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父皇是gay》, 本章共3429字, 更新于: 2025-05-08 16:20:07

 


我身體斜靠椅背,用手輕託下顎,這樣更方便盯著齊墨。


這麼久了,他始終沒朝我看過一眼。


 


以往,他的目光永遠都是追隨我的。


 


他現在想什麼?


 


「本宮想聽戲,有人會嗎?」


 


齊墨的手指頓了一下。


 


少府夫人賠著笑:「殿下稍候片刻,臣婦派人去請戲班子來。」


 


「本宮可等不了那麼久,這麼多人,竟無一人會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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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現在我就想齊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唱戲那是下九流,在場的都是世家貴女,擅長琴棋書畫,可給殿下解悶。」


 


「這些本宮都膩了,現在就想聽戲。」


 


氣氛開始變得焦灼。


 


這時,大鴻胪的嫡長公子舉薦了齊墨。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朝他望去。


 


充滿了鄙夷。


 


甚至有人竊竊私語:「少府夫人怎邀請了這等人來髒了大家的眼。」


 


我不高興道:「既如此,那所有人都退下去,本宮獨自欣賞,勿來擾了本宮的興致。」


 


所有人離開後,我調整成舒服的姿態,對齊墨說:「開始吧。」


 


齊墨嗓子一捏,唱起了女聲。


 


他的神情姿態演繹得很是傳神。


 


相愛的兩人最後生離S別,聽得我眼睛都有了湿意。


 


「方才那許六小姐同你說了什麼?令你笑得那般開心。」


 


「一件趣事。」


 


「何事這般有趣,本宮也想聽聽。」


 


「她昨日扔雪球摔雪裡,吃了滿嘴雪,覺得她甚是可愛。」


 


「可愛?本宮怎瞧她滿腹心機?」


 


「那是殿下瞧誰都有心機,有目的。」


 


敢拿話嗆我了,很好。


 


15


 


許菲兒就是有心機。


 


別人都在文雅地賞梅。


 


唯獨她在樹下翩然起舞。


 


齊墨含笑看她跳。


 


看著這一幕,我的心又無端酸澀起來。


 


許菲兒又故技重施,撲進齊墨懷裡。


 


兩人的臉都快貼上了!


 


我腳比心快,直接朝他們走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雖開放,但當著眾人的面摟摟抱抱,也有傷大雅。」


 


「回殿下,許小姐腳崴了。」齊墨攙扶著她回話。


 


「嫂嫂,我與齊公子在議親。」


 


我臉色一黑:「本宮還未嫁,不是你嫂嫂,請稱本宮殿下。」


 


許菲兒做出乖巧樣:「是,殿下。」


 


「殿下,我先送許小姐去醫治。」


 


齊墨扶著許菲兒從我身旁擦肩而過。


 


我冷哼。


 


一個庶女,也值得你如此費心思嗎?


 


16


 


我看不進眼前的書,滿腦子都回蕩著那句「我與齊公子在議親」。


 


他當真要娶那許菲兒?


 


糾結半晌,我命人備車出宮。


 


踏入大鴻胪府上,地上跪了一片,卻不見齊墨的身影。


 


「齊墨呢?讓他來見本宮。」


 


大鴻胪夫人笑嘻嘻道:「齊墨病了,怕給殿下過了病氣。」


 


「病了?」我斜睨夫人,「何病?」


 


「出了疹子。」


 


「讓他出來見本宮,若當真出了疹子,本宮可請太醫給他看診。」


 


「不可呀殿下,這疹子會傳染。」


 


我面色一冷:「那本宮親自去瞧。」


 


夫人還想阻攔我,被我的侍衛拖走。


 


我大步流星踏入齊墨那蕭條的院子。


 


隻見他被吊在樹上,身上是滲血的鞭痕。


 


「他犯了何錯?」


 


夫人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我憋不住火,一巴掌打她臉上。


 


「夫人不知齊墨是本宮的救命恩人?


 


「夫人就這般對待本宮的恩人,可是不將本宮放在眼裡?」


 


「既然你們這般容不下他,就讓他出府自立門戶!」說完,我對我的侍女道,「去尋個好地段給齊公子買個大宅子。」


 


我打橫抱著齊墨出府。


 


拿出馬車上常備的藥給他處理傷口。


 


他攥著衣襟的手骨節泛白,側目避開我的視線。


 


「殿下不可。」


 


「想留疤?」


 


他的力氣沒我大,被我強行剝了衣裳。


 


金瘡藥撒上去,他隱忍地攥著馬車,疼得額間爆出豆大的汗珠。


 


我拿了錦帕給他擦臉上的汗,他一抬眼,我們便四目相對。


 


他的眼裡又亮起了光。


 


「齊墨,除了驸馬,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他眼中的光瞬間熄滅。


 


「我別無所求。」


 


「我給你買了宅子,遠離那些傷害你的人。吃穿用度也無須你憂心。」


 


「殿下,我不想成為籠中雀,還請殿下給我留幾分體面。」


 


「齊墨,你就非要那名分不可嗎?」


 


他直視我,回答:「是。」


 


我氣他不識好歹,踢了腳馬,坐著馬車回了宮。


 


17


 


宮裡誕下小皇子。


 


父皇廢前太子立他為儲。


 


父皇來同母後一起用膳,讓母後將一生所學對小太子傾囊相授,他許司徒府免S金牌,世代榮華。


 


「臣妾心力交瘁,教不了。」


 


父皇與母後又發生了爭執,我埋頭自顧用膳。


 


父皇卻橫眉怒目地掀了桌子。


 


我端著飯碗連放的地方都沒有,就要站起來恭送父皇離開。


 


回到自己的寢宮,卻收到齊墨即將成親的消息。


 


娶的是許菲兒。


 


他寧可娶庶女,也不願跟著我享受榮華富貴嗎?


 


我終究沒克制住,蒙了面,策馬搶了親。


 


我將齊墨關在我特意為他買的大宅院裡。


 


他一襲紅衣,襯得他肌膚更為白皙。


 


我輕輕一推,他就倒在榻上。


 


「你不跟本宮,卻要娶一個庶女?她有哪點好?」


 


「我與她同病相憐,我憐惜她,想保護她。」


 


他每說一個字,我心裡的火就往上蹿一分。


 


「本宮不允許你去保護別人。


 


「齊墨,留在本宮身邊,你要什麼就有什麼。」


 


他用力推我:「你瘋了。」


 


「我就是瘋了!你是我的,就永遠都隻能是我的。」


 


我衝動了。


 


齊墨越是掙扎,我越想要得到。


 


是不是隻有毀了他的名聲,他才會乖乖地待在這裡?


 


天蒙蒙亮時,齊墨連澡都顧不上洗,直接疲倦地睡去。


 


他的身上遍布我留下的痕跡。


 


地上是被我撕爛的紅衣,以及被撞落的物件和糕點。


 


我穿戴整齊回了宮。


 


一踏入寢殿,就見端坐我案前的母後。


 


她問:「你徹夜不歸,去哪了?」


 


我舔了下唇,有點難以啟齒。


 


「唇怎麼破了?」


 


「不小心咬到了。」


 


「嗓子也啞得這麼厲害,說,你幹什麼去了。」


 


我不敢看母後的眼睛,撒謊道:「賞月。」


 


母後常常教導我,不可以權欺壓人。


 


可我實在無法容忍齊墨娶一個庶女。


 


「昨日當街搶婚之人,是你嗎?你把人藏哪兒了?」


 


面對母親的威壓,我掀袍跪下:「母後,他如今已是我的人了。」


 


「母後平日就是這樣教你的嗎?」


 


「兒臣知錯,早知父皇是這意思,兒臣就不會拒了他。」


 


母後滿目失望地注視著我:「阿妍,你怎麼就遺傳了你父皇的劣根。」


 


母後憤怒地甩袖走了,她徹底不理我了。


 


18


 


我未來的驸馬也聞聲來質問我。


 


「你雖貴為公主, 卻也是我李家妻。你要守婦道, 不能在外養野男人。」


 


「本宮想養就養了, 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你……放浪形骸!」


 


他被我氣得漲紅了臉, 想打我,卻又不敢落下。


 


許菲兒也衝到我的步輦前, 聲淚俱下地求我把齊墨還給她。


 


「殿下, 臣女不能沒有齊墨,他不娶我我會S的。求公主殿下憐憫。」


 


「你的生S與本宮何幹?再敢來驚擾本宮,本宮先將你處S了。」


 


母後出面給許菲兒指了門好親事, 嫁的人雖是三房所出, 但起碼是個嫡子。


 


這對她來說,是頂好的婚配了。


 


我隔三岔五會去看看齊墨,他愈發像具行屍走肉。


 


我送他再多金銀珠寶哄他開心,他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我挑起他的下颌:「你別仗著我對你有些意思,就不停地耍性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殿下便放我走吧!」


 


「為什麼在我身邊你會不開心?你說你喜歡我,到底是喜歡我這個人, 還是隻想得到驸馬的身份?」


 


「那你呢?你是因為不甘?還是對我有情, 抑或者隻是貪戀我的身體?」


 


「齊墨,在榻上不說這些掃興的話。」


 


齊墨這人半天經不起撩撥。


 


他微張著唇瓣,沉醉我的胡作非為。


 


19


 


母後的貼身侍女來請我去母後宮裡。


 


母後沒有绾發,著素衣背對著我站在那個儀器前。


 


「母後。」


 


她轉身, 眼底藏著不舍。


 


「阿妍,跟母後一起走好不好?」


 


我搖了搖頭。


 


我已布置妥當, 我離帝位隻差了一步。


 


我無法舍棄這唾手可得的無上權力。


 


「那你自己照顧好自己,母後就不陪著你了。」


 


我聲音哽咽, 眼裡升起氤氲:「好。」


 


我與母後相擁, 她的淚落在我肩頭。


 


她一步三回頭, 她希望我能改變主意跟她一起走。


 


「阿妍, 你看清楚了。若他日有危險, 就用這種方法去母後的世界。」


 


「好。」


 


母後操縱機器,機器開始運轉。


 


母後躺了進去。


 


等機器停止, 母後消失了。


 


就在我愣神之際,肖貴妃不顧阻攔強行闖了進來。


 


她也沒穿戴任何飾品,提著裙擺衝向機器躺了進去。


 


她笑著衝我招手:「公主,幫個忙, 把我送你母後那去。


 


「她不是總念叨她家有多好, 我倒要去瞧瞧有多好。」


 


我詫異地問:「你真要放棄這裡的一切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嗎?」


 


母後一心想走, 是因為她本身不屬於這裡,可我們都是這裡的人,怎會這般輕易放下主宰他人命運的權力?


 


「阿妍想跟母後睡。」


 


「全「」我照著母後的順序再次啟動了機器。


 


從院子裡出來,我命人封鎖了這個院落。


 


母後的侍女呈上一個漆盒,說是母後留給我的。


 


裡面躺著的正是我數次沒偷到的虎符。


 


兵權在手,我此次隻勝不敗。


 


我回身朝那方院落磕了三個頭。


 


20


 


父皇壽宴, 宴請重臣。


 


父皇抱著牙牙學語的小太子坐在龍椅上飲酒。


 


我砸了酒杯發動宮變。


 


父皇和小太子被射S於龍椅上。


 


殿門被關,百官困於殿內。


 


我提著劍一步步踏上臺階。


 


我的人跪下稱我為皇。


 


不少老臣梗著脖子,翹著胡須,一副你能拿我怎麼辦的神情。


 


「若有不臣服者, S!」


 


我冷眼看那些倔老頭人頭落地,血灑大殿。


 


整個朝堂被砍了一半的官員。


 


我終於坐上我心心念念了許多年的椅子。


 


我帶著華服親自去接齊墨。


 


他問:「你給我什麼身份?」


 


「一人之下。」


 


他背過身去:「我不進宮。」


 


「我可以向你承諾,第一個孩子是你的。」


 


他依舊耍性子。


 


「那設東西兩宮可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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