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小姐打工日記》, 本章共4118字, 更新于: 2024-12-31 16:53:27

不管是慫也罷還是怎麼也好,我總是不願意直接跟商若若對話。


對比商若若,我就像一個刁蠻任性啥都不會的大小姐,而商若若,琴棋書畫樣樣在行,還能跟蘇澤討論討論畫展。


甚至高三那年,在著緊的學業下,商若若和蘇澤聯手辦了一個畫展。


雖然最後,蘇澤帶著一副巨大的畫像送給我……


想到這,我猶如醍醐灌頂。


蘇澤……該不會喜歡我吧?


我腦海中出現兩個小人,一個小人給了我一巴掌,「你怎麼什麼都敢想?」


另一個小人踹了我一腳,「你照照鏡子,除了臉能拿出來看之外,你有什麼能讓蘇澤喜歡的?」


好好好,無論善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被扼殺在搖籃中。


等吃完飯,我回到工位上,商若若正在整理工作材料。


她和以前一樣,對所有事情都一絲不苟,所以我很意外為什麼她能來蘇澤公司做一個底層的員工。


「圈子裡面都在傳,我要嫁給蘇澤。」


我一個沒反應過來,話已經問出了口。


商若若放下手中正在忙的事,坐得端端正正。


反觀我,坐沒坐相。


突然我想起了一句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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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08


商若若是我最羨慕的那種女生,小時候有藝術傍身,是大人嘴裡最常見的別人家的孩子。


和蘇澤一樣。


能夠繼承一部分家業,能夠把子公司打理得明明白白。


甚至在打理子公司的同時,她竟然還有空來可能是自己未婚夫的公司裡面上個班!


不是,你們智商高的人能不能換個世界生活?


我和商若若上的是同一個大學,但是我們是同一個大學的兩個極端。


她是屬於教授贊不絕口那一類,而我是高數課籤到題都不會做的那一類。


教授曾經語重心長跟我說——


「顧盼啊,其實你也不是非得學這個專業,我看文學類的歷史你就學的不錯,考慮考慮轉個專業吧。」


言歸正傳,她拉住我的手,言辭懇切:「你和蘇澤,是不是一對?」


我的腦子裡緩緩浮現一排整齊的問號。


可能已經在腦門上出現具象化的問號了,商若若牽住我的手,帶著不確定是真的微笑還是假的微笑:「想不想知道蘇澤究竟喜歡你還是不喜歡你?」


大概是今天早上沒睡醒。


我就說不能七點起床,七點起床容易有幻覺!


然後我仿佛被鬼附身一般的同意了。


商若若帶著神秘的笑意滿意離開,所以她到底想幹嘛來著?


在冥冥潛意識之中,我好像把商若若當成了情敵,可是為什麼是情敵呢?


09


我天生少了一根弦,我爸說我沒情商,以後打理公司多半隻需要讓我籤個字就可以了,用不著我去談合作什麼的。


大概率以後是需要一個職業代理人的。


三年級的時候,一個男生給我一封信,說讓我回家的時候打開。


我跟他哥倆好似的,咧開大嘴,門牙還在漏風——


「都是哥們兒,寫什麼信啊,有什麼說出來就是了。」


比我年長幾歲的蘇澤給我送牛奶,看見我搭在那男孩兒身上的手眼睛都綠了,那天的牛奶喝起來味道奇怪極了。


後來初中的時候,同班班長跟我表白說我喜歡你,我咧開嘴一笑,反過頭就是一句——


「我也怪喜歡你的,班長,能不能把作業借我抄抄?」


高中的時候,學委是個帶著眼鏡的小奶狗,看起來怪好欺負的。


他給我寫了首詩,但是我沒聽懂,隔天,學委轉學走了。


再後來就是賀柳。


他追我追得直白,我紅著臉跟我爸說想和賀柳談戀愛的時候,我爸還意味深長看了一眼蘇家的方向。


然後談了兩個月,連接個吻的機會都沒有,賀柳匆匆忙忙地跟我說他要出國了。


我對感情好像一直是這樣,不懂得什麼是喜歡,也不知道被別人喜歡是什麼感覺。


所以硬生生蹉跎掉了好多姻緣。


上幾次去拜廟,我閨蜜還跟我說我的姻緣線最好是用鋼筋綁的,不然對不起我長了一副好皮相但是竟然隻談過一個對象。


之後好多天,我都沒上二十八樓吃飯,而李助理給我的盒飯越來越敷衍。


直到蘇澤再次光臨七樓。


「商若若,跟我過來。」


我爸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打開手機我就看到——


「閨女,等幾天蘇澤和商家那個姑娘訂婚,記得回家一趟。」


10


我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


怎麼就訂婚了呢?


圈子裡雖然盛傳商若若會和蘇家聯姻,但是我記得當時我問過蘇澤——


「蘇澤,都說你會和商若若訂婚诶?」


蘇澤當時拿著 iPad 看財經新聞,大概是這個層次的老板都喜歡看財經新聞,他聽我這麼說,抬頭看我一眼。


然後塞過來一個面包,「吃你的飯吧。」


我恍然大悟,好像他從來沒有否認過。


那天商若若從二十八樓下來的時候,眼角明明還帶著笑意,我看著連唇角的口紅都有些花了。


他們是在一起了嗎?是男女朋友?還是說……


不能想了。


我決定去喝個酒。


打開手機發現,這會兒半夜三點,假設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有出租車經過……


假設失敗。


我出了臥室,然後想起,蘇澤好像專門有一個房間放著酒,專門的藏酒屋。


兜兜轉轉從一樓客房逛到三樓,擰開最靠邊的一間。


門沒鎖,好像小別墅的一切房間對我都不怎麼設防,來去自如。


「郭姨?」蘇澤的聲音帶著醉意從最裡面傳來。


我咽了口口水,這時候不得不提一句,我真的可能大概是被蠱惑了。


順著聲音走進去,我輕聲說了一句,「我睡不著,蘇澤,能給我分一杯酒喝嗎?」


蘇澤沒說話,沉默了好一會兒。


他從裡間走出來的時候完全不是公司的樣子,眼裡的血絲濃重,是沒睡好的表現。


從架子上取下一瓶酒,液體滾落在透明的酒杯裡。


「這酒度數低,喝了就去睡吧。」蘇澤聲音有些啞。


月色很淺,剛好這邊的窗能看到渡了薄光的月亮。


我淺酌幾口酒,蘇澤坐在軟椅上,我坐在軟椅前的桌上,背對著他。


「蘇澤,你有女朋友了。」大概是喝酒會讓人大膽許多,我喝完了一整杯,然後將這些天最想說的話說出來了,「那我是不是不能住你家了,那不然就成了小說裡的惡毒青梅了。」


我聽見他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瞪了他一眼。


​‍‍‍​‍‍‍​‍‍‍‍​​​​‍‍​‍​​‍​‍‍​​‍​​​​‍‍‍​‍​​‍‍‍​‍‍‍​‍‍‍‍​​​​‍‍​‍​​‍​‍‍​​‍​​​‍​‍‍‍‍‍​​‍‍​​‍‍​‍‍‍​​​‍​​‍‍​​‍‍​​‍‍‍​​​​‍‍‍​​​​​‍‍‍​‍‍​​‍‍‍‍​​​​‍‍‍​​​​​​‍‍​‍‍‍​‍‍‍‍​‍​​​‍‍‍​​​​‍‍‍​‍​‍​​‍‍​​​‍​​‍‍​​‍​​​‍‍‍​‍‍​‍‍​​‍‍​​‍‍‍​​‍​​‍‍​‍‍‍‍​‍‍​‍‍​‍​‍​‍​‍‍‍​‍‍‍‍​​​​‍‍​‍​​‍​‍‍​​‍​​​​‍‍‍​‍​​​‍‍​‍​‍​​‍‍​​‍‍​​‍‍‍​​‍​​‍‍​‍​‍​​‍‍‍​​‍​​‍‍‍​​‍​​‍‍​​​​​​‍‍‍​​​​​‍‍​‍‍‍​​‍‍‍​​‍​​‍‍​​​​​‍​​​​​​​‍‍​​​‍‍​‍‍​‍​​​​‍‍​​​​‍​‍‍‍​‍​​​‍‍‍​​‍​​‍‍​‍‍‍‍​‍‍​‍‍‍‍​‍‍​‍‍​‍​​‍‍‍​‍‍​‍‍​​‍‍​​‍‍​‍​​‍​‍‍​‍‍‍​​‍‍​​​​‍​‍‍​‍‍​​​‍​​​‍‍​​‍‍‍​​‍​​‍‍​‍‍‍‍​‍‍​‍‍​‍​‍​‍​‍‍‍​‍‍‍‍​​​​‍‍​‍​​‍​‍‍​​‍​​​​‍‍‍​‍​​‍‍‍​‍‍‍​‍‍‍‍​​​​‍‍​‍​​‍​‍‍​​‍​​​‍​‍‍‍‍‍​‍‍‍​​‍​​​‍‍​​​‍​​‍‍​‍​​​‍‍‍​‍​‍​‍‍​‍​​​​‍‍​​‍​​​‍‍‍‍​‍​​​‍‍​‍‍‍​‍‍​​​‍‍​‍‍​​​‍‍​‍‍‍‍​​‍​​‍‍​​​​​​‍‍​‍​​​​‍‍​​​‍「我都沒有工資!你還收了我三個月的房租,還我的工資。」我鼻子一酸,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委屈一樣。


壞了,我這樣看起來更像那種沒有好結局的青梅了!


11


直到檸檬的味道竄進我的鼻腔,我才真實的意識到,蘇澤在吻我。


說是吻,其實不是很貼切。


隻是很平靜的貼著,然後,我看見他耳後的薄紅逐漸有爆發的趨勢,變成深紅,然後跟猴屁股似的。


我保持著別扭的姿勢一動不動,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一動不動。


保持著發乎情止乎禮的程度,蘇澤紳士地退開,然後——


「顧盼,你是豬嗎?」


我眨了眨眼睛,然後發現腿麻了,撲通一下摔在桌上。


隻能說萬惡的資本家,好歹買的桌夠大。


過了好一會兒我好像才反應過來。


「你剛才是在罵我?」我看著蘇澤。


蘇澤的手暖烘烘地放在我腰上,揉了揉剛剛已經僵直到酸麻的地方。


他撇我一眼,轉過頭不看我,隻是睫毛顫動,耳後還有一絲薄紅。


我嘀嘀咕咕:「你親我還罵我,我不跟你好了。」


蘇澤拍了一下我的額頭,「坐著不舒服為什麼不推開我?」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


好像這樣跟蘇澤接近也挺好的。


我支吾了半天,索性把臉埋進沙發裡。


突然我想起來,蘇澤和商若若要訂婚了,我這樣豈不是算是……


小三?


酒精的催發讓我悲上心頭,眼圈一紅,豆大的眼淚直滾滾往下落。


蘇澤從小就怕我哭,好在的是我哭得少,每次哭他都恨不得把所有好的東西拿來堵我的嘴。


「你哭什麼?」看到我眼淚的那一刻,他肉眼可見的慌了,「你別哭,怎麼了?是我拍疼你了?」


我哭得有點兒兇,聲音都帶著哽咽,說不出話來。


索性先哭個夠。


哭了好半天,蘇澤也快急哭了,口幹舌燥地看著我,眼神不再像在辦公室裡那樣冷靜。


「祖宗,你能說你到底在哭什麼嗎?」


我「哇」一聲又哭了,然後哽咽著跟他說:「你有未婚妻了還親我,渣男!」


然後一巴掌蓋他臉上。


說實話,我一直覺得我天生神力。


第二天,郭姨看著蘇澤臉上的巴掌印欲言又止。


「蘇先生,你臉上這……」


蘇澤面無表情吃了兩口面包,順便看我兩眼,然後回答:「沒事,撞的。」


很明顯,郭姨的眼神就是不相信的眼神。


看起來就像是再說——


怎麼撞得?再撞一下試試?


12


昨天晚上的興奮勁還沒過,蘇澤目送我出了電梯,然後緩緩關上電梯,坐到二十八層。


周圍的竊竊私語都縈繞上來。


「蘇總今天怎麼戴口罩了!不過也一樣帥!」


「帥也不是你的,人顧盼天天跟蘇總一起來上班。」


「還不準人幻想啊,萬一她隻是蘇總的妹妹呢。」


「對,是情妹妹。」


在眾多嬉鬧聲中,我慌忙逃竄到座位上做好,打開電腦,打開耳機,打開音樂一氣呵成。


音樂能夠洗滌我的……


情妹妹。


還是用工作來洗滌我的內心吧。


不知不覺,我又想起了昨晚上的吻,還有他解釋的——


「沒有訂婚,你爸驢你的。」


這可真是個親爸。


老顧越來越不講理,就像他莫名其妙給我打了兩萬塊錢一樣。


附言是:「乖女兒,談戀愛要把自己打扮好看一點。」


我回了他兩把染血的菜刀。


坑蒙拐騙就數他強。


我爸給我打了個電話。


「乖乖,怎麼樣了?」


我一邊按著鍵盤一邊喝牛奶,「你管我。」


「哎呀,老爸這不是著急麼,你看你小時候就喜歡粘著蘇澤,不就是喜歡?」


我囫囵個吞下一個小面包,差點兒給我噎死,「我還喜歡賀柳呢!」


商若若給了我一手肘,然後我看見歡天喜地下來給我送飯盒的蘇澤垮著一張批臉。


辦公室裡安靜如雞。


我麻木地跟我爸說:「老顧,老板找我,我先撤了。」


13


我和蘇澤還不算確定戀愛關系,隻是親了一口,戀愛什麼的還是太曖昧了。


聽到這話,商若若手裡的麻團都嚇掉了。


「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在古代叫什麼嗎?」


我嘆了口氣,窩在工位上喝可樂,「叫什麼?」


「叫負心漢。」


忒,話說那麼難聽幹什麼?那左右不都是我吃虧來著,是我被親又不是蘇澤被我強吻了。


商若若從我零食櫃裡掏出一袋進口薯片,「你看啊,你吃的零食都是從蘇澤那裡順的,他那麼大一老板,還吃零食?分明就是給你買的。」


我劈手奪過她順走的薯片,「最後一袋了商若若!你已經搶了我很多零食了。」


商若若拍拍手,將手上的殘渣抖落到垃圾桶,淡定地跟我分析,「我跟你講,你要是再不著急,徐家那個就回來了。」


徐家那個,我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嘴欠長得醜還喜歡招惹我,陰陽怪氣獨她一份。


我和商若若還有徐子茜都是同一個輩分的,商若若為人耿直,聰明靈動是別人家的孩子,我雖然笨了些也算是招人喜歡,至少同齡的孩子還算是喜歡我的。


而徐子茜,除了招大人喜歡之外,別人都不太喜歡她。


因為她太會裝可憐。


而且徐子茜是徐家老總的私生女。


在圈子裡,私生女和私生子是上不了臺面的,而徐子茜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企圖跟我們這些人打在一堆。


小孩子哪裡能分辨什麼善惡,隻是明顯感覺到惡意就不願意親近了。


我還記得當時是冬天,我們幾個孩子在大院裡邊兒玩,她蹲在牆角。


我走過去,將手中的羽毛球拍遞給她,友好地笑笑,對她說:「一起過去玩吧。」


然而場地路滑,她摔成了骨裂。


我躲在病房門口歉疚不已,懷中抱著的花束比我人還大。


病房裡傳出來徐子茜委委屈屈地聲音,「我不想打,可是顧盼非要我打,說不打就不跟我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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