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親媽重生後,深陷兒子爭寵修羅場》, 本章共3588字, 更新于: 2025-04-28 17:27:47

  然而她看資料的神色太過認真,完全沒有發現季廷陽臉上那好幾次欲言又止的復雜神色。


  林絮視線落在季澤秋所處的娛樂公司,發現那間公司是辰星娛樂時,倏地抬起腦袋,看向季廷陽的瞳孔帶著一絲震驚與不解。


  “辰星是我們家集團的競爭對手,是不是?”


  在她的印象中,辰星就一直是季氏集團的競爭公司,難道這麼多年過去,競爭對手被季氏收購了?


  “對。”季廷陽的話擊敗了她最後的幻想。


  “為什麼澤秋會在辰星?季家不是也有娛樂公司嗎?”


  林絮一直以為季澤秋是在季家的娛樂子公司出道的,所以看到別人說他成名之前有多困難多艱苦,她都既心疼又不理解。


  為什麼在自家公司,分明有季廷陽罩著,還會這麼艱難?


  直到她看見季澤秋所屬的公司後,一切都明了了。


  季廷陽頂著林絮的目光,眸光落在餐桌上鋒利的刀尖處,沉默不語。


  “你們吵架了?”


  上次聽季廷陽說小兒子和小女兒都不常回家住,她就已經在懷疑了,而現在季廷陽這默認的態度,更加坐實了她的想法。


  想到小說裡的劇情,林絮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懷疑。


  難道是因為溫梨?


  她記得,劇情裡說她這兩個反派兒子可都喜歡溫梨,所以導致他們兄弟兩人決裂?


  林絮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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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絮心裡裝著事,下午也沒有心情繼續逛街了,讓司機掉頭回別墅。


  正好讓季廷陽松了一口氣,不用再經歷那折磨人的逛街。


  真不懂以前自己父親是怎麼撐下來的,能和母親逛個一整天也不知疲憊。


  脖子上的領帶被他扯得松松垮垮,多了幾分慵懶的帥氣。


  季廷陽抬腳便要往臥室走去,卻在目光觸到盡頭的房門後,又改變了方向。


  他推開房門,溫梨正背對著他在打電話。


  “現在天氣降溫了,你記得多穿點衣服……嗯,我這邊沒事……”


  “明天我們去約會吧……隻要和你在一起,去哪兒都無所謂……”


  她臉上羞赧的笑容倒映在窗臺的玻璃上,刺痛了季廷陽的眼睛。


  他走過去,一把奪過溫梨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明晃晃地寫著蕭煜二字。


  溫梨臉色煞白,伸手就要把手機搶回來。


  季廷陽先一步把電話掛斷,憤怒地扔在地上,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狠聲道:


  “溫梨,我允許你出門,不是讓你和蕭煜去約會的。”


  溫梨瞬間被嚇得眸裡泛起淚花,哽咽道:“你現在身邊有新人了,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新人?


  季廷陽還沒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就聽見溫梨繼續說:“你不是已經有林絮了嗎,又是給她刷卡,又是陪她買衣服,為什麼就是不能放過我呢?”


  季廷陽怔了怔,想說那是林絮隻是他的母親。可又想到林絮現在年輕的模樣,這句話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隻能幹巴巴否認:“她,她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溫梨眼眶裡的淚水終於滑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她一臉脆弱的說:“我求你放我離開吧,我們是沒有可能的。”


  季廷陽仿佛被淚水燙到似的,松開鉗著她下巴的手。


  他站在原地,許久才喃喃地說了句不可能,“溫梨,當初是你來招惹我的。”


  那個時候他因為父母的離世低沉,家裡的所有親戚都在趁火打劫,想分走父親一手打造出來的季氏。


  那段時間他渾渾噩噩,溫梨是第一個主動接近他的人。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一定不會選擇接近你。”溫梨眼裡掛著淚花,冷聲說。


  聽到她這句話,季廷陽的臉色白了幾分,他死死地盯著溫梨。


  半晌,他轉身離開。


  在出去之前,他留下一句無情的話。


  “我會告訴管家,明天你在家休息一天。”


第8章 “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我。”


即使每天晚上都要迫不得已回到季家,但溫梨對於這幾天的重見陽光還是很開心的。然而季廷陽的一句話,又把她囚在了牢籠裡。


  見過光明的人總是難以承受黑暗。


  溫梨性子雖軟,但在季廷陽離開後也發了一通脾氣,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了。


  就連晚飯也不願意吃。


  管家端著原封不動的餐盤,從樓上下來,戰戰兢兢地對季廷陽道:“溫小姐不開門。”


  季廷陽寒著一張臉,他冷然起身,椅子在大理石上剐蹭,發出一聲尖銳刺耳的刺啦聲。


  客廳裡的氣氛凝結成冰,仿佛掉進冰窖,不寒而慄。


  周圍的保姆和管家大氣不敢出,努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季廷陽朝溫梨的房門走去,他擰了下門把手,沒推動,裡面反鎖了。


  還沒等他說話,房門便被砸了什麼東西,哗啦一聲,碎片落了一地。


  “滾開!”


  溫梨帶著哽咽的嗓音,歇斯底裡地吼叫。


  “你告訴季廷陽,除非他明天讓我出去,否則我就絕食!”


  季廷陽閉上正欲開口的唇瓣,半側身子陷在燈光的陰影處,漆黑的瞳孔愈加幽暗陰鸷。


  他對旁邊的管家道:“既然她要絕食,那就如她所願,誰也不準給她送吃的!”


  說完,他就轉身下樓。


  不到片刻,車庫裡響起小車的轟鳴聲,它駛出別墅,漸行漸遠。


  會所裡的包廂裡,幾個男人樂呵呵地給季廷陽敬酒。


  “季總今日居然沒在家裡陪美人,而是約我們出來喝酒,真是難得啊。”


  圈子裡的人都知道,季廷陽在家裡養了一朵絲絨花,迷得連公司都去得少了,像是生怕人跑了似的,整日在家裡守著。


  季廷陽沒理會他們的打趣,也不管酒桌上的酒到底有多烈,拿起就往嘴裡灌。


  燒灼感從喉痛蔓延到胃,再擴散到全身,似乎如此便能麻痺他心中的痛感一樣。


  季廷陽神情逐漸恍惚,耳邊那一聲又一聲好酒量的驚嘆散去,他好像回到了初遇溫梨的那個午日。


  那時他16歲,距離父母去世已經九年了。姑姑和姑父看在父親巨額的家產下,勉強了收養了他們兄妹三人。


  但也僅僅是給一口飯吃,不讓他們餓死的程度,更多的就沒有了。


  每天早晨,司機送他們去學校前,季廷陽都會看見姑姑一臉慈愛地撫摸他兒子的腦袋,然後祝他今天開心,平安順利,高興時還會親一下臉頰。


  每次看見這幅場景,季廷陽總會懷念起自己母親溫柔的模樣,心裡的酸澀翻湧,難受到他的眼角泛紅,又匆匆移開目光。


  姑姑的兒子對於他們三人寄住在他家裡的行為特別反感,總會有意無意地針對他們。


  在家裡他還會收斂幾分,可到了外面,他就肆無忌憚了。


  那天中午放學,季廷陽被這位表哥拖進教學樓的角落裡拳打腳踢。


  季廷陽雖然身體瘦弱,反擊對他來說是一件易事,可是他不能。


  因為反抗一次,這位表哥就會加倍地從家裡的弟弟妹妹身上討回來,所以季廷陽隻能這麼默默承受著。


  沒關系,他早已經習慣了。等以後成年了,他把家裡的遺產奪回來,再和弟弟妹妹搬出去住,一切都會好轉的。


  季廷陽這麼安慰,麻痺自己。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腦海也開始混沌不清。


  “你在做什麼!再不停下我就要叫老師了!”


  如清泉般甜美的聲音響起,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個看起來比他小很多的女孩明明是在害怕,卻又勇敢的站出來。


  “少多管闲事,不然我連你也打。”這位表哥惡狠狠道。


  小女孩緊張地攥著背上書包的袋子,“我剛才已經告訴老師了,他很快就會過來抓你了!”


  告老師雖然可恥,但有用。


  老師對於學生來說都有一股天然的威懾力,他猶豫幾秒,轉身就跑了。


  看見小女孩悄然松氣的神色,季廷陽就知道她那句話是在撒謊。


  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捂著淤青的手臂,一步步往校門口走去。


  小女孩跟在他的身後嘰嘰喳喳,“喂,我幫了你,連一句謝謝也沒有嗎?”


  “你的手受傷了,你要這樣回去嗎?你家裡人會擔心的。”


  季廷陽愣了一下,想到弟弟和妹妹,面無表情的面龐終於浮起一抹猶豫。


  小女孩咬了咬唇,鼓起第二次勇氣,把他拉到一旁的石梯坐下。隨後從包裡拿出幾張創口貼,幫他把傷口貼好。


  季廷陽沒有動彈,任她搗鼓,注意力被路邊那對母子吸引。


  那個小男孩指著一間冰淇淋店,拉扯著母親的衣角撒嬌,似乎想吃冰淇淋。


  那位母親蹲下身子,不知道跟他說了什麼,惹得小男孩頻頻大笑,也不再央求著吃冰淇淋了。


  那位母親溫柔地摸著小男孩的腦袋,像是在誇他乖,小男孩神色羞赧,臉頰浮現出一抹紅暈。


  季廷陽耷拉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母親的模樣已經開始模糊了,就連記憶裡母親撫摸他時那股溫暖的感覺也已經模糊不清了。


  他拼命回憶,想要記起這股溫暖的愛意,想要死死抓住它,永不放手……


  驀地。


  一隻小手落在他腦袋上揉了揉,就是這個溫暖的感覺……


  季廷陽抬頭,那雙黝黑的瞳孔緊縮,緊盯著眼前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那陰森的眼神嚇了一跳,後怕地收回手,小心翼翼解釋,“我看你一直羨慕地盯著那邊,以為你也想要別人摸一摸腦袋,所以才……”


  難道她會錯意了?


  好尷尬。


  季廷陽起身,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疼得她輕嘶一聲。


  他張嘴,牽扯著許久沒有發聲的聲帶,艱澀地發出她聽到的第一句話。


  “你叫什麼名字?”


  “溫……溫梨。”


  轉眼間,那個孤僻受傷的男孩長大了,變成陰鸷可怕的男人,將她囚禁在華麗的別墅裡。


  他抓著她的雙手,越過頭頂,身體俯下,把她禁錮在床上。


  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掐著她的脖子,眼神裡充滿著偏執與執著,宛如惡魔般緊纏著她。


  “溫梨,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我。”


第9章 “不要丟下我……”


溫梨在睡夢中倏然驚醒,她坐起來,伸手揉捏著太陽穴,觸到一抹水漬,才發現額頭早已布滿了滲出的冷汗。


  沒想到剛才睡覺的時候居然會夢見季廷陽,他不僅平常糾纏她,在夢裡還不放過她。


  正如她今天跟季廷陽說的,要是早知道以後他會像恩將仇報的蛇一樣把她關在牢籠裡,她當初肯定會繞開那個角落越遠越好。


  她用手背拭去汗水,拍了拍慌亂的胸膛,心情才平緩下來,餘光便看見床頭櫃上的手機響起了電話。


  她側身看了眼來電顯示,是季廷陽打來的。


  在掛電話和接電話中她猶豫幾秒,隨後接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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