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每次都死在男主懷裡[穿書]》, 本章共3493字, 更新于: 2025-01-26 15:56:43

  時善謹放下戶型圖,“是沒死人,骨灰放的倒是不少。”


  楊天勳臉色立即變得難看。


  最近小區裡鬧得沸沸揚揚的買房子放骨灰事件,自然是清楚的,也沒怎麼管,反正放不到他這裡,他隻要賺到人家買房的錢就行。


  可現在居然出在這裡?


  他低頭看那個戶型圖,有了剛才的話,越看越覺得這房子真不吉利,門口這麼小,裡面這麼大,怎麼就一個陽臺。


  設計師是腦子進水了嗎,一個陽臺還放在主臥,兩百多平這麼大的空間就弄成這個鬼樣子,還連累他了。


  “我馬上就讓他們弄出去,不像話!”楊天勳大怒,危急到自己的生命健康,他自然不舒坦。


  聞言,時善謹揚眉,沒說話。


  楊天勳又試探性地問:“那時先生,我做噩夢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時善謹輕飄飄道:“不是。”


  楊天勳又愣了,不是那還廢話那麼多幹嘛。


  時善謹不在意,輕輕瞥了眼屋子構造,“氣出不去隻會影響你身體健康,做噩夢另有原因。”


  長久以往,就會躺在床上,起的更早。


  他又問:“做了什麼夢?”


  楊天勳就等著他問,趕緊回答:“其實說起來就一個夢,我夢見我和雲雲躺在一張床上睡覺,然後她被一隻動物纏著尖叫,但我又看不清那動物是什麼。每天晚上都是的。”


  一開始他就隻當個普通的噩夢,並沒放在心上。

Advertisement


  可後來連續幾天都是同樣的夢,他就不得不上心了,還查了一些知識,可惜解釋不了。


  後來劉雲雲詢問他,他才知道她也連續做了挺長時間的,而且和他的還有關聯。


  想到這裡,楊天勳說:“時先生,讓雲雲開口吧。”


  時善謹似笑非笑,“她早就可以說話了。”


  聞言,時戚在心裡偷笑。


  不遠處聽到這話的劉雲雲整張臉都漲紅了,又不敢發火,自己偷偷張嘴試了試發音:“啊。”


  果然能說話了,她立即松了口氣。


  剛才沒人管她,她就一直在偷聽這個人說,死氣活氣的,怪力亂神,聽的她一臉茫然。


  楊天勳招手,“過來和時先生說你做的夢。”


  劉雲雲有點害怕,但又不敢反駁,磨磨蹭蹭地走了過來,楊天勳臉色不虞,“快點。”


  時善謹也不戳破他們。


  “我……我是從半年前開始做夢的。”劉雲雲顫抖著聲音,捂住嘴小聲說:“一開始隻是有隻黃色的動物,後來就變成那隻動物的尾巴把我纏住,越纏越緊,越纏越緊……呼吸都過不來……”


  她都不知道怎麼會夢見這東西,自己平時從來不接觸動物,連普通的寵物貓寵物狗都不碰的,更何況她沒見過的動物了。


  尾巴?


  時善謹捕捉到這個詞,看來時戚看到的是真的,見他盯著劉雲雲出神,問:“時戚,你在看什麼。”


  時戚忙回神,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剛剛突然看到她下半身都是淺黃色的空氣,都看不清腿了。”


  聲音軟軟糯糯,帶著孩子獨有的生氣。


  要是一般人,恐怕就母性大發地憐愛了,可劉雲雲卻隻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時戚沒撒謊,他的確是看到,就在這個女人剛剛過來的時候,那條長尾巴突然動起來,纏繞住她的腰部。


  也就是這時候,一股淺黃色的氣體漸漸出現,變得濃鬱,圍住了她的腿部。


  他遲疑了一下,有點找不到形容的詞語,小臉皺在一起。


  劉雲雲驚恐地跑開,又離遠了他們。


  就在這時,長尾巴又松開,那淺黃色氣體又消失。


  時戚終於知道怎麼說了,睜著亮晶晶的眼眸:“像霧一樣。不過現在不見了。”


  楊天勳臉色著實不好看,自己的枕邊人被說得不像是人一樣,指不定他做夢都是因為她。


  想到這裡,看劉雲雲的眼神也越加不善。


  時善謹卻驀地想到了什麼。


  室內又安靜下來,楊天勳見他在思索,也不敢出聲打擾,心裡卻在想,這次真找對了人。


  他之前找了幾個說是有名的道士,最後全都是吃幹飯的,一個比一個廢物,隻曉得從他這裡變著花樣要錢,最後還都跑沒了影。


  不遠處,劉雲雲一個人在那心裡實在害怕,又小跑縮回楊天勳邊上,沒有看到他的臉色,還在和他小聲抱怨著什麼。


  時戚站在她後面,看到那隻長長的尾巴又纏緊了她的腰部,尾巴尖多餘出來,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開始散發出黃霧。


  見沒人注意,他繃著小臉,表情嚴肅。


  然後小心翼翼地伸手,朝尾巴尖捏了上去。


  


  咦,有點軟。


  可以給奶奶做條圍脖。


  應該很保暖。


  ——《時戚偷偷藏起來的小日記本》


第21章 021(修)


  時戚也隻是看到那尾巴毛發蓬松,而且又晃來晃去的,才產生了想要捏的心思。


  他剛上手,那尾巴就猛然一縮,甩上了他的手腕,又仿佛火燒一般,禿了一塊。


  劉雲雲突然顫抖了一下,像被電擊一樣。


  站在她面前的楊天勳正巧看到,心生疑惑,不由得問:“怎麼了?冷?”


  劉雲雲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搖搖頭:“不知道。”


  她隻是感覺突然抽筋了一樣的,回頭看,看到那綠眼睛的小孩在自己後面,立刻瞪過去。


  時戚正盯著禿了一塊的尾巴看,在劉雲雲眼裡自然就是盯著她的屁股看個入迷。


  劉雲雲氣急,“小小年紀就這麼猥瑣,長大還得了?”


  時戚不明白猥瑣的意思,但也猜恐怕不是什麼好詞,沒說話,離開了原位,去了時善謹邊上。


  時善謹正巧有話要問:“你看到的是不是這個?”


  他將手機攤開在時戚面前,上面是一張動物的圖片,長得有點奇怪,黃色的身體特別長,頭卻特別小,黑溜溜的眼睛,還有四隻爪子。


  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條毛發茂盛的長尾巴。


  時戚看了幾秒,又轉向劉雲雲那邊。


  那條長尾巴又纏上了她的腰,隻不過現在尾巴尖被灼燒禿了一塊,怎麼看怎麼醜。


  他脆生生地應道:“和這個很像,但是隻有尾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時善謹點頭,收回手機,確定十有八九是了。


  黃鼠狼成精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東北那邊都將它叫黃大仙,也是個惹禍的東西。


  時戚好奇地問:“大伯,這是什麼?”


  時善謹說:“黃鼠狼,人稱黃大仙。”


  他又問:“你剛剛捏它做什麼?”


  時戚紅了臉。


  時善謹笑:“我又不說你,就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孩子的體制特殊,但還有待發覺,上次能輕而易舉碰到女鬼,且直接讓女鬼懼怕燃燒,當時的火他都能看見。


  時戚小聲說:“……尾巴尖那裡燒禿了。”


  “哈哈哈。”時善謹大笑,看來果然是一樣的,對各種精怪鬼魂有灼燒之效。


  他們倆的對話一旁的楊天勳聽著就和天書似的,不知道什麼意思,不過見他如此爽朗大笑,湊上來問:“時先生,是不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從進門到現在,他就沒見他笑過,還以為他就和現在網絡上說的面癱一樣呢。


  治它自然上天敵。


  時善謹颌首,沉吟說:“你去菜市場買隻活的大白鵝回來。”


  楊天勳瞪大了眼:“大白鵝?”


  這又和大白鵝扯上了什麼關系,他從一開始到現在,感覺自己真是越來越迷糊。


  不過他也沒有反駁,走到不遠處撥通了自己司機的電話:“小李,你去最近的菜市場買隻活的大白鵝回來。”


  “買幾隻老板?”


  楊天勳思索了一下,“兩隻吧,一定要長的最好的,病的弱的都不要,而且隻要大白鵝,你認識吧?”


  要是一隻死了,另一隻還能再派上用場。


  司機連忙應下:“我知道了老板,我盡快回來。”


  楊天勳長出一口氣,管他大白鵝還是大黑鵝,隻要破了自己這倒霉事,買什麼都沒事,他可受夠了精神衰弱、睡眠不足的情況。


  劉雲雲對時善謹沒什麼好感,聽他說買鵝更是厭惡。


  她從小就不喜歡動物,家禽一類的也不喜歡,所以長大後吃的都是處理好的,這次買肯定是活的過來。


  待會肯定要大叫。


  司機來得快,拎著兩隻大白鵝就敲了門。


  楊天勳趕緊去開門,司機在外面滿頭大汗,說:“老板,這是您要的大白鵝。”


  兩隻大白鵝拴在一起,朝他叫了一嗓子,聲音洪亮,再看毛色,油光發亮的,應該質量不錯。


  楊天勳滿意點頭:“這個月加獎金。”


  司機喜出望外,又問:“老板,這買鵝做什麼,自己處理太麻煩了,要我幫您殺了嗎?”


  我要的就是活的!楊天勳接過鵝,擺擺手:“行了我自己弄,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叫你。”


  司機點頭離開,還有點不解。


  自己這老板出了名的會享受,哪次吃飯不都是外面,要麼就是劉小姐做好了,怎麼會自己玩買鵝。真是奇怪。


  楊天勳關上門。


  兩隻鵝大得很,又一向不安靜,在他手裡撲稜著翅膀,“嗷嗷”叫不停,拿嘴巴啄他。


  楊天勳不防,被啄了個正著,哎呦一聲,松開了手。


  兩隻鵝是把左右腳拴在一起,放到地上就兩鵝三足地跑跑跳跳,要不是重量太大,非得飛上天。


  楊天勳顧不上胳膊,趕緊捉住它們,朝客廳去:“時先生,您要的鵝已經買回來了。”


  也是奇怪,兩隻鵝到了時善謹面前就安靜了下來,偶爾嚎一嗓子。


  見狀,楊天勳更覺得時善謹深不可測,自己沒找錯人。


  實際上,他聽說過不少時家的事,但那都是時家二少的事情,要不是經人說道,他壓根不知道時家大少幹的是這行。


  但也是如此,他才知道,原來不少人連人都請不著,他這次也就是託了那根木頭的服,現在還慶幸幸好沒賣出去。


  時戚以前也見過鵝,都是鄰居養著出去賣的,還真不知道除了這個有什麼其他用途。


  “不要過來!”劉雲雲大叫。


  楊天勳臉色不太好看地解釋:“她從小就怕動物,所以對鵝怕,時先生不要介意。”


  時善謹沒說話,解開了鵝,掐著一隻大白鵝的脖子,仔細地看了遍,然後才說:“把她帶過來。”


  楊天勳沒聽懂。


  時善謹扯了扯嘴角:“你愛人。”


  劉雲雲擺著頭:“時先生,我是真怕動物,您別讓我過去。楊天勳我不過去我不過去!”


  她力氣比不上楊天勳,沒過一會兒就被拽了過來。

潛力新作

  • 我真沒腳踏兩隻船

    我真沒腳踏兩隻船

    "俞梨和霍沉7年戀愛,終於在25歲這年結婚 然而婚禮當天,俞梨重生回了18歲,也就是認識霍沉的前一年 這一年的霍沉還叫霍鎮予,正忙著打架逃課混跡街頭,無意間撞見俞梨,瞬間一見鍾情—— 霍鎮予:妹子,談戀愛不? 俞梨:…談吧"

    和親歸來以後

    和親歸來以後

    "永平八年,西涼王一句和親,我就從一國之後成了人皆可辱的女奴。 他為我換上嫁衣:「盈盈,朕沒辦法,是西涼王指名要你。」 兄長為我出頭,卻被當眾施了宮刑,風骨盡折。 父親帶病爬過三千長階,碰死在他腳下,隻得了一句「對不起」。 哭聲滿城中,我的花轎與父親的靈柩擦肩而過。 永平十八年,大破西涼,我成了皇室的恥辱。 論功行賞時,我隻要了一座邊境小城。 後來,千裡奔喪,城門緊閉,他在雪裡跪廢了雙腿,換不回一個已死之人。"

    有一點動心

    有一點動心

    "聶江瀾靠綜藝節目一炮而紅。 節目裡,他號稱無影旋風,跑得快到讓人咋舌。 而沈l彤是他的跟拍攝影師,需時刻跑在他前面,為他拍攝照片。 某次錄製,身後有人追趕,他抬腿狂奔,她快速跟上。 十分鐘後,她氣喘籲籲—— 「你慢一點吧,我真的追不上你了……」 「那就別追了。」 「啊?」 「現在,換我來追你。」"

    婚後多年,曾經的學生當了老公的情人,我慶倖:還好來得及

    婚後多年,曾經的學生當了老公的情人,我慶倖:還好來得及

    "結婚多年,老公功成名就。 我卻因為他擋傷,再也不能跳舞。 直到我撞見曾經的學生和老公親熱。 “這麼多年不跳舞,看著她身上的肉我都嫌惡心。” 我幡然悔悟,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我轉身約了醫院,毅然流掉了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

  • 愛人遲暮

    愛人遲暮

    "陸星沉接他的初戀回來時,我正因阿爾茨海默病摔倒被鄰居送進了醫院。 他的初戀還是一如當年十八歲的模樣。 她自稱當初是被攻略系統強制剝離,這次回來隻為陪在七十歲的陸星沉身邊。 她用年輕嬌豔的臉龐梨花帶雨哀求讓我讓出陸星沉,陪他度過暮年。 辛苦養育的一雙兒女也勸我要大方,讓他們有情人再續前緣。 看著他們一個個對我面目猙獰不耐煩的樣子,我心中突然釋然了。"

    霸總老公高冷人設崩了

    霸總老公高冷人設崩了

    我和霸總老公是商業聯姻。結婚之後他表現得高冷禁欲,對 我愛答不理。直到我偶然發現了他的某博小號。「天啊我老 婆好辣!斯哈斯哈。」

    我真的素直男

    我真的素直男

    我天生屁股就翹,加上長得比較秀氣,很多人都叫我娘娘腔,說我肯定是個男同,我怎麼反駁都沒人信。 沒想到,大學開學,我被分到了極度恐同的校草在的宿舍。 我努力地做直男,和他像好兄弟一樣相處。他也相信了我是直男,並且把我當作好兄弟,睡覺洗澡都要和我一起。

    婢女千金

    婢女千金

    "為了防止我勾引侯爺,小姐將我許配給了侯爺身邊的瘸腿侍衛。 她說,龍配龍鳳配鳳,我不過是個下賤奴婢,算高攀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