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非洲女孩:娶了我,可以再娶三個》, 本章共3869字, 更新于: 2025-03-19 14:35:14

原因說出來既讓人哭笑不得,卻又理所當然。


有必要先說說,人家在國內有妻兒老小,為什麼會被發配到非洲。


因為老劉在國內犯事了。


這家伙原本是國內某分公司的項目經理,同樣混得風生水起。


結果有一次大老板來視察,為了拍老板馬屁,老劉充分利用該城市名聲在外的那個「特色」,安排老板好好「放松」了一把。


不巧正趕上當地掃黃,警方抽樣調取了該娛樂場所的監控錄像。


那年頭攝像頭遠沒有現在多,隻錄下了這家伙買單的場景。


看它這個額度,警方推測這一網下去,不但省事,說不定還能帶出一群。


老劉倒也算是一條好漢,被抓進去之後,死不松口。


吃了些苦頭,但拘留到期,還是被放了出來。


所以這個忠心耿耿的投名狀,納得足夠到位了吧?


老板心知肚明,表示很滿意。


但背上「聲色場所瞎搞」的名聲,又留了案底,老劉也不好在國內繼續混下去。


剛好我們在非洲的分公司注冊了下來,老板就把海外公司的經理職務,摁在了老劉的腦門上。


於是,這位從沒出過國,一句外語也不會的家伙,成了非洲分公司的負責人。


那你說就這麼個貨,為什麼在非洲還做得風生水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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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也很簡單。


他不是擅長拍馬屁和行賄嘛!


反正當年隻要掌握了這一條,非洲不少國家那些個大大小小的事,就好辦。


比如說阿爾及爾的三葉塔,周邊是不許停車的,但阿拉伯司機帶我去的話,回回都能停。


我隻需要往門口守衛的手裡塞一盒清涼油,或者風油精,就成了。


據說現如今這招不大管用了,按下不表。


阿伊莎每次來駐地教我學法語,都打扮得很漂亮。


人又漂亮。


每次來了就隻找我一個人,一開始悶在房間裡一起數數,再往後開始說句子。


這家伙就開始犯嘀咕。


有天下午我送走阿伊莎,老劉把我叫進客廳:「小楊,你倆幹啥呢?」


我揚了揚手裡的法語書:「我自己請的家教,學法語呢。」


老劉:「咱這兒有翻譯,學什麼法語呀?」


我:「技多不壓身。在法語國家混,不趁機學點法語,虧不虧呀?」


老劉:「好,好,好,你學,你該學學。但別弄這麼一個女孩來教你。」


我:「咋啦?」


老劉神神秘秘:「影響不好。」


我:「啥?」


老劉責任心泛濫:「咱們出國工作,可不能惹事。」


我:「惹事?這怎麼會是惹事呢?」


老劉語氣強硬:「咱這兒就不許戀愛!」


我:「出國之前我讀過公司的規章制度,貌似沒有這一條吧?」


老劉惱羞成怒:「這裡我說了算,我現在加上這一條!」


我不吃這一套:「你加的,你自己遵守,關我什麼事?」


老劉:「好,戀愛我不管,但不許帶女孩進別墅!影響不好,影響不好!」


說完這家伙站起身,拂袖而去。


直接給我整無語了。


就這麼一個貨,哪來的臉跟別人說「影響不好」?


但沒辦法,他的地盤他做主。


我隻能做主屬於我的進度條。


5


怎麼跟阿伊莎解釋呢?


解釋不通。


還是在這家咖啡廳,我曾被商學院的一位男老師,認真問過一個問題。


提問之前,這位性格溫和的仁兄還先做了一個「請別介意」的鋪墊,然後認真而又好奇地問:「你們公司……我是說,楊,我知道你沒有女朋友,你的同事也沒有女朋友,或者有也都在國內;你的上司也沒有帶老婆,你們七八個男人住在一棟大別墅,工作半年一年才回國……」


秒懂。


人家是好奇,你們這是奉行「禁欲」呢,還是個個都很能忍?


直接把我問傻了。


我想了好半天,也沒法回答這個問題。


隻能苦笑著搖頭。


所以,我也沒辦法跟阿伊莎把這事解釋清楚。


為了省事隻能撒謊,找一個簡單就能說通的理由:「阿伊莎,你太漂亮了!你老去我們那裡的話,男士們都沒法好好工作了。」


阿伊莎被我誇得心花怒放,顯然沒有 get 到我的意思:「要不要我給你們介紹一大堆姑娘?」


嚇得我連連擺手,繼續說謊:「他們在國內都有女朋友!」


阿伊莎斜眼看我:「你在中國,有沒有女朋友?」


我雙手一攤:「沒有。倒是想有來著。」


阿伊莎下巴一揚:「有也不怕,我肯定比她漂亮!」


我:……


你跟空氣比漂亮?


好吧,你比空氣漂亮多了。


可咱現在不是在說空氣呀。


我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阿伊莎你看呀,咱們兩個在一起,我那幾個兄弟是不是很羨慕?」


阿伊莎點頭。


我:「他們性格內向,膽子又小,平時就愛守在屋裡不出來,對愛情又主打一個堅貞不屈,一時半會誰也不會想在阿爾及爾找女朋友。那你說咱們兩個俊男美女往那兒一站,對他們是不是特別刺激?」


阿伊莎點頭。


我:「我們頭兒心疼他們,更心疼自己,就不想讓咱倆在駐地晃悠了。」


阿伊莎聽得似懂非懂,但她既不在意,也不較真兒。


人家阿拉伯妹子壓根就沒這些個彎彎繞。


阿伊莎攏了攏長發:「楊,周末不能去你那兒,幹脆我們出門旅行一趟吧。」


這個頻道換得我如釋重負,並且這個頻道本身我也喜歡:「好啊,去哪兒?」


阿伊莎:「去提帕薩,那裡有一個古羅馬遺址。」


我趕緊點頭:「我知道,公主墳,對吧?」


阿伊莎也點頭。


這個地方我知道,是因為「公主墳」這個名字,一聽就覺得很好玩。


因為北京也有一個公主墳,地鐵 1 號線有這麼一站,距離我上班的地方還特別近,據說有嘉慶皇帝兩個公主的墳墓。


俄羅斯著名的莫斯科新聖女公墓,也被中國人簡稱為「公主墳」。


隻不過阿爾及利亞的這個「公主墳」,不但是古羅馬帝國時期的遺跡,而且是埃及豔後之女的墳墓,作為提帕薩古羅馬遺址的一部分,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


沒去過,作為建築師一直很想去看看。


跟阿伊莎一起去,那就更想去看看了。


進度條被上司摁住。


進度條又被阿伊莎加速。


失之東隅,收之桑榆。


古人誠不欺我。


(原創照片:阿爾及爾的公主墳)


6


阿伊莎一邊開車,一邊笑話我不會開車,導致她不能坐在一邊好好吃零食。


我心想,我都沒錢買車,怎麼會開車?


阿伊莎一邊開車,一邊讓我往她嘴裡塞東西吃。


她準備了很多零食,在車後座堆成一座小「公主墳」。


我笑:「你們阿拉伯女人,年輕時臉很漂亮,身材也很好,可上了歲數之後就像氣球一樣鼓起來,是不是都跟你一樣這麼吃吃吃?」


阿伊莎也笑:「哈哈,我媽媽就是你說的這樣!我媽媽年輕時可好看了,像一根細長的法棍,現在她說自己就是個……」


又遇見了她不會的英語單詞。


又用手指頭輕點自己的嘴唇,像是要把想不起來的這個詞兒,努力給敲出來。


想了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指著對面開過來的油罐車:「我媽媽說,現在她就是那個東西!」


我:……


你媽媽也太可愛了吧,說自己像「油罐車」!


車窗外是單純的風。


車窗內是可愛的阿伊莎。


重點是阿伊莎不是「油罐車」,她是一根修長的法棍,凹凸有致的法棍,香噴噴的法棍。


到達公主墳,那咱也不能忘了教學頻道呀。


我就給阿伊莎講歷史,是我出門前專門上網查的。


公主墳是毛裡塔尼亞王國的皇家陵墓,這個毛裡塔尼亞在摩洛哥北部和阿爾及利亞西部,不是非洲現在的毛裡塔尼亞。


裡面埋葬的,是毛裡塔尼亞國王朱巴二世的皇後。


埃及豔後你知道吧?她是埃及豔後的女兒,所以墓地被稱為「公主墳」。


公主名叫塞勒涅,是安東尼與埃及豔後唯一的女兒。


屋大維攻入埃及,安東尼和埃及豔後自殺身亡。


塞勒涅還好,成為戰利品被帶到羅馬,屋大維把她交給自己的姐姐撫養。


三年後,羅馬共和國變成羅馬帝國,屋大維成為了羅馬皇帝。


羅馬皇帝把塞勒涅嫁給了努米比亞國王朱巴二世,給了她巨額嫁妝,還下令讓她與丈夫共治,等於把她送上了努米比亞女王的寶座。


塞勒涅還挺厲害的,治國才能不弱於埃及豔後,毛裡塔尼亞王國逐漸繁榮,成為羅馬帝國最發達的附屬國之一。


所以才有財力物力,建造如此規模的陵寢。


(原創照片:公主墳的大門,古羅馬遺址)


費了牛勁,才用英語把這一大坨給阿伊莎講清楚。


裡面的好多英語單詞之前我也不會,同樣是這幾天現學的。


這段頗有技術含量的展示,把阿伊莎的眼睛逗得亮晶晶。


把我整不好意思了,趕緊跟她說:「這是我昨晚才背下來的。」


阿伊莎抱住我的胳膊,眼睛依舊亮晶晶:「楊,你可以去我們學校教歷史!」


又把我弄得有點此起彼伏。


不是因為她說「去學校教歷史」,而是因為我的胳膊被夾住之後,第一次真真切切蹭到了……


我心心念的進度條。


轉完「公主墳」,阿伊莎提議去海邊吃海鮮。


手牽著手在碼頭的堤岸上溜達,幾個漁夫衝我倆吹口哨,船老大衝我們喊:「美麗的姑娘,帥氣的小伙兒,這有一條比你爺爺還老的船,還有一位比你爸爸還老的船長,要不要一起出海?」


船老大歲數不小了,但肢體語言非常誇張,說話也跟舞臺劇似的。


很顯然,這是對年輕人外向的招徠,帶著熱烈的祝福。


阿伊莎和我相視一笑,一起轉身跳上了船。


三個漁夫全都哈哈大笑,動作麻利地解開纜繩,幹勁十足地開船。


是一條老舊的木頭船,看上去很結實,很對調,但駛出港灣進入浪區,就主打一個無規則顛簸。


當時電影《泰坦尼克號》上映也沒太久,阿爾及爾街頭的餐吧、咖啡廳、冷飲店也有那首《My Heart Will Go On》。


就想站在船頭玩一把角色扮演,一個傑克,一個露絲。


結果「傑克」還沒啥事,「露絲」開始暈船,臉色煞白地衝我直擺手。


我趕緊跑去找船老大,請他返航。


船老大嘿嘿一樂,遞給我一支黑黢黢的煙,讓我給阿伊莎抽一支煙試試。


試試就試試吧。


阿伊莎抽了幾口煙,動作很不專業,還被嗆了幾下。


這個「阿拉伯偏方」看上去也不專業,卻很對口地克制住了阿伊莎的暈船。


船頭就別想去了,阿伊莎縮在船艙的破沙發上,縮在我懷裡,閉著眼睛,表情看上去有點抽象,像剛抽完鴉片似的正在犯迷糊。


她這個迷糊,我看上去可一點也不迷糊。


明明白白的飽滿。


清清楚楚的誘惑。


歷史告訴我們,抽鴉片的人逃不掉任人宰割。


而現實告訴我,此時不割,更待何時?


我低下頭,親吻阿伊莎的額頭。


阿伊莎沒有睜眼,隻是嘴巴笑了。


大概是覺得額頭和嘴巴的匹配度不足,阿伊莎用嘴巴找到了我的嘴巴……


下船的時候很歡樂。


船老大先是做出一副「我就說吧,我就知道,必須坐船出海」的表情,又假裝要把手裡的半盒煙送給我。


船老大故作神秘兮兮:「小伙子,你比我更需要這盒煙。」


逗得阿伊莎和我哈哈大笑。


阿伊莎一邊笑一邊掏出錢包,船老大衝她搖了搖食指:「姑娘,美麗的愛情比金錢重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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