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不準覬覦小太監!》, 本章共3629字, 更新于: 2025-03-04 16: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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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敘言的頭不斷在我的脖子上摩挲著,嘴唇不斷輕啄著。


他像是想要對我的肩膀狠咬一口。


我身體奇怪地泛紅起來,控制不住地發出細小的呼吸聲。


王敘言從我的脖子處抬起來,臉色也有些潮紅。


波瀾不驚地回我。


「去吧,太陽落山前必須要回來。」


我乖乖點頭。


誰知隻是貪玩進了酒館,就被讓人給綁了去。


再睜眼,我躺在一張大床上。


全身給扒得就剩一件單衣了,手腳倒是沒給綁上。


外頭看守聲音從門外頭透出來。


「難怪王大少爺費盡心思要把這人抓來,這小臉蛋、小身段……怕是青樓裡的都比不過!」


他們下流地嘿嘿直笑。


我皺起眉,看來是王淨之做的手腳。


不行,這房間沒個別的門什麼的,隻有一個窗戶,那高度不死也得瘸。


我忽地想到一個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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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把窗戶推開,我把嗓子夾得又高又尖。


「救命啊……」


外面的守衛一下躁動起來,像是要推開門。


我猛地躲進櫃子裡去,嘿嘿,這就叫「燈下黑」。


守衛們唰地一下衝進來,一看房間沒人,窗戶大開,都跟著跳下去追人去了。


我等了好一會,小心地推開櫃門。


小心踮著腳想跑出酒樓。


才走兩步,隔著一條走廊就聽見王淨之的聲音。


「你們這群蠢貨!窗戶上連個腳印都沒!一看就是做戲!玉玉肯定還沒有跑出去,找!」


哇靠!我驚得一閃身進了一間空房間。


侍衛一間一間地敲著房門,進去搜查。


我嚇得四周環顧,現在怎麼辦?!


櫃子裡有一套粉紅輕紗的長裙,一旁還有給女客人應急準備的脂粉。


我心一橫,羞紅著臉穿上長裙,又拿起一旁的長長簪子,隨意扒拉了頭發幾下。


把換下來的衣服扒拉幾下塞藏進床上。


白粉隨意塗了上去,還有紅色的塗在臉頰颧骨上。


門口侍衛拳頭砸在木框上。


「開門!緊急搜查!」


我眼睛一轉。


再扯下些許衣服,露出一點點細嫩的胸膛。


鎮定下來拉開門框,笑著對著守衛。


我的嗓子本來就比較細軟,夾著也有些雌雄莫辨了。


「公家,這是怎麼了?」


侍衛看著我露出的胸膛,別過臉。


「別管,讓我們搜查就行了。」


我嬌笑著拉開床簾坐在床邊。


「搜呀。」


侍衛的腳步明顯凌亂,他例行檢查完就迅速退了出去。


我按著撲通直跳的胸膛總算是松了口氣。


聽聲音他們離開了這條走廊,我放了點銀子在桌上,算是脂粉衣服錢。


提著裙擺噔噔跑出房間。


怕給客棧門口守著的侍衛給發現,沒敢把衣服換回來。


我邁著小碎步,做足小女子的姿態。


客棧門口果然有人守著!


我若無其事地迎著侍衛的凌厲的目光走到大門口。


侍衛叫我站住,我停下來給他對著畫像仔細打量。


隨後,他揮了揮手叫我走。


我裝作毫不在意地慢步走了出去,一脫離他們的視線,立馬狂奔起來。


嚇死人了!!!不遠處傳來侍衛的怒吼聲。


「搜到陳玉的衣服了!他扮成女的跑了!追!」


我更加驚慌失措地逃跑,裙邊都掀起浪了。


跑得急看不清路,「噔」地一頭撞到了一人軟軟的胸膛上。


我抬眼一看,嗯……男媽媽。


從下面看,他的胸肌大得可以把他的下巴擋住了。


這位臉色冷硬的男媽媽臉頰泛起紅暈。


「這位……姑娘,請自重。」


多稀奇啊,全身都是鼓鼓囊囊肌肉、身材高我一頭多的男人可憐兮兮的,像是給調戲了一樣。


我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抓著他的衣襟。


「這位公子,能不能幫幫小女子!」


我指了指四周盤問的侍衛。


「他們的公子想強娶民女……求求公子了。」


雖說他人看上去些許可愛,可是我怕他把我當愛著女裝的變態。


所以夾著嗓子扮女子。


男媽媽把我攔腰抱起,我順勢埋在他的胸膛裡。


我看得可清楚了,他的臉色忽地爆紅。


連脖子都是紅的。


他帶著我七拐八拐,進了個幽靜的巷子。


我看安全了,忙想跳下來。


「可以了……放我下來,我想回家了。」


不知道王敘言會不會很擔心我。


一身黑衣的男人依然紅著臉,但是動作卻強硬無比,他沒把我放下來。


說話時,他的胸膛震動傳導到我的皮肉裡。


「公子,當務之急,怕是要把你這套衣服換下來,還有你這粉面……」


我驚異地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眼中帶上了一抹警惕。


「你怎麼知道的?」


他無奈嘆了口氣,像是寵著我似的。


「在下是習武之人,公子一貼近我我就摸骨摸出來了。」


我一下炸了毛:「誰貼你了!」


他穩穩地抱著我邁進他家的門檻。


調笑著:「沒有,沒有,公子要沐浴嗎?」


在這個氣息溫和的人面前,我以前的嬌氣勁又跑出來了。


男媽媽把放在鋪了軟墊的椅子上,把不合腳的繡鞋給我脫下。


熱氣撲到我的腳背上,我縮了縮腳趾。


好奇怪,他盯著我白皙的腳,像是……


他啞著聲音,面色上的紅暈越發醇紅。


「公子,喚我青玉便好了。」


青玉!!我心裡猛然一跳,這是原書裡殺人不眨眼的大將軍啊!


怎麼會是這個羞澀的「小白兔」。


我狐疑地掃了他幾眼,胡亂地應幾聲,把腳從他的大掌裡頭掙出來了。


不行,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已經給公子準備好水了,公子沐浴完在下會送公子回去。」


待我進了熱氣蒸騰的浴桶,我才發覺。


我沒衣服啊!


我叫著青玉的名。


「青玉!青玉!我的衣服呢?」


青玉推開本就沒上門闩的木門,高大的身影輕而易舉便侵襲了進來。


霧氣蒸騰,我看不見他的臉色,隱隱約約看見他臂彎處的衣服。


我嘟囔著撒嬌:


「進來幹嗎呀……」


他帶著繭子的手指忽地撫上我的肩膀。


「伺候公子沐浴。」


我逃不開他的大掌,隻能任他作為,別說,其實挺舒服的。


以至於我沒看見在青玉揉捏下,後背的白肉泛出點點紅梅。


我像是個包子終於出爐了,暈乎乎地穿好衣物走了出來。


青玉問我家在哪,我緊盯他的神色。


緩緩吐出地名。


「攝政王府。」


青玉臉色明顯冷了下來。


「你就是攝政王最近寵愛的那個內侍?」


我仰著頭,不爽地挑起眉眼。


「是啊!你不送我回去了嗎?」


青玉搖頭,乖巧地牽著我,垂著眼睫。


像是一隻小狗。


「我送你回去,你以後能不能出來找我?」


可憐兮兮的。


我隨意地把手抽出來。


「會的。」


不過出了這檔子事,王敘言應當不會放我出來了。


青玉送我到了門口,又不讓我走。


好半天才扭扭捏捏地解開領口,把墜在胸肌中間的玉佛取了下來。


哎,他是不是故意的?微軟的胸肌給玉佛輕壓出一點印子。


他把玉佛系在我的手腕上。


「可以闢邪的。」


我隨意應了幾聲,任他的動作,眼睛卻緊盯著跳動的胸肌。


「可以摸嗎?」


我指著問道。


他的臉和脖子連著胸膛又開始發紅了。


他偏過頭,任我胡作非為的樣子。


啊!真是……手感一絕。


我感覺著手腕上玉佛帶著的溫熱,哼著小曲進了王府。


當然,這是在我見了王敘言之前的心情。


6


王敘言一臉瘋樣,緊緊地禁錮著我的手腕,幾乎是在拖拽著我向前走。


手腕上的玉佛把我硌得生疼。


他忽地停下,一把把我手腕的墜子扯了下來。


把我的手腕勒出青紫的痕跡。


他眼中冒火,吐出的話無語冷硬。


「玉玉,才放你出去一天就去勾人了?你說,是哪個男人啊?啊?!」


他仿若被其他雄性佔領了領地的兇獸般,我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


我一邊抽噎著,一邊發脾氣。


「我被人綁走、你不關心問問我就算了,一來就兇我……」


王敘言臉色緩了下來一點,他沉著臉,提溜著吊墜,大手覆蓋住我細長的脖頸。


「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以後還讓你出去好不好?」


屁,我知道,就算我說了他也不會讓我再出去了。


我們面對僵持不下。


他忽地笑了,扯下我的衣服。


看見我後背的紅痕,更是瘋了般撕扯。


「我不想太早動你,你出去把自己送給別人?」


我顫動的皮肉暴露在外面,我也急瘋了,像是給傳染上去一樣。


我狠狠甩了王敘言一巴掌。


一聲脆響過後,我們的關系是徹底僵了。


王敘言下令把我禁足在院子裡,不讓我出去。


我無聊地蹲在院子裡數螞蟻。


一堆的僕人全是王敘言精心挑選的啞巴。


他就是想讓我認錯。


他也不來看我,其實我知道他在我睡覺的時候他總是摸我的臉,盯著我。


總是不說話也不行啊,會不會發瘋啊。


正無聊地四處張望,草叢忽地蹿出一道白色的身影。


我眯眼瞧了瞧,好像……是狐狸?


我興衝衝地追趕上去。


純白的狐狸似乎是受傷了,跑得並不快。


我不敢用力地抓它,小心地撫上它的毛發。


它回頭龇牙咧嘴地衝我兇了幾聲。


我這才看清楚它的狐狸臉,嘴巴旁是毛茸茸的長毛,一雙眼睛對稱得剛剛好,又圓又大。


可愛爆了。


連瞳孔都是血紅色的,兇起來的時候格外嚇人。


我笑眯眯地撫掉它亮滑毛發上的樹枝、枯葉什麼的。


「鴨血鴨血,跟我走怎麼樣?」


是的,短短幾秒鍾,我已經取好了它的名字。


雖說它是動物,但是我總是覺得它能聽懂我說的話。


還沒等鴨血作出什麼反應。


一旁的啞巴奴僕就手舞足蹈地比畫起來。


還動作很大地把我護在身後,敵視地看著鴨血。


我疑惑地看著奴僕的動作,他把內容寫在紙上。


鴨血一臉鄙夷地看著我們,也沒跑,就是優雅地坐下來舔毛。


奴僕把墨跡未幹的宣紙給我瞧。


【白毛血瞳,會引來災禍。】


我嗤笑一聲,堅決掃除封建迷信!


我唰地一下把狐狸抱起來。


「我命硬,我不怕。」


狐狸像是也沒想到這個結果,一向狹長帶著嘲諷的血瞳都瞪得圓乎乎的。


我安撫地摸了摸它的狐狸耳,忽地發現它的後腳有些跛,應當有一段時日了。


我小心把它抱在懷裡,這下它不鄙視我了。


倒是把整個毛茸茸的頭塞到我胸膛裡頭。


依戀得像個小寶寶一樣。


我哄著它。


「鴨血洗個澡好不好?」


鴨血嬌嬌地嚶嚀了一聲,我就當它是同意。


結果在木桶裡它堅決不讓我碰它的蛋蛋。


行吧,還是一隻有節操的狐狸。


至於它把水潑到我的內衫上,透出我的皮肉,拿它帶倒刺的舌頭舔舐了幾下的事不想再提。


它跛腳這事倒是讓我糾結了許久。


如果要請這個時代的獸醫,我就得向王敘言服軟。


我嘆了口氣,把手指陷在鴨血毛茸茸的毛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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