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本來是路人角色但抬咖了》, 本章共3780字, 更新于: 2025-07-11 16:53:31

 


他輕聲嘆氣,眼裡盛滿了溫柔的目光:「元元,你那麼弱,我實在不放心你一個人。」


 


……靠。


19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眼前這個叫「君陵」的男人相向而坐,喝著碗裡的清粥。


 


你問我為什麼不趕走他?


 


因為他說得該S地有道理。


 


我確實挺弱的,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仙世界,我一個人在外行走,不免會遇到危險,「君陵」法力高深,是最好不過的保鏢。


 


昨晚,他雖然裝作要S我,可他眼裡那轉瞬即逝的痛苦,我並沒有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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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痛苦什麼,我不知道,但他之後的言行讓我明白,他並不打算除掉我。


 


也許是我救了他的命,又或許是朝夕相處帶來的情。


 


而且,之前門派大比時那個雲珏的視線,也讓我頗為在意,作為黑暗小說的男主之一,我不得不提防,一個人還是太危險了。


 


我其實有想過提升自己的實力,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具身體就像個漏勺一樣,吸收多少靈力,就泄多少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生不適合修煉的靈體,我腦海中劃過了這句話。


 


所以,我才那麼急迫地想要離開天華派,因為我無法自保。


 


畢竟「君陵」是個變數的想法,隻是我的猜測,雖然跟天華派有所牽連,但在劇情裡這個名字從未出現過,先走一步看一步,把眼前的關卡闖過去吧。


 


看著面前優雅喝粥的男人,我撇撇嘴:「真奇怪,你昨晚明明想S了我,可現在看來又沒有一點S意。」


 


「這有什麼奇怪的,你畢竟救過我,不是嗎?」


 


「呵呵。」就當是這樣吧。


 


看我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君陵」放下手中的瓷勺,輕聲說道:「我現在隻想保護你。」


 


鄭重其事,神色不似作偽,讓我有了片刻的恍惚。


 


他是認真的。


 


轉瞬,他又笑嘻嘻地指著我面前的粥碗:「元元,粥要涼了。」


 


20


 


我挎著肩上的包袱繼續向南出發,故事的主舞臺以北境和中原各大門派為主,而南邊除了一些小門派,就隻有與世隔絕的城鎮村落,說是世外桃源也不為過。


 


南北距離甚遠,去那安家最為合適。


 


就是身旁的「君陵」頗為聒噪。


 


「元元,你為何要離開天華派?」


 


「元元,我們要去哪?」


 


「元元,你真的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我忍無可忍,回頭瞪他:「難道問了你就會為我解惑?」


 


「君陵」愣住,幾番想開口說些什麼,最終還是閉上了嘴。


 


沒有了身旁人的嘮叨,我樂得輕松,見前面有個用布支起的茶水攤,我連忙上前要了兩碗茶水。


 


待我和「君陵」坐下後,隔壁桌的人也隻是看了我們一眼,就繼續聊天。


 


怎麼說,無論是在遊戲還是小說裡,茶水攤和客棧一直都是八卦的絕佳場所。


 


我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


 


「不知廣微派最近出了什麼事,弄得江湖人心惶惶的。」一個包著黑頭巾的男人說道。


 


「還能有什麼,聽說是因為那五醫長老的愛徒雲珏仙人。」一個蓄著絡腮胡、滿臉麻子的大漢回他,語氣誇張,好似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哦?說來聽聽!」


 


「我也是從我那修仙的親戚那聽來的,門派大比結束後,雲珏仙人回程的路上法力大增,應當是要突破了,但路上不知為何蟄伏了好些兇狠的靈獸。」


 


不是突破,是入魔。


 


那些兇獸也不是平常所見的靈獸,而是被雲珏身上外溢的魔力所吸引來的魔獸。


 


在廣微派回程的路上,早早就被雲珏設下了幻境,在這個幻境中,他暴漲的魔力不會被同行之人發覺,隻會認為他是一時的境界突破。


 


雲珏在十四歲時,就發覺自己與常人不同,他現在所做的這一切,也隻是為了掩蓋自己入魔的事實。


 


畢竟現在的他,還不足以對抗門派的絞S。


 


正魔兩道,向來水火不容。


 


雲珏是一個理智又瘋批的角色。


 


「然後呢?」


 


「然後啊,嘖……」


 


S傷無數。


 


「S傷無數。」


 


「怪不得廣微派對外……不過,我好像聽別人說有可能是魔……」


 


「噓噓噓,小聲些,這事兒我也就跟你說過,你可別到處亂傳啊!」絡腮胡子連忙捂住同伴的嘴,生怕他說出什麼不好的話。


 


聽到這句話,我嘴角抽抽,這絡腮胡子,估計還跟好幾個人也是這樣說的。


 


我抬眸看向「君陵」,企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不一樣的表情,但慶幸的是,他對剛剛那兩人說的話,並沒什麼反應。


 


反倒是,一直在盯著我。


 


「幹嗎?」怪讓人不適應。


 


「沒什麼~」說完就低頭喝了一口茶,嘴邊噙著明晃晃的笑意。


 


真像隻小狗。


 


我想什麼呢,他本來就是狗!


 


不過按剛剛那兩人的說法,現在應該是劇情中段,凌序那邊,估計正在自己的洞府裡研究怎麼折磨人呢吧。


 


不過,我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來。


 


「君陵,走吧?」該出發了。


 


誰知「君陵」磨磨蹭蹭的,像是心情不好,嘴唇開合,不知在說些什麼。


 


我彎腰湊近,隻聽到一句嗫嚅:「還不如喚我黑娃呢……」


 


我奇怪地轉頭問他:「不是你說這個名字怪不好聽的?」


 


他將身子轉向我,激動地想要解釋:「那是因為……!」


 


驟然放大的臉就這樣在我面前,稍顯黝黑的皮膚上,慢慢暈上一層紅霞,而那雙睜大的眼睛不知何時也變得湿漉漉的。


 


他猛然後退起身,用手遮住我的臉:「別,別看了,你不是說要出發了嗎,快走吧。」


 


我點點頭,並不作聲。


 


「君陵」率先將桌上的行李提在手中,掂了掂另一隻手裡的佩劍掛在了腰間。


 


這把劍,還是我們剛剛來的路上,路過一家武器鋪時我給他買的。


 


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背影,我不自覺揚起了嘴角。


 


我隱隱知道自己忽略掉的是什麼了。


 


21


 


之前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想法果然沒錯,君陵的身體裡,應當有兩個魂魄。


 


昨晚的「君陵」說了一句「我應該S了你」,可是因為某些原因,放棄了這個念頭,眼中的掙扎,恐怕不是因為顧慮我,而是顧慮自己身體裡的另一個「君陵」。


 


那個被我救下的黑娃。


 


今天白日裡的「君陵」,相較於昨晚來說更加親人一些,剛剛又說了句「還不如喚我黑娃」。


 


昨晚的他,可是明晃晃地嫌棄呢。


 


那麼,白天的「君陵」,就是小黑狗黑娃,晚上的「君陵」,則是青蓮仙尊君陵,至於他們倆什麼時辰交換,現在還不清楚。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猜測,真正事實如何,隻有問了那位「君陵」才知道,黑娃雖然看著心眼少,但也是最敏感的孩子,不然剛剛在茶攤,也不會支支吾吾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了。


 


他在顧慮「君陵」,也在顧慮我,畢竟他從來沒有向我解釋過什麼,站在我的角度,他是故意隱瞞實情。更何況,昨晚那個「君陵」,還差點傷了我。


 


他怕我討厭他。


 


但先試探一下,也沒壞處。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清除道路雜草的男人,輕聲喚他:「黑娃。」


 


隻見這個男人跟一陣風似的突然竄到我面前,饒是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也不免被嚇了一跳,腳步下意識後撤,沒注意到腳下的碎石,身體瞬間歪向一旁,眼見就要摔倒。


 


黑娃立馬環住我的腰,穩穩託住了我的身子,眼裡滿是擔憂:「元元,沒事吧!」


 


這孩子可真有勁哪……


 


雖然剛剛踩到了碎石上,可是並沒有出現崴腳的劇情,從另一個角度看,我在這個小說裡難道不是幸運 max 嗎。


 


我稍稍穩住心神,搖了搖頭。


 


黑娃聞言松了口氣,笑得沒心沒肺的,手也沒放開:「還好沒事。」


 


我湊近他,距離不過半尺。


 


「怎……怎麼了?」黑娃眨巴著眼睛。


 


「之前因為你還是小狗的樣子,我便給你隨意起了個黑娃的名號,說來還是我的過錯,你昨晚都氣得冒煙了。」倒也沒有那麼生氣,我瞎編的。


 


「既然你都說自己叫君陵了,我也不好黑娃黑娃地喊著,以後我就喚你君陵吧,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我會慢慢糾正的。」說完我假模假式地嘆了氣,輕皺著眉頭,裝作內疚的模樣。


 


「黑……君陵,你現在應該不生氣了吧,你剛剛還避開我,不看我的臉。」說完我就低下頭等他的反應,肩膀微微顫抖。


 


剛剛沒發揮好,演起來語氣僵硬,他應該看不出來吧。


 


「元元,你,你哭了嗎?」因為角度原因,黑娃看不到我的表情,見我低下頭,還以為我在哭。


 


很好,看不出來。


 


「我是你救回來的小狗,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呢!」語氣慌慌張張的,「倒不如說,我,我……昨晚那麼對你,你的脖子痛不痛……?」突然收緊的手臂差點讓我喘不上氣。再說一遍,這孩子手勁挺大,我的腰……


 


「元元……?你別不說話呀,你看看我。」


 


糟了,這反應好可愛,我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上升兩個像素點了。


 


我光顧著壓嘴角,猝不及防被黑娃捧著臉抬起了頭:「元元,你叫我什麼名字都可以,無論是君陵,還是黑娃,隻要是你喜歡的,那麼,它就是我的名字。」


 


黑娃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臉上慢慢升起了紅霞:「你……」


 


「我?」


 


「你之前不是說過……我很可愛嗎?」


 


「……」


 


「還抱著我親了好久……」突然,他的頭上彈出了一對耳朵。


 


等等,耳朵?


 


他慢慢湊近我,呼吸撲在臉上,痒痒的:「元元,我一點也不生氣,你不要難過,也不要躲我。」


 


說完,頭上的耳朵還抖了兩下。


 


耳朵!抖了兩下!


 


「你躲我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悶悶的。」他下意識往我懷裡鑽,卻注意到我們的體型差距有些大,隻能彎下腰哼哼唧唧地往我脖子上蹭。


 


「元元,千萬別丟下我……」小狗聲音黏黏糊糊的。


 


家人們,這下輪到我臉紅了。


 


「那個……」


 


「嗯。」


 


「黑娃,你知道你的耳朵和尾巴,都出來了嗎?」


 


這是什麼絕世福利!


 


測試暫停,我得先緩緩。


 


22


 


我們一路向南,因路途遙遠,哪怕乘著馬車,也走走停停花了十來天,今天終於到達了鼓夜鎮。


 


鼓夜鎮——在原文中,雲珏的叔伯雲峰被鎖在洞穴中日日折磨時諷刺雲珏:「你也就在外裝裝樣子罷了,就你這樣心思陰暗的怪物也配享受普通人的生活,哈哈哈,聽說你想去鼓夜鎮?你母親就葬在那裡,你這個兇手,敢去嗎?」


 


所有人都認為是雲珏害了自己的母親,其實都是他的父親雲晝下的手,目的也不過是為了其世代相傳的修煉秘寶——靈淵。


 


某種意義上來說,雲晝真是個事業批,壞的那種。


 


隻有持有者去世,這個秘寶才能由其配偶代為掌管,待其後代 15 歲時便可轉交。


 


雲珏 13 歲時,雲晝再也按捺不住,他不想把這秘寶傳給雲珏,便想了個陰招,在下手那天布了幻境,讓雲珏親眼看見母親倒在血泊中,而他的手中,握著一把沾了血的劍。


 


事發第二天後,雲珏弑母的消息不脛而走,他變成了兇手。


 


秘寶持有者被害,這個兇手哪怕是其後代,也無法再傳承秘寶。


 


這秘寶,便落入了雲晝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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