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穿進霸總文裡當男傭》, 本章共3861字, 更新于: 2024-11-12 00:35:09

謝景辭扭頭望去,看見一人掐住渝淺溪的脖子,單手提起渝淺溪,將人掛在圍欄外面。


欄杆外就是海,從這個高度扔下去,就算會遊泳也夠嗆的,而且渝淺溪面色發紅,已經有缺氧的表現,誰知道這突然蹦出的人會不會直接把渝淺溪掐死。


謝景辭心猛得一緊,是他猜錯人了?綁架犯居然不是傅信宇!?這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池非嶼看清劫匪的瞳孔,神色倏然改變,那是一個鮫人。


他對著謝景辭叮囑:“站在這別亂跑。”


謝景辭還沒來及回答,就看見池非嶼大步追上去。


劫匪注意到池非嶼的身影,帶著渝淺溪沿著欄杆往後跑,周圍的人紛紛避讓,往保鏢那邊躲,甲板上瞬間亂成一鍋粥。


謝景辭哪有心思幹站著,逆著人流往池非嶼那邊走,費了好大勁才趕過去。


他擦去臉上的汗水,喘著粗氣梭巡四周,發現劫匪已經停下腳步,對方站在甲板邊緣,他身後的欄杆被破壞,渝淺溪勉強站在邊角處,她被綁架犯單手擒住,似乎下一刻就會掉下去。


而池非嶼也在劫匪身旁,他被壓在欄杆截斷處,看起來也岌岌可危。


謝景辭腦瓜子嗡嗡作響,這綁架犯什麼來路,能這麼輕易制服池非嶼!?


劫匪長著張平平無奇的臉,就是那種丟在人堆裡根本找不出來的面容,他見謝景辭來了,嘴角咧開露出一個笑容,“你可算來了。”


他伸手摸向身後,望著謝景辭的目光中是不加掩飾的惡意。


謝景辭心底嘟囔著,來了來了,二選一的劇情還是來了,隻是選擇的人莫名其妙地變成了他。


他長嘆一口氣,還能選誰,扔女主下去,那不得一屍兩命,隻能稍稍犧牲一下池非嶼了,正好池非嶼下去也算脫離險境,一舉兩得。


謝景辭毫不猶豫地指向池非嶼,大聲道:“扔他!”

Advertisement


劫匪從背後拿刀的動作都頓住了,他不知所雲地望著謝景辭。


扔什麼玩意?


第90章


池非嶼趁著綁架犯愣神的空擋,一腳踹在對方後心,奪過刀扔向遠處,他未將對方放在眼裡,不過是注意到綁匪身後帶著砍刀,擔心對方傷及無辜,才表現得處處受肘。


現在砍刀被扔,池非嶼無所顧忌,他先是將渝淺溪甩向一旁,然後擰過綁架犯的手腕用力一折。


令人牙酸的喀嚓聲響起,綁架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自知赤手空拳敵不過池非嶼,快速抓住一旁的渝淺溪當人質。


池非嶼皺眉,望向渝淺溪的目光變得不對勁,如果不是知道不可能,他都要懷疑渝淺溪和綁架犯是一伙的了,剛剛那麼好的機會,渝淺溪非但沒有逃走,還又讓綁架犯得逞。


被挾持住的渝淺溪面色狼狽,呼吸急促,她想走但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小腹墜的痛感讓每一下呼吸都宛如刀割一般。


她意識到自己成了池非嶼的累贅,死咬著下唇,拼勁全身力氣撞向綁架犯。


池非嶼趁機攥住綁架犯的胳膊,反手將人摁在地上。


謝景辭快步跑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渝淺溪,說道:“你先坐著,我去找醫生。”


渝淺溪的臉色實在太嚇人了,雙唇沒有一絲血絲,兩頰蒼白如紙,虛汗還一個勁地往外冒,沒暈過去感覺都是憑一口氣吊著。


謝景辭剛起身,船身猛地開始搖晃,巨大的黑影遮擋住陽光,浪花一下子翻湧到甲板上。


不知名的巨形海魚從水底冒出,它像是故事中的水怪,龐大的身軀,詭異的面容,都令人聞所未聞,它撞得輪船船身傾斜,海水四濺而開,劇烈的響聲讓人腦瓜子嗡嗡作響。


謝景辭呆愣地望著它,直到海水漫上來他才慌忙抓住欄杆,穩住前傾的身子,他另一隻手還拽著渝淺溪,面對席卷而來的海浪隻能將眼睛閉上。


海水嗆入口鼻,酸脹的感覺讓謝景辭止不住地嗆咳,他甩甩腦袋,目光追尋池非嶼的身影,他看見池非嶼和綁架犯扭打在一起,兩人離欄杆破損的地方不過一米,隨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謝景辭心中一緊,他將渝淺溪塞進門內,顧不得輪船還在搖晃,大步衝到池非嶼那邊。


這時輪船已經被魚頂起,呈現一個坡度,謝景辭緊握欄杆,緩慢地挪過去,他蹲下身子,抓住池非嶼的手腕,吃力地開口:“你松開那家伙,我拽你上來。”


池非嶼眉心擰在一起,他曲起膝蓋,重重地撞向綁架犯地腹部,直接將人踹入海中。


他回眸望向還在撲騰的巨魚,微微眯起眼眸。


池塘洲還真是弄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出來,看來對方已經發現他的意圖,企圖將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


隻可惜已經晚了。


池非嶼瞥向甲板後邊,那裡有道人影,對方似是發現他的視線,快步跑開,雖然是一閃而過,但池非嶼還是看清對方的臉。


是鄒懷生。


池非嶼並不覺得意外,這些來自深海的巨獸看著駭人,實則都是瞎子,它們常年生活在不見光的深海中,眼睛早已褪化,能準確找到這艘船少不了船上人的助力。


鄒家,有叛徒在。


不過別人的家事,他沒有插手的興趣。


池非嶼反握住謝景辭的手,他將人拉入懷中,空著的手扶著欄杆站穩,他附在謝景辭耳畔,問道:“想跟我走嗎?”


謝景辭都快被海水澆傻了,這會兒被池非嶼護著才好受點,他抹了把臉,問道:“去哪?”


池非嶼還沒開口,巨獸又撞向船身,他們所站的這塊甲板出現一道裂縫。


“看來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池非嶼摟緊謝景辭,叮囑道:“屏氣。”


謝景辭下意識照做,緊接著失重感傳來,他看著越來越近的海面,腦子空了幾秒才轉過來。


池非嶼跳海了,還帶著他一起!


海水眨眼間將他淹沒,耳邊的喧鬧音也離他而去,謝景辭抓緊池非嶼的衣服,感受到逆水而上的阻力。


他視野中出現一抹亮眼的銀色,魚尾擺動著,眨眼間遊出很遠,他聽見古老的歌聲響起,水流再一次變得洶湧,他勉強睜開一隻眼睛,後邊那條巨獸追了上來。


湍流飛湧,水花相撞著泛起白沫,謝景辭從抓著池非嶼改為緊抱著對方,他腦子暈乎乎的,害怕的本能在此刻都變得遲鈍。


他看著巨獸張開嘴,似乎要將他們吞下去,但下一秒池非嶼一尾巴甩在對方腦袋上,巨獸瞬間老實了。


謝景辭沒忍住,噗嗤吐出一串泡泡,他怕嗆到,趕忙用手捂住嘴。


池非嶼半是無奈地看了謝景辭一眼,伸手按住謝景辭的後腦勺,他遊出水面,仰頭望著在水中翻湧的巨獸。


“滾回去。”


簡短的三個字並不是從口中傳出,卻格外的震耳,謝景辭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清醒了一瞬。


他趴在池非嶼肩膀上,偷偷摸摸回頭看巨獸,這麼近距離看,對方醜萌醜萌的,有種隨意生長的美感。


巨獸被罵總算消停了點,它潛入海中,濺起幾米高的水花,海面再次翻湧。


謝景辭被晃得想吐,還好下一刻池非嶼又帶他沉下海面,眩暈感頓時消去不少。


就在他以為這件事快要結束的時候,無數飛沫蜂擁而上,巨大的衝擊力將他壓入池非嶼懷中,謝景辭扭過頭,望見又一個龐大的黑影衝上來,氣勢洶洶,一看就來者不善。


黑影直奔巨獸,兩隻大家伙滾作一團,掀起的漩渦將池非嶼和謝景辭卷進去。


謝景辭感覺自己跟進洗衣機似的,腦漿都快搖勻了。


好在那個漩渦沒困住他們多久,池非嶼很快擺脫出來。


池非嶼看著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個家伙,輕嘖一聲。


這裡並沒有離輪船很遠,放任它們鬧下去,船八成要被掀了。


池非嶼衝上去,加入混戰。


謝景辭就看著那那兩條醜魚的臉不斷放大,再後面的,謝景辭就不知道,因為他不堪重負暈過去了。


原諒他是個菜雞人類,海洋霸主的鬥爭對他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謝景辭再次醒來時看到的是湛藍的天空,天空萬裡無雲,一碧如洗,宛如一塊上好的玉石。


他眨眨眼,恍惚地想著,難道他到天國了?


“醒了?”


熟悉的聲音讓謝景辭終於找回腳踏實地的感覺,他支起上半身,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塊大石頭上,而池非嶼坐在他旁邊,望著他的目光充滿擔憂。


謝景辭花了半分鍾才理清楚頭緒,“所以……我們現在在哪?”


“我就近找的小島。”池非嶼掌心貼著謝景辭的臉側,指腹摩挲過謝景辭泛紅的眼尾,他語氣中有著歉意,“抱歉,我沒注意到你的感受,隻想著快點將事情解決。”


察覺到謝景辭昏過去的那刻,他心也跟著懸起,生怕對方真的出事,直到現在他還有些後怕。


“沒事。”謝景辭不自在地撓撓頭,“反倒是我拖累你了。”


“你不會是拖累。”


池非嶼神色認真,他放在身側的手覆上謝景辭的手背,身子前傾靠向謝景辭,他微垂著眼眸,望著謝景辭的目光盛滿清淺的溫柔。


謝景辭直覺氣氛不對勁,他往後仰,空著的手捂住池非嶼下半張臉,“我覺得吧……接吻這種事還是應該跟心愛的人做比較好。”


池非嶼眼底浮現不解,他拉下謝景辭的手,問道:“你在怪我?”


“不是。”謝景辭頭都大了,“我能理解你對著寵物想親親抱抱,可我又不是小白他們,你不能相貼就貼上來。”


他又補充一句,“我那麼想喜歡你的尾巴,也沒親上去啊。”


池非嶼陷入沉默,他面上的神情逐漸收斂,隻剩下深藍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謝景辭,“寵物?”


謝景辭被看得心中沒底,他不確定地問道:“……不是嗎?”


池非嶼眸色漸暗,他平靜地開口,“你認為我會對著一個寵物又親又抱,還想著對他做那種事?”


這下謝景辭卡殼了,他之前也疑惑過,可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釋,總不能是池非嶼對他……不能吧,池非嶼不是個鐵直男嗎!?


池非嶼冷笑,他握住謝景辭的手收緊,力道之大讓謝景辭嘶了一聲。


平時聽到謝景辭的痛呼池非嶼肯定會松手,至少也會放輕力道,但此刻他根本沒有多餘的理智關注其他。


池非嶼猛地將謝景辭拉進懷中,他掐著對方的下颌,露出溫順外皮下的狠厲,“你送我慕海隻是為了逗我玩?”


謝景辭疼得生理鹽水都出來了,他辯解道:“不是,我就是想討你開心,想讓你帶我去宴會。”


池非嶼緊盯著謝景辭的眼眸,可無論怎麼看,他也沒能從這雙眼睛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不死心,又追問一句,“他沒告訴你慕海意味著什麼?”


謝景辭大腦急速運轉,他聽懂這個他是指陳管家,可陳管家完全沒告訴過他這方面的事啊。


池非嶼看出謝景辭茫然,他面上閃過一絲失望與落寞,他扯著嘴角露出一個不成樣的笑容,最終他松開謝景辭,頭也不回地潛入海中。


謝景辭看著水面逐漸重歸平靜,面色由懵逼轉為不敢置信。


池非嶼就這麼把他丟下了!?


霧草,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池非嶼帶著,他八輩子也回不去,難道他要在這上演魯濱X漂流記!?


謝景辭人都快石化了,他煩躁地抓著腦袋。


所以說慕海究竟代表了什麼鬼意思,他一個人類哪知道這些!


第91章

潛力新作

  • 我真沒腳踏兩隻船

    我真沒腳踏兩隻船

    "俞梨和霍沉7年戀愛,終於在25歲這年結婚 然而婚禮當天,俞梨重生回了18歲,也就是認識霍沉的前一年 這一年的霍沉還叫霍鎮予,正忙著打架逃課混跡街頭,無意間撞見俞梨,瞬間一見鍾情—— 霍鎮予:妹子,談戀愛不? 俞梨:…談吧"

    和親歸來以後

    和親歸來以後

    "永平八年,西涼王一句和親,我就從一國之後成了人皆可辱的女奴。 他為我換上嫁衣:「盈盈,朕沒辦法,是西涼王指名要你。」 兄長為我出頭,卻被當眾施了宮刑,風骨盡折。 父親帶病爬過三千長階,碰死在他腳下,隻得了一句「對不起」。 哭聲滿城中,我的花轎與父親的靈柩擦肩而過。 永平十八年,大破西涼,我成了皇室的恥辱。 論功行賞時,我隻要了一座邊境小城。 後來,千裡奔喪,城門緊閉,他在雪裡跪廢了雙腿,換不回一個已死之人。"

    有一點動心

    有一點動心

    "聶江瀾靠綜藝節目一炮而紅。 節目裡,他號稱無影旋風,跑得快到讓人咋舌。 而沈l彤是他的跟拍攝影師,需時刻跑在他前面,為他拍攝照片。 某次錄製,身後有人追趕,他抬腿狂奔,她快速跟上。 十分鐘後,她氣喘籲籲—— 「你慢一點吧,我真的追不上你了……」 「那就別追了。」 「啊?」 「現在,換我來追你。」"

    婚後多年,曾經的學生當了老公的情人,我慶倖:還好來得及

    婚後多年,曾經的學生當了老公的情人,我慶倖:還好來得及

    "結婚多年,老公功成名就。 我卻因為他擋傷,再也不能跳舞。 直到我撞見曾經的學生和老公親熱。 “這麼多年不跳舞,看著她身上的肉我都嫌惡心。” 我幡然悔悟,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轉身約了醫院,毅然流掉了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

  • 愛人遲暮

    愛人遲暮

    "陸星沉接他的初戀回來時,我正因阿爾茨海默病摔倒被鄰居送進了醫院。 他的初戀還是一如當年十八歲的模樣。 她自稱當初是被攻略系統強制剝離,這次回來隻為陪在七十歲的陸星沉身邊。 她用年輕嬌豔的臉龐梨花帶雨哀求讓我讓出陸星沉,陪他度過暮年。 辛苦養育的一雙兒女也勸我要大方,讓他們有情人再續前緣。 看著他們一個個對我面目猙獰不耐煩的樣子,我心中突然釋然了。"

    霸總老公高冷人設崩了

    霸總老公高冷人設崩了

    我和霸總老公是商業聯姻。結婚之後他表現得高冷禁欲,對 我愛答不理。直到我偶然發現了他的某博小號。「天啊我老 婆好辣!斯哈斯哈。」

    我真的素直男

    我真的素直男

    我天生屁股就翹,加上長得比較秀氣,很多人都叫我娘娘腔,說我肯定是個男同,我怎麼反駁都沒人信。 沒想到,大學開學,我被分到了極度恐同的校草在的宿舍。 我努力地做直男,和他像好兄弟一樣相處。他也相信了我是直男,並且把我當作好兄弟,睡覺洗澡都要和我一起。

    婢女千金

    婢女千金

    "為了防止我勾引侯爺,小姐將我許配給了侯爺身邊的瘸腿侍衛。 她說,龍配龍鳳配鳳,我不過是個下賤奴婢,算高攀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