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嬌妻恐怖主義》, 本章共4100字, 更新于: 2025-04-14 16:11:03

另一個就是看她無腦秀恩愛,以強調自己高於單女的社會地位。

她雖然一無是處,但她有 giegie。

網絡主播比她漂亮,辦公室麗人比她有能力,但她們都沒 giegie。

憑這一點她就贏了太多。

這就是她扭曲的價值體系。

看我氣得嗷嗷叫。

小咪跑過來勸我。

我突然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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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在小貓的視角裡,非洲大草原的獅子也想跟它搶主人呢?

5

本來以為跟嬌妻撕破臉後她就該從我生命裡滾蛋了。

誰能想到這隻是一系列更狗血事件的前菜。

後面發生的事,才讓我真正意識到什麼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6

一個月後的某個工作日。

我正在開電話會議,身後隱約傳來 HR 介紹新人的聲音。

還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有人問:「你真名就叫貓貓嗎?」

我心裡咯噔一聲,不會吧,那個趙正洲把他的小嬌妻搞我們公司來了?

此時 HR 領著貓貓過來了:「王悅,在忙呢?」

我好不容易擠出一絲圍笑:「怎麼了嗎?」

HR 說:「新來的同事就交給你了,你幫她做下入職輔導吧。」

組長帶著趙正洲去外地出差了,沒想到還給我留了這麼一口大鍋。

我脫口而出:「貓貓你以前是幹什麼工作的?會做軟件設計嗎?」

貓貓一臉天真地問:「軟件設計是什麼?」

HR 急了,把我拉到一邊說:「她是你們組長塞進來的人,別讓我為難了。」

我說:「那你應該知道她是趙正洲的女朋友吧?她之前在奶茶店搖奶茶,現在跑來軟件公司,她來能幹嘛?當吉祥物嗎?」

HR 不高興了,板著一張臉義正詞嚴地說:「我知道你跟她不對付,但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麻煩專業一點,不要讓感情上的事影響了工作。」

無疑是此刻的底色。

肯定是趙正洲那貨到處胡說八道了。

我看著 HR 的眼睛,用此生最誠懇的語氣說道:「我和他們兩公婆都——不——熟。」

HR 說:「行了,你跟我還演啥?誰不知道你成天追著趙哥要送他回家。你這種叫啥,漢子茶?」

我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裡。

回到工位上,貓貓若無其事地跟我打招呼。

我瞪著她示意別來沾邊。

林君給我發來賀電:「恭喜中獎。」

我給她回了一個「腹部中槍」的表情。

作為雄鷹一般的女人,很快我就重整旗鼓。

第二天一大早,我找了個小會議室,準備從頭開始給貓貓做培訓。

講了沒兩句她就開始走神,不是刷手機就是盯著天花板發呆。

我問她:「你到底想不想學新東西?」

她噘著嘴說:「我媽說過,女子無才便是德。我怕懂了這些老公以後就不愛我了。我可不想變成跟你一樣的滅絕師太。」

我撲克臉看她:「那你來我們公司幹嘛,怎麼不繼續搖你的奶茶?」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自豪地說:「因為人家懷孕了,老公說給我換個輕松點的工作。」

我扶額嘆氣,給女朋友換個工資高的工作,讓她自己掙奶粉錢。

趙正洲的如意算盤打得真夠響。

最可惡的是他還把這個燙手山芋甩給我。

轉念一想發覺其中的蹊蹺,貓貓叫趙正洲老公,趙對外說她是女朋友,她甚至不知道趙沒車,然後她現在居然懷孕了。

這也太隨機了吧,我問她:「你們領證了嗎?」

本來還得意洋洋的貓貓,突然垮起一張臉,靠在椅背上開始裝病:「我頭暈。」

還一邊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像在尋找我的「弱點」。

出了會議室,她開始大聲幹嘔,幹嘔間隙還清晰地說道:「好大一股怪味兒,我要流產了。」

所有人都狐疑地看著我們。

我知道她又要開始作妖了,倒退兩步:「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她指著我的手:「你的美甲有毒,我要喘不上氣了。」

如果是別的孕婦,我可能會自我反省。

但她的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林君故意湊上來聞了聞:「沒有味道啊。」

我:「當然沒有味道。我專門選的無味甲油。」

其他同事也紛紛幫我說話。說她估計是會議室悶的,現在這裡空間大,歇一下就好了。

貓貓開始掉小珍珠:「你明知道人家懷孕了還故意去做有毒的美甲。你就是嫉妒,就是想害我流產。」

我說:「你今天入職,我上周就做了美甲。我有預知能力嗎?

「還有你有那麼重要嗎,我為了害你給自己身體下毒。

「你也配!」

林君從中勸架:「貓貓你先請假休息吧。」

貓貓:「憑什麼要我走?有錯的明明是她。你讓她去把美甲卸了!」

我:「你怕不是有什麼大病吧?」

7

見我不為所動,Strong 哥下場了。

張正洲在工作群裡我,言辭懇切地請我多替妹妹考慮。

我心想這個偽善男,漂亮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他要真的為女友著想,就不會在她懷孕後把人趕出來上班。

我說:「大哥,我在工作上要照顧她已經很耗時間了,沒道理她身體不舒服也要我負責吧?

「我是誰啊?是你媽還是她媽呀?」

趙連連道歉,說:「每個人體質不一樣,我女朋友對氣味敏感,你多包容下。」

又在群裡發了個一千塊的紅包:「就當是我給你賠不是了,麻煩你盡快把美甲卸了。抱拳抱拳。」

他在大家面前把姿態放得這麼低,顯得我反應過度、不近人情。

最後組長出來主持公道了:「小王你把錢收了,美甲也別做了,在公司裡樸素些也沒錯。」

其他同事也紛紛給組長點贊。

我這才反應過來,趙正洲是在借機報復我。

其他同事並不清楚我和他們之間的過節,隻覺我在為難新人。

跟他這種 PUA 男較勁真的是S敵八百自損一千。

眼看把我成功架起來,趙又開始裝,不斷在群裡絮叨對我的感謝,催我把錢收了以緩解他的愧疚。

這些虛情假意的話看得我眼睛疼。

林君湊過來提醒我:「那男的扣門到家,你把錢收了他肯定氣S。」

她之前也總被趙蹭車,直到提出要油費趙才放過她,所以她很清楚這摳門男的尿性。

「好好好,逼都讓你裝完了。」

我點了收款。

群裡立馬就清靜了,趙正洲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好意思收錢,肉疼得要緊。

而貓貓卻像常勝將軍一樣看著我:「人家就是命好,有哥哥疼。」

我:「傻逼雌竟女滾啊。」

下班前,HR 通知大家聚餐,歡迎新同事。

我:「我要去卸美甲,沒空!」

組長小窗我:「你最近狀態不對啊,怎麼像點了火藥桶一樣?」

最終我還是去了。

飯桌上大家起哄,讓貓貓講和趙正洲在一起的經過。

她顯露出心虛,故意岔開話題。

好事者不肯罷休,又問她準備什麼時候領證。

她立馬委屈上了,帶著哭腔說趙正洲一直想娶她,但總是有人從中作梗。

「插足別人感情的人最可惡了,你說是不是,姐姐?」

她衝著我說。

我SS瞪著她:「我說什麼?又不是我讓他搞大你肚子的。」

貓貓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你跟他沒什麼。他不喜歡太壯的。

「我說的是另一個大姐。」

我想起她之前說我們辦公室的女人都想勾引趙正洲的話,說:「你別信口開河了,這裡沒人對你家那位感興趣,也沒人想當你姐。」

那個挑事的意猶未盡,使勁撺掇貓貓展開說說。

貓貓指著林君:「就是她,總是在我們睡覺的時候來騷擾我老公。狐媚子。」

前段時間趙正洲負責的項目出了問題,組長讓林君幫他收拾殘局,為此林君熬了幾個大夜,經常凌晨還在群裡問趙正洲問題。

這件事大家都知道,所以她這樣說自然沒人會信。

貓貓還是氣鼓鼓地:「工作白天不能聊嗎?我看她就是晚上一個人睡不著想找人陪。」

林君還沒發火,我已經忍不住了:

「你真是夠了,你是來上班的還是來排咖位的?」

我知道她的尿性。

在她的概念裡,即使是同事,男女之間也絕不平等。男人高於女人,而她有男人撐腰,自然可以在公司裡欺負單身女同事。

現在貼臉斥責林君,是因為上午在我這裡打了勝仗,確認了這個邏輯。

得意忘形之下準備再次行使「大婆正義」。

她趾高氣揚地說:「我說的有錯嗎?晚上是夫妻溫存的時間,這種時候還故意來打攪,說明她就是看不得我們好,想插足我們的感情。」

我冷笑兩聲:「打攪啥了,打攪他刷擦邊直播,還是打攪你幫他賽博選妃了?」

我已經是貓貓心裡的手下敗將,沒有資格跟她對嗆,她氣得尖叫:「我就知道你們是一伙的。你幫小三說話,你也是小三!你們都是壞女人!」

我說:「你說是就是?你算什麼東西?」

貓貓:「我肚子裡有哥哥的孩子,我就是要管理你們這些老騷貨。」

我就知道她會擺出「大婆正義」的偽邏輯。

對於嬌妻來說,自己天然擁有身份正義,可以隨意指責另一個女人為小三。而且一旦有女人質疑小三的真假,拒絕參與獵巫,就要被列為壞女人的同類,一並拿下。

這種人性別一換,基本和恐怖分子差不多。

根本沒法講道理。

我站起來一杯冰水澆到她頭上:「好好給你洗洗腦子。」

貓貓發出不可置信的驚聲尖叫:「啊啊啊啊,這個瘋女人!」

林君拉著我離開了飯局。

走出飯館我怒其不爭:「你怕什麼?我還沒放大招呢!」

林君說:「他們兩公婆都是組長的人,你這樣搞以後在公司沒辦法混了。」

我說:「那怎麼辦呢?就由著她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

林君想了想,告訴我:「我決定換公司,不和爛人糾纏。」

「那個公司還在招人,你要去試試嗎?」

8

我當眾罵了貓貓之後,趙正洲在公司不停給我穿小鞋。

每次我被為難了,貓貓就嘟著小嘴來跟我炫耀自己有 giegie 疼。

還好很快我就換了公司,不用再對著她那張寶寶臉。

可是爛人就像狗皮膏藥,不狠狠揭下來再扔到地上踩兩腳,是甩不掉的。

9

我被前同事拉進了一個小群。

群名是「貓貓受害者聯盟」。

隨著群裡吐槽的人越來越多,我才發現趙正洲還是個海王,公司裡稍微有點姿色的單身女同事都被他「接觸」過。而嬌妻貓貓成天不做正事,一門心思禍害被趙正洲接觸的女同事。

以前我對這種拉小群的行為不屑一顧,但這次卻體會到了隔岸觀火的樂趣。

隻是沒過多久,這把邪火又燒到了我身上。

有人在群裡分享了一個某音視頻:

「怎麼要回老公花在老三身上的錢?」

賬號 ID 是「霸總的貓貓」。

懂法的人建議她直接發律師函。

說隻要轉賬時沒備注自願贈予,作為原配就有權主張追回。

我正在感慨法律對弱勢群體的保護。

突然意識到不對勁,這個求助人不會是我認識的那個貓貓吧?

果然,不一會兒嬌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她態度傲慢地說:「還錢!律師說了,你花我老公的錢,這叫不當得利。」

我心裡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趙正洲逼我卸美甲的時候裝得大方豪氣,事後為了要錢找的借口又這麼下三濫。

我說:

「問題是,你倆並沒有結婚,你想當狗幫他咬也不合法啊。」

貓貓最恨別人提這茬,情緒又開始激動:

「別扯這些沒用的!我看你就是不想還錢!

「不要臉!」

我也不是非要捏著他那一千塊錢。

就是單純不想慣這兩公婆既要佔便宜又要裝大度還要惡心人的臭毛病。

直接開懟:

「你一天不惡心人就顯不出你長了張嘴是吧?

「我看你就是個豬腦子,被你家心機 strong 哥當槍使心裡還美滋滋。

「他裝逼你出醜,他發紅包你討債。真是黃金礦工都挖不出你倆這樣純的神經。」

貓貓氣得直嚷嚷:

「我要告你!」

我說:

「你告個錘子,趙正洲不是想要錢嗎?我現在就還給他。」

掛斷電話後我在前公司群給趙發了個定向紅包:

「趙哥你急用錢直接跟我說呀,何必讓貓貓給我寄律師函呢?」

本來熱鬧的群突然一片寂靜,似乎都在等著看好戲。

趙正洲平日沒事就愛在群裡插科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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