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感化暴戾大佬失敗後,我被誘婚了》, 本章共3599字, 更新于: 2025-04-17 10: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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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客廳門外,桑淺淺無聲呼了口氣,神色與平日無異地走了進去。


  阮曉霜正陪著阮曉蝶在玩積木遊戲,看到桑淺淺,阮曉蝶率先扔下手裡的積木,“淺淺姐姐!”


  桑淺淺露出笑容,“曉蝶。”


  阮曉霜忙起身,“今日怎麼來得這麼早?”


  之前來給阮曉蝶復查,都是桑淺淺下了班才過來,約莫晚上七八點的樣子。


  現在才四點。


  “下午找苗主任請了假,要去趟甄家看老太太。”


  桑淺淺笑著道,“過幾天是甄家舅舅的生日,老太太的意思,讓我回去幫著出出主意,看看這生日怎麼過才能過出新意。”


  “那咱們是不是得抓緊了,別到時耽擱你的事。”


  阮曉霜說著,招呼阮曉蝶:“快回房裡,讓姐姐給你診療。”


  “先別急。”


  桑淺淺說,“曉蝶的治療已經持續一個階段了,我和苗主任還有其他幾個相關的科室主任溝通後,確定了一張問卷調查,曉蝶可以做一做,主要是為了讓我更好的了解她現在的狀態,有的放矢進行下一階段的治療。”


  阮曉霜恍然,“怪不得前幾天你問我,曉蝶會不會認字,能認多少字來著。”


  “對,主要就是為了讓曉蝶能看明白這張問卷上的問題。”


  桑淺淺從包裡掏出一張彩色問卷,“雖然隻有十道題,我們可是改了又改,確認幼兒園大班的孩子都可以回答,我才帶來的。曉蝶答起來,肯定沒問題。”


  阮曉蝶明顯愣了愣,“可我,不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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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這上面的問題很簡單,有幾個問題不需要回答,隻需要把答案畫出來就行了。”


  桑淺淺笑著說,“曉蝶要是答得好,沒準後期就用不著針灸了。”


  阮曉蝶似懂非懂,“淺淺姐姐是說,我答了題,以後就不用扎針啦?”


  桑淺淺點頭,“對,以後很可能隻用吃藥就行啦。”


  阮曉蝶歪著頭,似是在猶豫。


  “曉蝶不是不喜歡扎針來著?那就聽淺淺姐姐的,做做看,好不好?”


  阮曉霜也幫忙哄道:“就十個問題,曉蝶那麼棒,很快就能做好啦。”


  阮曉蝶撅了噘嘴,到底還是從桑淺淺手裡接過問卷和筆,“那好吧,那淺淺姐姐你說話算話,以後不準給我扎針了哦。”


  桑淺淺自然是一口答應。


  怕吵著她,阮曉霜和桑淺淺都保持了絕對的安靜。


  隻見阮曉蝶對著那張紙翻來覆去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提筆寫下一個字。


  然而,她終於提筆,在問卷上寫下了第一個問題的答案。


  約莫花了三十多分鍾,她才答完了這十道題。


  阮曉蝶嚷著手酸,阮曉霜替她揉了揉,這才吩咐管家帶她去花園裡玩會兒,也方便待會兒和桑淺淺溝通曉蝶的情況。


  桑淺淺仔細地看著這問卷。


  十個問題,每個題阮曉蝶都答得很簡單,呈現的心態,也和她現在約莫七八歲孩童的狀態很相符。


  隻是無論是字跡,還是她的畫,都顯得極為稚拙,和那本畫冊上的完全不一樣。


  桑淺淺提起的一顆心,至此,才算落了地。


  “怎麼樣淺淺?曉蝶的答案,符合預期嗎?”


  見桑淺淺長久不語,阮曉霜擔心地問。


  “很好,比我的預期還要好。”


  桑淺淺道,“沒準要不了多久,她就真能和正常人無異了。”


  就聽阮曉霜明顯松了口氣,笑著道,“可惜我看不見曉蝶的答案,她有沒在問卷上畫她的籤名?”


  桑淺淺心裡猛地一跳:“籤名?”


  “對,我記得以前,我去國外看曉蝶,她特別喜歡寫寫畫畫,每張她寫過的紙上,都會畫一個小蝴蝶的籤名。”


  阮曉霜想起往事,笑意愈深,“她還有一本畫冊,聽我姑母說,她每天都用畫當日記,不過,誰也不讓看。”


第394章 寒意


像是一道驚雷,炸響在耳邊,桑淺淺猛地僵住,血液仿佛在這一刻凍結。


  她半晌沒聲音,阮曉霜覺得不對勁,“淺淺,你怎麼了?”


  桑淺淺勉強回過神來,“沒,沒什麼。”


  她盡量裝作漫不經心的口吻,“曉蝶以前,很喜歡畫畫嗎?我給她診療這麼久,好像從來沒見她畫過什麼。”


  “她從小跟著我姑母生活,或許是我姑母去世,讓她受了很大刺激,所以不願再拿畫筆了吧。”


  阮曉霜輕輕嘆口氣,“但她以前確實很喜歡畫畫,我姑母還專門給她請了老師,她最早的畫跟小孩子塗鴉似的,後來便很像那麼回事了。那時候我去國外看她,碰上她興致好的時候,還會隨手畫張畫送給我。不過那時她病情不穩定,這種情況也不多,”


  她想了想,“算起來,那些年我收到的畫,總共也不超過十張。”


  “那些畫,”桑淺淺試著道,“曉霜姐還留著嗎?”


  “留著,都在阮家老宅裡。”


  提到老宅,阮曉霜眼中掠過一抹黯然,“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阮承死後,警方曾去過阮家搜查,他們想要找阮承的罪證,幾乎將阮家翻了個底朝天。


  連帶著阮曉霜的房間,也未能幸免。


  桑淺淺


  桑淺淺放輕了聲音,“曉霜姐,你能不能找找那幾幅畫?我想看看曉蝶以前是什麼狀態。”


  阮曉霜隻當對治療有用,想了想,“那我明天回去一趟。”


  或許是而今心態發生了變化,她現在對過往,沒那麼排斥,前些天初回謝家時,還在謝時安的陪同下,帶著阮曉蝶去給大哥阮承掃了墓。


  她也一直想哪天再回阮家老宅看看的。


  “曉霜姐待會兒有時間嗎?有的話,我陪你去。”桑淺淺迫切想要見到那些畫。


  阮曉霜點頭,“可以的,不過,一會兒你不是還要去甄家?”


  “時間來得及,再說——”


  門外傳來腳步聲,桑淺淺立刻噤聲。


  阮曉蝶在管家的陪同下,回來了。


  “姐姐,你看這是什麼?”


  她手裡抓著隻碧綠的蟬,正“滋滋滋”地鳴叫著。


  阮曉霜聽到聲音,立刻笑了,“又讓管家伯伯替你抓蟬了?”


  “沒有哦,是我自己抓的。”


  阮曉蝶露出小小的得意,“姐姐你不知道,這隻蟬是綠色的,可漂亮了。”


  “這個夏天,曉蝶都快成為捕蟬小能手了。”


  阮曉霜笑著道,“花園裡的蟬聲都日漸稀了。”


  老管家讓人去拿了紗籠來,絮絮叨叨地叮囑,“三小姐這蟬好不容易抓到,這次可要好好養,不能再讓貓兒抓去撕得四分五裂了,也不能把蟬丟在魚缸裡......”


  阮曉蝶噘噘嘴,“我想知道它在水裡會不會叫呀。”


  “它在水裡不會叫,因為它不會遊泳。”


  阮曉霜笑著解釋,“它隻有在樹上才會叫。”


  桑淺淺看著阮曉蝶,她正將那隻碧綠的蟬,放進小紗籠裡,小心又專注。


  感受到桑淺淺的目光,她抬眸,嘴角微微彎起,帶了些許笑意,“淺淺姐姐,你也喜歡這隻蟬嗎?”


  明明她神態嬌俏,笑容天真,可桑淺淺心頭卻無端升起寒意。


  她輕輕搖了搖頭。


  阮曉霜問,“淺淺,今天還用給曉蝶針灸嗎?”


  桑淺淺此刻的狀態,不太適合握針,她怕自己手抖。


  “今日可以先暫停一天。”


  桑淺淺含糊道,“等明天我和苗主任確定了下一階段的治療方案再說。曉蝶現在狀態很不錯,治療方案應該會有比較大的調整。”


  聽到這話,阮曉霜很是開心,“好,那我們就耐心等著好了。”


  桑淺淺無意再久留,從包裡拿出阮曉霜上次的眼睛檢查結果,“上次的檢查結果都出來了,數據一切正常。曉霜姐,你可以準備手術了。我跟眼科主任溝通了一下,手術時間大概定在三天後。”


  “三天後?”


  阮曉霜沒想到會這麼快,“那我需要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用,好好休息,養好精神,保持情緒穩定就行。”


  桑淺淺問,“時安還沒回來麼?”


  這些天謝時安沒在京城,好像國外有個項目在推進,他出差了。


  阮曉霜搖頭:“還沒。”


  桑淺淺隨口道,“他好像出差得有一星期了吧?我記得他之前說最多兩三天就回來的。”


  謝時安出差的第二天,正趕上宋冠華那事,他在國外還專門給桑淺淺打來電話詢問過情況,是以桑淺淺知道此時。


  “本來他事情已經忙完了,隻是,臨時又出了點事,得去趟歐洲。”


  阮曉霜說,“啥時候回來,還不確定。”


  “他不回來也沒事,到時手術有我陪著也一樣。”


  桑淺淺安慰阮曉霜,又多嘴問了一句,“時安出什麼事了?不要緊吧?”


  “不要緊,就是處理起來沒那麼快。”


  阮曉霜沒拿桑淺淺當外人,所以也沒瞞著,“我姑母在國外的宅子,好像......遭賊了。”


  桑淺淺心頭微跳,面上卻若無其事,“遭賊?”


  “對,大半夜的,管家發現曉蝶房間裡好像有光,還有人影。”


  阮曉霜說起這事,也有點奇怪,“等管家過去,發現裡頭又什麼動靜也沒有,東西也沒丟,可宅子裡的監控,卻又暫停了二十來分鍾。”


  管家報了警,可警方並沒查到什麼可疑跡象,最後將監控的暫停歸結為系統故障,將管家看到的光和人影,認定為他一時眼花。


  然而管家卻無比堅信,自己的確在阮曉蝶的房間裡看到了光,還隱約看到了一個女人的身影,隨著那道光一閃而過。


  管家懷疑莊園裡鬧鬼。


  當日因為是謝時安去為曉蝶姑母處理的後事、接曉蝶回京城,臨走時又託付管家好生照看宅子,所以管家就給謝時安打了電話,說要走人,死活不肯再在宅子裡呆了。


  謝時安沒轍,這才趕過去處理這事。


  “現在暫時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阮曉霜略有點無奈,“時安說,他仔細核對了,的確沒丟什麼。曉蝶的房間裡,也沒什麼值錢物事,大多都是雜七雜八的小玩意,娃娃玩具什麼的.....”


  她想起什麼,轉頭看向阮曉蝶,溫聲道:“你時安哥哥說,他這次清點宅子裡的東西,意外找到幾本你以前的畫冊,到時會給你把那些畫冊帶回來——你還記得以前你畫的那些畫麼?”


第395章 撲空


身後,那隻綠蟬突然發出一聲悽厲的鳴叫,就聽老管家驚呼一聲,“哎喲,三小姐,你怎麼把蟬給捏死了?”


  阮曉霜吃了一驚,“怎麼啦曉蝶?”


  阮曉蝶無辜地抬起頭,“它咬我。”


  她松開白皙的手掌,那隻方才還活著的蟬,此刻,已然僵死不動了。


  一旁的老管家失笑,“三小姐瞎說,蟬怎麼會咬人?”


  阮曉蝶扁嘴,“可它就是咬我了,疼。”


  “會不會是你剛抓蟬的時候,被別的什麼蟲咬了?”


  阮曉霜不放心,吩咐老管家,“您帶曉蝶去塗點藥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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