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從保姆懷中摟過兒子,一臉惺惺作態,「心疼S媽媽了,這小臉蛋怎麼紅成這樣。」
我還擔當著一個做丈夫的義務,我輕輕拍了拍許念的肩膀,「兒子沒事兒,今天燒到 39 度,剛剛退下來了。」
兒子打完點滴就可以出院了,保姆也到了下班的點回去了。
在車上,許念一邊逗著兒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打探著我。
「你剛剛和那些老總們在哪聚會呢?」
我隨意報了個地址,並不是剛剛和陳子湛他們一起聚的地方。
我在反光鏡裡看到許念姣好的妝容下臉色微變,卻也沒說什麼。
接著說道,「咱們一家人要不要一起出去玩?你下次出差什麼時候?」
公司正好有出差任務,我略帶遺憾地說道,「下周就要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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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念聽到這,臉上的高興都有點藏不住,一臉興奮地敲著手機,給另一端的人發消息。
我們公司就是負責研制軟件的,我讓研發部檢查一下我的手機,看看手機裡是不是有像劉總所說的定位儀。
陳子湛恰好從研發部辦公室經過,調笑道,「林總怎麼也查起來手機了?怕有人給手機裝定位儀啊?」
我把陳子湛帶到辦公室,告訴了陳子湛事情的經過。
「我懷疑許念背地裡有人了,借著我手機裡頭的定位儀可以看到我的蹤跡,然後好和奸夫鬼混。」
陳子湛和我是初中玩到現在的,兩人關系鐵到可以穿同一條褲衩子,陳子湛一直以來都是向著我的。
可這次,陳子湛嘆了口氣,「阿煊,嫂子為這個家付出的我們也都是有目共睹的,嫂子怎麼可能這樣設局陷害你?別寒了嫂子的心啊。」
「下周的出差你會去的吧?出差也好,給你和嫂子多一點私人空間,讓大家都好好想想。」
陳子湛平常碰到兄弟被戴綠帽的事情,向來是第一個跳腳的,這一次卻反常地勸起我來了。
許念向來不和我這些兄弟來往,陳子湛也不了解許念,哪來的勸我原諒許念。
聯想起許念的奸夫,估摸著也是這附近的人。
我腦海裡湧出了一個設想。
這個奸夫不會就是陳子湛吧?
看著陳子湛還在喋喋不休地勸導我,我出口打斷了陳子湛的情感雞湯。
「好了,湛子,你說得有道理。下周我還是接著去出差,我會給許念一點私人空間的。」
陳子湛摟住我肩膀,咧著笑,「啊呀,阿煊,我真沒看錯你,真男人就應該這樣。」
我沒有再讓研發部的人再接著查我的手機了,因為我知道,手機裡肯定有定位儀。
5
家裡的一切都準備好了,我按了三個監控在臥室裡,全方位地監控這對狗男女。
果不其然,這對男女在我出差的第一天就鬼混在了一起。
我點開其中一個監控的監視錄像。
監控被兩人扔出來的衣物給遮擋了,隻能聽到許念嗯嗯啊啊的嬌喘聲。
我忍著怒火點開另一個監控,這個監控恰好在臥室的S角,兩人不僅發現不了,還能完整地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隨著監控逐漸清晰,我看清了在許念身上蠕動的男人。
那個男人不是陳子湛的弟弟陳子闫是誰?
那個模樣幾乎和陳子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我氣得渾身發抖,十幾年的好兄弟,他弟弟竟然和我老婆鬼混上了。
我的好兄弟竟然還包庇這對狗男女,幫著他們得逞。
我和許念結婚以來,陳子闫幾乎和許念沒有任何交集。
我算了算陳子闫和許念第一次相識的時間,是我和陳子湛約的一次聚會,距離那時候估摸著已經有兩年多了。
嘔,我急忙跑進廁所,對著馬桶把一早上吃得全吐了,真是太惡心了。
在我身邊躺著的女人是別人的小情兒,我還把她當個寶呢。
我一拳錘在鏡子上,鏡子裡的我額頭青筋暴起,雙眼通紅,鏡片拌著血絲哗啦啦地往下掉。
這個世界上敢耍我的人,你們算得上第一個,我一定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
兩年多,兩人可以幹多少事情了。
兒子的親子鑑定明天就出來了,我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來了那個最不好的結果。
一場風雨過後,陳子闫的鹹豬手不安分地放在許念的胸口上。
時不時還在身體上遊走。
「老公,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比林煊厲害多了。」
「林煊算個什麼東西。」
「小妖精,等你和林煊一離婚,咱們分到那麼多錢,咱們就比翼雙飛。」
……
兩人還在不停地貶低我,嘴裡的詞是越聽越不堪入耳。
兩人調笑著調笑著,氣氛上來了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我冷靜地把這一切都記錄下來,然後拷貝備份到手機電腦,甚至我的秘書手裡都有好幾份。
同時,我也約見了陳子闫的嶽父。
陳子闫家家境不錯,但比起我家還是略微遜色了幾分,所以陳家需要聯姻來穩固自家的公司。
陳子闫長得還不錯,是現在小女生會喜歡的類型,長得白白淨淨的,正是聯姻最好的選擇。
陳子闫這幾個月正準備和一個富家小姐聯姻,而這個富家小姐背後的公司不容小覷。
陳家也十分珍惜這次聯姻。
一旦這次聯姻成功了,陳家在 s 市的地位又能上一大步。
我和陳子闫的嶽父約見在一家茶館裡,這裡隱蔽性極強,幾乎沒什麼人打擾。
陳子闫的嶽父李成是 s 市做黃金生意的巨頭,這幾年金價飆升,李成也賺了不少。
同時,李成也是我爺爺的學生,對我家一直以來都十分恭敬。
我直接把 ipad 推到李成面前。
裡面不堪入目的畫面接連著上演。
李成的雙眼很明顯地紅了起來,握著茶杯的手上也爆出了青筋。
「這個登徒子,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6
我冷靜地抿了一口茶,完全料想到了現在的發展。
「李老爺子,我並不想冒犯您,您女兒現在還沒和陳子闫正式結婚,一切都還有退路,之後想找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隻不過,如您所說,這對奸夫淫婦如果就這樣放過他們,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
……
我和李成老爺子結束聊天後,開車往家裡趕。
其實此刻我並不想看到許念,我心裡犯惡心。
但為了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現在這點惡心算不得什麼。
我一回到家,許念就肉麻地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印下一個香吻。
「老公,你回來啦?辛苦啦。」
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我冷漠地把公文包放在一邊,連個正眼也沒看許念。
許念對我的冷淡絲毫不關心,拿起手機又要噼裡啪啦地發消息給陳子闫。
我早就知道了許念和陳子闫上床的酒店,幾乎每次都是這個酒店這個房號。
我提前把許念和陳子闫的酒店地址和房間號發給了李成和他女兒。
隔日,李成帶著女兒和一眾人浩浩蕩蕩地到了酒店捉奸。
李成的女兒李萌原本還對陳子闫抱有希望,覺得兩人相識一年多,陳子闫不可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的。
人教人學不會,事教人才能真正地讓人學到教訓。
李萌推開門看到廝混在床上的這對狗男女,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平常一個弱女子,此刻抡起旁邊的清潔車上的掃把就往兩人砸去。
許念和陳子闫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頭霧水呆坐在床上。
李成還叫了一個專門的人來拍攝記錄,就是為了揭發這對狗男女。
我看著錄像裡狼狽不堪的許念,看起來可憐得不行。
許念被李萌打得渾身是傷,剛剛穿上的衣服又被李萌拽了下來。
現場浩浩蕩蕩十幾號人,許念的臉算是丟盡了。
可惜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許念並不值得同情。
等到事情鬧大,我才不緊不慢地出面。
警察局裡我來保釋許念,許念低著頭,像鴕鳥一樣不敢抬頭看我。
我心裡真是失望透頂了,我揉了揉眉心,對許念說出那句,「我們離婚吧。」
「林煊,你因為這點事情就要和我離婚嗎?那我們這麼多年相處的點點滴滴算什麼?」
許念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我,好像我才是那個拋妻棄子的惡人。
「許念你自己做的什麼事情你自己清楚,應該不需要我再重復了。」
撂下這句話我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許念還想追上了。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驚叫。
許念被同樣剛剛保釋出來的李萌揪住了頭發,「好你個小三,你竟然還敢不要臉地巴結煊哥呢?」
李成是我爺爺的學生,李家本就和我們家相處密切,李萌也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
我的老婆和她的未婚夫鬼混在了一起,李萌的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
李萌向來性格潑辣,有仇必報。
扯住許念頭發後,李萌直接翻身把許念坐在身下,一下一下地扇許念耳光。
許念被扇懵了,隻能不停地求饒。
直到後來警察發現,動用了好幾個人才把兩人勉強分開。
7
我找了律師擬定我和許念的離婚協議,我的要求隻有一個,許念必須淨身出戶。
許念給我戴了兩年多的大綠帽,我實屬沒有任何義務照顧她。
許念看到這份淨身出戶的離婚協議書,哪能同意啊。
帶著一家子人來家裡鬧。
「林煊,我是不可能和你離婚的。」
許念剛開始還賣了會兒慘,哭訴著自己多麼多麼不容易,自己多麼多麼愛我。
結果看到我無動於衷,直接叉著腰開罵了。
「林煊,你這個S渣男,當初跟著你一窮二白的我也毫無怨言,現在你有錢了就想把我和兒子拋下了是吧?」
許念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
「自從我生了寶寶你就處處冷落我,嫌棄我這嫌棄我那的,要不是有陳子闫幫我通奶,指不定我就因為堵奶發燒燒S了呢。」
「還有,我今天看手機定位,看到你去了醫院,你還指責我呢,說不準你就是跟哪個狐狸精去墮胎了。」
許念像抓住我把柄了似的,語氣也變得越來越理直氣壯。
我是去拿我和兒子的親子鑑定單了,但現在我還沒打開。
「我拿的我和兒子的親子鑑定單,剛好還沒看呢,大家剛好可以一起見證一下。」
我拿出那份親子鑑定單放在眾人的面前。
許念顯然慌了神。
「別……別打開這個。」
「我生孩子已經夠辛苦了,是不是你的難道有這麼重要嗎?你竟然背著我去做親子鑑定,說到底你就是不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