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淺淺無歸期》, 本章共4799字, 更新于: 2025-06-11 14:11:43
字號
A+A-

哥哥去世那年,我和嫂子林婉被哥哥的好友江斯年接到家裡照顧。


 


江斯年對我寵溺至極,所有的人都說,他對我傾心已久。


 


我羞紅了臉,也這樣以為。


 


直到我向江斯年表白的前一刻,無意中聽到他和朋友的對話。


 


「斯年,婉兒都被你接到家裡這麼久了,你還要繼續和顧淺淺那個小姑娘繼續演下去嗎,我看她真對你動心了。」


 


「這樣也好,反正娶不到婉兒,這樣我還能繼續以妹夫的身份照顧她,不會壞了她的聲譽讓她困擾。」


 


原來如此。


 


我徹底心S,毫不猶豫提交了邊疆支教的申請。


 

Advertisement


不再做他和林婉之間的附屬品。


 


1、


 


我躲到了一個陽臺外,低頭看著手機上顯示申請已通過的消息,我才松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一股酸澀的感覺才後知後覺襲上我的心頭。


 


我吸了吸鼻子,將不知何時快要溢出眼眶的淚水逼了回去。


 


朋友們在身後叫我,說一切都準備了,叫我快點過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的萬千種情緒。


 


江斯年已經被我的朋友們請到了我們的包廂裡,見我進來了,招手讓我過來坐在他旁邊。


 


「鼻子怎麼紅了?是晚上的風太冷了嗎?」


 


說著,他就脫下了身上的大衣,要給我披上。


 


昏暗的包廂內,他看著我的表情如往常一般,寵溺中帶著溫柔。


 


周圍的朋友們全都揶揄地看著我,示意我快點趁著這個機會表白。


 


我沒有說話,定定地看著他。


 


他露出淺淺笑意,專注地看著我,「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想到剛才聽到的話,我心尖一痛,避開了他要給我披的大衣。


 


我站起來,後退了一步,揚起笑臉說:「我昨天參加的鋼琴比賽拿了金獎,所以才邀請朋友們和你過來一起慶祝一下。」


 


朋友們原本打算喊出口的「答應她」立馬咽了回去,差點被口水嗆到,神色各異地看著我。


 


江斯年的動作一頓,慢慢收回了手,眼中晦澀不明。


 


「嗯,淺淺還是這麼棒。」


 


過後,朋友們悄悄在我耳邊問我為什麼不表白了,難道還有其他的計劃。


 


我淡淡一笑,攤了攤手說:「我突然發現,我也沒那麼喜歡他,以後再看看吧。」


 


朋友們欲言又止地看著我,但還是沒有再說什麼。


 


我知道他們不信我的說辭。


 


畢竟我以前有多喜歡江斯年,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江斯年的一舉一動我都無比在乎。


 


他關心我一句,對我笑一下,我就能樂一整天。


 


可是隻要他對我皺眉,對我冷淡了一點,我就會內耗一整天,拉著所有的朋友幫我分析,我是不是哪裡惹他不高興了。


 


從前我的喜怒哀樂全都系在他一個人身上。


 


可是以後再也不會了。


 


2、


 


江斯年骨節分明的手夾著一支煙,彌漫的煙霧模糊了他的眉眼,看不清表情。


 


他的朋友靠過來,笑著說:「小姑娘剛才那架勢,明明是準備要跟你表白的,居然臨時退縮了。」


 


江斯年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後才淡淡道:「她才二十歲,一肚子的小姑娘心思,也不急在這一時。」


 


朋友笑著調侃:「哦?那萬一小姑娘不喜歡你了呢?」


 


江斯年彈煙灰的動作一頓,眼中的表情晦澀不明。


 


「那正好,我也不用再欺騙她的感情。」


 


「真是這樣嗎,有時候我真想問問你,你喜歡的到底是婉兒還是那個小姑娘。」


 


「你自己都不知道,這兩年你看婉兒的眼神早就變了,反倒是那小姑娘……算了,你自己想。」


 


朋友留下這兩句話就走了,江斯年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我從拐角走出來,江斯年下意識捻滅了指尖的半根煙。


 


他會抽煙,但他從不在我面前抽煙。


 


他說:「你不能聞煙味,對身體不好。」


 


他對我關心和愛護從來都是體現在方方面面的。


 


江斯年整整比我大了九歲,是我哥哥的好友。


 


我哥哥去世時我還小,江斯年將我接到他家裡照顧,對我呵護備至。


 


不知不覺,長大後我漸漸喜歡上了他,可我拼命壓抑著對他的感情。


 


因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隻把我當成妹妹。


 


直到我十八歲時借著醉意問他是不是隻把我當成妹妹。


 


他沒有回答我,但看著我的眼神裡卻全是深情。


 


這種眼神我很熟悉,因為我每次都是用這種眼神看他。


 


我欣喜若狂,從那天起,我跟他越來越親密。


 


雖然沒有情侶之間的親吻,但我試探性去觸碰他的手指時,他會將我的手牢牢包住,然後跟我十指緊扣。


 


我對他張開雙手時,他會過來溫柔地擁抱我。


 


更別說,看到有其他男同學跟我表白時,他以我的男朋友自居,將他們都趕走。


 


就像現在。


 


得知散場後我還要和同學朋友去酒吧玩,他皺眉細細盤問。


 


「都有誰去?」


 


我念了幾個朋友的名字,其中一個叫周凱的跟我表過白,他知道的。


 


「不行,有他在你不能去,他對你心思不純。」


 


我淡淡一笑,「斯年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周凱和我從小就認識了,也算是青梅竹馬吧?」


 


他一頓,似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斯年哥啊,你不是總強調你是我哥嗎?」


 


隻是我以前我一直不肯叫而已,因為我根本不想讓他當我哥。


 


他嘴上說著不許我直接叫他斯年,可我每次叫的時候他不也應聲了?


 


就像他明明知道我喜歡他,他卻不拒絕也不主動,故意不捅破那層窗戶紙。


 


靜靜地看著我為他哭,為他笑。


 


現在,我如他曾經所願,退回到妹妹的位置。


 


3、


 


我和朋友們玩到了凌晨十二點,算是一場餞別會,我已經定了後天前往邊疆支教的機票。


 


期間十點的時候,江斯年已經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我的手機已經取消了他號碼的特別提醒,所以根本沒接到。


 


這是他給我定的門禁,隻要我晚上十點沒回家,不論我在哪裡,他都要出來接我回家。


 


好不容易我接通了,他的聲音不辨喜怒:「淺淺,你現在在哪個酒吧,我去接你。」


 


「不用你接,我朋友們會送我回去。」


 


江斯年聲線沉了幾分,「淺淺,聽話,把定位發給我。」


 


以往的我這時候早就乖乖聽他的話把定位發過去了,江斯年也以為,因為我已經聽到了手機裡傳來汽車啟動的引擎聲。


 


我剛想拒絕,卻聽到手機裡傳來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是林婉。


 


「斯年,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淺淺還沒回來,我去接她。」


 


「這樣,其實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我的頭有點痛,斯年你能上來陪陪我嗎?」


 


江斯年頓了頓,說好。


 


沒等他繼續說,我主動掛斷了電話。


 


涉及到林婉,對於江斯年來說,再重要的事情他都能放下。


 


凌晨十二點多回到家,家裡依舊燈火通明。


 


江斯年看到我回來,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隨後過來想要抱我。


 


「淺淺,以後不要這麼晚回來,我會擔心。」


 


我後退一步避開,語氣開玩笑一般說:「斯年哥,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就算是兄妹之間,也該注意一點距離。」


 


江斯年的眉頭不經意間皺了皺,眼裡閃過一絲錯愕。


 


他可能不記得了,我們從前雖然親密無間,但我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遲遲未捅破。


 


不是兄妹是什麼?


 


況且那層窗戶紙,捅不捅破已經不重要了。


 


我已經不再愛他。


 


我沒再多說,也沒理會他久久注視著我背影的目光。


 


上樓經過我的琴房時卻發現我的鋼琴不見了,保姆正在裡面收拾。


 


我皺起眉,「你們動我的琴房幹什麼?我那架鋼琴呢?」


 


江斯年說:「婉兒說她想彈琴了,你這個琴房光線好,她說她喜歡,你就讓給她吧。」


 


「至於你的琴我剛才叫人搬到一樓了。」


 


與此同時,一架有些眼熟的新鋼琴被人抬進了我的琴房。


 


是江斯年一個月前為我定制的那架新鋼琴,說要送給我當二十一歲的生日禮物。


 


可是現在,他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把它轉送給了林婉,就連我的琴房也是。


 


我冷著表情沒有說話。


 


林婉輕輕摸著那架新鋼琴,臉上帶著一絲病態的蒼白,身形削瘦,柔弱得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她眼裡帶著淡淡的哀傷,垂眸輕聲說:「淺淺不高興的話,我還是不彈了吧,把鋼琴和琴房都還給她。」


 


江斯年卻淡淡道:「淺淺不會介意的,你好不容易身體好了些,想彈琴就彈吧。」


 


「淺淺你說是嗎,樓下再給你騰出一間琴房也是一樣,至於鋼琴,你就先用著那架舊的,改天再重新給你定制一架。」


 


我在心底自嘲地笑了一下,家裡這麼多陽光好的房間,偏偏要選中我用了十年的這間琴房。


 


看著琴房裡屬於我的東西一件件搬走,我提起嘴角笑了。


 


「當然可以呀,這是斯年哥的房子,你要怎麼安排,不用問我。」


 


4、


 


江斯年似乎看穿了我的假笑,眉頭微皺,下意識就想上前安慰我,隻是忽然聽到林婉輕咳了一聲。


 


「婉兒你沒事吧?」


 


林婉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搖著頭說沒事。


 


江斯年看向我,眉間輕動,還是什麼也沒說,轉身下了樓。


 


林婉和我哥哥剛結婚一個月去度蜜月時突然溺水,我哥哥拼命將她救上岸,自己卻永遠地失去了生命。


 


林婉也因為那次溺水,體質有些虛弱,所以江斯年當年接我過來照顧時把她也一起接來。


 


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隻是覺得嫂子身體不好,需要人照顧是應該的。


 


可我現在才明白,林婉早就是一個成年人了,身體健全,還繼承了我哥哥一半的遺產,哪裡還需要丈夫的好友親自接到家裡來照顧呢。


 


雖然我早就隱隱感覺到這個嫂子並不喜歡我,但她畢竟是我已故哥哥的愛人,所以我並不想跟她爭什麼。


 


況且我也已經準備離開這裡,隨他們怎麼安排。


 


反正不管是鋼琴還是琴房,我都不要了。


 


我準備回房間時,林婉卻拉住了我的手。


 


她露出了一個冷淡的笑容,「淺淺,你今天是不是跟斯年說什麼了,他今晚一直神思不屬地等你回來。」


 


我從她的眼裡看到了一絲來不及掩藏的嫉妒和恐慌。


 


我挑了挑眉,語氣隨意:「哦,我原本打算跟他表白來著……」


 


林婉握著我手腕力道猛然一緊,我下意識甩開她的手。


 


卻見她忽然轉身撞在鋼琴尖銳的邊緣上,琴鍵被砸出一聲巨響。


 


「斯年!斯年你快來救救我!淺淺生氣太可怕了,她推得我好疼!」


 


我愣愣地看著她。


 


江斯年聽到聲響,立馬衝上樓,將林婉從鋼琴上扶起靠在自己懷裡。


 


看到她手肘和額頭上的紅腫,江斯年罕見地對我陰沉了眼色,語氣冰冷如刀。


 


「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你再發脾氣也不該傷害婉兒,她身體本來就不好,你要害S她嗎!」


 


被冰冷至極的眼神刺到,我紅著眼後退兩步,梗著脖子說:「我沒有!是她捏疼了我的手腕,我才甩手的,我根本沒推她!」


 


江斯年冷冷地盯著我:「顧淺淺,你太讓我失望了,等會你自己過來跟婉兒道歉!」


 


他再也沒有看我一眼,打橫抱起林婉去了她的房間,叫保姆打電話叫私人醫生過來。


 


他冰冷又失望的眼神在我的腦海中回旋,我從沒想過,他對我竟沒有一丁點的信任。


 


眼淚一滴滴砸落在地板上,我也徹底對他S了心。


 


我回了房間,拿出行李箱收拾行李。


 


原本我是打算過完生日後天再走的,現在看來,多留一天根本就沒有必要。


 


我把機票改籤到了明天上午。


 


醫生已經離開,但江斯年卻還留在林婉的房間裡,正在幫她擦藥。


 


我提著行李箱經過她的房門口,未關緊的門縫中傳來林婉的告白。


 


「斯年,其實我一直明白你的心意,顧深也去世這麼多年了,其實我們可以……」


 


我勾了勾嘴角,拿起行李毫不猶豫下樓。


 


5、


 


江斯年會怎麼回應林婉的表白,我已經不關心了。


 


房裡,林婉垂眸,藏起了眼裡的急切,但絞著被角的手指卻暴露了她此刻內心的緊張。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婉才聽到江斯年淡淡的語氣:


 


「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吧,你先養好傷。」


 


林婉手指一松,本就沒有什麼血色的臉龐又白了幾分。


 


她倏然抬起頭,眼裡含著欲落未落的淚珠,有些不甘地問:「為什麼?」


 


「斯年,我知道你很早以前就喜歡我,不然你也不會為了接我過來照顧時,還要把顧淺淺這個附屬品也接過來。」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的聲譽著想,但是——」


 


「她不是附屬品。」


 


江斯年的聲音有些冷。


 


不等林婉再說什麼,他隻叮囑了一句「好好休息」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林婉一怔,低下了頭,看不清表情,僅餘蒼白的手指緊緊揪著被角。


 


江斯年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許久,才來到我的房間,卻發現我已經不在裡面了。


 


保姆調了監控,說我拿著行李箱離開了。


 


「先生,其實剛才有個搬鋼琴的工人看見了,林小姐是自己摔倒的。」


 


江斯年沒有感到意外,他點點頭,淡然道:


 


「我知道,淺淺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她是什麼樣的性子,我最清楚。」


 


「那您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待小姐……」


 


江斯年微微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又含著一絲不易察的微怒。


 


「她今天不該和周家的那個小子玩這麼晚,給她一點小教訓。」


 


保姆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小姐又不是隻和周少爺一起玩,不是還有其他的朋友嗎。」


 


江斯年一頓,良久才說:


 


「算了,我去接她回來,你重新幫我預定一臺鋼琴,明天就要送來,新的琴房也按她原來那間去布置吧。」


 


保姆這才笑著點了點頭:「小姐最好哄了,明天又是她的生日,她回來看到新鋼琴一定高興。」


 


江斯年微皺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意。


 


我回了我和哥哥之前的房子,打算先住一晚上。


 


可我沒想到,我剛上樓沒多久,後腳江斯年就開車跟到了樓下。


 


他靠在車旁,指尖閃爍著一點猩紅,我下來之後,他就把煙掐滅了。

潛力新作

  • 我的嬌嬌啊

    我的嬌嬌啊

    重回高中時期,我有了肢體接觸就可以讀心的能力,決定懟天懟地為所欲為。 校霸要揍我,我腦子一抽跟他擊掌,聽見他一瞬間的心聲: 【這特麼……】 罵我?!我惱火地揪住他衣領,瞥見他耳朵紅了。 【……也太可愛了吧。】 嗯???

    第99個穿越女

    第99個穿越女

    我已經聽過 98 個穿越女的心聲。 【她是個殘廢啊,好惡心好醜】 這個,被我重刑凌遲。 【該死的反派,讓她去結冥婚正好】 這個,被我親手活埋。 第 99 個穿越女來了。 【這哪是冷漠的惡毒女配,明明是我夢中的清冷姐姐。】 【這是什麼?戰損版姐姐!親一口,啾咪,再親一口。】 【姐姐的手指好長好美,我舔舔舔舔舔】 這個,我從此不敢正眼看她。

    當然是享受啦

    當然是享受啦

    反派霸總囚禁了我跟虐文女主。誒嘿!這不愛好對口了嗎? 女主寧死不屈,縮在潮濕陰暗的地下室。 我每天在 Kingsize 大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 女主鐵骨錚錚,不肯吃反派送到眼前的一湯一飯。 我每天山珍海味,偶爾還會給反派打電話,讓他下班回來給我帶譚記臭豆腐。 男主把我們救出去的時候,我紅光滿面,胖了十斤,抱著反派的大腿不肯撒手。 「我是你異父異母的妹妹啊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男主的臉是黑的,反派的臉更黑。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蔣先生是脆弱人夫

    資助我多年的先生破產了,眼睛也盲了。 我將他撿了回來好生照顧。 他睜著無神的眼珠,脆弱又澀然地說:「別對我這麼好,我三十了,配不上你。」 我彎腰替他擦拭臉頰的淚水。 卻見他的義子抱臂斜靠在墻上,冷眼望他。 義子輕聲說:「是啊,你都三十了。」 他盯著我淡笑,笑得夾槍帶棒,風生雲起。他說:「我才十八。」

  • 惡毒女配,但笨蛋美人

    惡毒女配,但笨蛋美人

    為了誘惑禁欲哥哥,我偷偷地往他杯中下藥。 眼前卻突然飄過一連串彈幕。 【不用藥,他超愛!】 【寶寶啊!什麼藥都沒你有用!】 【笨蛋美人幹壞事不成反被……】 我正迷惑不解,身後倏忽靠上溫熱的胸膛: 「讓我中藥後,想做什麼?」

    網詐情緣

    網詐情緣

    我被網詐了,反應過來後,大半夜凌晨帶著兩個舍友直奔警察局。 被騙光家底的我坐在派出所裡哭爹喊娘,負責給我錄筆錄的帥氣警察不斷給我遞紙,嘴角抿直,但眼裡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雖然說看帥哥的笑很賞心悅目,但一想到他為什麼笑,我就哭得更大聲了,勢必今夜水漫派出所。

    暗戀小慫包

    暗戀小慫包

    我撞見了校花告白,對象是以高冷出名的學生會主席。 「學校不允許化妝,高三 2 班林星扣一分。不按規定著裝校服,再扣一分,戴了耳環扣三分。」 說完,顧北側開身子走了,沒看校花一眼。 氣沒處撒的校花將我一絲不茍的丸子頭給散了下來,我為難地看著她:「學校不允許披頭發。」 校花語氣特別兇:「你去,你也去給顧北告白,不能我一個人被扣分。」 可誰知,一向惜字如金的顧北這次竟很認真地說了好。

    攻心為上

    攻心為上

    我弟早戀了。 我還在開會,班主任連著給我打了五個電話。 當我推開辦公室門的時候,再白的粉底都遮不住我比鍋底還黑的臉。 我弟站在墻角,吊兒郎當的抬著下巴,要多狂有多狂。 在班主任的驚愕目光中,我沖過去在齊思宇腦袋上狠狠敲了一下。 「給我站好!」 齊思宇立馬乖乖站的筆直。 我轉過身想看看這個混蛋嚯嚯的是哪個小姑娘。 結果一轉身我就看到了一張刀削斧鑿的面龐。 白皙的皮膚,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窩,火焰般的眼眸。 一身筆挺的正裝,又冷又酷。 我不可置信的看看帥哥又看看齊思宇,腦子一片空白。

×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