚕掉在地上。


 


黑暗裡,電子屏幕的光芒隨著視頻畫面展示變換顏色。


 


刺耳的鈴聲在空曠的臥室裡回蕩。


 


第一個電話無人接聽,自動掛斷。


 


完了。


 


沒接到他的電話。


 


他沒再打電話,第二個是視頻通話。


 


我開了房間燈,趕緊彎腰撿起手機。


 


謝軼的臉出現在屏幕中間。


 


他那邊現在還是下午,天邊是火燒的黃昏色。


 


我先發制人:「你怎麼半夜給我打電話呀?」


 


男人含笑:「梁栩小姐,國內現在十二點了,你為什麼還不睡覺在刷視頻?


 


「沒我抱著睡不著?」


 


他替我想了理由,我幹脆認下:「嗯。」


 


他指節輕點桌面:「再等我幾天,這邊事情有點多,我盡早處理完這邊的事回國。」


 


根本聽不進去他說了什麼,我胡亂應著。


 


「真該把你拴褲腰帶上陪我出差。」


 


我沒理他。


 


隻瞥到右邊床頭櫃上的紙。


 


上面寫著五個字。


 


——孕檢報告單。


 


2


 


我懷孕了。


 


在謝軼出國的第三天。


 


這幾天白天嗜睡,我懷疑身體出了什麼毛病,跑去醫院檢查。


 


拿到報告單我手腳冰涼。


 


謝軼正好打電話問我怎麼去醫院了。


 


「這兩天困,我去醫院看看怎麼了。」


 


謝軼的聲音懶洋洋的:「你平時就跟小豬一樣每天睡覺,一天不睡夠十小時起不來。」


 


為了不讓他發現異常,我反駁:「你才是小豬。」


 


「我是小豬飼養員。」


 


謝軼收了笑,「醫生怎麼說?」


 


我本能撫摸肚子,隱瞞:「醫生說可能是心理原因,太無聊就一直睡覺了。」


 


謝軼信了這個說法,喊他侄女來陪我。


 


晚上送別她後,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謝軼安排我住的房子很大,市中心的大平層,300 平隻分了兩個臥室。


 


一個主臥,一個次臥。


 


主臥面積很大,空蕩蕩的,隻有零星的家具。


 


我以前買過娃娃填充空區域,被謝軼說幼稚。


 


後來我就不買了。


 


五年時間,他的房子還是空蕩蕩的,一點人氣也沒有。


 


我不喜歡。


 


3


 


我坐在浴室地板上,前面擺著孕檢報告單。


 


完蛋了。


 


懷孕了。


 


謝軼要是知道,肯定會以為我不懷好意,故意懷孕借機上位。


 


我根本沒想過!


 


要不要偷偷打掉?


 


我糾結了半天,他已經三十了,除了我這隻金絲雀誰都沒養。


 


萬一他想要孩子,我又自作主張……


 


我打了個寒顫。


 


伸頭是一刀,縮頭還是一刀。


 


「啊啊啊啊啊怎麼會懷孕啊!!」


 


天S的,早知道上個月不陪他出差了!!


 


我把報告單塞回包裡,生無可戀洗漱完躺床上。


 


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他主動踹了我,從他手機撈點補償再走。


 


怎麼才能讓他踹了我呢?


 


我拉出微信,戳謝煙:【你小叔以前談過戀愛嗎?】


 


謝煙:【!】


 


謝煙:【沒呢,他母胎單身了二十五年才談上,我以前老嚷嚷著給我找個小嬸嬸,他還說我小輩別管長輩的事】


 


我失望極了。


 


怎麼連個前女友都沒有。


 


謝煙問:【發生什麼事了?】


 


我一邊想其他辦法,一邊隨手回答:【沒什麼】


 


謝煙沒回了。


 


過了好久她小心翼翼回我:【你是不是聽到什麼傳言了?那都是假的,我作證我小叔真是母胎單身】


 


謝煙是個藏不住東西的性子。


 


我不回復,她倒豆子一樣開始抖消息。


 


他這次去法國真的是出差,和林雪沒有半點關系,林雪都結婚這麼久了,我小叔是誰,他總不至於巴巴給有夫之婦當小三,你說對吧?


 


【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你和林雪真的不像,真的!好吧,可能有一點像,但絕沒有他們說的七分像這麼離譜,就五分吧。不對,你們壓根就不像!】


 


我嗅查到不對勁。


 


我和別人很像?


 


我眼睛發亮,還想問點什麼,隻見謝煙通通撤回,還來了句:【栩啊,你沒看見吧?」


 


看見了,都看見了。


 


為了不讓謝煙擔心,五分鍾後我才回復:【你撤回了什麼,我剛才沒看手機】


 


我好貼心。


 


4


 


林雪。


 


謝軼的高中同學。


 


在我連續翻了二十一個共同好友的朋友圈後,終於在謝軼媽媽的朋友圈裡,翻到了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高中畢業照。


 


我放大放大再放大,在謝軼的下方,看見一個女生,和我確實七分像。


 


再對一下照片最下方的名字。


 


嗯,她就是林雪。


 


我欣喜若狂。


 


我就說嘛,第一次見面謝軼看我的眼神很奇怪,原來是我和他的白月光長得像。


 


再一查,林雪五年前結婚,我是五年前跟的謝軼。


 


我彎彎繞繞終於扒到她的微博,窺探到了她的行蹤。


 


目前,她人在巴黎。


 


謝軼也在巴黎。


 


更令人驚喜的是,林雪的微博前段時間吐槽了好幾條婚姻不順,一周前正式離婚!


 


哦吼,天無絕人之路。


 


老天奶,我果然是您最最疼愛的孫女兒。


 


我開心極了。


 


縈繞了一整天的煩惱煙消雲散。


 


我蒙上被子,睡了一個美美的覺。


 


5


 


第二天,我兩眼一睜就是視奸林雪的微博。


 


她不負我望,發了一條:【見了一個老朋友】


 


我摸出手機。


 


早上七點,法國是十二點。


 


也不知道這對久別重逢的舊情人有沒有天雷勾動地火,嘿嘿。


 


這五年謝軼在我身上鍛煉了這麼久技術,可不要讓她失望啊。


 


我哼著小曲去洗漱。


 


手機忽然收到消息,來自謝軼。


 


一共兩條。


 


【我愛你】


 


【栩栩我愛你】


 


換之前我肯定嚇S了。


 


還好我已經知道他去法國是為了什麼。


 


眾所周知,無論男女出軌後的賢者時間都會產生愧疚。


 


我很體貼:【我知道啦,凌晨了你早點睡哦】


 


他又給我打了電話。


 


聽筒裡,他喘著氣,語氣迷離。


 


「我們結婚吧。」


 


這是愧疚到胡說八道還是打錯電話了?


 


明天他清醒肯定想捶S自己。


 


我給他找理由,讓他好下臺:「你喝酒啦?」


 


「隻喝了一點。」


 


我關心:「那早點睡哦。」


 


「栩栩,我想結婚了。」


 


嗷,原來沒打錯電話。


 


那就是喝醉了。


 


我咬著牙刷想怎麼回復,他又說:「我後天回國,乖乖在家等我。」


 


我點頭,想起他看不見,應聲:「知道啦。」


 


謝軼一直不掛斷電話,我刷牙也不是,不刷也不是。


 


還好他發現我在刷牙,掛斷前提出要求:「寶寶,我想聽你說愛我。」


 


我滿足他:「我愛你。」


 


「愛誰?」


 


「謝軼。」


 


「寶寶,我要聽完整的。」


 


我含糊不清:「我愛你謝軼。」


 


要是能把我踹了,我就更愛你了。


 


6


 


林雪比謝軼早一天回國。


 


她在國外住了五年,如今回國定居,朋友安排了接風宴。


 


我在當天,看見了一條忘記屏蔽我的朋友圈,配圖是林雪。


 


為什麼是忘記屏蔽我呢?因為我用微信小號偷看了幾個陌生人可見十條的,果不其然他們都把我屏蔽了。


 


於是我在唯一一條我可見的朋友圈下評論:【她是?」


 


一分鍾後,這條我也看不見了。


 


但照片我保存了。


 


我心滿意足打了彩印照片,又把謝軼的高中畢業照打印下來。


 


兩張照片壓在客廳茶幾上,保準謝軼一回來就能看見。


 


我撕了張便利貼,刷刷刷寫下。


 


「她回來了,我這個替身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幸福。」


 


【PS.如果你願意給我補償的話,折現打到我的銀行卡上,尾號 1603 的那張,謝謝你!】


 


做完一切,我拉著行李箱離開住了五年的房子。


 


蕪湖,自由啦!


 


7


 


我換了手機,原本的手機他裝了定位和一些亂七八糟的監視設備。


 


我每天去哪裡幹了什麼,他一清二楚,隻要想查,我在他面前沒有秘密。


 


新的手機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不被監視的感覺真不錯。


 


原先的社交賬號我沒登錄,等我出門玩回去再說。


 


當然,手機銀行我下載了。


 


隔一會兒看看謝軼有沒有給我轉賬。


 


很遺憾,他好像不打算給我遣散費。


 


唉。


 


他好小氣哦。


 


怎麼說也是五年诶。


 


五年!


 


我這麼乖的金絲雀竟然不給點遣散費。


 


小氣鬼喝涼水,喝了涼水變魔鬼。


 


我泡完澡脫光光趴床上玩弱智小遊戲,等技師姐姐給我做 SPA。


 


門外響起放輕的腳步聲。


 


咔吱——


 


門被推開了。


 


砰——


 


門被關上了。


 


我隨口問:「拿好精油啦?」


 


技師姐姐很輕的嗯了一聲。


 


我沉浸在弱智小遊戲歡快的音樂聲,懶懶道:「可以開始啦。」


 


技師姐姐沒說話,手掌搭上我的後背。


 


嗯?


 


怎麼感覺這個手感有點熟悉?


 


她的手好大,有點粗礪。


 


跟謝軼似的。


 


我本來想轉頭看看,可是小遊戲提示我時間快到了。


 


價格這麼貴的 SPA 館,我以前來過,總不至於出問題。


 


腰上的手遊移,鳶尾精油的香蔓延。


 


就是這次技師的手法怎麼這麼糟糕。


 


不像在按摩,我沒有覺得全身放松,反而渾身燥熱。


 


小遊戲結束。


 


我放下手機,想轉頭看看。


 


後脖頸突然貼上微涼的唇。


 


我渾身僵硬,不敢再動彈。


 


吻從後脖頸一直往前。


 


男人沙啞的嗓音突兀出現:「寶寶,有沒有想我?」


 


我結結巴巴:「你,你回國了啊。」


 


他含住我的耳垂,我聽見腰帶被解開的聲音。


 


啪——


 


腰帶的金屬扣砸在地上。


 


我抓住浴巾,想爬起來,他長臂一撈,我被他勾進懷裡。


 


我控制不住顫抖:「我,你……林雪不是離婚回國定居了嗎,你找我一個替身幹什麼?」


 


謝軼把我轉了個圈,與我面對面。


 


他輕捏我的下巴,強迫我仰頭與他對視。


 


他眸色很深,嗓音完全啞了。


 


他指腹撫過我的眉眼,空氣氤氲著鳶尾不真實的柔和芳香。


 


「寶寶,誰造謠的你是替身?


 


「連我老婆都敢騙,把他們扔去非洲挖礦好不好?」


 


我被他抱起。


 


最後一層屏障褪去。


 


謝軼用目光肆意描摹。


 


我咬唇別開目光。


 


房間內是暖黃色的燈光,原本是為了讓客人放松,此刻曖昧橫生。


 


他低頭含住我的唇,溫柔誘哄:「寶寶你不是替身,我不喜歡林雪,過去現在未來都不喜歡。我隻喜歡你。」


 


完了。


 


我沒想過這種情況。


 


難不成他真喜歡我啊?


 


我呆了呆:「我和她很像。」


 


謝軼給我親的一陣窒息。


 


我嚶嚀,他才放開。


 


靠得太近了。


 


他的呼吸在我的肌膚搖晃,兩顆緊貼心髒一快一慢,逐漸同頻。


 


他捧著我的臉,聽語氣有點咬牙切齒。


 


嗯,咬牙切齒。


 


我一時之間想不出什麼形容詞,總之他看起來有點生氣,又有點無奈。


 


「我也是今天才發現你們像。」


 


「寶寶,畢業這麼多年你難道記得你高中同學的長相?」


 


啊。


 


我腦子轉了一圈,發現高中同學裡,我就記得幾個和我關系不錯的,更多的名字都想不起來。


 


「可是,暗戀的人肯定記得啊。」


 


謝軼眼神瞬間危險:「你高中暗戀過誰?」


 


我閉嘴。


 


他把我抱到床上。


 


我跟頭待宰的豬似的,仰頭等待屠夫的铡刀。


 


「梁栩小姐,給你三分鍾時間好好回憶。不要瞞我。」


 


他慢條斯理開始脫衣服。


 


西裝外套,扔掉。


 


馬甲,扔掉。


 


襯衫……


 


我提醒他:「這在別人店裡。」


 


謝軼輕笑:「打過招呼了,寶寶實在介意我去收購了。」


 


「可是……」我有一肚子話想說。


 


最後對上他沉黑的眸子,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算了,你隨便吧。」


 


他心情不是很好,還是不惹他了。


 


可能是子宮裡的孩子察覺到了危險,母性的本能驅使我護住肚子。


 


說不定不用去做人流,今晚它就保不住。


 


不知道流產痛不痛。


 


胸口悶悶的,不舒服。


 


閉上眼睛當鴕鳥好了。


 


等待半天,沒等到謝軼有動作。


 


我睜眼,發現他眉頭緊鎖,眸光晦暗。


 


「栩栩,我沒騙你。」


 


什麼騙我?


 


我有點搞不懂他的意思。


 


搞不懂就搞不懂,我先應:「我知道的。」


 


他沒再多說,俯身用浴巾裹住我。


 


「別著涼了,我們的事回家再說。」


 


我被謝軼抱出了 SPA 館。


 


可惡啊,他不喜歡林雪,那我怎麼辦啊。


 


我抱著手機,前幾天的煩躁卷土重來。


 


在車上我玩玩手機,看看車外,根本靜不下心。


 


煩躁持續到他帶我回到那個性冷淡裝修風格的房子。


 


謝軼不愛買東西,房子五年前和五年後沒有任何區別。


 


隻有門口多出的拖鞋和桌上的卡通水杯證明這裡住著第二個人。


 


踏入房門那刻,我有點分不清,現在到底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


 


他接了杯溫水。


 


我捧著水杯小口喝著。


 


他也不說話,就在旁邊看著我。


 


我一時間忘記我之前怎麼和他相處的。


 


上次我倆單獨相處,還是一周前。


 


這周破事太多,真失憶了。


 


水喝完,謝軼還沒走。


 


我坐立難安,假裝杯子裡還有水,用陶瓷杯遮住臉。


 


他突然咳嗽。


 


我趕緊關心:「你感冒了嗎?」


 


他拿走我的水杯:「沒水就別喝了。」


 


「我去倒點!」


 


他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按回沙發上:「別亂跑,坐好。」


 


我乖巧坐著等他的吩咐。


 


謝軼在我面前半跪。


 


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噌的一下站起身:「對了,你回國還沒吃飯吧,你想吃什麼,我去做!」


 


謝軼冷臉,再一次把我按回沙發:「我不餓。」


 


我可憐巴巴:「可我餓了。」


 


「餓著。」


 


我像個霜打的茄子,壞掉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很小的盒子。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我肚子餓了,不行。


 


我想上廁所,廁所可以等會上。


 


裝暈吧,會被掐醒嗎?


 


啪嗒——


 


小盒子被打開了。


 


好大的鑽石,還是粉鑽。


 


得不少錢吧。


 


不對,現在不是多少錢的問題。


 


啊啊啊怎麼越緊張腦子越亂。


 


「梁栩小姐,你願意嫁……」


 


我拔高聲音,打斷他。


 


「我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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