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打臉懷孕室友》, 本章共4925字, 更新于: 2025-08-05 15:5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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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懷孕後,自稱是小孕婦。


 


吃飯要我們幫她帶,喝水要我們給她接。


 


就連上完廁所,也讓我們替她衝。


 


忍無可忍之後,我們決定和她談談。


 


可她卻厚顏無恥地說:「你們不是都不想生孩子嗎?那我的孩子就是你們的孩子。」


 


「你們替自己孩子照顧她媽媽怎麼了?」


 


我氣笑了,她真以為大家都想喜當媽?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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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那年,室友懷孕了。


 


因為平時她一直和男友住在校外,所以除了知道她叫王月之外,我們對她一無所知。


 


沒想到懷孕後,她竟然搬了回來。


 


我和其他室友面面相覷,小心翼翼地詢問原因。


 


她卻說:「我男朋友還要工作,沒時間照顧我。」


 


「我們是室友,你們不會不管我吧?」


 


我愣了愣,總感覺這話聽著怪怪的,讓人不適。


 


但小夏卻抓住了盲點。


 


她詢問道:「男朋友?你們還沒結婚嗎?」


 


王月不以為意:「我男朋友家裡有習俗,要生了孩子才能領證,反正不過幾個月,等就等吧。」


 


「到時候還能趕在畢業前拿證加學分。」


 


我和小夏對視了一眼,欲言又止。


 


但王月顯然不在乎我們的想法。


 


她站了一會累了,直接坐在了小夏的軟椅上,指著地上的行李,理直氣壯道:「你們不幫我收拾東西嗎?」


 


「我可是個孕婦,受不得一點勞累。」


 


看著她剛開始顯懷的肚子,我們想著她至少還要在宿舍住幾個月。


 


關系不能太僵,於是咬了咬牙,幫她收拾了。


 


但沒想到,從那以後,我們仿佛成了她的保姆。


 


吃飯要我們幫她帶,喝水要我們給她接。


 


穿過的髒衣服直接塞我們的桶裡讓我們去洗。


 


更過分的是,上完廁所後,她從來不衝。


 


每次都是等著後面的人幫她收拾。


 


我們向她質問,她卻說:「我在家裡從來不衝廁所,都是別人幫忙的,隨手的事情,你們怎麼這麼斤斤計較?」


 


理直氣壯地讓人生氣。


 


忍無可忍之後,我們決定找她談談。


 


還沒開口,她就掏出了一本孕婦照顧指南遞給我們。


 


這本指南比牛津字典還厚。


 


我們隨手翻了翻,就見上面寫著:


 


【不能讓孕婦幹任何雜活。】


 


【不能讓孕婦心情鬱悶。】


 


【不能拒絕孕婦的任何要求。】


 


我和小夏看得目瞪口呆。


 


王月得意地笑了笑:「總之我是孕婦,什麼活都幹不了,你們得幫我。」


 


雖然我們是大學生,但我們不是大冤種。


 


這本指南一看就是王月自己打印的。


 


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王月,以後這些小事麻煩你自己做,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沒空整天圍著你轉。」


 


王月瞪大了眼,開始指責我:「你怎麼這麼自私?這孩子又不是我一個人的。」


 


她這話說得不明不白。


 


大家都震驚了。


 


我連忙擺了擺手,否認道:「你可不要亂說,孩子是你和你男朋友的,跟我沒有關系。」


 


王月面露不滿:「怎麼沒有關系?你們不是都不想要孩子嗎?」


 


「既然這樣,那我就吃點虧,讓我的孩子認你們做幹媽。」


 


「你們佔了便宜,難道不應該替自己的孩子照顧她親媽嗎?」


 


我懵了幾秒,氣笑了。


 


我和小夏她們確實討論過結婚這個話題。


 


大家一致的想法都是先工作。


 


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就不結婚不生孩子。


 


沒想到卻被王月聽了過去,還打起了算盤。


 


我毫不客氣地回懟道:「不好意思,我們沒有喜當媽的愛好。」


 


「自己的孩子自己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你要是覺得不滿意,可以讓孩子的爸爸照顧你。」


 


王月氣得面容鐵青。


 


小夏在旁邊給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2


 


原以為我說到這個程度,王月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了。


 


沒想到晚飯期間,她又讓我們替她帶飯。


 


在我們接連拒絕後,她開始裝起了可憐:「秦晚,我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再幫幫我吧。」


 


我皺了皺眉:「肚子不舒服?」


 


她點點頭。


 


我掏出手機,直接給宿管阿姨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而後,我笑了笑:「阿姨馬上來了,一會她帶你去醫院,有病就趁早治,畢竟孩子最重要。」


 


說完,我拉著小夏小美揚長而去,美滋滋地享受食堂飯菜。


 


回來時,我買了一些水果。


 


令我意外的是,王月還在宿舍。


 


看到我,她滿臉幽怨。


 


顯然她之前的說辭都是假的。


 


我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和小夏她們說說笑笑。


 


畢竟這種人越搭理,她越來勁。


 


洗完澡後,我打開水果袋子。


 


一看,發現裡面的東西少了一半。


 


最貴的車釐子直接沒了。


 


隻剩了些蘋果香蕉。


 


這是誰幹的?


 


環顧四周後,我看到宿舍裡隻有王月在和她男朋友連麥。


 


寶寶長寶寶短的,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走到她面前,質問道:「你吃我水果了?」


 


王月翻了個白眼,轉過身繼續和她男朋友黏糊。


 


一看她那副S出樣,我就知道是她吃的。


 


我冷哼一聲,湊到她的電話跟前,大聲問道:「你吃我水果了?」


 


王月被嚇了一跳。


 


她連忙捂住手機話筒,沒好氣地說道:「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吃你的車釐子。」


 


「你沒吃,怎麼知道我買了車釐子。」


 


她一頓:「反正就是看到了。」


 


「你能不能擦擦你嘴角的痕跡再說話。」


 


她一愣,連忙用紙擦了擦。


 


果然有一些車釐子的殘留汁水。


 


她眼裡閃過一絲懊惱,半晌才故作輕松地說:「我看你買了挺多,就替你吃了些。」


 


「誰讓你不給我帶飯。」


 


「這就算你將功補過,我原諒你了。」


 


我氣笑了:「合著我還要對你的原諒感恩戴德?」


 


「你們家吃不起飯了嗎?需要你去偷別人的東西吃。」


 


王月破防了:「你怎麼說話的?要不是肚子裡的寶寶想吃,誰稀罕吃你的破水果。」


 


「不想吃你就別吃,我又沒請你吃。」


 


「你肚子裡的孩子才多大,能有鍋重嗎,你就讓他背這麼大的鍋。」


 


王月氣得大喘氣,惡狠狠地瞪著我。


 


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她的情緒安穩了下來,沒好氣地坐了回去:「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計較。」


 


我愣了幾秒,怎麼能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好想扇她,可是她是孕婦。


 


我剛想說什麼,就看見她桌上放著一盒巧克力。


 


這個牌子的東西有點小貴,吃飯之前王月桌上還沒有。


 


沉思幾秒後,我抓了過來,塞進嘴裡。


 


王月眼睛都瞪大了,她急地起身來搶我手裡剩下的巧克力:「你憑什麼吃我的東西?」


 


我後退了幾步,把剩下的全塞進嘴裡,以牙還牙道:「不好意思,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想吃。」


 


「誰讓你吃我車釐子,這就算你將功補過,我原諒你了。」


 


王月氣得不行,大聲囔囔著要找輔導員,要報警。


 


我也毫不在意,任她折騰。


 


宿管阿姨和輔導員來了之後,她開始又哭又鬧,比唱戲的還熱鬧。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把她怎麼了。


 


走廊上也引來了很多吃瓜群眾。


 


輔導員怕事情發展更加嚴重,連忙將她安撫了下來。


 


最後提出的解決方法是各退一步。


 


她賠償我的車釐子,我賠償她的巧克力。


 


可她獅子大張口,非要說她的巧克力是歐洲進口的。


 


我讓她拿出證明,她又拿不出。


 


那我也隻能告訴她我的車釐子也是歐洲進口的。


 


她不信,我們陷入了僵局。


 


最後是旁邊宿舍的同學站出來告訴我們,那個巧克力是她給王月的,王月才不情不願地讓步。


 


3


 


這件事後,我們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她仿佛也知道從我們這裡得不到什麼好處,連明面上的和平也不想維持。


 


晚上一到九點,她就把燈關了。


 


美名其曰,孕婦需要充足的休息。


 


可我們分明看到她在床簾裡面玩手機。


 


她不許我們在熄燈後發出聲響,自己卻埋在被子裡偷偷和男朋友連麥。


 


我們向她質問,她卻說自己睡著了,在說夢話,讓我們不要打擾她。


 


可誰家好人每天晚上說一樣的夢話?


 


「不是你想寶寶了嗎?」「你還愛寶寶嗎?」


 


就是最最經典的保大保小問題:


 


「要是醫生說隻能保一個,你保誰?」


 


在她第十八次問出這個問題後,我惱了,大聲道:「保你。」


 


「誰要是不保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王月猛的拉開窗簾,朝我呵斥道:「秦晚,你是不是有病,那麼大聲幹什麼?」


 


我面露譏諷:「嫌我大聲,那你不要打電話唄。」


 


她頓了頓,不肯承認:「誰打電話了?」


 


我也較真了:「你要是沒打,就把手機拿出來我看看記錄。」


 


「我憑什麼給你?」


 


她又躺了回去,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


 


「別再大聲說話吵醒我了。」


 


我攥緊了手心,好想打人。


 


小夏連忙攔住我,讓我忍忍。


 


畢竟我們已經向輔導員申請換宿舍了。


 


輔導員那邊還在幫我們協商。


 


事情鬧大了也不好。


 


我深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心平氣和,不和煞筆一般較量。


 


但我沒想到,她對我懷恨在心。


 


在一次外出時,我忘了帶傘。


 


全身被雨淋湿透了。


 


我火速趕回宿舍洗澡驅寒。


 


洗到一半時,廁所裡的燈突然熄了,熱水也停了。


 


這時我才給頭發打上泡沫。


 


全身陷入了一種徹骨的寒意中。


 


我下意識以為全棟樓都停電了。


 


畢竟我們才充過電費。


 


可當我摸黑打開手機看消息時,卻發現其他宿舍都沒有異常。


 


我大聲呼叫小夏她們,也隻聽到王月的聲音:「你別叫了,她們不在宿舍。」


 


我攥緊了手心,咬牙問道:「宿舍怎麼停電了?」


 


王月幸災樂禍地笑道:


 


「哎呀,我不小心用了吹風機,宿舍好像跳閘了。」


 


「你先用冷水洗洗吧,反正你皮糙肉厚,無所謂。」


 


但現在正在冬天最冷的時候,外面寒風呼嘯。


 


我要是用冷水洗,半夜就得進醫院。


這一刻,我感覺腦子裡的那根弦斷了。


 


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


 


退一步,越想越氣。


 


忍一時,乳腺增生。


 


4


 


我將頭發包裹進浴帽裡,用毛巾簡單擦了擦身體。


 


雖然感覺渾身都是黏糊糊的,但總比生病的好。


 


我怒氣衝衝地出來。


 


王月看到我,有些惋惜:「這麼快就洗完了?」


 


我壓抑著怒火,一字一句質問道:「你是故意的,是嗎?」


 


王月嘟了嘟嘴:「你不要胡說八道。」


 


「誰讓你這個點洗澡,隻能說你倒霉了,怪不得別人。」


 


「沒準你媽媽前段時間出車禍都是被你連累的。」


 


「我要是有你這種女兒,不知道得多生氣。」


 


我媽前段時間和我一起逛街,不小心被酒駕司機撞到,腿骨折了,現在還在醫院。


 


我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爆發了出來,抬起手給了她一巴掌。


 


王月傻了,不可置信地看著我:「你敢打我?」


 


我冷笑一聲:「打得就是你。」


 


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氣急敗壞道:「我可是孕婦。」


 


我翻了個白眼:「你是孕婦,不是太後,你懷的是孩子,不是龍胎。」


 


「你在我面前犯賤,就要做好被抽的心理準備。」


 


「你才犯賤。」王月惱了。


 


她衝上來想把那巴掌還回來。


 


我緊緊抓住她的手,心裡氣不過,又給了她一巴掌。


 


大家都是人,憑什麼我要讓著她?


 


王月被我打懵了,說話結巴起來:「你還敢打我?你就不怕我出事嗎?」


 


我呵呵一聲:「你都不怕自己出事,我為什麼要怕你出事?」


 


「更可況,你又不是水做的,我這兩巴掌隻會把你扇醒,不會把你扇壞。」


 


「你要是真擔心自己,就別在我面前犯賤。」


 


王月眼裡閃過一絲惱怒,但她也怕動起手來我不管不顧,於是止住了動作,惡狠狠道:「你敢這麼對我,我要告訴輔導員。」


 


她拿起一旁的手機準備給輔導員打電話。


 


一副要告黑狀的模樣。


 


我打斷了她:「這是你這個月第三次使用違規電器吧。」


 


她的手一頓。


 


「院裡規定,第二次犯就要記處分,上一次你S皮賴臉地求小夏替你背鍋,這次你還能找誰?」


 


要是被記處分,王月就拿不到助學金了。


 


她神情一變,正準備說什麼。


 


我搶先一步撥通了輔導員的電話號碼。


 


不僅舉報了王月使用違規電器的事情,還將她在宿舍裡藏著的違規電器一一列舉了出來。


 


被我先發制人,王月傻了。


 


她一把奪過手機,卻發現通話已經結束。


 


這時她再想告黑狀也晚了。


 


她氣得不行,指著我罵道:「秦晚,你是不是非要和我作對?」


 


我冷哼一聲:「你不要以為自己懷了孩子,大家就要處處讓著你。」


 


「下次你還在我面前犯賤,我一樣對你不客氣。」


 


5


 


說完,我也不想在宿舍繼續呆了。


 


我收拾了一些隨身物品,準備找個酒店休息。


 


雖然天已經黑了,但現在還不算太晚。


 


我在手機上找了一家離學校比較近的高評分酒店。


 


走到一條街時,我感覺身後有一個視線緊緊跟隨著我。


 


我轉頭看去,卻什麼都沒看見。


 


一種怪異的感覺浮上心頭。


 


但離酒店也不遠了,我便沒想太多,加快了腳步。


 


在酒店洗完澡後,我聽到了敲門聲。


 


得知是工作人員,我打開了門。


 


沒想到,門一開,一個包裹嚴實的男人猛得向我衝來。


 


他把我壓在地上,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嘴裡罵罵咧咧。


 


我不斷掙扎,反抗中,我一個抬膝踢中了他的要害。


 


他疼得松開了手。


 


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踉跄著跑到走廊呼救。


 


有人聽到我的聲音打開了房門。


 


那個男人見情況不對,連忙把我拖拽進房間。


 


我拼命掙扎。


 


有人想上來幫忙。搜 - 胡#巴%士 - 微信


 


他就對著我大罵:「臭娘們,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你居然拿著我的錢和別的男人開房,說,奸夫在哪?」


 


一句話將犯罪定性為家庭糾紛。


 


果然,想幫忙的人遲疑了。


 


走廊上出現了更多看熱鬧的人。


 


不少人看向我的目光充滿鄙夷。


 


我咬了咬牙,SS抓住門檻。


 


腦子裡努力思考怎麼跳出這個圈套。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大吼道:「快報警,有人吸毒。」


 


沉寂的人群沸騰了起來。


 


不少人拿出了手機。


 


那個男人連忙解釋:「我沒吸毒,你們別被她騙了。」


 


但大家還是撥打了 110。


 


見狀不對,他暗罵一聲,便想跑。


 


大家攔住了他。


 


畢竟,禁毒是刻在中國人骨子裡的記憶。


 


警察很快就到了。


 


面對詢問,這個男人一改之前的口吻,說他認錯人了。


 


他告訴警察,是因為自己被女朋友背叛,借酒消愁喝多了,所以才出現了這種烏龍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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