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白月光她不奉陪了》, 本章共3535字, 更新于: 2025-01-16 17:3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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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無疾偏頭看了她一眼,低聲說:“好。”


  不知道是不是秦拂的錯覺,他的聲音格外的溫柔,溫柔的像是著夜色之中流淌的月光。


  天無疾帶著她下去,也沒讓她看其他地方,徑直帶著她去了那小瀑布旁。


  秦拂再如何壯麗的瀑布都見過,在一個秘境中時,她甚至都見過整片湖水傾瀉而下的壯麗景象,所以若是往常的話,那小瀑布於她而言著實算不上什麼。


  可不知道是不是這月色讓一切都變得美麗了起來,還是天無疾剛剛的那番話暈染,秦拂一眼看過去,隻覺得月色之下,那小瀑布落下時就如同一匹上好的綢緞,落入水潭之中,濺起的每一滴水珠都像是玉珠。


  水潭如同一整塊琉璃,在落下的瀑布的撞擊之下又一寸寸破碎,極美。


  秦拂靜靜地看了一會兒,幾乎有些失神。


  天無疾的衣袖被風吹起,寬袍大袖撫在她的身上,又猛然將她喚醒。


  然後秦拂一轉頭就看到,天無疾從始至終都看著她。


  可能是氣氛太好,也可能是夜色太過溫柔,秦拂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突然躍上了一旁一塊巨石,居高臨下的看著天無疾。


  “阿青。”她叫他的名字。


  天無疾低低的應了一聲,那聲音低沉酥麻,聽的人心中發顫。


  秦拂聽見自己咳了一聲,然後問道:“在議事大殿上的時候,他們問你什麼時候封禁魔淵,那時候你怎麼說的?”


  天無疾溫順道:“我說,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等這件事情做成了,我再來封禁魔淵不遲。”


  秦拂就背著手看著他,表面上從容,背後的手指卻攪成了一團。


  她問:“那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口中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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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無疾抬頭看著她,目光深沉,沉的仿佛能把月色也一起吞並下去。


  他問:“你確定你要聽嗎?”


  秦拂挑了挑眉:“我當然要聽,我不聽的話,還問你做什麼。”


  天無疾就笑了笑,說:“你聽的話我就告訴我。”


  說著,他微微往前走了兩步,站在那塊巨石前仰頭看著她,然後說:“你低下頭。”


  秦拂不明所以,心說到底是多秘密的事啊,這四下無人的,居然還一副要說悄悄話的模樣。


  但抵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就半蹲下來,把頭低了下去。


  於是,她在月色下柔美到不可思議的臉就貼在天無疾的發邊,鴉羽般的長發在她身側晃動。


  她一邊低下頭一邊在口中抱怨著:“到底是什麼啊,還神神……”


  話沒說完,天無疾突然伸出了手,攬住她的脖頸,微微用力將她往下拉。


  秦拂沒留神,也沒防備,半個身子被拉下了巨石。


  然後天無疾手掌貼住她的腰身,一個轉身,秦拂整個人被他拉了下去,兩個人雙雙摔倒在了淺潭之中。


  摔倒下去的時候天無疾抱著秦拂,秦拂整個人摔在了他的身上,一丁點兒的疼痛都沒有,但卻著實把她給摔懵了。


  等她回過神來,自己渾身湿了一半,發梢落入水中,一縷一縷凝在一起,紅色的裙擺入水顯得更加鮮豔。


  而天無疾卻是整個人都入水了,玄色的裡衣湿透,緊緊貼著皮膚,黑色的頭發浸水之後墨一般的黑,微微貼在臉頰上,顯得他的皮膚病態一般的蒼白。


  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的動作,天無疾整個裡衣都被蹭開了一半,底下的皮膚在水中若隱若現。


  更糟糕的是,秦拂現在正伏在天無疾身上,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那薄薄的一層肌肉的觸感更加的清晰。


  其實不止是胸膛,衣衫湿透之下,兩個人又緊緊相貼,所有的觸感都格外清晰。


  秦拂按著他的胸膛慌忙就想爬起來,天無疾攬住她的腰身耍賴般的不讓她起來,不僅如此,他還在笑,笑得十分的開心。


  秦拂怒了,半伏在他身上抬起頭,對他怒目而視。


  月色之下,玄衣黑發的男子躺在水中,黑的愈黑,白的更白,如同水妖一般。


  秦拂的一抹紅色裙擺隨水微微飄蕩,與那玄衣糾纏。


  秦拂雙手撐住他的胸膛,低頭看過去的時候,一時間居然看呆了去。


  月色之下,水潭之中,紅色和黑色仿佛糾纏了千百年一般。


  水妖一般的男子抬起頭,嘴唇貼在秦拂耳邊,發出曖昧又低沉的氣聲。


  “阿拂,你不是想知道我口中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第145章 大結局(上)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惑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這麼說,水妖一樣的男子漆黑的眼睛這麼看著她。


  秦拂用力咬著唇,良久良久沒有說話。


  可能是因為她太久沒有動靜了,天無疾又低低的“嗯”了一聲,似是疑問,也似是在催促。


  秦拂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視線下意識的落在了天無疾的唇上。


  天無疾的唇極為薄削,但他唇上常年沒有血色,以至於那薄削的嘴唇非但不會讓人覺得薄情,反而給人一種病弱之感,欺騙人們的視線。


  而大概隻有秦拂知道這是一種多麼離譜的假象了。


  也大概隻有秦拂最了解那看似薄削蒼白的嘴唇擁有怎樣的溫度,它抿起的時候又會有怎樣的力道。


  當那薄唇褪去蒼白漸漸染上緋紅的顏色時,又會豔麗到多麼驚心動魄。


  秦拂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明明是他提出的要求、他鉗制住她的腰身、他主動引導著她,但偏偏這人十分狡猾的將自己擺在了一個被動者的位置上,讓她高高在上,產生了一種自己隨時都能支配引導他的錯覺。


  秦拂低聲說:“你臭不要臉!”


  天無疾忍不住笑了出來,低聲說:“那我親你一下也行。”


  話音落下,還沒等秦拂反應過來,他抱著秦拂再次翻身,兩個人一起從淺潭跌進了深潭之中。


  入水的那一刻,秦拂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而就在她閉眼的一瞬間,微涼的溫度貼在了她的唇上,又很快強勢的吞噬了她的呼吸。


  秦拂下意識的張開嘴,給了那人趁虛而入的空間。


  清寒的潭水瞬間將兩人包裹,耳邊的鳥鳴蟬叫聲都似乎被隔了很遠很遠,兩個人都沒有用靈力,任由身體在水中自由的往下墜去,很快就觸及到了潭底。


  秦拂下意識的想要掙扎,被天無疾輕而易舉的按下了動作。


  潭水之上逐漸平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波瀾不驚。


  有鳥兒好奇的落在潭邊,歪著腦袋看著平靜的水面。


  而不多時,一個紅衣人影突然從水面鑽了出來,打破了平靜的水面,也嚇飛了鳥兒。


  紅衣少女衣衫盡湿,緊貼著身體,曲線窈窕優美。


  在紅衣少女身後,玄衣男子不知何時出現,輕薄的裡衣微微散開,姿態風流。


  月色之下,紅衣少女剛露出水面就猛然轉過頭對著身後的玄衣男子怒目而視,抬起手狠狠擊打了一下水面,氣道:“天無疾!”


  天無疾微微舉起雙手,一副討饒的模樣,表情還分外真誠,隻是嘴角微微帶著笑意。


  他笑著的時候,那原本蒼白的唇色也變得鮮紅了起來,唇角還有一處非常明顯的齒痕,正微微滲出血來,染紅了唇角。


  秦拂一不小心看了一眼,立刻像觸電了一般移開了視線,原本羞惱的神情一頓,微微有些不自在。


  說真的,天無疾突然抱著她沉入水中自己也沒想到,她雖然是修士,但入水還是下意識的會掙扎的,誰知道一不小心就……


  就這樣了。


  不過也怪他自己。


  他如果不是不肯放開她,怎麼會弄成這樣。


  她低咳了一聲,微微垂下了頭。


  然後目光就觸及到自己那緊貼身體的衣服上。


  秦拂微微一驚,立刻悄悄捏了個法訣把身上的法衣弄幹,然後不著痕跡的抬起頭去看天無疾有沒有注意到她的動作。


  抬起頭時,就見天無疾正微微低頭,用大拇指的指腹揩去唇角那些微的血跡。


  血跡被抹去,有一些卻被帶到了嘴唇上,他放下手的時候,唇珠都染上了一抹豔麗的紅色。


  他抬起頭時,因為剛剛抹唇的動作,所以嘴角還並沒有揚起那一抹習慣性的笑意,清冷的月色之下,那張不動不笑的臉就有了幾分清冷之色。


  那份清冷沾染上了血一般的顏色,一眼看過去的時候,幾乎讓人窒息。


  秦拂猛然移開視線,愣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然而一張口,不知道為什麼,說的卻是:“你身上的衣服……會生病的。”


  天無疾挑了挑眉,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玄色的裡衣緊貼著胸膛。


  天無疾就抬起了頭,說:“那阿拂幫我。”


  他不動用靈力待在自己身邊時,許多需要動用靈力或者動用靈力才更方便的事情都是秦拂幫忙做的。


  但是現在又不是以前,他再讓她幫忙就顯得有些得寸進尺了。


  但秦拂不想在這方面和他過多糾纏,胡亂捏了個法訣順手幫他弄幹了衣服。


  天無疾就趁機問:“你還想知道我口中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嗎?”


  秦拂聞言沉默。


  老實說,就算她剛剛不知道,那現在也差不多知道了。


  但……親都親了,不讓他親口說出來,她又覺得挺吃虧的。


  ……雖然這個說法聽起來很不對勁的樣子。


  於是秦拂咳了一聲,微微仰著頭說:“那你說。”


  天無疾看著她佯裝不在意又故作高傲的模樣,有點兒被她可愛到了,於是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他微微伸手抵住唇,在秦拂看過來的視線中,低頭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在大殿之上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是在想……我們兩個的大婚該放在什麼時候辦。”


  話音落下,秦拂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但卻又被他一本正經的語調說的莫名羞澀。


  她下意識的想說誰要和你大婚,話還沒出口,就聽見天無疾一本正經的苦惱道:“如果我們大婚來的早的話,大婚之前我若是出手封禁了魔淵,難免有些不吉利。雖說我不信這些,可大婚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以防萬一我還是信一些的好,所以,我才說等我辦完的更重要的事情,再來封禁魔淵。”


  天無疾話音落下,秦拂那莫名的羞澀又變成了滿腔想吐槽的欲望。


  大婚來的早的話,大婚之前封禁魔淵不吉利,然後你決定大婚之後再封禁魔淵,所以你是篤定了他們之間的大婚一定就會很早嗎?


  那萬一她要是想拖到個幾百歲再說道侶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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