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提離婚他就要去跳海》, 本章共3398字, 更新于: 2024-12-24 14:00:20

我是地下拳場的拳手,因為不打假賽,還把老板揍了,背上了巨額違約金。


碰上個有錢的少爺,我把自己賣給他了。


少爺哪哪都好,除了床上有些折騰人。


少爺跟他朋友說我是他「男朋友」。


在一聲聲「男朋友」中,我漸漸丟了自己的心。


可是後來我得知,這所有的一切不過是個陰謀,是一個獵手對獵物的蓄謀已久。


1


拳臺上血與汗橫飛,籠子周圍的人也隨著燥熱的氣氛腎上腺素狂飆,一個個緊盯著臺上兩個野獸般廝打在一起的人。


我接過門三兒遞給我的毛巾,胡亂擦了擦臉。


汗水流進嘴角的傷口,我不禁咧了咧嘴角。


門三兒又擰開一瓶水遞過來,賠笑著:「霍哥,剛才你那一記左勾拳真他娘漂亮!」


我漱了漱口,把帶著血腥味的水吐進了一旁的花盆裡,把剩下的水一股腦倒在頭上。


一會還有兩場比賽,我得讓自己清醒清醒。


我看著還跟在身邊的人,皺了皺眉:「有事兒?」


門三嘿嘿笑著:「霍哥,老板找你。」


我扔了塑料瓶,轉個彎去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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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坐在老板椅上,直接把桌子上的十五萬現金推到我面前:「下一場,你輸給花豹。」


我挽著胳膊,不屑地看著那堆錢:「老子自打來這兒就沒輸過,你讓我輸給花豹那個瘦杆子,瞧不起誰呢?」


金州:「霍途,我知道你需要錢,這隻是一半,等比賽結束,我再給你十五萬。」


「我可以去拳臺上拼命,但是假賽我不可能打。」


我起身:「一會還有比賽,先走了。」


金州像是早就料到我會拒絕,他不緊不慢地開口:「你想清楚,出了這扇門,我就不會再給你安排比賽,你就不會再有收入。」


我把沾著血的毛巾扔進垃圾桶:「老子不幹了。」


金州點著桌面:「違約金三百萬。」


怕我不信,他把合同攤開,放在那捆現金上。


上面清清楚楚地寫著乙方違約要支付甲方三百萬違約金。


我走過去拎著他的領子,把他從椅子上提溜起來,怒道:「我籤合同的時候明明隻是三十萬!」


「這合同是你自己籤的。」


金州打量著我:「離了拳臺你還能有什麼辦法賺到這麼多錢?去賣屁股?」


「嘭!」


我一拳捶在了那張讓人惡心的臉上。


金州摔回椅子,他的金絲邊眼鏡狼狽地掛在他的鼻梁上。


金州愣了好一會,突然暴起:「霍途!你他媽瘋了!」


我一腳又把他踹了回去:「看你不順眼很久了!」


金州俯身要去撿地上的手機。


我點了根煙,把手機踢到了掃地機器人邊上:「喊人來也沒用,老子要走,你們誰也攔不住。」


金州咬著牙把歪歪斜斜的眼鏡朝我扔過來:「總有你回來求我的時候!你就是去賣屁股都賺不來三百萬!」


我偏頭躲開,冷冷地盯著他。


金州立馬不說話了,像無數個敗在我手裡的拳手那樣氣憤又恐懼地看著我。


我拿了櫃子裡的背包離開了拳場。


走在街上,夜風一吹,我就有些後悔了。


三百萬,把我剁吧剁吧論斤稱了都換不來三百萬。


心頭煩躁,我推門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吧。


震耳欲聾的音樂撲面而來,我走到吧臺點了杯橘子味的雞尾酒,越喝越鬱悶。


一杯酒喝完,花花綠綠的光晃得我眼暈,我掏出手機打算付款走人。


一個穿著西裝,人模狗樣的人忽然走過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先生,我們家少爺想請您過去喝一杯。」


我沒耐心地推開他的胳膊:「狗屁的少爺!滾開!老子沒空!」


我一抬頭看見擋在面前的三四個保鏢就覺得腦仁兒疼。


以後出門得找大師算算,忒點背了。


ŧü⁼坐進卡座,我看清這少爺的臉,跟拳臺上的人比,他長得過於精致了。


他把一杯在燈光下泛著藍光的酒推到我面前:「我們談個生意怎麼樣?」


我靠在沙發背上,耷拉著眼皮,隨口問了一句:「多少錢?」


少爺笑眯眯地開口:「我一個月給你二十萬,夠麼?」


「多少?」我猛地坐直了看他。


少爺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前提是你要聽我的話。」


我直接拿過酒喝了:「幹!」


出去找工作也是聽老板的話,聽誰的話不是聽,先把違約金還了再說。


少爺失笑一聲:「你也不問問讓你幹什麼?」


有錢能使我推磨,我可太缺錢了。


無非是保鏢,司機之流的工作,隻不過有錢人家的少爺身邊危險些,所以給得多。


「給錢就行。」


我抿了抿唇:「就是你能不能預支點工資給我?」


少爺往後一靠,手搭在沙發背上:「你說,你要多少?」


「三百萬。」


少爺聽了直接笑出聲。


就連旁邊站著的,一直面無表情的保鏢臉上都出現了一絲裂縫。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你要是覺得……」


少爺笑得眉眼彎彎,打斷我的話:「可以,我可以給你三百萬。」


他問:「你要支票還是現金?」


我把兜裡皺皺巴巴的合同給他:「都行,你直接按照地址,給這上面的人就行。」


少爺拿過合同看了看,皺了眉頭:「這是什麼合同?賣身契?」


他把合同遞給身後的保鏢:「去把事平了。」


保鏢接過合同就出門打電話去了。


少爺喝完面前的酒,起身往外走:「席擇,選擇的擇,我的名字。」


我拿著包跟在他身後:「霍途,旅途的途。」


2


席擇帶我來到了酒店的高檔套房。


我腦子裡忽然閃過金州跟我說的話。


我這遲鈍的腦子終於有點轉過彎來了,可我還是白痴地問道:「你帶我來這幹嗎?」


席擇沒回答我,他脫了外套走去浴室:「那邊還有一間浴室,洗幹淨了去床上等我。」


我轉身就要走:「這生意我不做了!」


「霍途,答應我又反悔的人,歷來沒有什麼好下場。」


席擇淡聲道:「你手上綁帶上的標志是 HK 地下拳場的標志,門口的保鏢都是退役的特種兵,你就是再能打,也絕對出不了這層樓。」


我皺著眉看了看手上還沾著血和灰的綁帶。


他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我替你還了三百萬違約金,你也答應了,給了錢什麼都能做,今晚你要麼自己躺到床上去,要麼我讓人把你打得爬不起來扔床上去。」


我後槽牙都要咬碎了,這叫什麼事?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


席擇也不急著去洗澡了,就站在那等我的反應。


腦子裡亂成一鍋粥,我那拳頭握了又松,最後認命地去了浴室。


我缺錢,還了三百萬違約金,我還需要很多很多錢,而席擇正好有錢,不過是陪他睡個覺,咬咬牙就過去。


拳臺上,我拖著斷了的胳膊,都能把對面揍得站不起來,現在不過是當下面那個,我就不信能有斷胳膊斷腿疼。


洗完澡吹完頭發,一出門席擇就把我推到了床上。


肌肉記憶讓我抬起拳頭想給他一下子,我硬生生忍住了:「喂,你有沒有繩子?」


席擇用膝蓋頂開我的腿,他一挑眉:「你喜歡玩這種?」


我偏過頭,不去看他戲謔的眼神:「不是,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打了,老子賠不起。」


席擇低聲笑一聲,直接烙餅一樣把我翻了個面兒。


他把我的兩隻手反剪,沒什麼力道,可我一動,一陣劇痛就從肩膀傳來。


我倒抽一口冷氣:「這是什麼!」


「擒拿術。」


他嘖了一聲:「別這麼緊張。」


我心裡咒了他百八十遍,努力讓自己忽略他的存在。


過了一會,他俯身壓來……


「啊!」


我像條砧板上的魚,猛地掙扎起來:「放開我!老子……老子不要你的錢了!」


胳膊好像要斷了,我不敢再動,隻能額頭抵著床,大口大口喘著氣,身上疼得全是冷汗。


席擇也沒動,他扣住我的脖子,嗓音是浸透情欲的沙啞:「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別亂動,一會就好。」


我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你放屁!」


席擇掰過我的臉,手伸進我嘴裡,夾住我的舌頭:「別再讓我聽見你說這些垃圾話。」


我憤恨地瞪著他,在想要不要把他的手指咬斷。


席擇一個挺身,我悶哼一聲瞬間什麼火都來不及發了,也沒力氣反抗了,全部精力都用來抵抗疼痛。


他松開鉗制我的那隻手,抵在我的後脖頸上:「你知不知自己剛才那眼神有多欠收拾?」


我死死攥著身下的床單,根本顧及不了他的冷嘲熱諷。


……


席擇又用牙撕開一個包裝袋,我驚恐地瞪著他,忍不住發抖:「幾次了?……瘋了麼……」


床上已經是一片狼藉,席擇白皙的皮膚上透著淡淡的粉色,他俯下身,舒服地嘆了口氣:「最後一次。」


3


席擇把我送到了一個別墅,自那晚之後,我已經兩個周沒見過他了。


好在他沒限制我的自由,接了個電話,我打車去了市裡。


正是放學高峰期,高中門口站滿了來接孩子的家長。


我戴了個棒球帽,站在一棵樹下,看著一群群學生背著書包出來。


突然有人猛地蹿到我背上,撞得我一個趔趄。


「哥!」


聽見熟悉的女音,我連忙穩住身形託住她的腳踝,回頭樂道:「你是真不怕我一個過肩摔把你撂地上。」


林顏哼了哼從我背上下來。


我順手把她背上的書包拿下來拎在手上。


林顏掏了掏衣服兜遞給我個糖:「橘子味兒的。」


我接過揣進兜裡。


「想吃什麼?」我問道。


林顏砸吧砸吧嘴裡的糖:「麻辣燙。」


「又吃麻辣燙?吃點有營養的。」


林顏扭頭看著我:「麻辣燙裡也有肉啊。」


「成。」


我摸摸她的頭:「哥帶你吃麻辣燙全家福。」


點了兩碗全家福,服務員剛一端上來,林顏就死命往裡加辣椒。


我提醒她:「少放點,吃多了你拉肚子。」


林顏看了眼我隻加了麻油的麻辣燙,眼神裡掩飾不住地嫌棄:「你那碗裡能有味兒麼。」


「嘿,你管。」


我吃飯快,等我吃完,我把兜裡的卡擱到林顏手邊,裡面是最後一場拳賽的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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