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老公結婚十年,他的遺囑沒我名字》, 本章共5077字, 更新于: 2025-06-23 16:15:07

我和方之舟是少年夫妻,共度過艱難,也享受過奢華。


 


白手起家創辦公司,我以為我們是夫妻,更是毫無間隙的盟友。


 


直到我無意間發現他的遺囑。


 


【將我的所有財產,贈與連芝。】


 


連芝,是方之舟的小青梅。


 


我無奈苦笑,反正我就要S了,愛給誰給誰吧。


 


1


 


發現方之舟的遺囑在我意料之外。


 

Advertisement


他前幾年雪山滑雪摔了一跤險些致命,心有餘悸下找到律師立下遺囑。


 


我知道有這回事,但卻不了解內容。


 


他隻有我一個親屬,除了留給我,還能給誰呢?


 


陳律師寄來的信件,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當事人還在世時,遺囑隔幾年要認證一次,以保證合法性。


 


我自認為和方之舟間沒有秘密,替他拆開了文件袋。


 


上面的內容,刺的我心髒生疼。


 


【本人方之舟,若我不幸遇難,將所有財產贈與連芝。】


 


連芝是方之舟的小青梅,從小一塊長大。


 


但她聽從父母安排,嫁的老公有家暴傾向,時常打罵她。


 


方之舟替她和渣男離婚,在外面租了房子安置,我覺得她可憐多有照顧。


 


有時連芝半夜做噩夢給方之舟打電話,他會連夜趕去安撫。


 


連芝做飯被燙傷,他會不讓她再下廚,請煮飯阿姨三百六十五天全年在家照顧。


 


這些我都可以容忍,可是方之舟的遺囑,我不能接受。


 


我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是兩個人共同努力創造的。


 


從一間小破食雜店,到全國連鎖家喻戶曉的品牌集團。


 


我陪著他從饅頭配開水,到星級酒店的高檔餐食。


 


到頭來,卻要將財產送給別人。


 


就因為連芝是個可憐的女人嗎?


 


我沒有打電話質問方之舟原因,夫妻多年,他的解釋對我來說不重要,結果才是關鍵。


 


而這個結果,打破了我多年來的夢境。


 


集團的資產我和方之舟對半分,可我堅信一個道理。


 


錢在哪,愛就在哪。


 


我不在乎方之舟那部分,錢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太重要了。


 


這隻是證明方之舟根本不愛我。


 


他不在乎他S後集團會不會因為他的舉動而分裂,我的利益是否會受損。


 


我自嘲地笑了笑,將文件袋原樣放回去。


 


2


 


“阿瑾我今天不回去了,連芝今天肚子疼,我陪她去趟醫院。”


 


方之舟給我發來語音時,我剛做完檢查在走廊等待結果。


 


這幾天我頭疼得厲害,本想等方之舟出差回來,我再去醫院看看,結果就發現了那份遺囑。


 


我面無表情,克制內心的洶湧回復他好。


 


仔細回想,方之舟好像除了剛談戀愛那會,後來從沒再陪我來過醫院。


 


他不喜歡醫院的酒精味覺得刺鼻,我怕他難受便沒再找過他。


 


原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我覺得頭更疼了,拼命抑制不再去想他。


 


私人醫院的效率很高,我被醫生叫去聽檢查結果,她的臉色不是很好。


 


“徐小姐,CT的結果不太樂觀。”


 


她沒有繞彎子,直奔主題。


 


我沒什麼情緒波動,直愣愣地聽著。


 


“您大腦裡有個腫瘤,但不能確定是良性還是惡性。”


 


“不過如果您積極接受治療,還是有痊愈的可能。”


 


醫生組織措辭,委婉勸慰。


 


我反倒扯起嘴角,覺得有趣地用手支起下巴。


 


“醫生,我是不是快S了?”


 


像是精神不太正常,醫生覺得我是過於悲傷被刺激到了,變得支支吾吾。


 


“要是良性問題就不大,您可以考慮下後續治療。”


 


我心思早已不在這裡,敷衍地擺擺手。


 


“我會考慮的。”


 


3


 


回到家我沒開燈,癱在沙發上刷朋友圈。


 


工作發牢騷,老公孩子日常,旅行風景……


 


我看到了連芝最新發的一條,就在半個小時前。


 


“吃太冰了肚子疼,下次再也不吃了(哭哭)”


 


我的手指在這一條上停留許久,再也忍不住哭出聲。


 


對於冰、冬天、雪一切冷的東西,我有著很深的陰影。


 


那年方之舟去滑雪,走的是高級道,按他的技術本來不會出事。


 


但那天我心跳飛快預感不好,哪怕作為初學者不會滑雪,也一步一步踩著滑下去。


 


方之舟的板系帶送了,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失去控制栽向雪道旁邊的樹林。


 


顧不得許多,我扔掉拄杖雪板衝去。


 


雪很厚很深,沒過我的膝蓋,每一步都要耗費極大的體力。


 


“之舟,之舟!”


 


我呼喊他的名字,卻沒得到回應。


 


遠處巨大巖石下邊,方之舟失去意識靜靜地躺著,氣息微弱


 


我憑借不太專業的救護知識,發現他左邊大腿骨折,肋骨也斷了幾根,血順著唇角溢出。


 


高級道旁人煙稀少,且大多速度很快,我沒法找人求助。


 


我摘掉手套,手機也接收不到信號。


 


可我的丈夫在懷裡奄奄一息,根本不能拖延。


 


方之舟沒有太重,一米八幾的個頭也輕不到哪裡去。


 


我吃力地架著他胳膊,使出全身力氣移動。


 


沒走幾步,我就被小石子絆倒,臉蛋被磕破了一個口。


 


來不及感受疼痛,我再次拖著方之舟向前。


 


兩個人的體重讓雪漲到我胯部,刺骨的涼意侵襲每一寸肌膚。


 


可我不能停,勉強將方之舟移動到雪道,險些被剛滑下的人碾到。


 


那人顯然發現我和方之舟情況不對,但不能停下速度。


 


我全身力氣耗盡,失溫讓我無法保持清醒,隻能期盼那人會發善心通知工作人員來救我們。


 


快閉上眼睛那一刻,我看著方之舟痛苦的臉,祈禱我的愛人能平安無事。


 


4


 


“小姐,您剛醒來,情緒不宜太過激動。”


 


我顧不上手背輸液的針頭,拉著護士問方之舟。


 


“我先生在哪?”


 


“他情況比您嚴重,已經被送到市區的醫院接受治療。”


 


護士安撫我,那邊會有人照顧方之舟,卻猶豫著沒有走。


 


“小姐,還有件事,您需要做好心理準備。”


 


“什麼?”


 


我一心想著是不是方之舟傷的太嚴重,焦急地詢問。


 


“您懷孕了,但是孩子沒能保住。”


 


“您在雪地裡待了太久,傷到了身體,所以才……”


 


“可能會影響生育功能……”


 


什麼?


 


我大腦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摸向肚子。


 


平坦的腹部,完全看不出那裡曾有個孩子,隻有隱約的痛感在提醒我,護士說的話是真的。


 


“怎麼會……”


 


我喃喃自語,那是我和方之舟結婚的第七年,事業趨於穩定,正商量要個孩子。


 


護士的話對我來說,無疑是一道驚雷。


 


想到還在醫院搶救的方之舟,心髒的鈍痛蔓延向全身。


 


“您還年輕,也是說不定的。”


 


我搖搖頭,沉默的情緒被我S命壓制,不讓眼淚流出。


 


在我二十幾年的生命裡,經歷過數不清的打擊坎坷,可從未有像現在這般痛苦到無法表達。


 


如木頭人一樣,我安靜地接受治療,吃藥輸液,直到醫生通知我可以出院。


 


方之舟所在的醫院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人已經沒事且意識清醒,我沒有第一時間去看他。


 


隻是在獨自將痛苦咀嚼消化後,捧著鮮花,走進方之舟的病房。


 


連芝正給他喂飯,兩人離得很近。


 


方之舟不知道我也去過醫院,但也沒指責我沒在第一時間趕到。


 


“阿瑾,你來了。”


 


“嗯,好些了嗎?”


 


“嫂子放心,小舟哥哥有我照顧呢。”


 


那時的我心不在焉,根本沒心情去面對方之舟,反而有些感謝連芝在。


 


後來我將醫院的檢查報告鎖進B險櫃,我舍不得扔掉。


 


我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再擁有屬於自己的孩子了,那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孩子。


 


除了我,再沒其他人知道。


 


5


 


我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是被痛醒的。


 


醫生給我開的藥放在茶幾,我沒打算吃。


 


方之舟在醫院待了一夜,還沒有回來。


 


往常我會給他打電話,詢問是什麼情況,但今天我不想了。


 


生命所剩不多,治療的痛苦我不願意承受,我選擇在剩下的時間裡享受人生。


 


我陪方之舟打拼十多年,也該休息了。


 


可能會去個沒有冬天的熱帶國家,感受陽光灑在皮膚的溫暖。


 


至於我和方之舟的婚姻,我不打算鬧得太僵,不僅因為十多年來的情義,也不想影響公司股價。


 


好歹也是一手養大的,我舍不得毀掉。


 


我通知自己的律師草擬離婚協議,也立下了一份遺囑,將所有的財產,捐給我計劃要去的那個國家的兒童基金會。


 


人生不過百年,我不懼怕S亡,卻怕S的毫無顏面。


 


“徐總,您能來公司一趟嗎,方總和張總監在吵架,要打起來了。”


 


張總監是公司裡的老人,算是靈魂人物之一,我和方之舟輕易不會得罪他。


 


怎麼還打起來了。


 


我不得不放下計劃表,匆匆趕向公司。


 


“怎麼回事?”


 


我到的時候,方之舟正和張總監怒目相對,連芝靠著方之舟坐著 一臉委屈。


 


“徐總,您給我評個理。”


 


張總監氣勢洶洶地找我質問,手指連芝。


 


“為什麼公司外部的人能隨便進到公司,翻我桌面上的文件?”


 


連芝被點名,怯懦地縮著腦袋。


 


“是小舟哥哥讓我去拿文件的。”


 


“那你能自己找嗎?信不信我現在報警!”


 


張總監位置高,很多都是商業機密,連芝又不是公司的員工,確實有錯。


 


“之舟,你這麼說?”


 


我沒急著安撫張總監,看向方之舟。


 


“我替連芝道過歉了,她沒上過班很多事不懂。”


 


方之舟明顯偏袒連芝,護在她面前。


 


我點點頭,心裡有數了,將張總監拉到樓梯口,低聲提醒。


 


“您先跟我過來,我有話說。”


 


張總監和我共事多年,我的話多少會給幾分面子。


 


“想和您商量點事。”


 


我透過玻璃窗,從六十樓俯瞰向下,這是我和方之舟奮鬥十多年的高度。


 


“我想低價將我手裡的股份出售給您。”


 


“條件是不能對外公布,在我允許之前。”


 


張總監大驚失色,連忙拒絕。


 


“徐總您這是做什麼,我和方總吵架也用不著您……”


 


“我是認真的。”


 


公司的股份賣給外人太明顯,不如交給張總監,反正方之舟不在乎,我也不用顧忌了。


 


由張總監接管公司,才能讓公司繼續存活。


 


“今天的事也請您別放在心上。”


 


也許連芝的行為逾矩了,也許連芝對方之舟從頭到尾都心有覬覦,也許……


 


但我此刻,更恨的是方之舟。


 


他不配繼承我的遺產,也沒有資格讓別的女人擁有屬於我的東西。


 


6


 


方之舟今天比我早到家,餐桌花瓶裡插著新鮮的花束,帶著水汽。


 


“阿瑾,你回來了,今天的事是我太衝動了。”


 


我沒理會方之舟的話,反問道。


 


“怎麼買花了?”


 


方之舟不是浪漫的男人,鮮少送花。


 


“連芝說你今天生氣了,讓我買點花……”


 


又是連芝,我厭惡地轉過視線,徑自坐到沙發上。


 


可能因為身體不舒服,我站不了太久總想找個地方坐。


 


“阿瑾,你沒事吧。”


 


方之舟俊逸的臉上帶著試探,我從前舍不得他露出可憐的表情,總是在他道歉時毫不猶豫原諒。


 


“方之舟。”


 


我直呼其名,聲音不太溫柔。


 


“我們離婚吧。”


 


比預想的還要冷靜,我從包裡掏出剛打印的離婚協議,附上黑色中性筆。


 


“財產我們一人一半,我不佔你便宜,你也別來搞我。”


 


方之舟拿起文件看了片刻,不可置信。


 


“阿瑾,你是在氣我吧,我今天真的做錯了,不該讓連芝私自去張總監辦公室,但她今天病剛好,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家,可是你也不至於……”


 


我搖搖頭。


 


“不是因為這個,我也沒有生氣。”


 


確實沒有生氣,隻有恨和厭惡。


 


“我們之間有很大的隔閡,因為很多事。”


 


比如失去的孩子,比如那份遺囑,比如我的病情。


 


“我們十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和你鬧得很難看,所以給彼此一個體面的機會。”


 


我希望方之舟能識趣籤字,但事實上不可能。


 


他暴躁地撕毀紙張,碎片撒了一地。


 


“我不能接受離婚,阿瑾,你怎麼舍得……”


 


我聽出方之舟沒說完的話,怎麼舍得離開我。


 


是啊,我以前確實沒有想過。


 


我想象和方之舟有孩子,家庭和睦,白頭偕老。


 


“沒有誰離不開誰,你我都一樣。”


 


方之舟咬牙來回踱步,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因為連芝?我隻把她當成妹妹多照顧了些,你是不是誤會了。”


 


“隻是妹妹嗎?”


 


我的這句話,使方之舟更加確定自己猜想沒錯。


 


他不能理解地看著我。


 


“阿瑾你不要亂吃醋了,連芝和我什麼關系,你能不知道嗎?”


 


我自然知道,是哪怕忍受酒精味也會一起去醫院,給她前夫掏腰包出錢讓連芝離婚,有一丁點不舒服立馬過去陪伴的“妹妹”。


 


苦澀的笑容溢在嘴角,我的頭又開始痛了。


 


“別再無理取鬧了,阿瑾再鬧別怪我當真。”


 


我正希望如此,掏出備用協議故意激他。


 


“那你試試。”


 


我太了解方之舟了,他沒再猶豫,龍飛鳳舞地籤下自己名字。


 


“阿瑾,別求著我復合。”


 


他覺得我在耍小脾氣,我們兩個間的羈絆緊密到無法互相割舍,他不認為我會完全放下。


 


說罷,方之舟摔門而去。


 


我平靜地撿起地上的筆,也籤上我的名字。


 


明晃晃的大字告訴我,一切都結束了。


 


7


 


其實財產分割,公證,以及一系列後續事情很多,但我不想往其中投入半點精力,全權交給我的律師。


 


身體日益衰弱,鼻血不分場合地流出,吃安眠藥也無法抑制的頭疼。


 


方之舟在律師通知他具體事宜後,隻是發短信讓我別後悔,我將消息丟進垃圾箱。


 


去熱帶國家的機票早就訂好了,我等不及收拾家裡的東西,兩手空空直接上了飛機。


 


直到下飛機那刻熱浪撲面而來,我才覺得自己是真實地活著。


 


終於,不會再有冬天了。


 


這裡還是發展中國家,各方面都簡陋落後,我住著隻微微打掃的磚房,反倒輕松不少。


 


因為語言不通,我僱了個小孩給我當向導,七八歲的模樣,眼睛很大很可愛,皮膚黝黑,會英語。


 


我想到自己失去的孩子,如果還活著,應該也是這個年紀。


 


小男孩叫尼凱,是家裡的長子,為了生計不得不在外遊走掙錢。


 


我給他付了一筆不小的數字,他勸我別露富。


 


“小心點,這裡有很多壞人的。”


 


我每天沐浴在陽光下,身上的痛楚神奇地減輕不少,也很少關注國內的事。


 


隻是偶爾開機和律師,張總監聯系。


 


直到半個月後,方之舟的電話消息如瘋了般湧入,手機都卡了。


 


“阿瑾氣消了就回家。”


 


“人在哪呢?半個月了還在鬧脾氣?”


 


“離婚的消息被人公開,公司股價跌的很嚴重,你快回來。”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股價跌了才來找我。


 


那就不好意思了,因為是我讓張總監放的消息給媒體。


 


我視若無睹,繼續自在的小日子。


 


尼凱帶我走遍城市的每一寸角落,居民都知道有個外國人在這住下,有時會大膽地向我問好。


 


我會買上點禮物,或是做幾道家鄉菜給他們品嘗,結下了幾段不錯的友誼。


 


8


 


我正在午睡,難道沒被痛醒,卻被急促的敲門聲驚擾。


 


哪個不長眼的,我昏昏沉沉地爬起來開門。


 


方之舟風塵僕僕地站在門外,胡茬邋遢,眼眶紅紅的,疲憊根本無法掩蓋。


 


陰魂不散地找到這裡,我用力想關門,被方之舟用手卡住,夾得通紅。


 


“有事嗎?沒事滾遠點。”


 


我想打發他走。


 

潛力新作

  • 長壽夢

    長壽夢

    "我媽信奉飢餓能使人長壽,帶著弟弟一天隻吃一頓飯。 弟弟餓的一直哭,我隻好每天偷偷給他加餐。 後來,弟弟生了一場大病。 他卻說,都怪我給他加餐,害得他沒能長壽。 在我哮喘發作時,他藏起我的藥,眼睜睜看著我去死。 再次睜眼,我回到弟弟剛出生那天。"

    八年舔狗時光

    八年舔狗時光

    我喜歡上了一個被拋棄過的,無法結契的狐狸獸人。 為了能夠和她結契,我綁定了舔狗系統。 隻要能舔滿八年,就能夠實現我一個願望。 但是我沒想到,在我日復一日地對她好,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她,終於堅持到了八年的最後一天。 她卻當著我的面和別人顛鸞倒鳳,甚至讓我跪下給他們道歉,隻因為我的出現打擾了她們的興致。 我不同意,被他們合伙綁成了跪姿,扔在了冰天雪地之中,活活凍死。 死前,我向系統許願,我要重來一次。 再睜眼,我回到抓奸在床,大發脾氣的第二天。

    竹外桃花無數枝

    竹外桃花無數枝

    我是一隻桃花妖。在山下修習時,曾和一凡人有一段姻緣。

     阿妙

    阿妙

    "上一世,為了養活妹妹和阿娘,我自賣輕賤自己。 卻在她長大後被嫌棄。 「如不是阿姐同蘇老爺有首尾,我上好的姻緣怎麼會黃,蘇公子那樣中意我,他本要娶我為妻的。」 她忘了,蘇老爺是我第一個恩客。 那晚我是為了給高熱的她治病才會拉下廉恥自薦枕席。 而那時候,我也有說了要來娶我的小竹馬啊。 後來,阿娘幫她給我下藥,我生生痛死在家中。 她們的眼淚落在我臉上:「終究這家子要活,我們也是不得已。」 重來一世,我醒在了妹妹高熱的那一日。"

  •  海的女兒

    海的女兒

    "我變成了海的女兒裡面的美人魚。 我吭哧吭哧的把落水的王子推上岸,眼看著王子就要醒來,我藏在一邊等著公主的到來。"

    良時嬿婉鸝聲慢

    良時嬿婉鸝聲慢

    "我是安陵容。 一朝重生,我成了弘歷的妃子,衛嬿婉。 本以為又將在一場場腥風血雨的爭鬥中垂老此生,沒想到這屆嫔妃,一個賽一個地蠢笨。 更不敢相信,宜修的侄女,是個張口「少年郎」閉口「牆頭馬上」,在宮中堅守人淡如菊的痴女。 我不過略施小計便穩坐高臺,走向上一世我想都不敢想的人生巔峰。"

    黑蓮花殺瘋了

    黑蓮花殺瘋了

    媽媽死了,死在我 8 歲生日當天。在我爸的小三帶著私生女氣勢

    不是風動

    不是風動

    我在故事接近尾聲的時候穿成惡毒女配。但我不想洗白,不想翻身,我們這 些當惡女的,實在是短命。剩下那麼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