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嬌嬌通房,帶崽潛逃》, 本章共3250字, 更新于: 2025-02-17 15:17:53

服下解藥的第二天,左泓就悠悠轉醒。


我本以為他會詢問澄澄的身世,誰知他的第一句話竟是:「嬌嬌,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你懷了我們的孩子,卻被母親杖殺。


「你知道嗎?即使隻是一場夢,也讓我的心痛如刀絞,仿佛快要死去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驚訝得合不攏嘴,沒想到他竟然和我做了同樣的夢。


左泓隻看了我一眼,就猜到了:「你也夢到過,對吧?


「所以五年前,你才會不辭而別!」


他雖大病初愈,力氣卻依舊驚人,像鐵鉗一般緊緊捏住我的手腕,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氣。


被他當面戳穿,我如鴕鳥一般,隻想逃避現實。


可左泓卻不肯輕易放過我。


他不顧身上傷口的崩裂,用力將我拽倒在床,如猛虎一般將我緊緊束縛。


「嬌嬌……那個夢……還有後續……」


我驚愕地抬頭望著他。


左泓卻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壞笑:「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我呆若木雞,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罷了,我親你一口也是一樣的。」


他的嘴唇如同羽毛般輕柔地落在我的唇瓣上,久違的溫柔像海浪一般將我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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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如痴如醉地攀著左泓的衣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卻依舊不肯罷休。


在我的耳朵、脖頸、鎖骨間遊離,仿佛在探索著什麼寶藏。


我輕輕地推了推他,嬌嗔地說道:「好了……你可以說後續了……」


他戀戀不舍地在我的臉頰上親了又親,才心滿意足地開口。


原來,那竟是我們的上輩子。


我慘死於杖刑後,左泓萬念俱灰,從此看破紅塵,一盞青燈,古佛相伴,了卻殘生,憑借一己之力改變了話本子的原定結局。


菩薩說:前世姻緣今生還。


左泓在佛前千萬次虔誠祈願,才換來今生的重新開始。


而我由於噩夢的警示,提前逃離,左泓為了尋找我,陰差陽錯,再度與侍郎家嫡女失之交臂。


此後,女主角另嫁他人,劇情徹底改變。


五年來,左泓借著體察民情之便,天南地北地尋我。


這次中毒昏迷,反倒讓他憶起了前世的點點滴滴。


病榻之上,左泓緊緊擁我入懷:「嬌嬌……我再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


這番解釋,倒是讓我的心結解開了一半。


原來上輩子,他的心裡就有我。


8


兩江總督的案子已經了結。


皇上降下聖旨,宣左泓回京。


然而,此人卻大筆一揮,上書稱自己病體初愈,不宜長途奔波,需要在江南多調養些時日。


皇上念及他功勳卓著,竟然也默許了他的放縱。


於是,這幾個月來,他越發肆意妄為。


隻因幾天前,我見他要提水,心疼他傷勢初愈,多嘴問了一句:「少爺,你真的行嗎?」


當晚,他就身體力行地讓我知道,少爺還是那個少爺。


他!很!行!


第二日清晨,澄澄來喊我起床,我卻實在起不了身。


「娘親,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賴床,羞羞。」澄澄站在我的床前,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刮了刮自己的小圓臉。


我著實羞愧難當,隻得緊緊捂住被子,繼續佯裝沉睡。


左泓卻在一旁竊笑:「你娘親每晚忙著給你生妹妹,太累了,你莫要吵她。


「走,爹爹送你去書院。」


澄澄信以為真,蹦蹦跳跳地出門了。


左泓又彎腰偷親了我一下,仿佛一隻狡猾的狐狸。


我氣他在兒子面前胡說八道,拾起一旁的軟枕甩他,他卻輕巧地躲過,還趁機摸了我一把。


「乖,再睡會兒,少爺去給你買好吃的。」


說完,他哼著小曲,如同一隻得意的孔雀,心情愉快地走了。


我氣鼓鼓地瞪著他的背影,卻也無可奈何。


9


幸福的時光過得格外快。


左泓畢竟身負重任,不能一直在江南久留。


從一個月前,夫人的家書就接二連三地傳了來。


左泓特意瞞著我,可我卻還是不小心看到了。


這晚,雲雨初歇,左泓把我摟在懷裡,溫柔地說:「嬌嬌,我該回京了,你和我一起回去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左泓的母親是我的另一半心結。


她本就出身名門,自然希望左泓的妻子是一位大家閨秀,而我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通房丫鬟,實在與她的期望相差甚遠。


許是看出了我的猶豫,左泓緊緊地抱住我:「母親那兒,你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我下意識地追問。


左泓卻神秘一笑:「到時,你就知道了。」


就這樣,我稀裡糊塗地登上了賊船,和他一同回到了京城。


左泓把我安排在一處雅致的別院裡,鄭重其事地對我說:「嬌嬌,我定會以正妻之禮,迎你過門。」


第二日,他帶著澄澄回了尚書府。


我獨自在家左顧右盼。


直到晚間,澄澄才像一隻歡快的小鹿,帶著一大堆新奇的玩意回來。


他興高採烈地同我講:「娘親,祖母可喜歡我了,還說我是她的小心肝。


「我也同祖母說了,娘親也是我的小心肝,是您一個人開著豆花店,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的。


「祖母聽得眼淚哗哗的,說明天就派人來接您。」


說完,他得意揚揚地看向左泓,父子倆相視一笑。


我猜,定是左泓教他在夫人面前演了一出苦情戲。


鑑於他的良苦用心,晚上我對他無不配合。


翌日,左泓早起去上朝,澄澄也去了新書院。


我在院子裡百無聊賴地繡花。


突然,一群人簇擁著一個衣著光鮮亮麗的婦人走了進來。


我匆忙行禮:「見過夫人。」


夫人就這樣高高在上地看著我:「我就直截了當地說了。


「你雖生下澄澄有功,但要做泓兒的正妻還是差了些,等泓兒娶了新婦,就抬你做貴妾吧。


「你好好收拾一下,過幾日就帶著澄澄回府吧。」


不等我回話,一行人又風風火火地出去了。


我揉著發疼的膝蓋起身,果然事情並不像左泓說得那般輕松。


那我還是收拾收拾行囊,過幾日就回江南吧。


澄澄我是不打算帶了,他跟著左泓生活總歸要好過跟著我。


若是今後少夫人待他不好,我再來接他便是。


10


我心裡發著愁,可左泓回來時,心情卻異常愉悅。


我留意到他的發髻有些凌亂,完全不是我早上給他梳的模樣。


而晚上我為他通發時,更是驚訝地發現他左側的頭發少了一大截。


我驚愕地問:「少爺!您的頭發怎麼了?」


左泓聞言一怔,若無其事地笑著解釋:「沒事,今日在殿前與人比劃,不小心被對手削去了而已。」


我圓睜著雙眼,嗔怪道:「您可得仔細著些,那可離腦袋不遠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管家婆。」他一把將我拉坐在他腿上,附在我耳邊輕聲說著些讓我面紅耳赤的話,我也就將這事拋之腦後。


次日,他又帶人來給我裁剪新衣,從頭到腳的尺寸都丈量得格外仔細。


我驚愕地問他:「非年非節的,這是做什麼?」


左泓卻手搖折扇,春風得意地說:「本少爺我高興!」


盡管左泓對我百般呵護,甚至愈發寵溺,但還是沒能改變我的決定。


離開的日子近在咫尺,我也變得越來越心不在焉。


這天晚上,當我再一次走神時,左泓賭氣般地加重了力道:「嬌嬌,專心點。」


想到這恐怕是最後一次了,我心一橫,學著避火圖上的姿勢,主動纏了上去。


左泓滿意極了。


第二天清晨,他說有要事在身,便火急火燎地出了門,是我從來沒見過的急躁模樣。


夢境突然變得一片血紅,那活活被打死的疼痛仿佛真實地落在我身上。


「煙霎」待院子裡沒了旁人, 我掏出藏在床底下的包袱,準備趁機開溜。


可還沒等我跨出門口, 就聽到外面傳來了震耳欲聾的鑼鼓聲。


左泓身著一襲鮮豔的紅色喜袍走了進來, 身旁是裝扮得如同年畫娃娃一般的澄澄, 身後還跟著一群嬤嬤和丫鬟。


這下, 正好和包袱款款的我撞個正著。


他的目光掃到我肩上的包袱, 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見勢不妙, 我轉身就跑。


左泓卻眼疾手快地拎住我的衣領, 如同扛麻袋一般將我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朝屋裡走去。


好漢不吃眼前虧, 我連忙求饒:「少爺,我錯了……」


左泓狠狠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以免誤了吉時,我先放你一馬, 晚上再跟你算賬!」


我就這麼稀裡糊塗地任由嬤嬤們給我穿上喜服, 上了花轎, 入了洞房。


洞房花燭夜, 我被左泓壓在床上, 連連求饒。


驟雨初歇, 他才告訴我, 原來那天夫人讓我做妾的事他知道。


他拿出家逼夫人妥協,夫人不信,他就真的拿剪子铰了自己的頭發:「如今有了澄澄, 左家也算有後, 娶不到嬌嬌,兒子願出家為僧,這輩子不再沾這紅塵。」


夫人拼命攔住他:「身體發膚, 受之父母,你這是要了為娘的命啊!罷了罷了!就隨你吧。」


這廂對比, 我更是臉紅, 躲進他的懷裡當個鹌鹑。


「枉我為你煞費苦心,你竟又想逃跑,連兒子也舍得拋下,真是沒良心!」


說著, 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


「啊!」我痛得輕呼出聲。


左泓卻好似從中玩出了趣味, 又輕輕地拍了兩下。


漸漸地,屋內的氣氛變得愈發曖昧。


「少爺……」我難耐地輕聲呼喚。


「叫夫君。」左泓的聲音仿佛被砂紙打磨過一般嘶啞。


我乖巧地順從:「夫君……」


霎時間,天雷勾動了地火, 再難將息。


煙花炸開的那一刻,他在我耳邊輕聲呢喃:「嬌嬌,再也不許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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