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悉心撫養庶女,她卻恨我管教嚴厲,設計報復。
後來,她領著全府人闖進我的「通奸」現場。
夫君嫌惡:「玷汙侯府門風,拉出去勒S。」
我被活活勒斷了脖子。
再睜眼,我回到了準備撫養她的那天。
這次,面對她楚楚可憐的表情,我轉身就走。
當什麼侯府主母,我要當皇後。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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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侯府主母,如此不知廉恥,父親以為該當如何?」
侯府裡,我被幾個婆子從床上扯下來。
床上還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他連滾帶爬地跪在侯爺跟前磕頭:
「是夫人逼小人和她苟合,侯爺饒命啊!」
我的女兒白嫣得意洋洋地看著我,身後滿侯府的人指指點點。
侯爺臉色鐵青,狠狠踹了我一腳:
「玷汙侯府門風的賤人,即刻拉出去勒S!」
人證物證俱在,根本無人聽我辯解。
人群一擁而上,粗粝的麻繩套上我的脖子,猛然收緊。
眼前最後的景象就是白嫣痛快的表情。
我被活活勒斷了脖子。
喉骨斷裂的劇痛還沒散去,再睜眼,我回到了收養白嫣的那天。
面前的女孩眼巴巴地看著我,期待我能救她出苦海。
白嫣是南陽侯通房丫鬟的女兒。
早S的娘,冷漠的爹,白嫣在府裡就是個透明人。
侯府下人拜高踩低,雖不會明著欺負她,但也少不了暗地裡下絆子。
她瞅準機會,故意讓我看見她被下人欺凌的場面。
我一時心軟,就把她帶在自己身邊撫養,珍重疼愛,悉心教導。
可白嫣竟然心生怨恨,恨我對她管教嚴厲。
把我的拳拳愛意當成是嫡母N待。
借著我對她的不設防,設計報復,誣陷我與人通奸,讓我被活活勒S。
這一次,這個白眼狼愛去哪去哪。
這種人就是水鬼,對她伸手她會把你也扯進水裡。
我冷漠轉身:「秋茶,咱們走。」
我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出乎白嫣意料。
她難以置信地攔在我面前,大聲質問:
「你怎麼能不管我?快帶我走啊!」
白嫣理所當然的語氣把我逗樂了。
「我為何要帶你走?
「我還未入門就有了個庶女,不磋磨你,你就偷著樂吧。」
俗話說得好,當別人說你是惡毒嫡母的時候,你最好真的是。
白嫣傻眼了,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
理直氣壯道:「你作為侯府主母,本就應該撫育庶女,這是你的責任!」
白嫣說得沒錯。
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對嫡出庶出一視同仁,都是一樣教養。
可白嫣的心思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像對待嫡出一樣教養她,她卻總把自己代入被嫡母苛責的庶女角色。
一顆心裡九轉十八彎,你永遠都猜不到她會怎麼曲解你的好意。
所以,前世的白嫣是我的女兒,我卻是她的敵人。
這一世,我不會再給她曲解的機會。
我就是要當惡毒嫡母。
2
白嫣不會善罷甘休。
我讓底下人監視著她的動作。
聽說她瘋了一樣在屋子裡摔東西,嘴裡還念叨什麼為什麼這次不一樣。
我就知道白嫣也重生了。
又過了幾日,秋茶來告訴我,白嫣在恩威並施敲打下人。
不枉她重活一世,收拾那些拜高踩低的小人輕輕松松。
還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拿了出來,讓人給她買胭脂水粉和漂亮衣裳。
「不用管她。」
我知道她想幹什麼。
過幾日京城貴族豪門會舉行春宴。
上一世,白嫣打扮得花枝招展出現在春宴上勾引魏王世子。
兩人公然拉拉扯扯,摟摟抱抱。
魏王世子為人紈绔,而且已有正妃。
依照白嫣的身份,嫁過去連側妃的位置都難。
何況魏王世子對她不過是一時新鮮,嘴上海誓山盟,吃到嘴裡就棄如敝屣。
以往也不是沒有女孩被他這麼對待過。
可白嫣自信滿滿地認為魏王世子被她折服,願意為她潔身自好。
我好心勸阻白嫣,她反而以為我嫉妒她。
對著世子哭訴自己被嫡母N待。
後來白嫣陷害我通奸,魏王世子戚正廷也是推波助瀾者。
這兩個人都是害S我的兇手,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3
春生萬物,暖陽和風。
沁水園花容簇簇,香媛麗影。
安王妃牽頭辦的春宴,半個上京城的公子貴女們都來了。
我注意到白嫣鬼鬼祟祟的身影隨著魏王世子進了花園假山後。
我嗤笑,祝她得償所願吧。?
突然,一隊侍衛奔了進來,迅速清道。
接著是數對內侍魚貫而入肅清道路,井然有序。
喧鬧的宴會陡然寂靜下來。
「陛下駕到!」
隨著高聲唱和,當朝陛下戚昭業親臨春宴。
「陛下勤勉政事,從不來這種場合,今天這是怎麼了?」
身旁的江寧侯夫人小聲議論。
我輕輕一笑,聲音微不可聞:
「或許是因為這裡有他想見的人吧。」
思緒恍惚間回到了十年前。
我是南大將軍的獨生女,和太子青梅竹馬長大。
後來父親戰S沙場,我的母家敗落。
先帝嫌我配不上未來國母的身份,不顧太子的哀求,把我賜婚給了南陽侯。
後來太子登基,我卻已為臣妻。
這些年,我一直避著他。
我佯作不勝酒力退席。
不讓秋茶跟著,我自己一個人慢慢走到湖邊。
這裡人跡罕至,我坐在湖邊,看著湖裡自己的倒影。
很快,湖裡的影子就成了兩個。
「初荷落虹,清絕雅豔。」
戚昭業的聲音響在我身後:
「靜融,你還是這麼美,我放心多了。」
我並不回頭看他,反問道:「原來陛下這麼看重我的容貌?」
戚昭業目光柔和:「你容貌不減當年之盛,證明你沒吃苦,你過得好,我自然開心。」
「若我過得不好呢?」
戚昭業愣住了。
短暫的怔愣後,他不假思索道:「那我就帶你走。
「我如今身為九五之尊,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
「隻要你願意,靜融,隻要你願意。」
戚昭業的目光盯在我身上,一刻也舍不得離開。
上鉤了。
重活一世,我才意識到上輩子太蠢了。
為什麼要恪守所謂的女德,一心一意做南陽侯府的賢惠主母。
侍奉夫君,撫養庶女。
最後落得個被勒S的結局。
重生回來的那一刻我就下定決心。
這輩子我要當皇後,我要走到最高處,做最尊貴的人。
沒人能再主宰我的命運。
4
戚昭業看出點苗頭,欣喜若狂地想攻略我,各種手段齊上陣。
今天安排人潛進侯府給我送信,明日又讓人送外域進貢的奇寶。
我打開信一看,滿紙的情意綿綿,沁入筆墨。
「告訴他,不要再送了。」
我沒說原因,就是要讓他猜。
要讓一個男人對你S心塌地,首先就要讓他對你產生求知欲。
過幾日,戚昭業又微服出宮,帶我去賞花遊水。
我今日去明日不去,牽連勾扯。
當年的青梅竹馬情分再深,也抵不過這十年的消磨。
我要把戚昭業以前的情分重新拾起來,再加深百倍。
既是十年前的白月光,也是現在的朱砂痣。
讓他看重我看重到足以冒天下之大不韪強娶臣妻。
這幾日我忙著和戚昭業聯絡感情。
白嫣那邊也沒闲著,和魏王世子打得火熱。
她買通了下人,天天溜出去私會魏王世子。
一來二去,京城就這麼大。
她竟然撞見了我和戚昭業在一起。
戚昭業和我在一起時都是微服,白嫣沒認出來。
隻以為我在和野男人勾搭。
趁著戚昭業去幫我買糖葫蘆,白嫣惡毒地笑著走過來:
「母親,你在和誰同行啊?」
她的目光瞥向遠處的戚昭業,一臉拿住把柄的得意:
「那人,似乎不是父親吧?
「南靜融,你敢和人私通!你好大的膽子!
「你不怕我告訴父親嗎?」
她嬌聲低喝。
我挑挑眉,笑眯眯地應和:「是啊,我就是與人私通,你能拿我怎麼樣?」
白嫣沒料到我會直接承認,被我的膽大震住了。
說話都磕巴了一下:「你瘋了吧,哼!你等著我告訴父親去!
「你——S——定——了。」
白嫣欣喜若狂地走了。
戚昭業買完糖葫蘆,看見我在笑,不明所以地也帶上了笑容:
「怎麼啦?笑得這麼開心。」
我咬了口糖葫蘆,酸酸甜甜:
「因為糖葫蘆很好吃呀。」
時機差不多了,該下一劑猛藥了。
白嫣滿心想著設計陷害我,那我就幫她一把。
5
我回到侯府。
剛進府,就來了兩個婆子,摩拳擦掌陰森森道:
「夫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白嫣向白修文告發我私通。
幾個粗壯婆子把我壓在地上,像收拾待宰的家畜。
白嫣站在南陽侯身後,居高臨下得意洋洋地看著我。
白修文面青如鐵:「嫣兒告你私通,你怎麼說?」
我冷笑道:「是她告我私通,為何要我分辨?她有什麼證據?」
白嫣臉色一變,衝上來甩了我一巴掌:
「不知廉恥的瘋婦!我親眼看見你和那個野男人在街上卿卿我我!
「還敢狡辯,真是不要臉!」
我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心裡暗暗盤算秋茶應該快把消息帶到了:
「哦,你親眼看見我與人在街上,可你不是一直在府裡嗎?你的眼睛是怎麼跑到街上的?」
白嫣的臉色被我說得一陣青,一陣白。
她買通下人偷溜出府的事,白修文是不知道的。
此人愛面子勝過一切,最恨有事情脫離他的掌控。
果然,白修文怒氣衝衝地刮了白嫣一眼。
隨後煩躁地擺擺手:「先拖下去打十板子。」
果然還是這麼無能昏聩。
白嫣也跟著色厲內荏地喝道:「快!拖出去打!」
前世,我就是這麼被拖出去勒S的。
我母族敗落,無人撐腰,白修文S了我再報個病S,根本無人追究。
白修文恨我「私通」丟了他的臉,我的脖子都被勒斷了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