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把京圈太子爺當替身後》, 本章共3485字, 更新于: 2025-03-03 17:39:18

他垂著眼,面色煞白。


「頭好痛。」


我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倒也不太燙。


「先進來吧。」


梁況野駕輕就熟地脫了衣服,上我的床。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耍無賴。


「喂!梁況野!」


他摟著我的腰,哼哼唧唧地打開手機給我看。


「我不知道是誰發這些照片給我。


「橙月,我心裡好難過。」


我看清了那些照片,有些不可置信。


聞譚怎麼會做這種事?


梁況野垂著眼。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聞譚是有意激怒他。


可他也確實成功了,對上紀橙月的事情,他根本無法保持理智。


我心裡滋味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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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知道了梁況野,我們又心照不宣地避開了替身這段令人難堪的過往。


又一次,為了表面的平和。


我久久不說話,梁況野忍不住了。


他把我拉到床上,將我的雙手桎梏在頭頂,整個人覆了上來。


他目光沉沉。


「橙月,就算是男小三,也會有點甜頭吧。」


我努力地向後縮,心都慌得發顫。


「梁況野,你不是說你會乖嗎?」


他不滿地把我扯到懷裡,像條惡犬一樣撲上來,對準我頸側的一小塊皮膚又舔又咬。


好痒,又痛。


我難受得渾身都在戰慄,帶著哭腔推他。


「梁況野,疼。」


他不理我,鐵了心要給我留個印子。


直到我承受不住地嗚咽,他才放開我。


「你多愛我一點,我就會乖。」


得寸進尺的狗東西。


我揚手扇了他一耳光。


他愣了一下,梁大少爺怕是這輩子都沒挨過打。


出乎意料地,他親了親我的手,笑了一下。


「還挺爽。」


我氣得推他,拉扯間他的衣服滑掉了,露出了腰側文的三個字。


我和梁況野在床上玩得最瘋的時候,他給了我一支筆,讓我寫 dirty talk。


我認真地寫了「喜歡你」。


他第二天就把這三個字文了上去。


算了,懶得理他。


我出門後,梁況野拿出正在通話中的手機,語調挑釁。


「聽得還開心嗎?」


那邊許久才傳出聞譚的聲音,仍舊溫和從容。


「隻要她願意瞞我,這些我都可以當不知道。」


梁況野的臉色變了又變,他拼命抑制自己,才沒把手機摔出去。


13


梁況野親的那個位置很高,擋都不好擋。


我和聞譚說過幾天再去看他。


等再去醫院的時候,我卻沒見到他。


助手說他要去看海。


我在離海最近的路邊找到了他。


他去不了沙灘,因為沙子太軟了,怕陷下去。


「怎麼不叫我一起?」


聞譚靜靜地仰頭看我,苦笑了一下。


「想給你撿貝殼,但是進不去。」


我連忙道。


「你喜歡什麼樣的貝殼,我去給你撿。」


他歪了歪頭。


「要一個菱骨螺,一個金口巖螺,一個黑千手,一個銀杏骨螺。」


我不知所措。


這幾個貝殼是我高中時摟著聞譚,不依不饒地撒嬌要。


他理綜卷子都寫不下去了,頭疼。


「小祖宗,我從哪去給你弄來啊?」


我捏著他的鼻子。


「我不管,你都找到了我才考慮做你女朋友。」


他請了一個禮拜的假,被老師一頓臭罵。


他就倚著牆,偷偷晃著藏在校服裡的罐子,笑著看我。


老師狐疑地扭頭,我連忙躲了起來。


他不知道從哪找了那麼多貝殼,個頂個地好看。


晚自習,他用校服遮住我,偷偷親了我一下。


我臉漲得通紅。


但是現在,它被摔碎了。


我半天說不出話。


聞譚也不在意,他遠遠地望著沙灘。


「那就隨便給我撿一個吧,隻要是你撿的,我都喜歡。」


我點點頭,手機卻響了。


是梁況野的兄弟。


「紀橙月,求你去找一下野哥吧!他前幾天飆完車後人就不見了,消息不回電話也打不通。


「我去他家裡找他也找不到,姐我真沒辦法了。以前算我嘴賤,求你找他一下吧!


「人命關天啊!」


我攥著手機,左右為難。


我能感覺到,這些天梁況野的精神狀態真的不太好。


聞譚看出了我的糾結,笑著跟我說。


「沒關系,有事就先去吧。」


14


我知道他在哪。


梁況野第一次跟家裡說要和一個女人走的時候,梁老爺子險些打斷了他的腿。


梁況野被關在老宅,他就從二樓跳了下來,腿都險些摔斷了。


最後坐著不知道哪來的驢車找我。


眾星捧月的大少爺灰撲撲的,見到我眼睛就亮了。


「橙月,見到你我好開心啊。」


我把他帶去我當時住的房子裡,我們在那裡鬼混了好久。


我推開門,房間裡很黑。


梁況野縮在狹小的沙發裡,一動不動。


巨大的恐慌感瞬間淹沒了我。


我連忙衝過去揪著他晃。


梁況野一個激靈,脫口就罵。


「嘶,誰冰老子!」


我這才發覺自己的手冷得像冰。


他睜開眼發現是我,自然地把我的手引到他的額頭上。


「手怎麼這麼涼?我給你暖暖。」


我打開燈,這才看清整個房間。


房間倒是還保持著當初的樣子,除了腳下酒瓶子滾了一地。


我簡直氣得半死。


「為什麼要喝酒?」


梁況野把自己往沙發裡縮,小聲嘟囔。


「不喝酒,睡不著。」


他燒迷糊了,一雙眼亮晶晶地看我。


「橙月,見到你我好開心啊。」


我沒好氣地用外賣點退燒藥,用手戳他的額頭。


「燒死你算了!」


他摟著我的腰,把頭埋進我的肚子裡。


過了一會兒,我發覺不對。


他枕著的那一小片衣料熱熱的,湿湿的。


「哭什麼?」


他吸了吸鼻子,帶著微弱的哭腔。


「橙月,見到你我好開心啊。」


傻蛋復讀機。


他邊哭邊摸我,氛圍就開始變了味。


他讓我跨坐在他腰上,眼睛裡滿是躍躍欲試。


「試試發燒的我?」


我試圖掙扎。


「你別發瘋!」


他摟著我的脖子親我,炙熱的呼吸打在我臉上。


「你看到我哭的時候,明顯興奮了。」


我咬牙。


「梁況野,你根本就學不乖!」


他咬著我的耳垂親。


「你多愛我幾下試試呢。」


15


我把梁況野拉黑了。


對付這種惡犬就不該心軟。


正好聞譚出院了。


我陪他收拾一下 A 市的房子。


很空曠,經典黑白灰的設計,東西少得可憐。


我皺了皺眉。


「我記得你不是喜歡橙黃色嗎?」


聞譚並不在意。


「我不會久住,過幾天就回瑞士。」


他垂下眼。


「更何況,人都是會變的。」


他今天很少笑,出乎意料地沉默和尖銳。


我也沒有多說話。


晚餐他煎了牛排,開了一瓶紅酒,在唱片機裡放了一首《Free Lucky》。


吃完飯我們坐在沙發上一起看《泰坦尼克號》。


傑克和露絲在冰海中告別時,聞譚突然傾身過來,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我沒有躲。


門就在這時被人踹開了。


梁況野衝進來,一把掀開聞譚,拳頭跟著就砸在他臉上。


「媽的,你個死綠茶!你敢撬我老婆!」


聞譚偏頭用拇指蹭了一下唇角,看著我。


「我比他能容人,為什麼不選我?」


梁況野被他氣得半死,胸腔裡怄著一股氣。


「挨打都不忘勾引我老婆是吧?」


我心疼地護著聞譚。


「梁況野,你別鬧了。」


他急得音調都變尖了。


「你護著他?


「你知不知道他給你喝那杯酒加料了!


「而且,他的腿根本沒瘸!」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聞譚。


他抿了抿唇,緩緩站了起來。


「抱歉,小橙子。我騙了你。」


藥效發作得很快,我甚至都沒時間對這件事做出反應。


梁況野把我打橫抱起。


我昏昏沉沉地摟著他的脖頸,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門卻關上了。


我突然有種預感,這次之後, 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而門後。


聞譚重重地摔在沙發上, 藏在衣袖的手攥得指骨發白。


他放松下來, 才發覺自己的後背都湿透了。


助手進來後, 看著老板疼得冷汗直流的樣子,無奈地碎碎念。


「大半年的辛苦保養算是白費了。」


聞譚癱在沙發上, 閉上了眼。


「也值了。」


番外


(聞譚視角)


1


其實第一眼見梁況野的時候, 我就明白。


紀橙月愛的是他,不是我。


因為她喜歡的是熱烈張揚的人,像 18 歲的聞譚。


而 28 歲的聞譚, 已然寂寥無聲。


梁況野來得比想象中快。


他朝我揚了揚眉。


「你看得出來吧, 我和你一點也不像。」


我看了一眼發燒昏迷的小橙子,並不在意。


「隻要她是借你懷念我,那就夠了。」


梁況野一步步逼近我,眉眼間滿是兇戾。


「你死了是她心裡的一根刺。但活著,我就能把你連根拔起來。」


我也冷漠地看著他。


「是嗎,那你怕什麼呢?」


我表面風平浪靜, 實際上扶在輪椅上的手都在用力。


其實我回國時就派人查了他們。


梁況野真的很愛她。


重要的是, 她也願意為了梁況野改掉自己的壞習慣。


她開始守時,出門做計劃,不亂發脾氣,也能接受兩個人長時間地賴在一起。


他們在相處中高度契合。


臨走時, 梁況野問我。


「既然她遲早要知道,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


我壓下心中的酸澀, 揚起一抹完美的笑。


「不勞你費心,我會親自和她說。」


事實上, 哪有什麼緣由呢。


隻不過, 想見見她罷了。


2


三年前, 我知道她談戀愛了, 我枯坐了整整一晚。


可是看著自己的腿, 卻退縮了。


我是個膽小鬼。


直到她要結婚了,我終於忍不住買了回 A 市的機票。


她見到我, 還像 18 歲被掛在牆頭上那樣哇哇大哭。


但她卻沒注意到,她身上還穿著和梁況野的情侶裝。


我不斷地用過去的回憶勾起她殘存的愛。


她看著我的眼神,有愧疚,自責, 心疼, 還有對 18 歲聞譚的緬懷。


可她對我, 沒有愛意。


她問我,在國外還好嗎?


我心裡的惡意快抑制不住。


我把蛋糕放在車裡,路上又買了一束花,打算直接去東郊的別墅找他。


「總她」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對我愧疚自責。


可是,我舍不得她難過。


況且,救她我從不後悔。


她為了梁況野離開我的那天下午, 我靜靜地坐在海邊。


和過去十年一樣。


她是我年少求劍時刻的舟。


江水滔滔,各自奔流。


3


不想讓她再背負著愧疚和我糾纏下去。


我策劃了一個完美的結尾。


和她在晚自習偷看韓劇時說過的那樣。


吃燭光晚餐,聽唱片,看《泰坦尼克號》。


我最後親了她一下, 像是圓了年少的夢。


哪怕鏡花水月,卻也動人心弦。


4


我明白。


她喜歡的是 18 歲的聞譚和 28 歲的梁況野。


總歸,不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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