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奧地利性奴案:女童被囚地牢,逃脫後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本章共4739字, 更新于: 2025-02-07 15:4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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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叫我主人!」


沃爾夫岡坐在沙發上,用輕蔑的眼神俯視著眼前衣不蔽體的少女。


娜塔莎·卡姆普什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除了一件單薄的背心外,再也不著一縷。


遍體鱗傷的她,聽著眼前男人冰冷的話語,無盡的羞辱湧上心頭。


如果讓她再選擇一次,她肯定不會在那天,獨自一個人出門上學。


娜塔莎記得很清楚,那是 1998 年 3 月 2 日的一個早晨。


奧地利首都維也納的街頭,仍然寒風料峭。


娜塔莎小小的身軀,罩在紅色滑雪衣裡,站在清冷的街上。


看著街上陌生的行人與疾馳而過的汽車,娜塔莎心中興奮至極。


兩周前,她在自己 10 周歲的生日宴會上,對著蛋糕許了一個願:希望以後可以自己一個人上學。


在此之前,都是母親送她到學校,即便她們家距離學校,隻有五分鍾的路程。


這讓娜塔莎無比渴望自己能更「獨立」地生活。


但是母親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為此,娜塔莎昨晚才剛與母親吵了一架,直到早上都還沒「原諒」對方。


看著馬路上呼嘯而過的汽車,娜塔莎不由得想起了母親的一句話:


「絕對不能在生氣的時候分別,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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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娜塔莎心中,泛起一絲不詳地預感。


「怎麼可能發生意外呢?」


娜塔莎甩掉腦袋中雜亂的想法,邁起輕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地往學校方向走去。


隻是她還不知道,一雙陰鸷的眼睛,已經暗暗地盯上了她。


一場即將在折磨她數年之久的可怕災難,即將落在她的頭上。


雷恩邦大街上,一輛白色廂式貨車停在路邊,車上下來一名一米七左右的瘦削男子。


35 歲的沃爾夫岡·普裡克洛皮從車上下來後,目光就一直在街上遊弋。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嬌俏可愛的娜塔莎身上。


沃爾夫岡眼裡,露出了渴望與貪婪!


當娜塔莎嬌小的身影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沃爾夫岡伸出了他罪惡的雙手!


他迅速捂住娜塔莎的嘴巴,不讓她發出呼救聲,隨後一把撈起這名嬌小柔弱的女孩,扔進車廂裡。


「不想死,就住嘴!」


看著懷裡不斷掙扎的小女孩,沃爾夫岡梆梆地給了對方兩拳。


娜塔莎立即縮在角落裡,既不敢說話,也不敢掙扎。


沃爾夫岡立即關上車廂門,坐上駕駛室發動汽車。


當他握著方向盤的時候,雙手禁不住顫抖。


沃爾夫岡回頭看了一眼在車廂裡瑟瑟發抖的娜塔莎,眼中都是變態的興奮!


「你會強奸我嗎?」


娜塔莎驚懼地看著駕駛室裡的陌生男子,聲音顫抖。


「不,你還太小了。」


沃爾夫岡回過頭來,露出一個自以為和善的笑容。


但他的眼神裡的貪婪、變態,卻無論如何也掩藏不住。


隻是年幼的娜塔莎看不出來,也意識不到沃爾夫岡的回答中所隱藏的危機。


「求求你放了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娜塔莎在車廂裡,不斷地向沃爾夫岡求饒。


「閉嘴!」


沃爾夫岡惡狠狠地回答。


娜塔莎幼小的心靈,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恐嚇與威脅,她隻能鎖在角落裡低聲抽泣。


從車窗縫隙中,娜塔莎看見汽車經過了她媽媽開的面包店、奶奶家的小巷子,離她熟悉的地方,越來越遠。


直到後來,汽車進了一個人家的車庫裡,停了下來。


沃爾夫岡打開門,用兇狠的眼神,盯著車廂裡的娜塔莎。


茫然無助的娜塔莎,在這個惡魔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她被沃爾夫岡粗暴地拖下車,拽著塞進了一個狹小、潮湿的地下室裡。


地下室隻有五六平米,牆壁邊上有一個不鏽鋼水槽,水槽旁邊是一個馬桶。


整個地下室陰暗潮湿,牆壁已經發霉,甚至還有各種不知名的昆蟲在潮湿的角落裡爬來爬去。


娜塔莎驚恐地看著陰暗、逼仄的地下室,心中極為害怕。


「您能放我離開嗎?」娜塔莎哀求對方。


「你乖乖留在這裡,我不會傷害你的。」


沃爾夫岡摸了摸娜塔莎的頭,就好像是一頭惡狼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過了一會,地牢大門再次打開,沃爾夫岡送進來一些水和食物,還有一塊泡沫床墊和一條薄毛毯。


而娜塔莎的書包和鞋子,則被沃爾夫岡「沒收」了。


之後,沃爾夫岡就關上了厚重的地牢大門。


10 歲的娜塔莎,徹底被黑暗給吞沒。


就這樣,娜塔莎在惶恐、無助中,提心吊膽地度過了在地牢裡的第一個晚上。


她蜷縮在又冷又黑的地牢裡,暗暗為自己鼓勁:


「放心吧,警察很快就能找到這裡,把我救出去!」


可此時的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她將在這座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度過地獄般的 3096 天。


在娜塔莎失蹤當天下午,她的母親布利吉塔·斯爾妮去學校接女兒的時候,被老師告知娜塔莎並沒有來上學。


斯爾妮意識到女兒失蹤了,立即打電話報警。


維也納警方接到報案後,對娜塔莎當日的行蹤進行了調查。


並且派出數百人的搜查隊伍,乃至出動直升機,搜尋娜塔莎的下落。


奧地利當地的電視臺,也第一時間播報了這一條新聞。


在派人調查、搜尋的同時,警方還在街道上張貼尋人啟事,希望有人能提供娜塔莎失蹤當天的線索。


很快,警方就收到了來自社會各方面所提供的線索。


在娜塔莎失蹤後的四天時間裡,有多達 130 條線索說曾見過娜塔莎。


甚至還有好幾個自稱「綁匪」的人打電話給斯爾妮,要求斯爾妮繳納贖金。


後來經過維也納警方證實,這些「綁匪」隻是想趁這個機會,從斯爾妮手上騙一筆錢。


但這些線索,也並不是全都沒有用。


在娜塔莎被綁後的第二天,有一名十二歲的小女孩告訴警方,她目睹了娜塔莎被沃爾夫岡綁上車的全過程。


但由於當時她離得比較遠,並沒有看清楚沃爾夫岡的樣貌和那輛車的車牌號。


她隻看到了娜塔莎被抓進了白色的廂式貨車裡。


於是維也納警方就針對這一線索,排查維也納極其周邊地區的白色廂式貨車。


這其中,就有沃爾夫岡的名字。


線索排查到這裡,其實警方已經無比接近救出娜塔莎。


然而,當警方來到沃爾夫岡家裡,找到那一輛白色廂式貨車時,車廂上卻早已堆滿了裝修材料。


原來沃爾夫岡聽說了警方的調查進度後,早就把自己的貨車做了一番偽裝。


面對警方的詢問,沃爾夫岡臉不紅耳不熱地給自己編造了一套不在場的證明。


同時他竟還大膽的邀請警察,進屋裡面搜查。


沃爾夫岡之所以如此肆無忌憚,是因為他對自己建造第地牢很自信。


關押娜塔莎的地牢,建在車庫的正下方,從車庫到地牢,一共有七扇大門。


其中第一扇門最厚實,整扇門足足有半米厚,用混凝土澆築。


光是推開這一扇門,就要耗費一個成年人的全部力氣。


推開這扇門後隻是一個非常窄小的入口,需要倒著往裡爬,然後才到第二、第三乃至第五扇門。


更重要的是,地牢的入口,被一個櫃子遮擋住了。


如果不把沃爾夫岡的車庫翻個底朝天,根本不可能找到地牢入口。


正是沃爾夫岡這副「自信」的模樣,蒙騙了前來調查的警察。


在做了一些簡單的詢問後,維也納警方就把沃爾夫岡從可疑人員名單中劃掉。


這些警察萬萬沒有想到,這段時間以來他們一直在搜尋的娜塔莎,此時正被關在他們腳下暗無天日的地牢裡。


隨著警察的離開,娜塔莎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裡,除了娜塔莎的母親斯爾妮仍然堅信女兒還在人世之外,其他人,包括警方在內,都認為娜塔莎九成九已經死亡。


娜塔莎失蹤前與母親吵架的事情,被一些有心人挖了出來。


於是就有人懷疑是斯爾妮殺了娜塔莎,然後故意報警失蹤。


而真兇沃爾夫岡,在應付完警察的追查後,終於把他猙獰的獠牙露了出來。


沃爾夫岡是一名電信工程師,雖然已經 35 歲了,但並沒有結婚。


因為身材不高,再加上長相不突出,從讀書時期,就不受女孩子歡迎。


久而久之,他就養成了自卑、敏感的性格。


長時間獨處的情況下,當他遇到娜塔莎後,讓他萌生出一個極其變態的想法:


他要把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養成隻屬於他自己一個人的禁脔!


於是,在把娜塔莎綁回來,關到地牢裡後,沃爾夫岡就展現出他喜怒無常的一面。


當娜塔莎向他提出要求的時候,比如想要一臺電視、想要書籍、雜志等,沃爾夫岡都會滿足她。


甚至沃爾夫岡每天會花一定的時間,到地下室裡陪娜塔莎聊天、玩遊戲。


每當這個時候,沃爾夫岡就會表現出自己「友善」的一面,似乎想告訴娜塔莎,她在這裡,會過得比在家裡更好。


然而,如果娜塔莎提出想離開回家的時候,他就會大發雷霆,重重地關上地牢的大門。


因為娜塔莎的「不聽話」,他還會用各種手段來懲罰她。


包括在地牢的電源開關上,安裝一個定時裝置。


每天早上定時「通電」,到了晚上的時候,就會自動斷電。


除此之外,他還買了兩部對講機,一部放在地牢裡,要求娜塔莎隨時開機,另一部則是帶在身上。


他隨時都會監控娜塔莎的動態,並且做出自己的指示。


一旦娜塔莎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他就會大發雷霆在,在對講機裡對娜塔莎破口大罵。


緊接著的懲罰,就是接下來幾天時間,都不會給娜塔莎提供食物,要讓她「好好反省」。


這些,都是沃爾夫岡控制欲的體現。


而他更變態的一面,則在娜塔莎被關進地牢幾天後體現出來。


那天他把娜塔莎的衣服剝光,讓娜塔莎當著他的面洗澡。


隻有 10 歲的娜塔莎,早已經被沃爾夫岡變態的控制欲,嚇得不敢反抗,縮在角落裡,用花灑瑟瑟發抖地洗澡。


沃爾夫岡則是坐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娜塔莎身體,就好像是在看一頓美味的大餐。


幸運的是,沃爾夫岡雖然擁有極其變態的控制欲,但迄今為止,仍然沒有表現出他禽獸的一面。


他似乎隻是把娜塔莎,當做一頭寵物來養。


對於娜塔莎而言,在度過了最初的驚懼與茫然後,在逼仄的地牢裡,孤獨才是她要面對的最大的敵人。


剛開始的時候,她隻能不停地擦拭地板與牆壁,通過幹活來消磨時間。


後來沃爾夫岡給了她電視、收音機和書籍,這讓她可以打發時間。


但長年累月在幽暗的地牢裡生活,讓娜塔莎的神經變得無比敏感。


她無比地渴望能夠回到地牢上的世界,哪怕隻是看一眼,待一會兒也好。


在被關進地牢半年後,娜塔莎第一次獲得準許,走出地牢,到地面上來。


當娜塔莎穿過一扇扇地牢大門時,她馬上意識到,如果一直被關在地牢裡,她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逃脫。


正當娜塔莎在想辦法呼救的時候,沃爾夫岡惡狠狠的聲音傳了過來:


「要是你敢亂喊,我就把你殺了!」


半年多以來一直被沃爾夫岡恐嚇,再加上近乎「獨處」的環境,讓娜塔莎幾乎不會說話。


她隻能驚恐地點點頭,在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後,再次被送回地牢。


似乎是因為對娜塔莎順從的態度很滿意,在娜塔莎第一次走出地牢後不久,沃爾夫岡就買來了一批裝修材料,給娜塔莎裝修地下室。


沃爾夫岡給娜塔莎重新安裝了木地板,牆壁也重新刷了一遍漆。


一張新的架子床被裝在地牢的半空,此外還有桌子、椅子等家具。


看著裝潢一新的地下室,沃爾夫岡滿意地點點頭。


似乎這就是他給娜塔莎「聽話」表現的賞賜。


除了居住的地下室得到翻新外,娜塔莎此後也能夠時不時地到地面上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每天除了沃爾夫岡下來「探望」自己的時間外,其餘時間,娜塔莎都能自由安排。


久而久之,她竟然體會到一種「獨立自主」的感覺。


娜塔莎的心頭時不時都會浮出這樣一個想法:


似乎在這裡的生活,也還不錯。


隻是娜塔莎高估了沃爾夫岡這個禽獸的底線。


她現在之所以還沒有被沃爾夫岡侵犯,隻是因為在對方的眼裡,娜塔莎還沒「成熟」。


等娜塔莎「成熟」後,也意味著真正噩夢的開始。


娜塔莎來月經後,她肚子痛得在地上直打滾,血跡染紅了地板。


當沃爾夫岡看見娜塔莎褲子和地板上的血跡後,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緊接著就是暴怒。


「快把地板擦幹淨,我不允許上面有任何血跡!」


沃爾夫岡抓著娜塔莎的頭發,惡狠狠地把她摔到染血的地板前。


這是娜塔莎被綁以後,沃爾夫岡第一次動手打她。


盡管此前沃爾夫岡已經表現出足夠的變態和控制欲,但在娜塔莎面前,向來都是表現出一副「和善」的模樣。


但是從這一天開始娜塔莎除了心理上被沃爾夫岡控制之外,還要遭受更多肉體上的折磨。


沃爾夫岡經常會讓娜塔莎到地面上來,在他的監視下做家務。


無論是擦拭地板這種普通家務,還是修葺破損房子這樣的「重活」,都要隻有十幾歲的娜塔莎獨立完成。


而且沃爾夫岡為了展現自己對娜塔莎的控制欲,每天隻給她少量的食物。


娜塔莎在餓得頭暈眼花的情況下幹活,自然是幹不好。


每每這個時候,沃爾夫岡就會對娜塔莎拳打腳踢的,展現出他此前從未有過的粗暴一面。


娜塔莎曾經統計過,最多的時候,她一周曾被沃爾夫岡打了 200 下,每天都是拖著遍體鱗傷的軀體,回到黑暗的地下室。


當初娜塔莎還有些「自得其樂」的生活,如今已經徹底淪為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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