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太子妃嬌寵日常》, 本章共3725字, 更新于: 2025-01-16 17:26:35

  霎那間,所有人都停下話聲,一個個低著頭連呼吸都不敢在放重,整個瞬間又寂靜一片。


  手中的細棍沿著某個區域畫了個圈,他不急不緩的道:“抽調京城周邊的兵馬,從徐州這邊包圍,其他州縣的駐軍整合,沿著目州包圍,連城是叛軍的大本營,駐兵五萬,朕不想聽到拿不下這三個字。”


  聞言,一眾人都是面面相覷的望著彼此,半響,還是由那個吳將軍大著膽子問道:“可……那益州怎麼辦?”


  周圍兵力都抽調了,那益州這一條路線怎麼抵擋的住叛軍的攻擊,就算佔領了叛軍的大本營,那也失去了益州,甚至給了叛軍攻進京城的機會,根本就得不償失。


  眼簾一抬,秦砚神色未變,“益州的事朕自有打算,你們隻需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就算不明白也得明白了,眾人們自然是連連稱是,但也不是傻子,都明白皇上必定還留著什麼後招,不然怎麼會讓他們直接去掏叛軍的大本營,分明就是想斷了他們所有退路。


  柳吟躲在簾子後聽了許久,腳都站麻了,她和那些武將的心情是一樣的,都猜不透他們的皇上到底在想什麼,每天高興不高興都是一副表情,不仔細問,他就從來不會主動說事情,隻有在涉及孩子的問題上他才會多說幾句話,要不是自己,還真沒幾個人受得了這個性子。


  “那微臣們先行告退。”


  見皇上還有要事,一群人自然就齊齊往屋外走,一個個不經意掃過簾子那邊,都是習武之人,怎會不知那裡躲著一個人,不過皇上都沒說什麼,他們自然也就不敢出聲。


  隨著內殿的沉寂,柳吟也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傳來,想著要不要出去看看,可就在這時,胳膊突然被簾子後的一隻手拉住,連著她整個人都被帶了出去。


  “聽夠了?”


  四目相對,柳吟咽了下喉嚨,一邊正經的伸出三根手指,“我發誓,我隻聽了一點點,要不然就讓我……再胖十斤!”


  對上那雙飄忽不定的眸子,秦砚並未說話,隻是邁步出了內殿,往那邊的御書房走去,後面還跟了個小尾巴,一直扯著他衣袖喋喋不休的念叨著。


  等進了書房,柳吟才從緊緊抱著他胳膊,死活不讓他再往前走了,“表哥……”


  握住她微涼的小手,男人一邊來到書桌前坐下,目光柔和的掃過她那隆起的腹部,“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倒想過去陪這小姑娘用午膳,隻是過去的時候人還在床上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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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然有吃飯,而且胃口好了不少呢,隻是看不到表哥甚是想念,所以我才會過來找你嘛。”她握著對方的手輕輕搖晃著,聲音清甜。


  秦砚微微蹙眉,一直都想知道她這些油腔滑舌都是與誰學的。


  忽然搬了條凳子坐在他旁邊,柳吟殷勤的拿著墨條給人磨墨,一邊漫不經心的道:“我聽說……那反賊居然還想拉攏我爹爹,當真是痴人說夢,無恥之極!”


  聞言,男人瞥了眼旁邊的人,忽然眸光一暗,“連個有夫之婦也要納為側妃,朕倒是不知道那反賊對表妹存了這等心思。”


  還想打掉他的孩子,看來這一命是留對方不得了。


  柳吟:“……”


  她是掉進了自己挖的坑嗎?


  “這都是一些無恥之徒,惡心至極!”柳吟一臉嫉惡如仇皺起眉,一邊扯了扯對方衣袖,“這就是挑撥離間,我對表哥那絕對是一片真心向明月,天地可鑑呀!”


第95章 廢除後宮


  像是習慣了她的油嘴滑舌,秦砚隻是不鹹不淡瞥了她眼,繼而又跟著看著桌上的折子,後者則一直殷勤的在那裡砚墨,顯然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麼輕易的放過了自己,不過也有可能是太忙了,沒有時間和她計較這些。


  看著這堆積如山的折子,柳吟都覺得頭大,每天這樣一批又一批的送過來,難怪對方忙的成天看不到人影。


  也沒有再打擾他,柳吟趴在桌上,一邊抬手不急不緩的磨著墨,目光復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換作以往,她是想也不敢想能陪他坐在御書房裡,可如今她並沒有欣喜,反而有些不舒服,每天這樣枯燥無味的處理政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還要背負這麼多責任,可連聲辛苦都不能說。


  許是察覺到那異樣的眼神,秦砚微微偏頭,“看什麼?”


  眨眨眼,柳吟一手轉著墨條,一邊輕聲道:“我就是覺得做皇上好可憐,每天這麼忙,隻要一想到你每天都是這樣,我……我就……”


  她說著不由鼻子一酸,如果可以,她寧願對方不做這個皇帝,也好過每天忙成這樣,遲早會把身體累垮。


  看著那張充滿不忍的小臉,秦砚隻覺得眉頭一跳,當即漸漸唇角微微上揚,抬手摸了下她腦袋,“隻要你讓朕省點心,朕能輕松一大半。”


  自從參政以來,他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過來的,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倒是這小姑娘總讓人頭疼。


  “我哪有不讓你省心,人家明明聽話的很,就知道冤枉人。”柳吟撇撇嘴扭過頭不再去看這人。


  不知想到什麼,她又忽然看著桌上的公文道:“等我生了皇子,表哥就可以不用這麼忙了。”


  在以前柳吟對於生男生女並沒有多大執念,可是此刻,她隻想能生個男孩下來,因為這樣就能替他分擔身上的責任。


  聽著那輕細的聲音,秦砚目光一頓,隨手批注著桌上公文,聲音平靜,“你這是變著法讓朕立太子?”


  目光專注的看著眼前這張稜角分明的輪廓,她輕聲道:“在我心中太子哥哥隻有一個。”


  筆尖微頓,直到墨水染黑一片公文,秦砚才隨手將折子放在一旁,隻是清冷的眉要逐漸柔和了許多。


  磨的手酸,柳吟漸漸打起了瞌睡,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醒來時已經在了御書房的軟榻上,燭火幽幽,書桌前的人依舊在批折子,比起下午,桌上的公文明顯要少了許多。


  不過對方並沒有繼續下去,而是帶著她一起去用晚膳,隻有見過他每日在做什麼,柳吟才知道對方每天抽出時間來陪自己有多不容易。


  雖然聽到了不少出兵的消息,可是她並沒有說出去,哪怕太後時不時過來打聽她大哥的消息,柳吟也沒有說,縱然她也不知道秦砚要做什麼,可也清楚不能破壞他的計劃。


  初春的細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帶著還未離去的寒意,縱然西南那邊戰事激烈,可邊關卻是傳來了一個好消息,突厥的大部分人馬被擊退了數十裡,也不知張漠使了什麼法子,不僅大挫突厥的主力部隊,還重傷了突厥的大汗,如今對方節節敗退,已經退回了自己大本營。


  有了一個好消息,其他的也跟著接踵而至,直到前線突然傳來一個消息,鎮南王的兵馬被圍困在了益州,竟是她大哥領兵圍困的對方,與舟國的和解消息也沸沸揚揚開始傳開。


  舟國的求和代價是從今以後成為晉國的附屬國,並且每年得上繳朝貢,還得劃分沿海一帶地域給他們,而且國內駐兵永不可超過十萬。


  這的確是個誘人的求和條件,可舟國除開這樣做別無他法,他們與東國有死仇,是絕對不可能求和的,若是不想被兩國吞並,唯一的路就是依附他們晉國,至少這樣還能保全根本。


  這個求和條約明顯就是早籤下的,她大哥的傷也隻是做給鎮南王看,讓他們以為前線沒有兵力再來支援,所以一等對方掉以輕心,她大哥就能領兵回來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這些都隻是柳吟猜測,目前得到的消息就是他大哥與鎮南王的兵馬在益州對峙著,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不過這樣,想必她爹娘總算是能安心了。


  金鑾殿。


  今日早朝眾人都是喜上眉梢的諫言著,一改過往的低迷,顯然也沒想到皇上還留了後手,他們就說皇上怎麼調兵奇奇怪怪的,還讓人壓著打,原來是誘敵深入,來個包抄,此番西南動亂必定可以載入史冊。


  “啟奏皇上,以微臣之見,我們其實不必給反賊喘息的機會,直接大軍壓進,反正益州周邊都是我們的人馬,可如若給了反賊喘息的機會,情勢恐怕會生變。”


  說話的是兵部尚書,以他的性子就該雷厲風行打反賊一個措手不及,可明顯有人不贊同他的說法,陸丞相也很快就站了出來,“回皇上,於大人雖然言之有理,可益州一帶地勢復雜,易守難攻,微臣以為可以從長計議。”


  話落,柳國正立馬冷哼一聲,“陸丞相說的倒輕巧,每拖拉一天就會浪費一天的糧草,難道你要填補這些銀子嗎?”


  “柳大人這是什麼話,下官也是為了大局著想,一味的進攻隻會讓很多將士傷亡,難道柳大人就可以不管那些將士的性命嗎?”陸丞相立馬反駁一句。


  霎那間,殿內又分成了三派,幾乎每次上朝都是這樣,隻不過這次中立派最多,吵了半天雙方都是各執一詞。


  龍椅上的人視線一掃,忽然薄唇微啟:“吵夠了?”


  清淡的聲音讓整個金鑾殿都是一靜,眾人都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看著底下那片心思各異的人,秦砚神情未變,聲音低沉,“此事朕自有主張,你們做好自己的事即可。”


  話落,眾人自然連忙稱是,當然也知道皇上這是不信任他們,就好比與舟國和解一事就能看出,居然悄無聲息就與對方和解了,還打了鎮南王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他們也不能說什麼,他們的皇上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事後才通知他們一聲而已,當然他們也不敢有什麼想法。


  一時間,一群人又開始說起了其他事,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提起了選秀一事,剛剛還吵的臉紅脖子粗的一群人瞬間又站在了同一戰線,齊心諫言起來。


  “皇上,如今先皇孝期已過,又是初春,正是大選的好時機,微臣以為待戰事平息後就能開始充盈後宮,為皇後娘娘分憂。”


  一個人說話,接著又有一個人附和起來,“若是皇上覺得大選勞民傷財,先小選也是可以的,不然後宮中一直隻有皇後娘娘一人,這怕是……不符合祖宗定下來的規矩。”


  柳國正站在哪沒有說話,也讓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倒是其他人連忙你一言我一語的附和著,在選秀這個問題上,所有人都是同一個立場。


  聽著底下的諫言,秦砚眉間微蹙,隨手扔下一本公文,“啪”的一聲嚇得眾人噤聲不已,也不知又哪裡觸怒了皇上。


  偌大的金鑾殿一時間靜的連每個人的呼吸聲都那麼清晰,氣氛也漸漸壓抑了下來,每個人都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朕日後不想再聽到選秀一事。”秦砚目光一冷,聲音帶著抹壓迫感,“誰若再提,三族內永不準參加科舉。”


  話落,眾人都是呼吸一頓,連著臉色大變,紛紛面面相覷著,都在對方面上看到了一抹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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