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白蓮花她不幹了》, 本章共2853字, 更新于: 2025-01-16 15:35:28

  裙子和黑色長發都湿漉漉的滴著水,每一寸肌膚都白嫩無暇的被溫泉熱氣蒸得有點紅了,她低著頭,手上抱著購物袋裡的換洗衣物,走進浴室去洗澡。


  水聲很輕,顯得樓上樓下格外安靜。


  宋嶼墨就坐在客廳沙發上,沒有跟上去。


  三分鍾前,紀棠從溫泉池出來時,輕輕推開了緊跟在身後寸步不離的男人,被吻的太長時間,紅唇豔紅,聲音也有點幹:“我要去洗一下。”


  宋嶼墨要是跟上來,恐怕就沒辦法好好洗澡了。


  他見紀棠魂不守舍的,於是止步,沉靜地坐在沙發上耐心等候。


  時間慢慢地過去,宋嶼墨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亮起,是秘書發來的一份資料。


  關於江宿的。


  宋嶼墨漫不經心地看著,長指抵在屏幕上下滑了幾頁後。


  他又打開紀度舟的聯系方式,問起了江宿。


  紀度舟到底是紀棠的親哥,問他,比看這些資料要來的真實。


  很快紀度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紀棠在樓上洗澡,以宋嶼墨關注過她洗澡的時長,一時半會是出不來。


  他沒有拒接,淡定地按了免提。


  “江宿以前追求過我妹好幾年,不過兩人校園愛情還沒發展起來,就被我用了點小手段破壞了。”紀度舟的嗓音清晰地傳來,說這番話說得輕風雲淡極了。


  就好像是在說今晚吃了什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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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嶼墨喉結微微滾動,出聲陳述道:“所以紀棠對他有過好感?”


  而且江宿說紀棠是被逼著嫁給一個不愛的人時。


  紀棠竟然沒有反駁,甚至是一臉的心虛。


  這讓宋嶼墨不太舒服,比身體上的難受還讓他感覺不適應。


  紀度舟在電話那邊,聲音亦是極淡的問他:“這重要嗎?”


  宋嶼墨沒說話,有些事不用挑明的太明顯,隻言片語,男人之間就明白了。


  紀度舟低笑:“你第一次見我妹的照片目光就多停留了三秒,時隔小半年又有意無意的問過我一次,那是不是我的小女朋友。嶼墨,你存著什麼心思啊。”


  宋嶼墨無論是對誰,都表現出不近不遠的距離感。


  他極少會去關注一個女人,哪怕是真的不自覺關注了,也不會往愛情方面去想。


  紀度舟心裡很清楚宋嶼墨的反應,在電話裡緩慢地笑著:“江宿不適合紀棠,駕馭不了她。”


  ……


  別墅窗外的燈光悄無聲息地透進來,灑在宋嶼墨深沉的眉眼間,他把電話掛斷,又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過了許久,伸出修長的手拿起茶幾上的一杯水和胃藥,服用下。


  之後,宋嶼墨放下杯子,不緊不慢地上樓。


  浴室的水聲逐漸停了,紀棠打開門時,發現宋嶼墨不知什麼時候跑到外面站著,身上的睡袍半湿不幹,一副恨不得感冒似的。


  她皺起眉頭,又因為溫泉裡的親密緣故,此刻說話時不自覺的避開他深濃的眼神:“你不去換件睡袍?”


  宋嶼墨殊不知自己這樣靜靜地注視著她,無形中會讓人不自在。


  他低垂著眼睑半響,慢慢地脫下睡袍。


  當著紀棠的面,這讓她突然臉頰發燙,甚至是想轉身罵他變態。


  好在是忍住了,纖長的眼睫毛輕眨,往天花板看。


  “你最近在接管你小哥的公司?”


  宋嶼墨低沉的嗓音傳來,不緊不慢地把睡袍扔在了木質地板上。


  紀棠胡亂的點頭,其實也不算接管,就當個吉祥物而已。


  她沒想和宋嶼墨交代太多,卻聽見他說:“需要我幫忙麼?”


  紀棠本能地不願意跟宋家產業牽扯太深,以免到時還算不清楚這些,搖搖頭拒絕了。


  宋嶼墨極深的眼神盯了她半響,不急於去浴室裡衝洗身軀,好在別墅裡沒外人,要是這時候宋途從哪個角落頭冒出來,勢必是要被這一幕嚇死。


  畢竟宋嶼墨什麼都沒穿,跟個暴露狂似的站在壁燈下跟她沒完沒了的說話。


  紀棠幾次都想讓這個男人快點去洗澡,紅唇一動,又聽見他說;“你不是愛我麼,連我身體都不敢看?”


  “……”


  他媽的,她那是害羞好嗎,身為女人該有的反應好嗎?


  紀棠才不吃他激將法,敷衍的扯了扯豔紅的唇:“老公,我想起來我小哥公司還有點事,借你書房用一下。”


  說不過就要跑,好歹比留在這裡被佔便宜強。


  結果沒走兩步,雪白的手腕就被宋嶼墨手掌給拉了回來,在紀棠慌張失措的肯抬頭看他時,整個人已經被公主抱起,後背貼著他胸膛,毫無心理準備。


  宋嶼墨的幾個字在她腦袋響起,嗓音冷靜低緩至極:“我們半個月沒夫妻生活了,你不想我嗎?以前你都會想的,紀棠。”


第25章 (不準躲。)


  盛娛傳媒的公司地段的沿街有家老招牌的餛飩店, 開在寫字樓的附近,凌晨之後才會歇業。


  店面不打,座位少得可憐, 通常加班的上班族都會過來打包一碗就走。


  晚上十一點二十分。


  白黎坐在最角落的凳椅上,要了杯啤酒和新鮮出爐的混沌,喜歡在上面鋪滿紅辣椒,面不改色地安靜吃著。


  過了會, 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高瘦年輕男人走進店裡, 帶著外面入秋的涼意,他管老板娘要了一罐啤酒, 拉著椅子,也坐在了白黎的對面。


  長指微屈, 幹脆利落地打開啤酒,喝了半罐。


  白黎先是慢慢的吃完最後一個混沌, 雙方都沒出聲之前,目光並沒有放在對面黑色棒球帽的男人身上,而是拿著紙巾擦拭桌子上的油漬。


  “白姐,久仰大名。”


  娛樂圈裡講究著稱呼, 晚輩遇上了前輩, 不是叫老師就是叫姐叫哥。


  江宿將棒球帽摘下, 極為精致俊美的五官臉孔在昏黃的燈光襯著,他有做男明星的資本, 卻選擇做導演,年紀尚輕就已經是當下最受粉絲歡迎的導演之一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白黎明白這個道理, 平靜地對視上他視線。


  直到江宿給她遞了一部劇本,是新籌備的戲。


  “你想和盛娛傳媒合作?不過找錯人了, 我現在手上沒有藝人。”


  白黎暫時沒有親自指定帶哪個藝人,而因為紀棠的關系,盛娛傳媒的高層對她的存在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卻沒有放權給她。


  江宿卻說:“你先看劇本。”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白黎翻看著劇本,混沌店的老板娘已經打烊,將這個小地方收拾幹淨後,裹著風衣坐在收銀臺前打瞌睡,也沒有理會還在的兩個客人。


  外面吹進來的風將吊燈吹得搖晃,暖黃色光暈將影子也襯得偶爾拉長。


  白黎看完這部劇後,又過兩三分鍾,才抬起頭看向面前這位很有才華的年輕人。


  她露出側臉兩道細長的疤痕,直勾勾盯著人時,略顯得三分猙獰形狀。


  而江宿面不改色,聲音滲透著深夜般的低沉:“我想讓紀棠來演女主角。”


  白黎聽到這話,是意料之內。


  因為當她第一眼看到紀棠起,也覺得她的骨相天生適合活在鏡頭之下。


  不過江宿的打算,怕是要落空了。


  白黎蒼白的笑了笑:“紀棠不會演。”


  “趙音離的女兒,天生就會演戲的。”


  ――


  趙音離,這個名字有多久沒有聽起別人說過了?


  白黎瞳孔渙散了兩秒,手指攥緊了劇本,指節發白。


  江宿清晰的臉廓映在燈光下,每句話都顯得神情格外認真:“從我入行的一開始,我的鏡頭隻想拍紀棠一人,她自始至終都完美的符合我心中女主角的幻想。白姐,我們合作。你可以繼續給這個世界打造出第二個風華絕代的趙音離,我也可以圓夢。”


  店鋪的門被拉開,吹刮進來幾秒鍾,又被關上。


  白黎依舊是坐在角落頭的椅子上,那張疤痕的臉表情很復雜。


  像是在回憶著曾經一幕幕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過往。


  初見紀棠,她不敢篤定那是趙音離的女兒。


  因為當年趙音離懷孕三個月後,突然消失了小半年。


  等她在出現,聲稱那個孩子已經意外流產沒了。


  後來白黎就再也沒過問這件事,直到紀棠,那個身上帶著趙音離影子的美麗女人。


  白黎的瞳孔掠過絲緊繃,忍不住地想著當年發生的事。


  趙音離什麼時候給豪門子弟生了個女兒?


  為什麼她上網查了紀棠的親生母親,顯示的資料卻是搞藝術的畫家,早年就移居美國,五年前意外車禍才去世。


  ……


  紀棠以為自己會一覺睡到中午,結果醒來時,玻璃落地窗外是漆黑的,臥室裡隻亮著暖橘色的壁燈淡淡照明著,沒有影響到她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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