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裁之後,腹黑上司成為我的人生合夥人》, 本章共3280字, 更新于: 2025-04-27 13:24:56

雖然這套房子是我名下唯一的不動產,雖然現在局勢不明朗,我也不知道這兩年創業賺的這點錢會不會最終都血本無歸,但總歸我的辦法比這家人多一點,實在不行就搬回我爸媽家住。


 


畢竟,這個男人可能是家裡的頂梁柱,ICU 出來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家裡也的確是會很困難。


 


嗐!我知道,我又發聖母心了。要是小趙在,肯定要罵我了。


 


但是沒想到,我賣房子的事兒小趙還沒來罵我,韓江先來罵我了。


 


他打電話來的時候,我正在鏈家籤委託合同,旁邊工作人員打電話的聲音讓他聽出來了我在中介公司。


 


「你要買房子?」他問。


 


「不是啊,我要賣房子。」


 


「為什麼?」


 

Advertisement


我把目前工地上和醫院裡的大致情況跟他說了下。


 


「不至於吧,這麼點資金缺口你就要賣房子了?你這學校投入也不大,我給你的錢不夠花嗎?」他疑惑道。


 


「你什麼時候給過我錢???」我被震驚到了。


 


接下來,我扔下籤了一半的合同,迅速跑回我以前那套房子。打開儲藏間,把兩年多以前被我隨手扔在那裡的快遞找出來。


 


那時候我剛被裁掉,又沉浸在諾諾爸爸去世的悲痛裡,人恍恍惚惚地,隱約記得當時我媽為了讓我不要成天睡覺,時常給我寄幾個快遞來叫醒我,我問了下都不是啥重要的東西,就一起堆在了儲藏間。


 


最終,我在一個標記為巧克力的箱子裡找到一個信封,裡面有一張大額的銀行本票,收款人信息一欄是我的名字,金額一欄的數字看得我倒吸一口冷氣。


 


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票據扔在儲藏室這麼長時間。


 


「韓江,你是不是有病?這麼多錢你怎麼不說一聲?」我衝著電話咆哮起來。


 


「我當時說了呀,我說你籤的競業禁止協議,我可付了大錢,你要遵守的。誰知道你就把我拉黑了。」他還委屈上了。


 


「我哪知道你把這麼重要的票據放在一個巧克力盒子裡?」


 


「啊?你一直沒拆快遞呀?我還以為你後面開學校用的都是這個錢呢。」


 


「我就不能是自己賺的錢嗎?」


 


「這也是你賺的錢呀,老王不是沒給你賠償嗎?這個錢也都是我從他那兒敲出來的,統統賠償給你。」


 


我欲哭無淚,難怪他後面理所當然地來撩撥我,難怪當初老王快破產的時候來找他要退股的錢,他大剌剌地說我才是老板。


 


可是,這錢太燙手。我要是拿了,我和韓江之間的關系性質就變了,可能真的沒有反悔的機會了。


 


思前想後,我沒有去兌付,還是賣房子吧。


 


但是,房市很差呀,我在中介的預估價的基礎上又降了 10 萬,還是無人問津。眼看學校改建工程的二期費用就要付了,我急得起了一嘴燎泡。這幾天特別怕施工方的項目經理來催款。


 


還好,那邊風平浪靜的,疫情高峰過去後,工地也都正常開工了,我一問才知道,管新晨幫我墊付了費用。


 


我主動地規規矩矩給人家打了欠條,說好房子賣出去,馬上就給人家還錢。管新晨拿著欠條,苦澀地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欠著他總比欠著韓江強,欠了管新晨我隻要還錢就可以了;欠了韓江,我怕自己還不起。


 


不幸的是,我還是低估了韓江的破壞力。


 


3.金錢試探


 


中介帶人來看房,我一看竟然是韓江和他的跟班彭飛,就知道大事不妙。


 


他像是不認識我一樣,跟中介說房子他很滿意,就是價格太便宜了,建議再翻一倍。中介小伙子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估計覺得自己遇上了神經病。還好彭飛把人帶了出去。


 


「非得這樣嗎?周敏敏?我都說了,那個錢是你的離職賠償,為什麼窮到要賣房子了也不願意用?」


 


「有離職賠償賠公司 35% 股權的嗎?別逗了,我又不是小孩子,那是你的錢。」


 


「你的我的有什麼分別,非要跟我算這麼清楚嗎?」


 


我正想跟他掰扯我們剛交往,不應該有太多金錢上的牽扯,好S不S,工地財務打電話過來問我,管新晨墊付的費用還沒用完,剩餘部分是繼續留在賬上,還是原路退回。


 


我們那位財務大姐嗓門特別大,寂靜的房間裡聽得清清楚楚。我趕緊交代了幾句。再看韓江,已經臉黑如鍋底。


 


「別的男人的錢能用,我的就不能用,是吧?」他陰陽怪氣道。


 


「不是,我給他寫了欠條的。」


 


「看來彭飛上次還是對那個娘娘腔太文明了……」他松了松領帶,眼神看起來很危險。


 


「韓江,你講點道理,我正常跟他借點錢周轉,人家好心借給了我,人家有什麼錯?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他好心,我無理取鬧,周敏敏你有沒有反思一下,為什麼你遇到困難不來找我幫忙解決,反而去找個外人?」


 


「你兇什麼兇,我有什麼需要反思的,正常的商業行為,我資金周轉困難,跟我的合作伙伴拆借一點。分什麼內人外人?」


 


被我一通搶白,他的氣焰也下去幾分,還是掙扎道:「反正就是不能用他的錢,那小子對你居心不良。」


 


「對我居心不良的難道不是你嗎?告訴你,什麼臭男人的錢我也不想要,姐姐要錢會自己賺。」說著,把那張銀行本票甩給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韓江S皮賴臉地跟上來,我本來想帥氣地開著車子絕塵而去,到了樓下才想起來,車子也被我抵押出去了,今天早晨開過去做評估,所以,我現在沒車開。


 


唉!怎麼混成了這樣。


 


「你說,你這是何苦?」我站在樓下等公交車,韓江在我旁邊叨叨。


 


「要你管?」我白了他一眼。


 


上了車,人有點多,這個臭流氓像護崽兒一樣單手把我圈在懷裡,還一臉得意地說:「坐公交車還挺有意思的。」


 


還好隻要兩站就到了目的地。


 


「你能不能別跟著我了,我要去開會了。」


 


「哦,對,今天周三,是編程校區的例會。不是三點開始嗎?這會兒還早吧。」


 


在你的前上司面前,想找個忙工作的借口都很難。


 


「不如我們先去趟銀行?」他笑道。


 


我很無奈,感覺他一直在步步緊逼,一點適應的時間都不給我。


 


「韓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沒有人平白無故給別人塞錢的。咱們倆才剛開始,以後的關系也很難說,我不能收你這麼大一筆錢。不然,我成什麼人了?」


 


他沉默了一會兒,眼裡又開始醞釀那種我看不懂的情緒,忽而又笑了,道:「你呀,真是太難追了,永遠做好全身而退的打算。但是,這個錢你必須收著,哪怕你不花,也要放在銀行賬戶上,算是為了讓我安心可以嗎?」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咱倆要是真分手了,你還我就行。」


 


雖然他衣著精致華美,但那種小心翼翼但又落寞的樣子,特別像一隻在路邊期待你帶他走的流浪狗。


 


「唉,好了好了,我們先去銀行。真沒見過你這樣的,硬要塞錢出去,腦子別是有啥大病。」


 


銀行裡。


 


饒是見過世面的工作人員,面對如此大額的承兌本票,也都謹慎地反復核驗。送我們出來時,明顯鞠躬的角度更低,問候得更加面面俱到。


 


以至於在後面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我都能頻繁地收到私人銀行中心邀約的各種活動,以及那位理財經理的年節問候,這是後話。


 


韓江還是跟著我到了我們曾經一起工作過的少兒編程培訓校區,進門前還特意牽著我的手,引得校區的老師們一陣陣地起哄,尤其是小趙老師,還哭了,說:「我暗洛洛嗑的 CP,終於修成正果了。」


 


今天的例會,注定效率很低。好在這段時間校區事兒不多,主要是兩個校區擴建的事兒,小趙和小方都規劃得挺好的,校區的權責收入都能覆蓋到擴建成本,新學期的招生活動和課程規劃也都不錯,貌似這邊真沒有多少我需要操心的事兒。


 


自然學校那邊也馬上完工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會議結束後,大家都起哄讓我請喝奶茶慶祝下。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入賬了一大筆錢,雖然知道不是我的,但就是莫名其妙地大方了起來,奶茶標準也從往常的一點點,升級到了奈雪,還加了蛋糕和歐包。


 


全然忘了幾個小時前,我還連網約車都舍不得打,擠公交過來的。人啊,由儉入奢易。


 


但是奶茶還沒送到,門外就亂了套。


 


我忘了,今天和管新晨約好了 4 點半來接我一起去自然學校的工地。之前也沒跟管新晨說我和韓江交往的事兒,他們碰上後不知道說了什麼,韓江這塊爆炭,把人家車砸了。


 


我到場的時候,就看著管新晨胸前抱著一個裝滿錢,快要溢出來的書包。警察已經來了,圍了警戒線,正在批評教育彭飛。韓江滿手是血地靠在已經變形的車門上。


 


我趕緊過去檢查他的傷情,又坐著警車把這貨送到醫院。所幸隻是被迸裂出來的玻璃劃傷了,問題不大。


 


接著又陪著這幾位去派出所調解,男人至S是少年嗎?真不嫌丟人。


 


彭飛堅持說車是他砸的,又說是酒後失德,不是故意的,再加上他也按照新車的價格全額賠給了管新晨,除了韓江,也沒有造成什麼人員傷害,這個事兒就以批評教育了結了。


 


當天晚上,管新晨給我發了條消息,大意是,這邊工程結束了,他芬蘭那邊有些事情必須得回去處理,就提前告辭了。


 


而我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正在給韓江喂飯,人家不是傷了手嗎,不能自己吃飯了,還成祖宗了,得讓人伺候。

潛力新作

  • 男友讓我退掉九價給他考駕照

    男友讓我退掉九價給他考駕照

    "我媽找認識人給我預約了九價,因為在鄰省,為了不耽誤課,讓我坐飛機去。 男友知道後,直接破防了。「一個九價要四五千?還坐飛機去?你怎麼能這麼浪費!我家所有女性沒一個打九價的,也沒得癌症。」"

    青洲記

    青洲記

    "我夜夜失眠,隔壁住了個書生江洲,日日念經讀書。 一日,經過牆角時。 聽到他念書的聲音從窗口傳出。 那晚我睡得比什麼都香,於是我夜夜蹲牆角。 後來,對門的漢子向我提親。 我婉拒,指了指隔壁。 我不能去你家,我離不開江洲。 隻有他讓我睡覺最舒服。 隻見江洲正好出門來,對上我的手指,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再後來,新婚之夜,他問: 「嗯?這樣舒不舒服?」"

    被綁架後老婆先救白月光

    被綁架後老婆先救白月光

    "老婆男閨蜜跟我同時被綁匪綁架,綁匪開價四千萬才能放一人,可她卻拿著我辛苦賺來的錢隻贖了她男閨蜜。 臨死之前,我滿身鮮血求她看我一眼,可席江雪糕卻選擇攙扶她男閨蜜離開再未回頭,留我被綁匪殘忍虐殺。 席江雪說,是我阻擋了讓她奔向她真愛的步伐。 再次睜開眼,我重生回到了跟席江雪結婚當天。"

    我在女尊世界當縣令

    我在女尊世界當縣令

    "「妻主……你弄疼我了。」 我穿進來時,原主正在給剛從萬花樓帶回的男妓上藥,趁機揩油。 他那嬌滴滴任人蹂躪的模樣,光一個眼神就能讓人血氣上湧。 「妻主,你不是說我之後再不納侍嗎?他為何會在這裡?」 王璋衝進來,拽著男人就是一拳。"

  • 我渣了個上神

    我渣了個上神

    "身為人魚族女王的我,為了生娃,去凡間尋找目標,卻一不小心渣了個上神。 我們人魚族渣人一向手腳幹淨,一旦有孕,攝魂術一出,記憶一抹,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湿鞋。 現在有個缺心眼子的美貌上神,滿世界追著要我負責!"

    雪滿千山

    雪滿千山

    "元康十九年,我入宮給大皇子做奶嬤。 從此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天子,都要恭恭敬敬叫我一聲「阿嬤」。 我在這宮中待了三十年,直到我帶的奶娃娃坐上了皇位。 忽然有一天,他問我:「阿嬤,為什麼她們都恨我?」 我知道,他是在說被廢的鄭皇後、聾了一隻耳朵的蕭淑妃,和被關在地窖的儀美人。 我笑了笑:「因為,陛下從來不是她們的良人。」"

    大小姐她當真了

    大小姐她當真了

    "遊戲輸了,給滬圈大小姐發調情短信。 「寶寶,你好美,可以親你嗎?」 大小姐沒理,我松了口氣。 不料,當晚高貴冷豔的大小姐就出現在我宿舍樓下,羞紅著臉問:「我……覺得有點太快了,要不先從牽手開始,明天再親?」 不是,這麼明顯的玩笑,你還當真啊?!"

    老婆的初戀不是我

    老婆的初戀不是我

    在酒吧偶遇了我的隱婚老婆。 她牽手初戀,我帶著情人。 而十分鐘之前,我們剛和對方報備過行程。 她說要開會。 我說要加班。 當著外人,我倆默契地選擇假裝不認識,握手時笑得友善又親切。 然而晚上回家的時候,她卻一把握住了我,笑得危險: “玩得很花嘛。” “老公。”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