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 play?
……
宋知年見左右沒人抡起拳頭,一拳砸在江時序那張好看的臉上。
江時序也不甘示弱。
兩人很快扭打在一起。
8
第二天上班,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因為服裝問題被江時序的特助攔在外面。
我低頭看了眼自己今天的穿搭。
襯衫加短裙,腳上是一雙舒服的 6 釐米高跟鞋。
明明是舒適又合適的穿搭。
我和董特助對峙時,旁邊走進了一位相同穿搭的女生。
看她沒有受到阻攔我就明白這是針對我一個人的,特別規定。
看著董特助毫不留情的樣子,我轉頭去了商場。
換成了長襯衫長褲,襯衫隻露出一個脖子。
董特助不知何時跟了過來。
他指了指我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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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奈又換了一雙平底鞋。
……
頂樓辦公室裡,江時序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看到我全身上下隻有脖子這一片裸露在外面,才慢慢松開湊在一起的眉頭。
他打了一個電話把董特助叫了進來。
「按照宋秘書身上這套再買 3 套,幹洗之後送給她。」
我看著手上和自己身上一模一樣的三套衣服陷入了沉思。
瑪德,幹成工服了。
我忍無可忍,衝進江時序辦公室質問他。
「江總,您這是什麼意思?公司兩百多號人,怎麼就我一個要穿工服,我連穿衣自由都沒有了嗎?」
我衣櫃裡的那些小寶貝還等著我寵幸呢。
江時序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我沒有讓你穿工服。」
我的關注點卻早不在工作服上了。
我一瞬不瞬地盯著江時序嘴角的傷口。
我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這樣子不是親出來的還能是什麼,總不可能是不小心磕到的。
想到他們最後進了小樹林,我控制不住腦補。
小樹林裡,我哥佔有欲爆發,在江時序嘴角留下這個印記。
通過這樣來暗示我,離他男人遠一點。
我的眼神逐漸黯淡。
本來勾引男同就難,他還是我哥的男朋友。
生理上,心理上雙重困難。
我現在就回家收拾收拾值錢的跑路。
以後破產就破產。
我越想越擺爛。
最後直接一步到位,對著江時序說:「江總,我打算離職,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離開。
9
我以為我不會傷心。
我以為我接近江時序隻是因為不想破產以後打工。
可我還是好難受。
我坐在吧臺上,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
旁邊座位被一個男人坐上。
他遞過來一杯酒,「小妹妹,一個人買醉呀,喝哥哥這杯。」
我隻是醉了,不是死了。
我不搭理他,換了個位置繼續喝著喝酒。
油膩男又跟在我身後,拽住我的胳膊拉扯。
「小妹妹,別這麼冷漠。」
喝了酒我煩躁得厲害,耐著性子警告他。
「這裡是夜色,我隻要叫人,不出兩分鍾就會有人來把你扔出去。」
這人聽不懂人話還不知死活地拽著我的胳膊。
我剛喊人,下一秒油膩男就被踹飛出去了。
然後又被幾個黑衣大漢拖著帶走。
酒勁上頭,我閉著眼睛靠在沙發上。
模糊間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我睜開眼看到熟悉的人又沉沉睡去。
……
第二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男人寬厚的胸膛。
昨天晚上的記憶逐漸回籠。
江時序本來是想送我回家,我把酒店房卡扔給他,告訴他我和我哥吵架了,讓他把我送到酒店。
我折騰了很久,又哭又鬧,江時序沒有辦法隻好把我帶到酒店。
酒壯人膽,美色當前,我不管不顧地親上去。
我想,如果他沒有推開我,那我就放棄。
結果他一下子就推開了,還說我不行。
大家都知道的,女人是不能被刺激的,尤其還是一個喝醉了的人。
我怎麼可能不行,我一把就把人推倒了床上,將人扒了個幹淨。
回憶完我躡手躡腳地走下床,留下一沓錢。
想了想又加了一張紙條。
【錢貨兩訖,有緣再見。】
昨天晚上他問我知不知道他是誰的時候,我故意說不知道。
還罵他是鴨子,出來賣的。
我就當自己不知道睡的是誰,就當睡了個鴨子。
良心實在難安,我對不起我哥,對不起我媽……
但我沒有對不起江時序。
我喝了酒,他又沒喝,我一個女孩子,力氣再怎麼大也不可能壓制住一個成年男性。
如果他真的不想,大可以把我推開,而不是半推半就。
雖然逃避可恥,但逃避有用。
一個小時後,我已經坐上了去往英國的飛機。
看著底下逐漸變小的城市,我呼出一口氣。
有一種穩穩的幸福。
瘋玩了一個月,我在一家餐廳見到了熟悉的人。
是那天在酒吧裡的小妹妹。
她也看到了我,委委屈屈地撲倒我懷裡。
「姐姐,我好餓,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異國他鄉,遇到同胞能幫一把就幫一把,更別說我對這個女孩還有點莫名其妙地喜歡。
我大手一揮,點了一桌子吃的,讓她慢慢吃。
我們邊吃邊聊。
小妹妹告訴我她叫喬時好,是被人趕出國的。
我好奇地問了句趕她的人是誰。
喬時好氣鼓鼓地說:「姐姐,你也認識,就是那天在酒吧裡那個很兇的男的。」
我回憶了一下她說的人,不確定地問:「江時序?」
喬時好點點頭,「對,就是他,他可壞了。」
我不由得皺緊眉頭。
隻是因為嫉妒吃醋就能把一個無辜的女孩趕出國。
那我這種膽大包天到去勾引破壞他們感情的應該可以直接定下死刑。
這國我回不了一點。
我正陷入沉思,旁邊的喬時好像是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直往我懷裡鑽。
「姐姐,擋著我,我害怕。」
看她的驚恐不似作假,我把外套蓋在了她頭上,替她擋著。
「好好,怎麼回事,你看到什麼了?」
喬時好掀開一點衣服,對著我小聲說:「我看到了江時序,他肯定是來抓我的。」
我控制不住地瞪大眼睛:「誰?」
「江時序。」
我嚇得一瞬間蹲下,掩耳盜鈴般地把外套也蓋在自己頭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圍靜悄悄一片。
我露出一隻眼睛四處觀察。
見四下無人,我站起來準備和喬時序分頭跑。
站得著急,我控制不住一個踉跄,眼見就要摔倒。
一隻大手從旁邊扶住我。
我抬眼就撞進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眼眸。
江時序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笑得勉強:「好巧,江總。」
江時序冷哼一聲:「不巧,我是來抓你的。」
我吞了吞口水,強撐道:「我又沒做什麼,江總幹嘛要來抓我。」
江時序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
【錢貨兩訖,有緣再見】
正是我留下的事後費。
江時序又當著我的面打開信封,公開處刑。
一張一張地數起來。
「一毛,五毛,一塊,五塊,十塊……」
「林林總總加起來 249,你怎麼不再加一塊呢?」
我奪回錢塞到自己包裡。
這年頭誰還用現金。
收藏這全套人民幣可花了她不少時間。
我深吸一口氣,無所畏懼地看著江時序。
「那天我喝得爛醉,隻知道我睡的是個男的,不知道是江大總裁您。」
「江總當然不值這個身價。」
我拿出身上所有的現金拍到他手上,兩千多英鎊,少說也有兩萬。
我抬眼認真地看著他:「這價格放男模圈裡也是頭牌的價格了。」
江時序看著手裡的錢氣笑了。
「頭牌?你還真點過?」
這渾身冒火的樣子是嫌錢少?
我拉住江時序的手,「走,我們去酒店……」
江時序仿佛被硬控住,身體比嘴巴誠實,聽到酒店兩個字就下意識跟了上去。
11
看著身後跟著的江時序我松了一口氣。
總算騙出來了。
我是跑不掉了,但是喬時好還沒被發現,總比全軍覆沒好。
我磨磨蹭蹭拖延時間,感覺時間差不多了,我扔給江時序一張銀行卡。
「這裡面有一百萬,再多我真沒有了。」
江時序不解皺眉:「剛剛不是說去酒店。」
我疑惑出聲:「我說的是去酒店旁邊的銀行換錢,你聽成了什麼?」
再沉穩的人被氣到極致也會咬牙切齒。
江時序一把把我抱起,塞到車裡。
我哭喪著一張臉,「江時序,你要幹嘛?」
「去酒店。」
「還去酒店幹嘛?錢我都給你了。」
江時序漫不經心道:「宋小姐給得太多了,這一百萬夠買我一年了。」
我苦著一張臉:「給多了還給我就行。」
「這一行,一經售出,概不退換。」
「那我不要人,錢也不要了不行嗎?」
「宋小姐聽過強買強賣嗎?」
我還想說些什麼。
被江時序打斷:「不去酒店的話我可就要回餐廳看看有沒有什麼漏網之魚……能撈上來。」
威脅,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
跑又跑不掉,推又推不動,罵又罵不過。
腹肌胸肌還白花花地晃人眼。
秉持著打不過就加入,拗不過就享受。
畢竟也是花了錢的,主打一個體驗感拉滿。
一連一個星期,我們幾乎沒有出過門。
到後面幾天我甚至開始定制服裝和劇情。
換來的是更狂風暴雨的摧殘。
但我們誰也不虧,我心理上爽了,他生理上爽了。
臨睡前,我鼓起勇氣將心底的話說出口:「你不要喜歡我哥了,他不好,你喜歡我吧。」
江時序沉默半晌才反問出口,「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哥,這和你哥有什麼關系。」
我知道的,當一個男人不正面回答你的問題,左顧而言其他,那他多半就是心虛。
「這種時候,你連哄哄我都不願意……」
江時序將我翻個面,「還有空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看來你還不累。」
我也不知道他一個大總裁怎麼這麼闲。
陪我在周邊城市玩了一個星期,他還沒有回國的打算。
我沒他能沉得住氣,憋不住開口問:「江時序,你怎麼還不回國。」
12
我就多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