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不原諒、不複合,蘇小姐獨美》, 本章共3594字, 更新于: 2025-05-02 17:02:52

蘇雨眠一把推開他。


喝醉的男人手腳無力,不難掙脫。


她後退兩步,拉開距離:“我的心疼,隻給在乎的人。”


“……我現在不是了嗎?”江易淮失神輕喃。


“早就不是了。”


說完,蘇雨眠轉身跑上樓,生怕晚一秒,江易淮會追上來。


這種單方面的糾纏已經不能算糾纏,而是騷擾了,蘇雨眠從一開始的疲憊,到現在隻剩下厭煩。


見她躲自己跟躲瘟神一樣避之不及,原本怔愣中的男人像被突然刺激到,拔腿追上去,手一撈,原本是想把人撈進懷裡,沒想到扯住了蘇雨眠的頭發。


她慘叫一聲。


第115章 這輩子,將永遠失去蘇雨眠


江易淮猛地收回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對不起眠眠,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我隻是不想你逃開,離我那麼遠……”


“別碰我!”蘇雨眠捂著頭,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這時,緊趕慢趕的程周終於到了。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沈時宴。


“沒事吧?”隻見男人越過江易淮,走到蘇雨眠身邊,語氣透著焦急。


接到程周電話的時候,沈時宴正在參加一個商務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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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能敲定一份六千萬的合同。


但他一聽蘇雨眠可能出事,直接丟下客戶,轉身就走。


一路疾馳,用了十分鍾狂飆過來,剛好在巷口遇到程周。


兩人對視一眼,什麼都沒說,直奔蘇雨眠家樓下。


果然看到江易淮正在發瘋。


蘇雨眠拒絕江易淮的靠近,也同樣排斥沈時宴的親昵。


她退開半步,男人身上那股獨有的荷爾蒙味道才淡了些,她緩緩搖頭:“現在沒事了。”


沈時宴目光落在她凌亂的頭發上,明明頭皮已經紅了一大塊,還說沒事。


他有點心疼:“你是個女人,很多時候不需要那麼逞強!”


不等蘇雨眠有什麼反應,江易淮率先破防:“姓沈的,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


“嘴長在我身上,想說就說,你能拿我怎樣?”


相比江易淮的暴跳如雷,沈時宴表情平靜,隻除了一雙瞳孔又黑又沉。


江易淮冷眼看程周:“你把這麼個玩意兒叫來,什麼意思?看我笑話,還是讓他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的女人?!”


程周有口難言,隻剩苦笑。


怎麼火燒著燒著還燒到自己身上了?


沈時宴皺眉:“你心裡有氣,別衝著其他人撒。程周肯來,是拿你當兄弟,否則,誰管你喝了多少,幹了什麼,是死是活!”


“呵,兄弟?”江易淮冷笑一聲,“我也拿你當兄弟,可你辦的事兒那是人幹的嗎?!”


“別忘了,論輩分,你得叫她蘇雨眠一聲嫂子!”


沈時宴氣笑了:“江易淮,我就當你喝醉了在發癲。蘇雨眠早就跟你分手了,還嫂子?你他媽腦子有病!”


“分手怎麼了?你不知道兄弟妻不能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你他媽快把我的窩給掀了!”


沈時宴:“如果我沒記錯,當初在夜店,分手是你提的吧?”


江易淮一噎。


沈時宴回頭看了蘇雨眠一眼:“你先上去,這裡我來處理。”


蘇雨眠皺眉。


沈時宴溫聲安撫:“相信我。”


程周也朝她輕輕點頭。


蘇雨眠轉身上樓。


她本來就不想管,也管不了,有人能把江易淮壓住最好。


省得報警。


如果隻有沈時宴,她還不太放心。


不過程周也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江易淮目光一直追著她的背影,幾次試圖抬腳去追,但都被沈時宴攔下了。


“滾開!”


沈時宴:“你看不出來她臉上的厭煩嗎?”


江易淮:“她煩的是你!”


“呵……”沈時宴笑了:“你什麼時候才能學會不自欺欺人?以前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以為她不知道你做的那些爛事?如今,你們分開了,你以為她還會揣著明白裝糊塗嗎?”


江易淮身形一晃:“……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懂?也對,你以為你藏得天衣無縫,但蘇雨眠不是傻子。”


江易淮卻聽出另一層意思,他一把揪住沈時宴的衣領,眼神兇狠:“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呵,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們分手的原因。”


“說得好像你什麼都知道!”


沈時宴:“我當然知道——”


“閉嘴吧!”


沈時宴一把甩開他,整了整衣領,居高臨下:“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像條癩皮狗……”


程周:“夠了!你們一個兩個的,少說一句會死啊?!大家都是兄弟,何必互相傷害?”


江易淮:“誰跟他是兄弟?!”


沈時宴:“我沒有這種兄弟。”


程周:“……”


江易淮指著沈時宴警告:“你別打蘇雨眠主意,否則——”


沈時宴:“如何?”


江易淮:“別怪我不顧這麼多年的情分!”


沈時宴:“你在這兒跟我撂狠話沒用,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但有一個事實不會變,那就是——”


他一字一頓:“你這輩子,將永遠失去蘇雨眠!不可挽回、無法補救的那種。”


“如果不想她更討厭你,自覺點,別再上去糾纏,不然隻會把她越推越遠。”


沈時宴說完,越過他,拍了拍程周的肩膀:“辛苦你了,把人看住,別讓他再發酒瘋。”


說完,大步離開。


程周看了眼站在原地、失魂落魄的江易淮,心中忍不住嘆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程子……”


“江哥,”程周立馬上前,扶住他,“我們回去吧?”


“你說,她為什麼不肯原諒我?明明以前,再怎麼吵,怎麼鬧,她最後都會回到我身邊……為什麼偏偏這次……為什麼?”


江易淮眼神空洞,表情迷茫。


程周默然一瞬:“……江哥,你有沒有想過,鳥長期待在籠子裡,不是因為籠子有多牢固,而是她甘心情願畫地為牢,把自己困在裡面。”


“那為什麼現在不願意了?”


程周:“因為她失望了,傷心了,最後決定不愛了。”


所以飛得義無反顧,頭也不回。


“不愛了嗎……”


這是江易淮從第二個人口中聽到這三個字。


第一個人是蘇雨眠。


“我道歉,認錯還不行嗎?”他問。


程周嘴角一緊,半晌:“……不是所有問題,都可以用道歉解決。”


“那她要我怎樣?!把心掏出來給她嗎?!”


程周確定江易淮是真的醉了。


清醒的時候,根本不可能當著他的面,說出這些低聲下氣的話。


“江哥,我們先不討論這個問題,等你睡一覺起來再說……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周說著,將他的手搭到自己肩上,扶著人,一步一步往外走。


突然,江易淮腳下一頓,好似想起什麼,推開程周,又折回單元樓下。


“欸——江哥,你幹什麼?”


第116章 他哭得像個孩子


江易淮充耳不聞。


走到樓梯口時,程周剛好追上來,把人按住:“別鬧了江哥,回去吧!反正雨眠姐也不會給你開門……”


“我有東西給她。”


程周一愣:“什麼東西?”


江易淮從口袋裡摸出一管抗過敏的鼻炎藥膏:“這個季節她會過敏,我去拿給她……”


那一刻,程周鼻子突然有點酸。


明明曾經那麼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對,”江易淮點頭,“我來給她送藥……這個一定要給她……一定……”


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然後眼前一黑,身體也軟綿綿滑下去。


程周趕緊把人扛住,往車上拽。


但遙望停在巷口的SUV,他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


把人安全送回別墅時,已經凌晨一點。


佣人開的門,程周:“快來扶一下!他喝醉了,一會兒弄點醒酒湯什麼的……”


交代完,他才驅車離開。


時沐熙原本已經躺下了,睡得正香時,突然聽到樓下傳來的動靜。


雖然很不想爬起來,但為了江易淮,為了能成功嫁入豪門,她還是強忍住困意,披上外套,下樓來了。


“你去倒水,我扶他。”時沐熙上前,想從佣人手裡接過江易淮。


“可是少夫人,您現在好像不太方便……”佣人有些擔心她的肚子。


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可不輕。


時沐熙卻沒所謂地擺擺手:“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照我的吩咐做就是了。”


“那……好吧。”佣人隻能聽話地把江易淮交給她。


誰知時沐熙一接手,差點沒被壓趴下。


男人醉得不省人事,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肩膀上。


“等、等等——”她趕緊開口喊住要去倒水的佣人,“還、還是你來吧,我去倒水……”


一杯水下肚,江易淮勉強清醒了些。


時沐熙目露驚喜,蹲在他面前:“寶,你……”


男人冷冷抬眼。


時沐熙想起什麼,臉色微變,立馬改口:“淮哥,你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嗎?”


江易淮坐起來,“讓開。”


時沐熙一愣。


“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淮哥,你別這樣,我害怕,我……”女孩兒泫然欲泣,淚水在眼眶裡打著轉,楚楚可憐。


江易淮卻面無表情,沒有一絲動容:“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時沐熙強忍住淚意,起身,讓開。


男人徑直越過她,上了二樓。


時沐熙屈辱地咬了咬唇,剛好對上佣人驚疑的目光,她深吸口氣,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還勾出一抹笑——


“淮哥應該是酒還沒醒,認不清誰是誰。你去熬一碗醒酒湯來,一會兒我親自端去主臥給他。”


“好的,少夫人。”


主臥,江易淮關上門,手腳發軟,一度無法支撐住自己的身體。


腦海裡閃過蘇雨眠被扯住頭發吃痛含淚的樣子,他心也跟著痛了一下。


手伸進褲袋裡,卻沒有摸到藥膏!


他當即掏遍全身,沒有。


又衝下樓去,找遍了客廳,還是沒有。


那一瞬間,他好像弄丟了此生最重要的東西,蹲在沙發後面,哭得像個孩子……


眠眠……


我好想你……


回來好不好?


回答他的隻有黑漆漆的客廳和窗外無情呼嘯的涼風。


……


第二天蘇雨眠起了個大早,洗漱,做飯,收拾好,準備出發去實驗室。


關門的時候,發現門把手上掛了一個紙袋,裡面是一管抗過敏的鼻炎藥膏。


而且是她用習慣的那個牌子。


她看了眼四周,誰送的?


突然,目光落在對面的門上,蘇雨眠看了看藥膏,又仔細研究了一下紙袋。


就在她準備敲門,問是不是邵溫白送的時,門猛地從裡面拉開。


邵溫白一臉冷峻地走出來,見到她,腳下一頓。


蘇雨眠察覺到男人臉色不對,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邵溫白正色:“先去實驗室,邊走邊說。”


“好。”蘇雨眠也不由慎重起來,自然也就忘了藥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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