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糙漢文裡小白花女主的寡婦鄰居。
我在背後蛐蛐他們:「聽說他很能幹…一整夜都不在話下」
誰知糙漢男主半夜敲開我家門:「說得那麼真,你試過?」
後來,他不顧我喊累擦去我的眼淚:「一夜就是一夜,少一分一秒都不行。」
1
我在樓道裡澆花時,隔壁房間有個肌肉緊實的男人推門出來,我們對上視線。
他隻穿了個黑色背心,留著短短的寸頭,裸露出來的古銅色皮膚上布滿了水珠,下巴上的水滴落在胸口,又迅速順著肌肉紋理隱沒在衣服上,性張力幾乎拉滿。
眼神卻又帶著頹廢感,看人總是輕飄飄的,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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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這個月第十次見到他,我記得很清楚,一周三次,去給住在我隔壁的宋珠上私教課。
他叫江馳,是一本糙漢文裡的男主,宋珠是女主。
我穿進這本糙漢文一個月了。
原主在文中……是一個沒有名字的隔壁鄰居。
在原文中,我的作用隻是給男女主找刺激,在我敲門找女主時,男主把女主摁在門後頂撞:「有人找你呢,開門啊。」
穿過來後我才發現,原主是個寡婦,還是女主的房東,這房子就是原主丈夫留下來的遺產。
有錢有顏S老公,這可比我在原世界辛辛苦苦當社畜要好得多。
於是我便心安理得地留了下來,唯一的興趣愛好,就是觀察男女主。
我走神的時間太長,忘記腳下踩著凳子,一個沒站穩跌落下去。
下一秒,我跌入一個炙熱的懷抱,荷爾蒙的味道縈繞全身。
江馳扶我站好,朝我點點頭後離去。
我目送他的背影,忍不住回憶剛剛背部接觸到的肌肉。
和小說裡描寫的一樣,甚至比小說裡更加誇張!
直到他走遠,隔壁周姐湊到我旁邊:「他每次來都是大晚上,小珠在房間裡嗯嗯啊啊的,他走的時候也是一身汗,偏偏問她又說是單身,你說他倆到底是不是那種關系啊?」
我欲言又止。
其實我和宋珠關系挺好的,因為我有意討好她這個女主。
但我也隱晦地問過好幾次,宋珠壓根是個啥也不懂的小白花,但誰讓我知道劇情啊。
周姐看我:「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快說!」
在周姐的逼問下,知道內情的我沒忍住蛐蛐他:「他是小區樓下健身房的教練,聽說他那方面很厲害,一整夜都不在話下」
周姐很是震驚:「這麼猛?」
我嘖嘖稱奇:「是啊,不但能幹,花樣還很多。」
周姐老臉一紅後突然想起來:「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秘密。」畢竟,我總不能說我看過這本糙漢凰文吧?
我又囑咐她:「我和你說的你可別和別人說啊。」
我也是看周姐人不壞才和她八卦的。
周姐朝我擠眼睛:「放心,我嘴很嚴的。」
2
當晚,周姐給我發消息說江馳又來了。
我當時正坐在陽臺上吹著夜風,喝著小茶,若隱若現的聲音依舊鑽入了我耳中。
女聲:「輕一點行不行……」
「慢點,好痛……」
還有鐵面無私的男聲:「不行,輕了沒效果。」
聽得我人都麻了。
我一個母單選手,哪見過這陣仗,隻能默默在心裡念大悲咒。
兩個小時後,聲音消失。
終於!
雖然沒有書裡描述的那樣變態,但兩個小時也很非人了好嗎?
就在我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隔壁陽臺門突然打開,江馳邊用毛巾擦頭上的水邊走了出來。
我們猝不及防地對上視線,昏暗的燈光下,江馳的眼神莫測,極具侵略性。
我莫名心悸了片刻。
所幸,他很快移開視線,轉身回屋。
我松了口一口氣,但沒完全松。
因為門那裡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心裡升起了不好的預感,忐忑地走過去。
透過貓眼,我看見江馳離得極近,近到能看到臉上的水珠。
他很有耐心地一下一下地敲著門,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打開門,揚起一抹僵硬的笑容:「這麼晚了,有事嗎?」
江馳上下打量了我兩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再次上前一步,身體進了門內。
隨著他的動作,勃發的荷爾蒙撲面而來,我忍不住隨著他的視線看向自己身上。
蝴蝶鏤空睡裙,嗯!很性感。
等等,他不會是看上我這個性感小寡婦了吧?
老娘就知道,凰文男主沒一個好鳥!
還沒等我質問,江馳突然開口了:「是你傳我被宋小姐包養?」
我:「?」
「同時又和你有一腿?」
我:「?」
「還做不正經的工作?」
我:「?」
清湯大老爺!我冤枉!
江馳聲音低沉沙啞,似笑非笑:
「我很能幹?
「花樣很多?
「一整夜都不喊累?」
好!好!好!奪命三連問。
……問題是這個真是我說的。
我的氣勢一下就弱了下來:「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
他再次淡然地補刀:「說得那麼真,你試過?」
絕S……
家人們!誰懂啊!我徹底汗流浃背了。
我腦子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了起來,但還沒等我想好怎麼胡扯,江馳突然伸手把門關上了。
然後在我猝不及防之下,把我推倒在了沙發上:「沒試過也沒關系,現在就可以體驗一下,房東太太……」
3
我大驚失色,拼命掙扎:「大哥,違背婦女意願是要坐牢的!」
他不為所動,低聲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坐牢嗎?」
他力道極大,摁住我的手滾燙,溫度透過睡衣單薄的布料傳到皮膚上。
掙扎間,我餘光仿佛看見他的手掏出了什麼。
博覽凰文的我腦子裡瞬間聯想到了不正經的地方。
可我隻是看得多了點,實際上連男人的嘴都沒親過,哪見過這種場面。
不由嚇得嗚嗚哭了起來:「我承認我背後蛐蛐你是不對,但也罪不至此吧?你做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你就不怕我S去的老公半夜去找你嗎……」
「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男人不耐的聲音傳來。
同時身上的禁錮也松了些,我略微直起身子,才看清他手裡拿的是什麼。
我松了口氣,是一柄銀色的筋膜刀。
還好不是……等等……筋膜刀!
「等下……」
我話還沒說完,一陣劇痛傳來,一聲變了形的慘叫從我嗓子裡溢出,聽起來不像慘叫,像呻吟。
江馳古銅色的皮膚上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薄紅,但手下的動作絲毫沒停。
我被疼得S去活來,掙扎得像是案板上的魚:「哥,我知道錯了, 你放我一馬,好不好……」
可無論我怎麼求饒,江馳都不為所動,並且更過分地跨坐在我小腿上,利用身體壓制住我下半身。
我已經痛到胡言亂語了:「大哥,要不然你還是強了我吧……」
反正江馳作為男主,長得十分不賴,我也不吃虧。
可江馳隻是停頓了片刻,便又繼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感覺他更用力了……
於是我隻能繼續聲嘶力竭地慘叫,可是越叫,我卻覺得越來越不對勁了……
為什麼江馳的臉越來越紅?為什麼這慘叫和他跟女主辦事時的聲音那麼像?
這場酷刑終於結束。
江馳從我身上起身時,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布滿了汗珠,胸膛不規律地起伏著。
我終於知道他為什麼每次從女主家出來都一身汗了……感情是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
打個工而已,要不要這麼賣力啊!疼S老娘了!
他黑沉的眸子盯著我:「這就是聲音的來源,明白了?」
說起這個,我詭異地沉默了下:「明白了……但你有沒有想過,剛剛我們那麼大聲,這裡隔音又不好,被別人聽到算是坐實了謠言……」
作為流言的起源,我比誰都知道人隻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
就像我,要不是親身經歷,我也不會知道他們在隔壁搞出那麼大的動靜,居然隻是在刮筋膜刀……
江馳糾正我:「是你發出了那麼大的聲音。」
確實,他從頭到尾都沒發出過聲音。
可是廢話!疼的不是他啊!
我梗著脖子:「是我,怎麼樣?打S我?」
江馳似乎沒碰到過我這種耍無賴的人,皺眉看我半晌,丟下一句話轉身往外走:「 你搞出的謠言你去澄清。」
眼看他拉開門,我忍不住叫住他:「你和宋珠真的不是那種關系?」
他黑著臉地扭頭:「我有那麼餓?她才 17,還沒成年。」
我蒙了,直到大門甩上,我還沒回過神。
我記得我看原書的時候,女主是成年了的,作者應該也不敢寫未成 ?年凰文,畢竟可是會被請去喝茶的。
苦思冥想了半天,我得出了個離譜且合理的結論,那就是我穿到了這本書男女主還沒在一起的時候了。
我實在沒想到他倆之間還有劇情?我以為純凰文呢……
至於我為什麼一開始沒發現這件事,那純是因為我沒耐心到連看黃都要拉進度條……
4
周姐的大嗓門在門外響起:「蘇雀,你沒事吧?」
我頓時腰不酸腿不痛了,衝過去打開門:「還好意思問,差點被你害S了!
「我讓你保密,才一周!謠言都傳到正主耳朵裡了!」
周姐有點心虛:「不怪我啊……我婆婆保證不告訴別人我才說的……」
轉瞬她又理直氣壯起來:「不過那些謠言傳得也沒錯啊!你還不想承認,剛剛你們的動靜整層樓都聽道了。」
說著,她還朝我曖昧地笑笑:「沒看出來啊,你比小珠叫得大聲多了。」
我恨不得把腿翹到她臉上給她看紅痕:「你好好睜眼看清楚,我是被他折磨成這樣的!」
周姐嚇了一跳:「嚯!你們這麼激烈嗎?」
我想S的心都有了:「我要是說,這是筋膜刀刮的,你信嗎?」
周姐撇撇嘴:「別想忽悠我,筋膜刀刮的你能叫成那樣?」
曾經我在音符上看男大學生刮筋膜刀視頻時,也懷疑過是不是叫成那樣的,現在我才知道——真的不能再真了。
天爺啊!我以後再也不八卦了。
造謠一張嘴,闢謠跑斷腿。
好消息是,在我的努力下,澄清了宋珠包養江馳的謠言。
壞消息是,謠言變成了我包養江馳。
其實我倒不在乎,畢竟,寡婦門前是非多,穿過來一個月,我聽到的謠言就不止這一樁。
但我得跟江馳交代。
他聞言,深邃的視線盯著我,幾乎要將我拆吃入腹。
良久,他才渾不在意地道:「隨便。」
5
過了幾天,宋珠突然敲開了我房間的門:「姐姐,你要不要來和我一起上私教課?」
我:「啊?」
她又道:「我感覺江教練對你很特別,給你們創造機會嘛!他也同意的。」
我一聽,連忙解釋:「你千萬別誤會,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這可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萬一被她誤會和男主有什麼,我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沒想到宋珠淺笑著:「你幹嗎和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