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不小心生在六零年》, 本章共4222字, 更新于: 2025-01-20 15:02:00

  浴室裡都有熱水,當初蓁蓁在空間時用溫泉水沐浴,把洋樓搬到這裡已挪了一處溫泉來,直接通以前的浴室裡的自來水管相連,任何時候用都是熱氣騰騰的溫泉水;而廚房的水得用來吃飯和飲用,蓁蓁則連到了這裡的一處山泉,不僅十分幹淨衛生而且喝起來清冽甘甜。


  洋樓的二樓三樓臥室很多,蘇未然三人分別在二樓找了一間房安頓下來,顏寶珠則住在了三樓,蓁蓁檢查了下洋樓的糧食儲備,十分慶幸原主的土豪,就這雜物間堆的滿滿的米面袋子,估計夠這幾個人吃一冬天的。


  有忘我照顧他們,蓁蓁很放心的離開了,每天忙碌的穿梭在帝都、津都、魔都等地、連買帶撿搶回來不少東西。有時候看到衛兵們搶回去的東西,她也都全部偷偷拿走單獨放起來,準備以後上交給國家。


  一轉眼兩年過去,又一年的春暖花開,明東果然像蓁蓁所說的那樣,在安北農場幹了大半年的農活後,之前的學校就被改名叫安北農業學校,又把明北安排了回去,給各地送來的工農兵學員講土壤肥料學。


  時隔將近一年的時間,明東重回學校來不及感慨太多,連忙往家裡寫信道平安。學校給他分派的依然是當年那個單人宿舍,明東把灰抹了一遍,拆下窗簾洗幹淨又掛了回去,又恢復幹淨整潔的宿舍,明東有種到家的感覺。


  安北離北岔不遠,因此明東寄回來的信沒幾天就到了。明南聽了信趕緊騎著車子去郵局把信去取了回來,一進門就喊:“奶,嫂子我大哥開信了。”


  一聽這話家裡人都放下手裡的東西圍住明南,一個勁地催他:“快點念念,是不是你大哥出來了。”


  明南拆開信封快速的掃了一遍,高興地直點頭:“我哥又回到學校當教員了。”


  李老太拍了他腦袋一巴掌:“別磨嘰趕緊念念寫的啥,我不聽你那一句話總結的。”


  明南連腦袋都不敢揉,帶著喜氣把信念了一遍,桂花聽了又是掉淚又是笑的,王素芬連忙推她:“這有啥哭的,往後好日子來了。”


  明北想起當初李老太拍著胸脯保證的話說的絲毫不差,頓時震驚地看著她:“奶,你也太能耐了吧,猜的可真準。”


  李老太滿臉得意的神色:“要不然我怎麼能是你奶呢。”


  作者有話要說:至於溫泉連自來水管的事咱不考據了哈,要不我會哭的哈哈哈!


  這段歷史有很多讓人心痛的地方,尤其是我在搜索在那期間自殺的知名大家的名錄,都沒看完,就在文裡滿足多多留著文物和大家吧,另人物有原型也有杜撰,大家知道就好。這一塊的內容之後不會涉及太多,我們繼續過小日子咯!


第58章


  吃過早飯以後,蓁蓁背著書包去上學,自打去年開春,所有學校全部復課,野的沒邊的蓁蓁立馬被李老太拎回了學校,還特意囑咐老師讓看好她,千萬別讓她逃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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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蓁蓁的老師對李老太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李明蓁同學多乖啊,上學以來一直考雙百分,雖然現在升年級不需要考試了,但是身為老師對學生成績的好壞還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蓁蓁的班主任李老師看著小臉粉嫩白皙的李明蓁喜歡的不得了,長的又俊俏學習又好平時又很乖巧,老師恨不得全班同學都像蓁蓁看齊。


  深知蓁蓁脾氣秉性的李老太有些發愁,可又不能在外面揭孫女的底,隻能一個勁的囑咐老師要是蓁蓁逃課一定要告訴自己。


  蓁蓁耷拉著腦袋蔫不拉幾的跟著老師後面進了教室,如今上課老師也不點名,就這麼幾個學生,抬頭看一眼就知道誰來誰沒買。蓁蓁聽了幾分鍾就覺得有些熬不住,為了克制住逃學的想法,她從書包裡拿出一本大部頭看了起來,這是忘我先生布置的作業,蓁蓁看完這本書以後還得去和他討教、交流。


  這兩年山裡的洋樓又多了幾個知名的大家和兩個赫赫有名的老中醫,雖然住的緊張局促了些,但看他們的精氣神卻比以前好多了。後面來的這些大家在離家的時候,因為看過忘我先生等人寫的信,便提前做好了準備,一個個都把多年的積蓄和珍藏帶了出來。洋樓裡的人除了平時拿錢委託蓁蓁買些糧食外,其他的都自己種著吃,還額外養了十來隻雞,基本能實現自給自足。


  這個時代需要救的人太多,蓁蓁不可能一一把他們救回小樓,一個是地方有限,再一個消失的人多難免會惹人懷疑,像忘我他們當時離開時都在家裡留下了絕筆書的,事後蓁蓁也在帝都的各個野湖附近丟下他們染鮮血裝著遺書的衣物,造出自盡的假象,省的有人追查。


  蓁蓁能救回洋樓的人人寥寥無幾,但讓她眼睜睜看著無辜的人受苦她又做不到。她總覺得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她希望自己能在安全的情況下多幫助下別人。


  因此蓁蓁便經常用意識籠罩各地,每當發現毒打侮辱這種事,她便恣意使用起異能來,不是鬧個鼠患、就是來群惡鳥、離著山近一點的經常被蛇纏繞,隻是有的大規模運動單靠動物影響有限,因此蓁蓁便制造一些小範圍精準的地動和裂縫,也能嚇的他們屁滾尿流。


  單是這樣還不夠,等衛兵們發現自己搶回來的各種東西總是不翼而飛,走在路上莫名其妙被樹上掉下來的半截樹枝砸到腦袋,甚至有人睡覺時候總覺得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慢慢的有些開始害怕了。其中有個打人最兇的,剛收回來帶血的皮帶,一轉頭不知為何救摔倒在地上,頭上磕了個大口子汩汩淌血,險些沒搶救回來。


  更邪乎的事還不止如此,據說有一個戰鬥小隊明明趴圍牆上看著一對老夫妻埋了一箱子在土裡,等他們去撞開大門的時候,坑才剛剛填平,可地下埋的箱子卻不翼而飛了,戰鬥隊不信邪的足足挖了一米多深,卻連個木頭渣也沒看見。他們不知道的是,等他們走了,老兩口關上大門拿著鐵锹往坑下一伸,鐺的一聲就撞到了木箱上,兩人撥開土一看,木箱離著剛才的坑底隻有一釐米的距離。


  有些衛兵搜刮出人家的書和資料丟在一起,前腳剛放一把火燒的幹淨,後腳到家自家的柴火剁就燒著了,而且怎麼撲都撲不滅,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燒個精光。最令人恐懼的是,但凡做了以上惡事的,家裡不管種了什麼東西統統顆粒無收,那種已經結果打穗的植物不是一夜之間腐爛,就是原本飽滿的穗子全都變的癟巴巴的,而那種隻貼貼字報喊喊口號的,反而沒出什麼事。


  這樣的事遇到一次是湊巧,兩次是意外,可次數多了而每次打完人放完火都遇到這樣的事就不得不讓人心裡嘀咕了,甚至有人琢磨著是不是害死的人的冤魂來報復。這樣的事一多,連上面都知道了,還派了調查員特意調查,可每一件每一樁看起來都是意外,完全沒有人為的痕跡,便把出事的這些衛兵教育了一頓,叫他們不許傳播封建迷信的謠言,有的說的邪乎的還被貼了大字報。


  這些事情既然科學解釋不了,又不能用封建迷信來解釋,衛兵們隻能一個個收斂起來,輕易不敢再對別人動手了。沒收的東西也不敢燒不敢砸,隻能一車車的送到垃圾收購站去,又讓蓁蓁趁機收集了不少的好東西。


  被蓁蓁裝神弄鬼嚇的,外面的形勢一天比一天好,衛兵的運動們也都文明起來,蓁蓁借著周末去送本周報紙的時候,轉告了他們外面的情形。忘我等人這些年和蓁蓁接觸,覺得她不僅特別聰穎而且學習能力特別強,每天讀大量的報紙,說起時事來不僅能侃侃而談,還分析的頭頭是道直擊要害,因此誰也不把她當孩子看。


  蓁蓁把報紙遞給他們,詢問道:“如今外面已經平和許多,不知幾位老師是否想離開此地回歸社會?”


  可幾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搖了搖頭,忘我先生苦澀地說:“即使不再挨打也還是要被扣各種罪名的,何苦好日子不過,出去遭那洋罪。”


  蓁蓁看著他滿臉笑意:“別人不出去還行,老師事一定要出去的了。”忘我先生嚇了一跳,臉色有些發白。


  蓁蓁見狀不敢再逗他,連忙說道:“我在街上聽人家說老師被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現在瑞國大使正在四處尋找您。若是您再不出去,咱們華國就要和這史上第一個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了。”


  眾人聞言紛紛站起來恭喜忘我,可是忘我卻有些心存顧慮:“我隻怕見不到瑞國使者就給關起來了。”


  蓁蓁沉吟片刻說:“不如你先寫封信給我,我替你交給瑞國使者,讓他辦好相關手續我們再離開此地。等你去瑞國領了獎以後不妨留在那裡呆幾年,等這邊風平浪靜了再回來。”


  忘我點了點頭下:“也隻有如此了,隻是希望領完獎後能早日回國,我已經七老八十的人了,要是在留在瑞國,也不知有沒有魂歸故裡那日。”


  忘我原有些舊疾,但經過國醫聖手景東寧的調養,再加上這裡生活安逸,忘我不但不操心外界的事,而且三餐準時作息規律,每天除了看書就是寫字,還要跟著景東寧出去做一做五禽戲,這兩年下來,不但身體養的棒棒的,還比以前胖了十斤。


  蓁蓁俏皮地拍了拍忘我微微鼓起的肚子,笑眯眯地說:“就憑老師這體格,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眾人聞言會心一笑,隻是忘我隨即又皺起了眉頭:“我當初躲的蹤影全無,這次又悄無聲息地出現,我隻怕有人會追查我這些年的藏身之處,若是被人找到這裡我豈不是成了罪人?不如我先去冀北那邊呆幾日,佯裝成我這些年藏身冀北的假象。”他看向蓁蓁:“還得麻煩你的家人幫我找個能遮掩過去的地方。”


  蓁蓁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我回去和我爹商量一下。”


  山澗離冀北是兩個方向,蓁蓁瞬移過去,從一個冀北的邊界處找到一個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人煙的77房頂上搭了厚厚的稻草,屋裡兩塊磚頭墊一塊木板子就算是床了。蓁蓁從自家倉房裡找來不要的破棉被、破棉褥子放在上頭,在屋裡留下些生活的痕跡。為了裝扮的更像一些,蓁蓁還在後面翻了塊土地,撒上些種子催生到此季應有的狀態,算是把準備工作做完了。


  蓁蓁自認為已經想的面面俱到了,若說還有什麼破綻,恐怕就是忘我老師本身了。蓁蓁去接他的時候看著他直嘆氣:“要不然我換個房子吧,您瞅瞅您吃的白胖白胖的氣色這麼好,怎麼也不像是在那破地方呆了兩年的人。”


  忘我摸著自己的肚子也後悔吃的太多,還是國醫聖手景東寧想了個主意,他配了些藥粉,隻要身體在裡面泡上二十分鍾,皮膚就能變成土黃色,一瞧就知道是病秧子。至於胖這個問題倒不用擔心,如今很多營養不良都這樣,瞧著渾身都胖成一個球,其實那是餓的浮腫了。


  兩天後,忘我順利和瑞國的大使者對接,政府的人也第一時間接到消息,同忘我會面。談話的時候果然問起忘我這兩年的住處,忘我便將蓁蓁準備的地方說了,並解釋說:“若不是快撐不下去了,我也不會想回來,不料剛進帝都便從人談起報紙上的內容,便趕緊來了。”


  那人看他身著褴褸的衣服,面色發灰全身浮腫心裡有些相信他的話,等派人果然找到那座破房子以後,態度更是和善了許多,連忙替他辦好了護照,當日忘我隨著瑞國大使者乘飛機離開華國。


  處理完帝都的事,蓁蓁便專心為空間的文物做登記,由於她可以控制空間的時間的流速,便把空間的時間控制到了靜止的狀態。別的不說,起碼書畫可以保持原有色彩不變。這兩年蓁蓁讀了不少關於古董的書籍,又能經常向考古大家許夢國請教,再加上有滿空間的古董可以用來對照,蓁蓁的鑑寶水平直線上升。


  把手裡的明朝瓷器放在架子上,飛快地在本子上做好記錄,蓁蓁伸了個懶腰,從空間出來。早在去年,蓁蓁以自己大了要獨立為由,搬到了西裡間原來桂花婚前住的小屋,還纏著李老太在屋裡安了個插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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