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大女主室友作妖》, 本章共2932字, 更新于: 2025-03-11 16:20:26

入校那天,也是我和網戀男友奔現的日子。


大老遠的我就看到了他作為迎新的學長在校門口向我招手。


我笑著將手裡的行李正要遞給他。


一個留著寸頭的女生在路過我們時,突然將我的行李一腳踹得老遠:


「最討厭你們這些嬌妻女,這麼點行李還要麻煩陌生男人,不像我這樣的大女主,從不需要男人。」


說完,她得意地指揮著她身邊的女生幫她把行李送宿舍去,然後冷著臉要走。


然而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我的定制款行李箱被你弄壞了,先賠了再走吧!大女主姐。」


01.


為了和網戀男友奔現,我一大早化了美美的妝,穿了一身粉色的連衣裙,為了搭配連衣裙,我特意用了我爸送我的那款白色鱷魚皮行李箱。


本來許墨是要到機場來接我的,但因為學校突然給了他一個迎新任務,他隻能在校門口等著我過去。


一路上他也沒闲著,一下問我行李箱重不重,一下問我早飯吃了什麼餓不餓,看來他和我一樣,對於這次面基都十分在意和重視。


「你能不能把手機關了,聊了一路了,吵死了,好像沒有男朋友就不能活一樣。」


就在我們聊的甜甜蜜蜜的時候,坐在我前面的一個留著寸頭,打扮也十分男孩子化的女生,突然轉過頭來,不悅地瞥了我一眼。


「可是我全程都戴了耳機,這也算打擾嗎?」我十分不解。


在這輛學校派來接我們的車上,大家都在有說有笑對未來的大學四年生活感到好奇和期待。


但我也怕打擾到別人,在聽男友的微信錄音時,我特意戴上了耳機,並且回復他時也刻意壓低了聲音,我自認為我沒有擾民。

Advertisement


那麼前面這位為什麼會覺得吵?沒事找事?


「你這種戀愛腦的存在,對我就是一種打擾。」她說得理直氣壯,聲音大到整個車廂都能聽見。


我身邊一直在睡覺的同學都被她吵醒了過來。


這會兒倒是不怕擾民了。


02.


因為她的大嗓門,很快周圍人都看向了我們這邊,連跟車的學姐也頻頻朝著這邊看來。


學姐很溫柔的問她:「發生什麼事了嗎?」


平頭女生居然還好意思告狀,她冷哼著說:「她一直在和男友聊天,吵死人了。」


坐在她身邊的女生在收到她的眼神示意後,也瑟縮著點了點頭:「後面那女生,的確有點擾人。」


從剛才兩人的交談中,聽說兩人是堂姐妹關系,她們會站在一邊,我並不意外。


好在學姐並不相信她們的一面之詞,又看向我。


我笑著搖搖頭:「我特意戴了耳機,並且聲音壓得很低,不然我身邊這位同學剛才也不會睡得那麼香了,她故意偷聽別人的談話,還倒打一耙,我也是醉了。」


說完想著剛開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站起身來,主動坐到了還沒有人落座的最後一排。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學姐見我這樣,帶著歉意安撫了我兩句後,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經過她這麼一鬧,想著馬上也要到我夢寐以求的學校,我扯下了耳朵上的無線耳機,收起了手機。


心裡期盼著待會遇到的室友,千萬不是平頭女生這種奇葩,否則大學四年就難熬了。


然而怕什麼來什麼,剛下車,我就聽見學姐指著校門口對我和平頭女生說:「你們倆是一個專業的新生,應該宿舍也會分到一起,你們可以一起走。」


「不必了。」我在拿到自己的行李箱後,快速拖著它向校門走去。


「我也不想。」平頭女生說完和她的堂妹也一同朝著校門口的方向走來。


03.


大老遠的我就看到了站在學校大門口衝著我招手的許墨,就外表而言,他身材高大,長相在眾多帥氣的學長中,也是佼佼者的存在,不愧曾被評為本校的校草。


我原以為他是自誇,也曾懷疑過他以前發我的照片都是 p 過的,畢竟真人能帥成那樣的,很少見。


沒想到他本人居然看起來比照片更帥。


但也沒有扭捏,笑著向他打了個招呼,然後逗他:「學長你好,怎麼稱呼?你也叫許墨?好巧我男友也叫許墨。」


他的臉頓時紅得不像樣子。


眼神也是亮晶晶的:「學妹你好,這麼巧的嗎?」


說完我正要將手裡的行李正要遞給他,然而意外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那個寸頭女生沒來由的,在路過我們時,突然一腳將我的行李箱子踹倒。


可憐我那純白的全新的定制款行李箱,在跌倒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後,由於慣性還滑出去了老遠。


因為她這出格的舉動,頓時周圍不少人都看向了這邊。


她見狀非但不慌,反而偏著頭擺了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傲慢地指著我道:「最討厭你們這些嬌妻女,就這麼點行李還要麻煩陌生男人,不像我這樣的大女主,從不需要男人。」


她說完,頓時全場寂靜。


這是哪裡來的表演狂?


用踢到陌生人的行李,來彰顯自己獨立的特殊人格?而且誰會自稱大女主啊!這是腦殘小說看多了嗎?這麼奇葩的嗎?


頓時不少人都圍了上來,有人直接舉起了手機,對著我們幾個開始錄像,有人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


「人家隻是讓師兄拿個行李而已,哪裡嬌妻了?」


「她爸難道不是男的,老師不是男的,這麼厭男,幹嘛還要出生,還要來上學?」


「而且學長幫學妹拿行李,是學校安排的迎新活動之一,她是覺得學校安排有問題?」


「看著好腦殘的樣子,也不知道怎麼考上大學的。」


周圍的圍觀群眾可不慣著她,看不慣的自己說了出來。


她見周圍人都在幫我說話,頓時傻眼了,這跟她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群人應該因為她的清醒大女主發言,直接拜倒在她的牛仔褲下才對。


畢竟她都親自下場撕我這個她眼中的嬌妻女了,動作如此幹脆利落,稱得上帥!


網上不是說,所有人都很討厭嬌妻人設嗎?


為什麼她都給我貼上嬌妻人設了,卻沒人買賬?


她百思不得其解。


04.


眼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卻都是指責她的。


她打算開溜,但自己搬行李是不可能的,為了顯示她大女主的領導能力,她再次指揮她的堂妹:「你,幫我把行李送到宿舍去吧!」


她堂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並沒有拒絕,忍氣吞聲的照辦了。


她堂妹看著比她弱小許多,無論是身高還是體重。


她自己兩手空空,卻要堂妹一手拖著自己的行李,一手拉著她沉重的行李箱。


欺負自己堂妹,欺負弱小,這就是她所謂的大女主人設?


我實在看不懂,但也不能讓她就這麼走了。


我心疼地拍了拍行李箱上的灰塵後,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小時候我被綁架過一次,從那以後我就學了泰拳和散打。


論身高和體重,我不如她,論手勁和爆發力,她遠不如我,我的手掌落在她的肩頭時,稍微施力,便將她抓得死死的。


「你幹嘛?是想打人嗎?我不過說了你一句而已,至於嗎?小肚雞腸,一點也不大度!」她掙脫了幾下,沒掙脫開後,氣急敗壞地回頭瞪了我一眼。


這是想利用輿論道德綁架我?


可惜我不吃這一套。


「我的定制款行李箱被你弄壞了,先賠了再走吧!大女主姐。」


我揶揄著開口,然後指了指被她踢壞的那隻行李箱。


她想用我來立大女主人設,那不能夠!


誰弄壞的誰賠,這才是道理。


「哪裡壞了,不過一些劃痕而已,還能用,就那麼點小劃痕,你好意思讓我賠錢?」她看了一眼我那隻被弄得髒兮兮的行李箱後,冷哼著開口,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態度極其囂張。


卻沒有發現,在場不少同學在對著箱子上的 logo 拍照查詢後,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可是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它的美觀程度和商業價值。這隻行李箱,我今天第一次用,考慮到早上我用了兩個小時,可以在原價上給你打個折。」說完我一邊拽著她,一邊伸手發微信,問我爸要這隻行李箱的發票照片。


讓她賠錢,總得讓她心服口服才行。


「還真讓我賠啊!真是斤斤計較的嬌妻女。」說完,為了維持她大女主的人設,她一邊掏出手機來,一邊沒好氣地問我:「多少錢,我轉全款轉你就是了。」


「抹零後,剛好是八十萬。」


說完,我直接從手機調出這隻箱子的發票,拿給周圍所有人看。


我需要證人證明,我並沒有訛人。


以免將來這件事情會出現輿論上的反轉,畢竟現在仇富的人可不少,我今天也算是在學校出風頭了。


05.

潛力新作

  • 擁抱太陽

    擁抱太陽

    老公的初戀發了一條僅我可見的動態。 「短暫地擁有你三個小時,魚跟我,你 說都很香。」

    戀愛腦影帝他又碎了

    戀愛腦影帝他又碎了

    影帝綜藝首秀,節目組讓他給前女友打電話。他打給了我,

    調包親生

    調包親生

    我養了十三年的兒子不是我的兒子。是我爸在外找女人生的私生子。

    穿成反派的恐怖娃娃

    穿成反派的恐怖娃娃

    "我穿成了反派最喜歡的恐怖毛絨娃娃。 全身暗黑系元素,隻能半夜偷穿小粉裙。"

  • 重生後我爬上了將軍床榻

    重生後我爬上了將軍床榻

    "我是一名狐妖,天生魅眼。 為了報恩,我幻化成人形潛入將軍府邸,成了他的通房丫鬟。"

    曉珠裴七

    曉珠裴七

    「算了,我來嫁。」 此言一出,姐妹們均圓睜了雙目。 人皆知我癡愛崔九郎,敬懷文採、慕戀韶華,為他牽馬研墨、極盡舔狗之能事,怎的如今竟願意為了幫皇後姑母培植黨羽,嫁給裴曜這個爹不疼娘不愛的突厥野種呢? 「快,稟告父親,三娘願嫁!」大姐反應極快,生恐我反悔,高聲唱贊,又遣僕從報信。 姐姐妹妹們回過神來,一個個飛速換上笑臉,左右拉著我的手,誇我如此識大體,定有無量前途。 我知這福氣給她們,她們定是不要的,但這,已是我最好的歸宿。 畢竟在那場夢裡,我反抗過。

    炮灰小少爺被病嬌男主攻了

    炮灰小少爺被病嬌男主攻了

    穿成炮灰男配時,我正把沾滿奶油的腳抵在男主胸膛羞辱他: 「舔幹凈,咽下去。」 男主倔強又隱忍地握住我的腳踝:「是,小少爺。」 後來我死遁逃脫劇情,左擁右抱美男在懷時,男主從天而降把我鎖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 他扯著銀鏈,笑得像條瘋狗: 「小少爺,舔幹凈,咽下去。」

    大宋寶珠

    大宋寶珠

    阿爹五十大壽那晚,忽然從龍椅上栽了下來。 等我們一眾兄弟姐妹跪在床前,他起先是清醒的,一個勁兒地囑咐皇兄他的身後事切莫鋪張,一切從簡。 後來他的神情逐漸恍惚,探著腦袋朝床邊望去:「平安呢?」 「我的平安去哪裡了?」 他瞧見坐在床邊的我,眼睛一亮:「平安!」 後來他自己擺擺手:「你是歡兒,不是平安。」 我忍不住了,撲在他的身上哭起來。 皇兄也紅了眼眶:「爹啊,平安早不在了啊。」 阿爹顫巍巍地問出聲:「好好的姑娘,怎麼就不在了呢?」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