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竹馬影帝穿進我夢裏》, 本章共3804字, 更新于: 2025-01-22 15:19:42

韓佳佳:「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巧克力?」


陳瑾:「我們在吵架。」


韓佳佳:「big 膽!竟然是我最討厭的巧克力餅幹!」


11


直播一整天,江奕澤幾乎沒有放開過我的手。


然而晚上拍攝剛結束,回到房間,他立即松了手。


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淡:「別誤會,都是為了配合遊戲環節。」


我蜷了蜷手指,梗著脖子道:「放心,沒誤會,我也是為了配合拍攝。」


江奕澤,真有你的,沒有感情,全是演技是吧?


「那就好。」他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我衝過去抓起沙發上屬於江奕澤的枕頭一通狂揍。


今晚我再夢到你我就是豬!


……


對不起,我是豬。


這次是在江奕澤家浴室。


我被他抱起來放在洗漱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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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氣彌漫中,視野也變得迷茫起來。


唯一清晰的隻有江奕澤。


他雙手撐在我兩側洗漱臺上,一個綿長的吻溫柔繾綣地落了下來。


「江奕澤,」我伸手撐開他,「我可能是瘋了,江奕澤,我真的瘋了!」


他抬手珍而重之地捧著我的臉,雙眸也湿漉漉的:「寶寶,你不喜歡我嗎?」


「我……我……我不知道……」


救命啊——


我到底是發瘋了還是中邪了?


掙扎著從夢中醒來時,入目是江奕澤懷疑的眼神——他正站在床頭彎腰看著我。


「臥槽!」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你為什麼一直叫救命?」他詫異地問。


「又做噩夢了。」我趕緊解釋,「對了,除了救命我還有說其他什麼奇怪的話嗎?」


江奕澤悠悠道:「大概是沒有。」


大概?


什麼意思?


到底有還是沒有啊?


你回來給我說清楚!


12


接下來的每一天晚上,我都會夢見江奕澤。


有時是在節目現場,有時是在高中教室,有時是在他的房間……


總之和他在各種奇怪的地方——親親抱抱……


無論我怎麼做心理暗示,都於事無補。


江奕澤每晚準時準點到我夢裡籤到。


弄得我看到他就心虛,越來越不敢跟他接觸,生怕被他發現我的齷齪心思。


於是我開始瘋狂躲閃。


眼神交匯?


我閃!


肢體接觸?


我閃!


坐得太近?


我閃!


一個星期後,網友給我倆取了個 CP 名,叫「燙手山芋」CP。


因為感覺我倆很燙手的樣子,總是一觸即分,宛如被開水燙到。


甚至連續好幾天火上熱搜。


網友們瘋狂剪素材,清點我們每天被對方燙到多少次。


晚上夜話時間,其他兩隊戀人都親親密密地坐在一起,隻有我和江奕澤,隔著半米遠,好像中間還坐著一個透明人。


即將結束的時候,主持人拋出一個小問題。


「你們喜歡怎麼稱呼自己的戀人?」


「叫小名吧。」


「就叫名字。」


「乖乖。」


「幺兒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我是重慶的。」


「向晚,你呢?」主持人問。


「我不知道,我沒談過戀愛,不過如果要選一個的話,那就叫『老公』吧。」我樂呵呵地說道。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旁邊一道炙熱的視線投了過來。


方柔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拱火道:「要不就拿阿澤試試吧,反正你們現在不就是情侶嗎?燙手山芋 CP!」


【臥槽!澤哥那個眼神真的絕了!】


【好像在說:快叫我老公快叫我老公快叫我老公!】


【樓上把「好像」去掉,明明聲音大到我眼睛都聾了好嗎?】


【柔姐是懂磕糖的。】


【柔姐衝啊,讓燙手山芋狠狠發糖!】


【那個……請問還有人記得大明湖畔的帝後 CP 嗎?】


我轉頭看向江奕澤,和他的視線撞了個正著。


一瞬間,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這些天來我倆在夢裡的情節,頓時老臉微燙。


「我其實是隨口亂說的,」我打了個哈哈,再度發動禍水東引的大招,「江奕澤還沒說他怎麼稱呼戀人呢。」


宋懷好奇地跟著道:「對啊,澤哥,你會怎麼稱呼自己的女朋友啊?」


江奕澤盯著我面不改色地說道:「寶寶。」


【澤哥上次是不是叫了黎姐寶寶?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所以「燙手山芋」是真的!】


【媽媽,我搞到真 CP 啦!】


我一下子想起那天他跟我道歉時叫的那聲「寶寶」,還有在夢裡的一聲聲……


等一下!


不對。


我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江奕澤會稱呼人「寶寶」,而我自己對這個稱呼也沒有什麼特殊癖好,那麼問題來了——我為什麼會夢見他叫我寶寶?


我正震驚於這個發現,現場眾人已經紛紛開始發出曖昧的噓聲。


「哦~寶寶~」


江奕澤淡淡地收回目光,起身道:「時間到了,該下班了吧?」


叮鈴哐啷——


聽見了嗎?


是直播間裡 cp 粉心碎一地的聲音。


13


為了奪回我失去的苦茶,不對,是失去的尊嚴,我痛定思痛,睡前給自己做了三百遍心理輔導。


今晚不要再夢到江奕澤,今晚不要再夢到江奕澤,今晚不要再夢到江奕澤……


結果啥用沒有,我又雙叒叕夢到了他。


這裡似乎是江奕澤以前的房間,他穿著高中校服,坐在書桌前解題,而我則趴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漫畫。


心理輔導好像也不是完全沒用,至少這一次終於沒有一出場就是限制級畫面。


我稍微放下了心,站起身,打算悄悄溜走。


誰知剛一動作江奕澤就轉過身來:「作業還沒寫完,你去哪兒?」


「我……」


話未說完,我的身體突然不受控制地向他走過去。


怎麼回事?


我走到江奕澤面前,伸手捧住了他的臉,低下頭去……


等等!


不要啊!


快停下來!


黎向晚!


看著江奕澤帥得人神共憤的臉在我眼前逐漸放大,我在心中哀嚎,然而動作卻是流暢至極,毫無停頓地就吻上了他的唇。


救命——


我黎向晚不做人啦!


14


為期兩周的戀綜轉眼就接近了尾聲。


節目組安排了一個名叫《緣分天注定》的遊戲,帶我們一行人去了郊區的一座森林公園,讓男嘉賓和女嘉賓分別從六個不同的入口進山,尋找自己失散的戀人。


說是要比試哪一組戀人更有緣分。


第一名可以獲得最豐盛的晚餐,第二名其次,第三名隻能啃饅頭。


這地方基本沒什麼人,修建得也很潦草,好在步道之類的基礎設施是有的。


進山後我就開始擺爛了,一路走走停停,遊山玩水,完全沒有要去找人的自覺。


開什麼玩笑?


與其要我跟江奕澤見面,不如讓我啃饅頭。


我現在一見到他就控制不住胡思亂想,簡直要命。


走到半山腰有些累了,看見一座涼亭,便樂顛顛地跑過去休息。


這一休息就是半個多小時。


直到攝影師終於看不下去了,悄悄提醒我節目還在直播。


我隻得不情不願地繼續出發。


剛走出涼亭不遠就被年久失修而凸起的步道絆了一下,手機一下子摔了出去,掉在了路邊的山坡上。


我蹲在步道邊伸手去撿,可始終差一點點。


正努力想再把手伸下去一點,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我的名字。


「黎向晚。」


是江奕澤的聲音。


我一驚,正要回頭,不料腳下一撇,竟直接滾了下去!


周圍傳來一疊聲的驚呼。


我根本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一陣天旋地轉之後,我人已經躺在了山坡底下。


好痛!


渾身都痛,尤其是腿,痛得根本動不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順著山坡飛速滑了下來,咚的一聲落在我身邊。


是江奕澤。


「晚晚,你怎麼樣?」他慌張地在我身邊蹲下,滿臉擔憂,身上被劃破了好幾處都不知道。


「我……」我企圖保持鎮定,但卻不知為何鼻頭一酸,眼淚一下湧了出來,「好疼,江奕澤,我好疼……」


他臉色瞬間煞白,聲音微顫:「別怕,我帶你出去,我們去醫院,不會有事的。」


這種地方車根本進不來,必須得先出去才行。


「可能會有點痛,你忍一下。」


他伸手抱起我,讓我扶著樹幹,再背過身去將我背起來。


起身的時候右腿一陣劇烈的疼痛,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很疼嗎?」江奕澤背著我,小心翼翼地在樹林間穿行。


「嗯。」我埋首在他背上,低聲道。


「別怕,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很快的。」他語氣像是哄小孩一樣。


我想起很多年以前,那年高二,我被那個欺壓同學的惡霸推下樓梯,摔斷了腿,有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江奕澤背著我上下學。


我想起那時趴在少年略顯單薄的背上,一步又一步,走過陽光斑駁的小路,爬上校園的一級級階梯,走出歲月與流年。


我想起他曾說:「黎向晚,我就是你的腿。」


江奕澤臉頰和脖子上被樹枝劃破,滲出點點血痕。


剛剛那個山坡其實很危險,他明明可以像攝影師一樣繞路,可他卻選擇直接跳了下來。


這一刻,我忽然感覺前所未有的安心。


江奕澤背著我走了很久很久,終於走出了樹林,在一條小路上碰見了來找我們的攝影師。


後來我看到了那段視頻。


陽光灑落的林蔭道上,滿身傷痕的江奕澤背著我,一步一步穩穩地走進畫面,仿佛回到了十六歲的盛夏。


15


節目組緊急將我送去了醫院,好在腿並沒有斷,隻是脫臼了,骨科大夫憑借高超的正骨功分分鍾給我掰了回來。


就是疼得我差點升天。


期間江奕澤一直緊緊跟在我身邊,牽著我的手不肯放。


而節目組也是全程跟拍,彈幕裡磕糖都磕瘋了。


【燙手山芋 CP 今天不燙手了。】


【不但不燙,我看簡直是焊在一塊兒了。】


【燙手山芋的車門我已經焊死了,今天誰都別想下車!】


等處理完所有事情時天已經黑了。


黑心導演謊稱輪椅缺貨暫時還沒買到,讓江奕澤背我回去。


他倒也沒有拒絕,默默地把我背上車,回到別墅又背我下來。


走進門時,一群人擁上來嘭嘭嘭地放起了煙花。


方柔:「恭喜恭喜,燙手山芋 CP 是第一名!」


韓佳佳哭喪著臉:「向晚姐,待會兒大餐能分我一份嗎,我和陳瑾是最後一名。」


我疑惑道:「最後一名……不是我們嗎?」


方柔一臉姨母笑:「直播為證,阿澤找到你的時候我們幾個還在山上抓瞎。」


宋懷激動地拿著空氣話筒湊到江奕澤面前:「採訪一下澤哥,請問你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向晚姐的?」


你小子……怎麼總是這麼有好奇心?


其餘幾人立即跟進,三臉好奇地盯著江奕澤。


背著我的人似乎輕輕笑了笑:「我就知道她一定會偷懶,所以查了整個山上的所有休息點,一個一個找的。」


【澤哥什麼時候這麼了解黎姐了?我是不是錯過了什麼?還是他倆有貓膩?】


【嗚嗚嗚他好愛她……】


【老娘死之前也要談一個這樣的!】


【柔姐你控制一下你自己啊,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我把頭埋在江奕澤背上,用隻有我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謝謝你,江奕澤。」


16


「寶寶……」


聽到這個聲音我就知道我又做夢了。


睜開眼睛,江奕澤坐在床側捧著我打著石膏的腳丫子,滿眼心疼。


「寶寶,腳還疼嗎?」


經歷的大場面太多,目前這種程度我已經可以面不改色泰然處之了。


「不疼。」


廢話,我在做夢啊,夢裡怎麼會疼?


他湊到我跟前來,俯身,微涼的唇落在我額頭,然後一點點向下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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