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好心姐姐沒好報》, 本章共5177字, 更新于: 2025-07-30 16: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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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去世後,留下了 20 萬元遺產。


 


姑父換腎,非要找我們借錢。


 


我果斷拒絕。


 


姐姐卻瞞著我,把錢全借了出去,還罵我狼心狗肺,一點也不善良。


 


後來,表哥結婚,沒有彩禮。


 


姐姐淚眼婆娑,低聲哀求:


 


「好妹妹,你去陪老男人睡覺吧,大學生價錢好,我幫你算過了,陪個 200 次錢就夠了。


 


我生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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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姐姐卻一把將我推進車流中。


 


用我的生命碰瓷,訛了一大筆錢。


 


再睜眼,我回到了媽媽交代遺囑的那天。


 


1


 


耳邊傳來媽媽羸弱的聲音:「這張存折裡邊有 20 萬,梓星是姐姐,拿著這筆錢......」


 


「不行!」我打斷媽媽的話。


 


姐姐比我大三歲,上學以來,老師對她的評價從來都是八個字「品學兼優,樂於助人」。


 


而且,她已經 17 歲了,離成年隻有短短 1 年時間。


 


相比姐姐,我更像是一隻剛開了靈智的小猴子,雖然上初二了,但每天不思進取,遊手好闲,是典型的問題小孩。


 


上輩子,媽媽就是因為考慮到年齡和品性,把錢全給了姐姐,還一個勁地叮囑她「錢要用在刀刃上」。


 


可姐姐隻記住了「刀刃」,卻忽略了是誰家的「刀刃」。


 


「憑什麼全部給姐姐,要分錢就一人一半!」我嚷嚷著,強迫媽媽寫下遺囑。


 


姐姐皺著眉頭:「梓辰太不懂事了,媽媽病成這樣了,你還惦記這點錢。」


 


我轉頭懟她:「你不在乎這點錢,不如給我好了。」


 


「你......」姐姐結巴了半天,最後憋紅了臉,楚楚可憐地望著媽媽,「媽媽,你看梓辰,一點也不聽話。」


 


媽媽好言好語地勸導我:「姐姐穩重,把錢交給姐姐,媽媽放心,等梓辰長大了,再讓姐姐分你錢,好不好?」


 


當然不行。


 


我一哭二鬧三上吊。


 


媽媽被鬧得沒辦法,終於將一個存折拆成兩個,分別交到我和姐姐手中。


 


我如願拿到了屬於自己的 10 萬塊。


 


2


 


拿到存折的當天,我報了一個豪華雙人旅遊套餐。


 


媽媽生前一直想去看看大海,然而為了我和姐姐,她的夢想始終未能成行。


 


所以,我瞞著她報了旅遊團,並且告訴她,退團不退錢。


 


媽媽氣我亂花錢。


 


姐姐在一旁陰陽怪氣:


 


「梓辰,這可是媽媽的血汗錢,你揮霍在吃喝玩樂上,良心不會痛嗎?


 


「花完了,別找我要,我可不會給你。」


 


我懶得理她,替媽媽收拾好行李後,快快樂樂地向大海出發了。


 


媽媽的身體尚能活動,再過一個月,她就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了。


 


旅遊得趕緊。


 


在海邊,媽媽像個孩子一樣,張開臂膀,感受著潮湿的海風。


 


她笑得很開心,橘色的陽光灑在身上,看上去朝氣蓬勃。


 


我看著她,傻傻地笑。


 


媽媽捏捏我的臉蛋:「謝謝我的二丫頭,媽媽這輩子,沒有遺憾了。」


 


90 多天後,媽媽去世了。


 


再次經歷和至親的永別,我依舊哭得不能自已。


 


我暗自掐著大腿肉,告誡自己:吳梓辰,不要沉浸在悲傷裡,打怪模式開啟了。


 


3


 


家鄉親人去世有「口含錢」的習俗。


 


家中唯一的貴金屬,是媽媽結婚時,爸爸送她的一對金耳釘。


 


耳釘隻有 1 克左右,但媽媽將它們精心珍藏起來,舍不得戴。


 


我取出耳釘,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媽媽口中。


 


寸步不離地守在靈堂裡。


 


上一次在為媽媽守靈時,我被殯儀館的人叫走,隻一會的工夫,塞在媽媽口中的金耳釘不翼而飛。


 


直到下葬前,我發現媽媽原本閉合的嘴巴微微張開,才知道金耳釘被偷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看看是哪位黑心黑肺的人,幹得缺德事。


 


果然,葬禮主事人叫我去門口迎接前來吊唁的親朋好友。


 


我拽著媽媽的靈柩,S活不肯撒手,姐姐無奈,隻得一個人去迎賓。


 


沒一會工夫,姑姑抹著眼淚過來了。


 


她先假模假樣地安慰我一番,接著就哭哭啼啼地趴在了靈柩上。


 


「我這妹妹命苦啊,年紀輕輕就走了。」


 


「梓星、梓辰以後可怎麼辦啊。」


 


一番哭天搶地,惹得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我斜著眼睛瞄她,隻見姑姑邊哭邊將手伸進了靈柩裡。


 


先是幫媽媽整理頭發,但慢慢地,手開始往下移動。


 


等她哭完離開後,我起身一看,媽媽的嘴果然張開了一條小縫。


 


我立刻大聲嚷嚷起來:


 


「誰把我媽嘴裡的金耳釘偷了!」


 


4


 


我的叫嚷聲吸引了大家的目光,姐姐也從外邊跑了進來。


 


姑姑身形明顯一滯,故作鎮定地說道:


 


「梓辰,你瞎說啥呢,來的都是親戚朋友,誰會偷東西?」


 


我指著她的鼻子:


 


「我看就是你偷的,剛才隻有你到靈柩旁邊了。」


 


姑姑還未說話,姐姐馬上厲聲制止我:


 


「梓辰,你太沒大沒小了,怎麼可以用手指長輩,一點沒禮數。」


 


我說姑姑偷東西。


 


我姐罵我沒禮貌。


 


我氣極:


 


「姐,把你耳屎掏幹淨,聽清楚再說話行嗎?」


 


「我說這個女人,偷了咱媽的東西!」


 


姑姑抖一抖身上的皮大衣,音調拔高了幾度:「我這一件衣服就好幾千,你媽不到兩克的金耳釘值得我去偷?」


 


我冷笑道:「如果你沒拿,怎麼知道我媽的金耳釘不到兩克?你敢讓我搜身嗎?」


 


姑姑裹了裹大衣,伸長了脖子,像隻鬥雞一般:


 


「我堂堂一個大人,憑什麼讓你一個黃毛丫頭搜身?再說,今天來了這麼多人,還有來來回回的工作人員,誰知道哪個手腳不幹淨地順走了你媽的便宜玩意。」


 


此話一出,主事人生怕把鍋甩到殯儀館頭上,趕忙支持我的建議,拉動其他賓客,同意搜身。


 


果不其然,我在姑姑的大衣兜裡,搜到了耳釘。


 


姑姑面紅耳赤,話語間吞吞吐吐,還想抵賴:「這耳釘怎麼到我口袋裡了?該不會是誰偷了,想嫁禍給我吧?」


 


我惡狠狠地罵道:「姑姑的臉皮,保養得可真厚,偷逝者的東西,不怕遭天譴嗎?」


 


周圍的親戚議論紛紛,姑姑正絞盡腦汁找借口反擊呢,我人醜心善的姐姐又站了出來,替姑姑解圍:


 


「這金耳釘,是爸爸買給媽媽的,爸爸和姑姑本來就是一家人,現在媽媽沒了,金耳釘理所應當給姑姑。」


 


姑姑總算抓到了救命稻草:「對呀,這本來就是我家的財產,我理應拿走。」


 


我靈機一動,臨時編了個謊言:「爸爸還欠著外債沒還清呢,既然姑姑和爸爸是一家人,不如姑姑替爸爸還了吧。」


 


見姐姐要開口,我趕忙呵止:「你閉嘴。」


 


姑姑張嘴結舌,氣哼哼地甩下一句「想得挺美」,金耳釘也不要了,直接拍屁股溜走了。


 


5


 


葬禮結束後,亂七八糟的親戚打著幫媽媽收拾遺物的借口,紛紛跑到了我們家。


 


70 多平的小房子被擠得滿滿當當。


 


一位說小時候抱過我的大嬸,將媽媽衣櫃裡的衣服全抱了出來。


 


「這麼多好衣服,你媽真是沒福氣。」


 


語氣中滿是惋惜,眉眼卻帶笑。


 


「這件羊絨大衣,冬天穿剛好,我收下了。」


 


大嬸將大衣打包好,又伸手提起一條牛仔褲,朝旁邊的女人說道:


 


「四妹,你不是說要買條褲子嗎?別買了,我看這條褲子腰身和你差不多,你拿去穿。」


 


廚房裡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


 


一個女人喊道:「S人穿過的衣服,你們也不嫌晦氣,他家的砂鍋、電飯煲看著挺好的,我就拿走了,你們別跟我搶。」


 


我坐在小板凳上,蹺著二郎腿看她們「分家」。


 


我為什麼不坐在沙發上?


 


因為沙發上坐滿了叔叔伯伯舅舅們。


 


姐姐已經乖巧地將房產證放到了他們面前。


 


一位皮膚黢黑的伯伯似乎很有話語權,指著房本說道:


 


「這個地段的老房子賣不了幾個錢,我聯系中介掛出去,等賣出去了,錢咱們五家平分。」


 


其他四人沉默不語。


 


我抓了一把瓜子,及時打破僵局:「那信息多不透明,誰知道你賣了多少錢,錢到手了,如果不分給其他叔叔伯伯了怎麼辦?」


 


一位自稱是我表舅的男人立馬接話:「小姑娘說得對,我住得遠,消息不靈通,我怎麼知道房子賣了沒?你們瞞著我把錢分了怎麼辦?」


 


黑臉伯伯勃然大怒:「別給臉不要臉,按說這都是吳家家產,跟你李家一點關系都沒有,給你點湯喝就不錯了。」


 


我啐了一口瓜子皮:「剛還說平分呢,怎麼突然伯伯吃肉,表舅喝湯了?再說房子是夫妻共同財產,爸爸的親戚能分得,媽媽的親戚就分不得了?」


 


表舅被我一激,火氣上湧,猛然起身,抽走伯伯手底下的房產證。


 


「我看這房子還是我賣最B險。」


 


6


 


見房產證被搶,幾個男人都站起來了,還自覺分成兩派。


 


媽媽這邊的親戚兩位,爸爸那邊有三位。


 


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黑臉伯伯的臉更黑了,指著表舅,面目猙獰:「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乖乖給老子拿過來。」


 


我衝著伯伯鼓掌:「伯伯好帥好霸氣,有些人就是屬核桃的,不砸不服。」


 


轉頭又衝表舅豎起大拇指:「但舅舅年輕氣盛,怎麼會被輕易嚇唬住?而且有些人看著橫,其實草包一個。」


 


表舅深受鼓舞,攥緊了房本,一臉傲氣:「我就不給,你能拿我怎麼......」


 


話還未說完,黑臉伯伯沙包大的拳頭就砸在了表舅臉上。


 


接著,五個人打作一團,好不熱鬧。


 


姐姐見狀,急得手忙腳亂。


 


「你們不要打啦,你們不要再打啦!」


 


見沒人聽她說話,姐姐上前阻止,結果被誤傷。


 


挨了一巴掌的她不甘心,繼續上去勸架,最終被打得鼻青臉腫。


 


嬸嬸舅母們聽見動靜,全跑了進來,各自拉扯著自家男人。


 


剛開始是在勸架,結果表舅打不過黑臉伯伯,見黑臉伯伯的老婆進來了,幹脆一腳踹在了伯母身上。


 


伯母緩過神來,衝上去對著表舅的臉一頓抓。


 


表舅母看自己男人被抓,毫不猶豫地給了伯母一耳光。


 


我嗑著瓜子,聽著耳邊陣陣拳打腳踢聲、哭天喊娘聲,隻覺得十分悅耳。


 


上輩子,姐姐將房產證交給黑臉伯伯後,他們五家很快達成了協議。


 


我一個人對抗不了十個大人,隻得舉著水果刀,對準自己的脖子,威脅他們敢搶我家房子就自S。


 


但我沒料到,姐姐跪在我對面,同樣舉起了刀。


 


她將刀刃壓在手腕上,哭得梨花帶雨:


 


「梓辰,你要不同意賣房,我就S給你看。叔叔伯伯舅舅都是好人,我們兩個弱小無依,以後的日子還得仰仗著他們呀。」


 


我看著姐姐手腕上滲出絲絲血跡,隻得作罷,拱手將房子讓了出去。


 


他們商量好以後輪流照顧我和姐姐,但是房子賣了後,我和姐姐被趕了出來。


 


沒人收留我們,我倆居無定所,最後租了一間老破小的房子艱難度日。


 


我正沉浸式觀賞武打片時,門鈴響了。


 


屁顛屁顛打開門,門口站著警察叔叔。


 


我迫不及待地引著叔叔們往裡走,還不忘告狀:


 


「叔叔,那些親戚我一個也不認識,他們要霸佔我家房子,欺負我和姐姐無父無母。」


 


有了上一世的經驗,這次,我提前報了警。


 


我對付不了的壞人,自有正義審判他們。


 


親戚們被帶走的時候,姐姐跟在身後求情:「警察叔叔,他們都是我家親戚,你們誤會了,快放了他們呀。」


 


我不可理喻地看著她。


 


姐姐瞪了我一眼,惡狠狠地罵道:「我怎麼會有你這樣大逆不道的妹妹?竟然報警抓自己長輩!」


 


我一頭黑線:「吳梓星,你是不是拉屎把腦子拉出去了?」


 


7


 


清靜日子沒過多久,姑姑找上了門。


 


她一巴掌扇在我臉上,打得我眼冒金星。


 


「你個小賤人,詛咒我家遭天譴,害你姑父得了尿毒症,我打S你。」


 


我二話不說,薅住她的羊毛卷,對著她的臉,啪啪就是兩巴掌。


 


傷我一分,雙倍還擊,不好意思,我年紀輕,受不得一點委屈。


 


姑姑發瘋似的撲過來,我靈巧地躲開。


 


姐姐忙好聲好氣地安撫,姑姑才逐漸平復下來。


 


她嘆著氣,告訴我們,姑父檢查出了尿毒症,現在正在透析。


 


一通訴苦後,姑姑拉著姐姐的手:「梓星,你媽媽生前一直在上班,肯定給你們留了點錢,能不能先借給姑姑應個急?」


 


姐姐立刻站起身,往抽屜那邊走去:


 


「姑姑,我媽媽給我和妹妹一人留了 10 萬塊,她交代我們錢要用在刀刃上,姑父治病要緊,我這就去給你拿錢。」


 


姐姐有一個上了鎖的抽屜,她的存折就放在裡邊。


 


知道姑姑要來,我提前把她的鑰匙藏了起來。


 


上輩子,姐姐瞞著我,把二十萬存款全給了姑姑。


 


姐姐考上大學後,讓姑姑還錢。


 


姑姑雙手一攤:「你這是要逼S我啊?你姑父每天都要透析、吃藥,我哪有錢給你?」


 


姐姐說:「要不姑姑先還我 4500 塊,我交個學費。」


 


姑姑把脖子一伸:「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把我腦袋砍了去。」


 


姐姐扣著手指甲,不知所措。


 


姑姑緩和了語氣:


 


「梓星,這年代大學生多如牛毛,不如早點出社會闖蕩,積累經驗。我們附近磚廠的老板就是個初中生,手底下打工的全是大學生,你說上學有什麼意思?


 


「而且,你也不看看家裡的條件,你們要付房租,梓辰還要上學,你不如早點工作,還能減輕家裡的負擔。


 


「你放心,那 20 萬姑姑記在心裡,等你表哥大學畢業賺大錢了,連本帶息還給你。」


 


姐姐被姑姑說服了,放棄了學業,去餐廳端盤子,每月的工資不是貼補了姑父的醫療費,就是成了表哥的生活費。


 


等到我上大學,姑父已經去世了。


 


我去要錢,姑姑耍無賴:「錢全花在你姑父身上了,有本事找他要去。」


 


媽媽辛辛苦苦攢了一輩子的錢,就這樣打了水漂。


 


我心存僥幸,或許姐姐是被姑姑煽動,情緒上頭,才做出了這種聖母心爆表的事情。


 


如果我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給她分析其中的利害關系,姐姐冷靜下來,也許就不會借錢了。


 


8


 


找不到抽屜鑰匙,姐姐隻能讓姑姑先回去,之後親自把錢送過去。


 


等姑姑走了,我拉著焦急的姐姐坐下,耐心地給她講道理:


 


「姐姐,我倆隻是個沒有收入的窮學生,姑姑為什麼不和有錢的親戚借錢,非要找我們?


 


「姑父的病就是個大窟窿,要一直往裡填錢,如果姑姑還不上我們的錢怎麼辦?


 


「媽媽一輩子省出來的錢,是讓我們生活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借給外人呢?」


 


姐姐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梓辰,沒想到你的心機這麼深!親戚之間就應該互幫互助,你忘了媽媽住院時,姑姑還好心熬了粥!


 


「學校教我們要助人為樂,你都學狗肚子裡去了?


 


「生命面前,你還計較那點錢,你不願借就罷了,還阻止我,真為你感到羞恥。」


 


見姐姐油鹽不進,我隻得勸她,若實在要借錢,讓姑姑打個借條。


 


姐姐像炸了毛的母雞:「你有病吧?她是我們唯一的親姑姑,怎麼好意思讓她打借條?」


 


隨後,狐疑地看著我:「鑰匙該不會讓你藏起來了吧?」


 


看來,再多的道理也隻是對牛彈琴。


 


我可悲地望著她,無奈說道:「豆腐都有腦子,但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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