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新病毒爆發後,全家一起苟生存》, 本章共3595字, 更新于: 2025-04-11 16:15:57

我們準備等天涼快一些再挖旱廁,雖然我們有井水,不怕停水。


 


但村裡的化糞池時間長了沒人清理,早晚會有滿的那天。


 


在此之前,我們把不腐爛的垃圾、包裝袋等,就疊好壓緊放在院裡。


 


易腐爛的垃圾就弄碎衝進馬桶裡。


 


村子裡的喪屍越來越多,我發現他們是有聽力和感光能力的。


 


白天陽光照射的時候動作緩慢,晚上動作就比較敏捷。


 


也有可能是溫度的問題。


 


我們商量後,決定晚上由我守夜,因為這東西晚上實在是太活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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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有個老頭打呼嚕太大聲,一群喪屍聽到直接把窗戶擠爛衝了進去。


 


慘叫聲響徹寂靜的村子,一家五口沒一人幸免。


 


我當晚就爬起來把剩下的最後一點隔音棉找了出來,在雞鴨那個屋子裡又貼了一層。


 


所以除了我守夜,我們停止了晚上的一切活動,所有的活都集中在白天幹。


 


兩天後的下午,我睡醒起來準備守夜。


 


走到客廳卻看見爸媽臉色灰白,兩人都坐著低頭沉默。


 


我心中奇怪,走近才發現,媽媽的手在不停地顫抖。


 


我忙問怎麼了,回答我的隻有沉默。


 


好半晌,爸爸才開口道:「S人了。」


 


我一愣,爸爸繼續說:「村長家那兩個敗類,翻牆頭到他鄰居家要糧食,沒要到,就把老兩口給……」


 


我深吸一口氣,瞬間感覺如鲠在喉,也加入到了無休止的沉默中。


 


媽媽突然哽咽著出聲:「他……他們就搶到了一小袋,吃完後會不會繼續出來S人?」


 


當頭一棒。


 


對,如果吃完這些糧食,下一個又是誰,哪一次會輪到我們?


 


我們沒想到的是他們還真是徹徹底底的畜生。


 


一聲慘叫傳來,我們猛然抬頭,對視一眼,迅速往閣樓上跑去。


 


他們翻進了另一戶鄰居家。


 


那家裡隻有新娶的小媳婦和她婆婆在家,她男人在外面打工沒回來,或者已經喪命了。


 


我們看到的隻有老太太躺在院子的血泊裡,屋裡面傳來小媳婦的哭喊聲和求饒聲。


 


外面的喪屍聽到裡面的聲音,在門口瘋狂地湧動著。


 


媽媽在旁邊看不下去了,嘴裡一直喊著:「畜生,畜生。」


 


我眼眶微紅。


 


飛奔下樓拿了兩把弩箭上來,一把給了爸爸。


 


我說:「我不一定能射準,咱倆一人一把,爭取在他們翻牆頭的時候,直接把他們射S。」


 


爸爸有些猶豫,怕暴露位置。


 


「爸!這次是他們,哪次是我們呢?這兩個東西不除,早晚有一天會輪到我們的!」


 


爸爸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接過了弩。


 


半個小時後,他們抬著兩包糧食往外走,我和爸爸架著弩準備瞄準。


 


他們剛騎上牆頭,爸爸眼疾手快,嗖的一下射出一箭。


 


兩人慘叫一聲摔下牆頭沒了動靜。


 


兩人?


 


我這支箭還沒射出去呢。


 


另一個是怎麼S的?


 


我一把把爸爸按下,蹲在牆角,心中狂跳。


 


還有人有武器!


 


他們有沒有發現我們?


 


「你是我天邊最美的雲彩……」


 


一陣巨大的音樂聲傳來,喪屍嘶吼著朝那個方向奔去。


 


我讓爸爸在原地別動,蹲著慢慢挪到那邊的窗口。


 


剛伸出半個腦袋想看看是怎麼回事。


 


就聽到「突突突突突突」機槍掃射的聲音。


 


有槍!


 


隻見一群身穿迷彩服的人,正對著被音響吸引過去的喪屍掃射。


 


兩輛迷彩車上還插著五星紅旗。


 


我剛要激動,但看到那沾血的牆頭,心裡涼了大半。


 


解放軍……怎麼可能隨便S人啊?


 


再仔細一看,心裡咯噔一下,這車……怎麼這麼像之前追我們的吉普?


 


就是刷了迷彩漆,被我射漏的那個輪胎,明顯還是備胎。


 


再看這些人,有兩個正是當時拿著鋼管下來追我們的人。


 


我看著年紀參差不齊的隊伍,竟然還有女人在車上睡覺。


 


他們射S完喪屍開始圍著村子喊話:


 


「鄉親們,我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自衛隊的,喪屍已經被我們S完,村子周圍我們也圍上了鐵絲網,大家可以出來了!」


 


我心中警鈴大作,這是要把人騙出來統計了!


 


我讓爸爸趕緊寫張紙條用弩射到他二大爺家,警告他們不要出來。


 


就聽見咔噠一聲,是內屋門打開的聲音。


 


我和爸爸對視一眼。


 


媽媽!


 


媽媽把門打開了!


 


她剛受到刺激,如今聽到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名字更是不理智了,滿腦子都想求救。


 


我心中暗道不好,往樓下衝去,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跳下最後的臺階衝到門口。


 


門口,媽媽正帶著妹妹用鑰匙在開圍牆的鎖,我不敢喊,怕被外面的人聽到,隻能用最快的速度衝過去。


 


好在最後一刻,我抓住了媽媽推門的手,捂著嘴,示意她別出聲。


 


拽著她和妹妹趕緊回了家,然後又返回大門,悄悄地鎖好門再回去。


 


媽媽眼睛紅腫著說:「閨女,你聽到沒,解放軍來救咱們了,你把我拉回來幹什麼……」


 


「媽!你聽見是解放軍了?他們說的是自衛隊!」


 


「自衛隊?」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而後堅定起來,「反正是軍隊,管他什麼隊,是來救咱的就行。」


 


說罷又想出去,我趕緊把她拉到窗口,指著下面給她看了那輛吉普和拿著鋼管追我們的人。


 


媽媽瞬間臉色煞白,有些無措地看著我。


 


「閨女,我差點闖禍了。」她又嗚嗚地哭了起來。


 


末日下提心吊膽的生活和人性的黑暗已經將她刺激得有些精神衰弱了。


 


我忙安慰她,把她扶到床上,輕輕拍著她的背,一如小時候她哄我睡覺一樣。


 


然後讓妹妹陪著媽媽,我出來又趕緊上了閣樓。


 


爸爸看見我上來,一臉擔憂地看著我:「你媽怎麼了?我聽見她哭了。」


 


「沒事了,有點受不了,剛睡下了。」


 


「這外面怎麼回事?」我問爸爸。


 


爸爸說這群人現在正在統計人頭和物資,說後面政府會給大家送物資。


 


「你二大爺看見紙條了嗎?」


 


爸爸點點頭:「他們沒出去,我射箭的時候藏好了,他們不知道是我。」


 


我有些欣慰地看著爸爸,我的反聖母小課堂沒白上,有成效了。


 


我讓他下去陪媽媽,我在這兒看著。


 


我隻露出一雙眼睛在窗口看著他們,他們假模假樣地給每戶發了一點幹糧。


 


村裡的村幹部們向他們介紹村裡的人口分布。


 


遠遠地,我看見有一人指著我們的房子,我趕緊往後藏了藏,心裡猜想他們應該是詢問我們的房子有沒有人住之類的。


 


突然,我想起了一件被我們遺忘的事情,爸爸射出的那支箭!


 


還插在村長兒子的身上!


 


要是村裡的人去收屍,必定會看到。


 


到時候看射出的方向和角度,很難不懷疑到我們家!


 


我趕緊跑到剛剛射箭的牆頭,屍體已經沒了!


 


他們的人正在那兒比劃。


 


突然,一人有預感似的回頭,我對上了那雙陰狠的眼睛,我嗖的一下坐在地上,不確定他看沒看到我。


 


剛才指我們房子估計是已經懷疑我們了!


 


這一刻,我知道了什麼叫作肝顫。


 


我的心髒狂跳,再也不敢探出頭去,隻能舉著鏡子觀察下面。


 


他們討論了一會兒就各自散開去統計,我卻久久不能平靜。


 


他們現在就這麼算了,可能是忌憚我們有箭且圍牆高,或者想等我們卸下防備再動手。


 


等外面糧食耗盡就是我們了,現在什麼都不做就是S路一條。


 


從這天起,我們家輪流在閣樓值班,緊鑼密鼓地準備著。


 


我們把剩下的物資,能搬的都搬進地下室,我和爸媽一起苦練射擊。


 


三天後,為首的男人叩響了我們家的大門。


 


他大約三十歲,身材矮小但臉上有縱橫交錯的傷疤,露出的胳膊上布滿文身。


 


雖然臉上帶著笑,卻一臉狠厲狡詐相。


 


我把妹妹塞進物資滿滿的地下室中,囑咐她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


 


這幾天我們已經教會她怎麼開罐頭,如果我們來不及撤回來,她自己也能存活一段時間。


 


媽媽在廚房裡燒好熱油,加上糖,熬好糖漿。


 


如果他們闖進屋內,這東西一潑,幾百度的高溫,好的話失去基本行動能力,不好的話直接失去生命。


 


為首的男人看敲門無果後,先是將心比心地勸說一番:


 


「你們家不用害怕,我們呢不是壞人,看我們衣服,我們是解放軍,你們開門,我們是來給你送物資的……」


 


可是我在閣樓看得分明,他們的人已經藏在圍牆根,隨時準備翻牆進來。


 


見我們遲遲不回應,男人漸漸失去耐心,說的話也變得越來越難聽,直至最後破口大罵:「****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


 


他們的人一擁而上,可是我們家圍牆上裝了防攀爬網,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刀片、尖刺,他們根本就抓不住。


 


叫罵聲中,三架梯子搭在了圍牆上,他們興奮地爬上梯子。


 


我看著圍牆上漸漸露出三個男人的大半個身子,他們臉上掛著得意的笑。


 


迎接他們的是院子裡的爸爸和他的高壓水槍。


 


欻一聲,高壓水槍開關打開,水噴湧而出,直接將那三人和梯子一起衝了下去,那三人摔得苦叫連連。


 


隻聽見有人大喊:「我的腿,我的腿折了!」


 


又是一陣叫罵聲。


 


隻聽為首的男人大喝,外面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男人和幾個人比比劃劃地商討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對我們喊道:


 


「你們不想出來,我們不逼你們,如果沒糧食了可以出來找我們拿哦。」


 


說罷便領著一幫人稀稀拉拉地走了。


 


可我們不敢松懈,我們繃緊神經等了近兩小時,見他們實在沒動靜,爸媽才把妹妹從地下室裡放出來。


 


我們一家坐在閣樓上商討。


 


「你說他們這是什麼意思,打算放過我們了?」媽媽疑問道。


 


「不可能!」我和爸爸異口同聲。


 


這幫人一定是有什麼顧忌或者憋著壞了。


 


或是顧忌村民,或是顧忌喪屍,又或是想等晚上偷襲?


 


最後我們決定,繼續留一人值守,其他人睡在二樓,把二樓樓梯門鎖上。


 


就算沒注意被他們摸進來了,我們來得及退到地下室裡去。


 


我晚上高度警惕,在閣樓來回踱步觀察,不敢放過一點風吹草動。


 


一夜相安無事,我心裡的不安卻漸漸放大。


 


媽媽給我送了早飯上來,我正扒著飯。


 


「錚——」


 


一陣刺耳的音響聲,一頓調試後傳出領頭男人的聲音:


 


「村民們,國家的救助糧到了!大家來村長家門口領取!家裡有幾口人就來幾個人,按人頭領取!先到先得!」


 


分糧食?難道是昨天對我們的攻擊引起了村民的懷疑,所以今天分糧食安撫一下他們?


 


我心裡嘀咕,不懂他們要幹什麼。


 


村民們聽到廣播後,立馬爭先恐後地出來往村長家跑,生怕搶不到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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