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念念潮汐》, 本章共4805字, 更新于: 2025-02-11 15:49:22

女同學好奇地問我:


「呂程皓在追你嗎?他好帥,家裡超有錢,對人很大方。」


也有人酸溜溜:


「徐念汐真是命好,先有學神輔導功課,後有富二代狂追不止,憑什麼?」


鍾染嫉妒得內心扭曲,不遺餘力地抹黑我:


「看人不可以隻看表面啦!」


「我的腳踩到圖釘的那一刻,就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她一遍遍提醒大家,我是下黑手的人。


忍無可忍。


我嗆聲過去:


「疑罪從無聽過嗎?有證據拿出來,別一次次陰陽我。」


「兇什麼呀!阿睿說你在家慫得像鹌鹑,媽媽一開口就跪下瑟瑟發抖。」


「是校霸給了你底氣嗎?聽說人家有好多女朋友,奉勸你別太上頭。」


我捏著黑巧的手在發抖。


凌睿太過分了。


明知我最怕媽媽,竟拿我的原生家庭當八卦談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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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撕掉試卷嫁禍我,偷偷要呂程皓號碼說我壞話,有多光明磊落?」


鍾染的臉色很精彩。


想不到呂程皓把她給他發送的好友申請,截圖給我。


申請信息明晃晃寫著:我有徐念汐的黑歷史,想聽 V 我。


然後被無情拒絕。


輪到鍾染被群嘲。


「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她是不是覺得學神不如校霸有錢,想改換門庭?」


「背地裡加 V 隻為說另一個女生壞話,這很難評。」


10


我收回手機,撞見凌睿買水回教室。


他將整個瓶子扔到我腳邊,差點碰到上次被籃球砸的地方。


我嚇得往後退。


眾目睽睽下,他捏住我的手腕,硬拽出教室。


「炫耀你跟富二代關系好,還是想玷汙染染的名聲?」


他奪過我的手機,拿著截圖質問:


「染染說,照片是你 P 的。」


「呂程皓上初中時進過很多次局子,她根本不屑靠近。」


「如果我告訴阿姨,你跟小混混走得很近,猜猜她會不會動用家法?」


是的。


我家是有家法的。


爸爸常年不在家,媽媽信奉棍棒下出孝女。


我被罰過跪,挨過打,因沒考進全班前十不許吃飯。


我忽然想起自己為什麼依戀凌睿。


每次挨完罰,都是他替我擦拭傷口,到媽媽面前求情。


我以為自己永遠離不開他。


然而不是的。


在他為了鍾染,一次次做出降智的事後,我好像突然清醒。


凌睿如果為我好,為什麼每次總在我受到傷害後,才款款出現?


他是真心想幫我,還是享受當救世主的滋味?


似乎有東西在掙脫內心的牢籠。


我狠狠推了他一把:


「你和鍾染是一路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有本事叫我媽打死我,不然我瞧不起你。」


凌睿徹底怔住了。


在他印象中,我是聽話內向的乖順女孩,極少反抗。


我深呼吸一口氣:


「早知道你這麼爛,我根本不會跟你交朋友。」


「更別提喜歡你。」


凌睿被我氣得磨牙:


「好,有種以後別哭著找我。」


「騙人是狗。」


11


我和凌睿的友情走向終結。


本以為沒了他,成績會一落千丈。


然而沒有。


我除了接受知識的反應慢些,解題思路更復雜,答案是正確的。


隻是,名次在年級五十徘徊。


很難再進一步。


看著凌睿牢牢佔據的年級第一。


尤其物理遙遙領先。


心底萌發出從未有過的不服氣。


我去網吧搜索更多的物理題,打算沒日沒夜投入題海戰術。


呂程皓在一旁打遊戲。


殷勤地把新零食放在我面前。


「吃點東西,陪我玩會兒。」


「別鬧,我要寫題。」


「徐同學,我知道你很愛學習,但大腦是要休息的。」


「我不像你,家裡沒有皇位繼承,不許耽誤我進步。」


呂程皓嘆了口氣:


「你知不知道,我們家也破產過?」


「?」


他像小倉鼠一樣,嘎吱嘎吱咬著薯片,跟我講起了家族的大起大落。


呂家靠煤礦發財。


時代在變,煤老板生意愈發不好做。


呂爸是個熱心腸,幫朋友抵押欠銀行錢,誰知對方逃了,害他天天被追債。


闊少的生活從天堂掉到地獄。


小混混都敢踹一腳。


呂程皓氣得半死,拿出滿百日時奶奶送的金子,打了一條獨眼海盜的金吊墜。


他去學跆拳道,天天跟人打架,嘴裡全是中二臺詞:


「不需要講道理,我拳頭比你硬,我就是道理!」


漸漸地,呂程皓打出名堂,不但沒人敢欺負他,還主動跑來跟他混。


「我收了幾個機靈的小弟,拿恩惠讓他們辦事,下課去盯坑了我爹抵債的大豬頭。」


沒想到,真把人逮住了。


「我爸把錢拿回來,另起爐灶開超市。」


「當時,他的思想沒有完全轉變過來,用老員工和親戚幹活,為了雞毛蒜皮的事弄得雞飛狗跳。」


「我嘆氣跟老頭說,你一大把年紀還不如我。」


「《淮南子·兵略訓》提過,知人善用乃王道。我找人去盯梢逮人,都懂得挑機靈的。」


「老頭從我這得到新思路,聘請有豐富管理經驗的人當領導,學習國外成功模式,很快東山再起,接連開了幾百家大型商超。」


「我學習不好,但我爸誇我知人善用,根本不在意我考幾分。」


我撇撇嘴:


「你家有礦,才有底氣說不看重成績。」


「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告訴你,一味埋頭死磕不一定有用,要善於挖掘自己的長處,更要變通。」


好像有東西擊中大腦。


但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


12


呂程皓為了證明他的理論,請北大的芝芝學姐幫我補習。


她的履歷強得可怕,年紀輕輕在超市總部擔任要職。


看了我的成績,芝芝學姐認真給出分析:


「你的數學和語文明顯比物理更強,多花點時間拉開差距,用上等馬跑贏對方。」


電光石火間,我想起多年前,語文老師拿我的試卷當範文,當著全班念出來。


我興衝衝跟凌睿分享時,他淡淡地說:


「理科才是拉開分數的關鍵。」


後來,我解出一條班上沒人答得出的數學大題。


凌睿沒有表現出為我高興的樣子,而是說:


「數學差不多得了,多花點時間補物理。」


物理是他的最強項。


我請教班主任最後的數學加分題,她也不耐煩地說:


「凌睿都解不出,你別浪費時間。」


可是課後,她喜歡給凌睿開小灶,認為男生腦子比女生好使。


至於我媽,更不用說了。


認定我離開凌睿不能活。


芝芝學姐笑眯眯地說:


「算起來,我是你學姐,知道三中沒有跟清北籤保送協議。」


「但如果你感興趣,或許我能幫到你。」


她把過去整理的三箱筆記無償贈予我,無條件教會我一套強悍的學習方法。


我萬分感激。


她笑眯眯地看著呂程皓:


「呂叔叔是我的贊助人,沒他我早輟學了,生病的母親也沒法救回來。」


「本來東西是給小老板準備的,不過他不是特別愛讀書,隻喜歡管人。」


「妹妹,每個人有自己的強項。我們要做的,是讓生命之花開在最好的時間和地點。」


我聽得心潮澎湃,充滿力量。


原來,被人肯定的感覺如此美好。


13


沒日沒夜地學習,加上芝芝學姐開的外掛,我的成績有了質的飛躍。


期中考成績出來了。


​‍‍‍​‍‍‍​‍‍‍‍​​​​‍‍​‍​​‍​‍‍​​‍​​​​‍‍‍​‍​​‍‍‍​‍‍‍​‍‍‍‍​​​​‍‍​‍​​‍​‍‍​​‍​​​‍​‍‍‍‍‍​​‍‍​‍​​​‍‍​​​​‍​‍‍​‍​​‍​​‍‍​‍‍‍​‍‍‍​​‍‍​‍‍​​‍‍​​‍‍​‍​​‍​​‍‍​‍​‍​​‍‍​​​​​‍‍‍‍​​‍​‍‍​​​‍​​‍‍‍‍​‍​​​‍‍​​‍​​​‍‍‍​​‍​​‍‍‍​‍‍​‍‍​​‍‍​​‍‍‍​​‍​​‍‍​‍‍‍‍​‍‍​‍‍​‍​‍​‍​‍‍‍​‍‍‍‍​​​​‍‍​‍​​‍​‍‍​​‍​​​​‍‍‍​‍​​​‍‍​‍​‍​​‍‍​​‍​​​‍‍​‍‍‍​​‍‍‍​​‍​​‍‍​​‍​​​‍‍​​‍‍​​‍‍​​‍​​​‍‍​‍​​​​‍‍​​​‍​​‍‍‍​​‍​​‍‍​​‍​​‍​​​​​​​‍‍​​​‍‍​‍‍​‍​​​​‍‍​​​​‍​‍‍‍​‍​​​‍‍‍​​‍​​‍‍​‍‍‍‍​‍‍​‍‍‍‍​‍‍​‍‍​‍​​‍‍‍​‍‍​‍‍​​‍‍​​‍‍​‍​​‍​‍‍​‍‍‍​​‍‍​​​​‍​‍‍​‍‍​​​‍​​​‍‍​​‍‍‍​​‍​​‍‍​‍‍‍‍​‍‍​‍‍​‍​‍​‍​‍‍‍​‍‍‍‍​​​​‍‍​‍​​‍​‍‍​​‍​​​​‍‍‍​‍​​‍‍‍​‍‍‍​‍‍‍‍​​​​‍‍​‍​​‍​‍‍​​‍​​​‍​‍‍‍‍‍​‍‍​​​‍‍​‍‍‍​​​​​​‍‍‍​​​​‍‍​​‍​​​‍‍​​​‍​​‍‍‍‍​‍​​‍‍​‍‍​​​‍‍‍​​​‍​‍‍‍‍​​‍​‍‍‍​‍‍‍​​‍‍​​‍‍​​‍‍​‍​​​​‍‍​​‍​​​‍‍​​‍​凌睿穩定位居榜首。


我第一次進入全年級二十。


班主任破天荒誇我:


「數學最後一道大題,就你解出來了。」


周圍人投來不可思議的目光。


「以前不是說凌睿幫她補習,才能取得好成績?怎麼兩人鬧掰了,成績反倒上來了?」


「凌學霸不是男妖精吧,專門吸走女學霸的分數?他跟鍾染在一起,一開始還讓她考 49,這次居然掉到了 80。」


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


戀愛後,鍾染時常抱著自己做的小蛋糕,在他家樓下等待。


對高中生來說,分秒必爭。


千軍萬馬過的獨木橋。


差一分就被人甩下一千名。


選擇甜甜的愛情,總要付出代價。


許久沒跟我說話的凌睿,走到課桌前。


他清冷俊朗的臉龐恢復柔和,語氣也不再冷冰冰的。


「恭喜你,進步很大。」


我驕矜地點頭。


「念汐,今晚一起討論物理?老師說你失分挺嚴重的。」


我抬手喝了口水:


「不用,我準備寫數學題。」


不等他再說,我將錯題一一記下,提醒自己下次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他挑著眉眼,輕笑道:


「還在記仇?記不記得你媽說過,小孩子沒有隔夜仇的。」


「因為每次受委屈的是我,主動和好的也是我。」


以後不會了。


呂程皓清雋挺直地靠在窗臺,眼神驕傲地看向我:


「火箭式衝向月球的徐念汐同學,走了。」


我繞開凌睿離開。


他看著呂程皓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眼裡露出一絲玩味。


14


晚飯時,媽媽嚴肅問我:


「你惹阿睿不高興了?他怎麼不來我們家,見到我反應也很冷淡。」


「以後不來了。」


「真得罪人家了?忘恩負義的死丫頭,要不是凌睿,你能跟他一個學校?」


「媽,您真有意思。答卷是我寫的,課文是我背的,怎麼說得好像是他替我考試一樣?」


「小睿說你跟小混混走得很近,怕你學壞還善意提醒,看來是真的。」


「呂程皓不是小混混,凌睿也不該背後說人壞話。」


我的頂撞,讓媽媽惱羞成怒。


她習慣性尋找雞毛掸子。


那復古玩意,是她小時候挨揍用的,一代傳一代。


「看我不抽死你。」


可這次,我沒有傻傻在原地挨打。


呂程皓打遊戲時說過:


「人跟人像彈簧,你強他就弱,你弱他就強。」


當你強得可怕,你就是道理。


我用力一攔,將東西奪了過來。


雞毛落了一地。


媽媽嘴上硬氣,可看著身高超越她的我,怯懦地後退了幾步。


「反了反了。」


她對我的羞辱,並沒有繼續下去。


因為我把雞毛掸子放到膝蓋,啪的一聲折斷。


媽媽沒有強勢找來第二根雞毛掸子,而是怒氣衝衝打電話找爸爸告狀。


為了掩飾狼狽,她冷著聲音控訴:


「拿一次全級前二十就翅膀硬了,親媽都不放在眼裡。」


爸爸連夜問我為什麼氣媽媽,是不是學壞了?


我反問:


「爸,你們對壞孩子的定義是什麼?」


是不夠聽話,還是成績不優異?


他無言以對。


說到底,是父母的控制欲在作祟,認為孩子必須無條件服從。


15


寒假來臨。


凌睿組織小組在他家陽臺學習。


我的房間在斜下方。


能聽見他們的交談聲。


鍾染看見拿出錯題本復盤的我,故意笑道:


「之前聽說你和徐念汐是鄰居,沒想到這麼近,難怪她近水樓臺先得月。」


「得個鬼!沒看見睿哥為了給你輔導,沒空搭理她嗎?」


是郝健拍馬屁的聲音。


「別這麼說,念汐期末擠進全年級前十,說不定下次更厲害。」


「切,她經常跟富二代在一起。人家財大氣粗,想提前高價買試卷不是難事。」


髒水潑得毫無根據。


但,凌睿沒有辯解半句。


隻是定定地看著我。


學霸的風骨,不過如此。


不如冬日凜冽寒風中,我身邊的發財樹,挺拔蒼翠。


是呂程皓送的。


這家伙說發財樹比玫瑰更好養活,寓意好,還養眼。


是他偷偷從對家超市買回來的,提醒我防止小人澆開水。


不愧是天生當商人的料。


把商戰拿捏得死死的。


16


呂伯伯邀請我到家裡做客。


「念汐同學,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啊,不然我家兒子要當孤兒了。」


「呸,糟老頭又在胡說!每三個月給我體檢一次知道沒,不許諱疾忌醫。」


「知道啦!比你媽還啰嗦。」


很難想象,坐擁幾百家大超市的大老板,在兒子面前是個憨憨爸爸,身上沒有刻板的威嚴和傲氣。


我很羨慕呂程皓。


不僅是他爸有錢。


還從未把他當小屁孩看待,認真聽取他的每個意見。


親密如兄弟的父子關系,讓我意識到:孩子和父母之間應該是平等的。


至少要彼此尊重。


呂伯伯問我:


「可不可以給程皓補習?每小時一千塊!」


我震驚:


「他連芝芝學姐的課都不上,這錢別浪費了。」


呂程皓大大咧咧:


「如果是你教,我每個字都洗著耳朵聽。」


他湊近我,氣息溫熱:


「老頭的錢不賺白不賺,經濟獨立,你在父母面前才更有底氣。」


看人毒辣的呂程皓,從我的隻言片語,猜到爸媽對我不好。


心間湧起一片潮汐。


如同廣袤深藍的大海,將布滿溝壑的沙灘,漸漸撫平。


呂爸爸忙得腳不沾地,剛扒兩口飯又要去超市,看看怎麼做可以讓客戶更滿意。


留下一大桌豐盛佳餚。


看著客廳裡的全家福,我好奇地問:


「你媽好漂亮哦,以前當過演員?」


「答對一半,以前的煤老板們專門捧女明星,可我爸隻喜歡村裡最好看的姑娘。」


他擦拭著相框:


「看我帥得爆表的顏值就知道啦!」


真是自信溢出魚缸的超市小王子。


我正要打趣,呂程皓話鋒一轉:


「可惜紅顏薄命,媽媽生我弟時難產,一屍兩命,走的時候才二十六。」


「別看我爸人模狗樣,從猴子變成人需要成千上萬年,從人變回猴子隻用一瓶酒。」


「他很愛我媽,每逢忌日哭得跟老猴似的,後來沒再結婚。」


「看到凌睿提起你媽,你就瑟瑟發抖,很不可思議。」


「在我看來,天下沒有不愛孩子的父母,除非他們迫不得已離開這個世界。」


一時之間,我不知該說什麼。


家家有本難念的劇本。


我家上演的是《我媽從不相信我能單飛,除非鄰居兒子提攜》。


呂程皓那本,卻是《親人的離世不是一場暴雨,而是一生漫長的潮湿》。


每個人的一生,都在得到與失去間徘徊。


沒有誰,能同時擁有十全十美。


17


整個寒假,我和凌睿沒打過照面。


看著樓上學習小組熱火朝天討論,媽媽心急如焚:


「死孩子,比不上小睿,還把人得罪了。」


「他現在帶別人玩,都不理你。以後考個野雞大學,看你有什麼出息。」


我細心給發財樹澆好水,慢慢站起身,認真看著她的眼睛:


「媽,有個問題想問很久了,我是不是你親生的?」


「如果是,為什麼你總覺得我比別人矮三分?」


「如果不是,你在罵我不如凌睿時,反思過同樣是丈夫不在家,凌阿姨為什麼升職比你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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