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有幸妄想》, 本章共2425字, 更新于: 2024-12-16 15:16:51

  對別的男人都這麼上心,可到了他這裡,一切就變得很敷衍。


  薛砚辭從前以為,施繾是很喜歡他很喜歡他的。


  他一直都有這種自信。


  就算她很少提起,但是她看向他的眼神騙不了人。


  但現在,不一樣了。


  曾經對她的那種自信,不知從何時開始逐漸消散。


  薛砚辭心裡有一種仿佛就快要破土而出的衝動,頂得他心髒難受。


  施繾見他不說話,但周身又好像散發戾氣。


  她想轉身離開。


  可薛砚辭卻緊緊抓著她不放。


  他的指尖微涼。


  她感受到他的皮膚溫度。


  她想將手抽出來。


  可他已經不由分說,將她朝著門口拉去。


  施繾腳上還穿著高跟鞋,被他這麼拉扯,差點趔趄。


  好在薛砚辭還是及時扶住了她。

Advertisement


  跟她一起來的幾個同事,正坐在舞池的旁邊,吃著果盤,聊著天,卻忽然看到施繾被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拉走了,全都詫異的站了起來。


  幾個人面面相覷,卻沒一個趕上前阻攔。


  薛砚辭這個人,除了有精致好看的皮囊外,整個人的氣質,就是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


  他一個眼神瞥過來,就能嚇死人。


  施繾被他踉踉跄跄的拽到舞會的場外。


  上了車,她被他推進了副駕駛位置。


  等反應過來時,他也坐進來了。


  隻有他們兩個人待在空間不算太寬敞的車裡。


  一瞬間,她感覺氣氛越發的曖昧不對勁了。


  薛砚辭的那雙眼睛專注幽深。


  在他的注視下,她竟然沒出息的有片刻腿軟。


  她深吸一口氣,穩定住情緒,才故作平靜的問:“薛總,你到底想怎麼樣?”


  薛砚辭隻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多說,一踩油門。


  車子疾馳在路上。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她看得出來,現在薛砚辭正在氣頭上。


  這種時候和他硬碰硬,得不到任何好處。


  她索性乖乖的不再動了。


  估摸著他總不能對她殺人滅口吧!


  薛砚辭將車開到了一座五星級酒店。


  看到他停車,施繾的心就像是被狠狠重擊了一下。


  她猜到了他要做什麼,轉身就要拉開車門,但怎麼都拉不開。


  最終,她還是被這個男人拖進了旋轉門。


  她不知道他竟然在南京的酒店也有VIP金卡,甚至不用在前臺登記,就直接能上樓,開房。


  “你松開……”她的一切掙扎在他面前,都很像個笑話。


  他居高臨下,冷笑的看著她。


  用力一推,就將她抵在了牆上。


  他的大手扳過她的臉,捏住下巴,狠狠的吻了下去。


第275章 像是變了一個人


  這是施繾非常熟悉的荷爾蒙氣息,帶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她曾經因為這股氣息而無法自拔。


  但最後事實證明,有些沉迷,不過隻是毒藥而已。


  她的手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強迫清醒。


  在他親吻她的脖子,開始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她抬腳就要踢他:“薛砚辭,你滾開!我討厭你……”


  隻是話沒說完,薛砚辭就將她的小腿夾住。


  他以這種極其曖昧的姿勢,駕輕就熟的控制她,玩弄著她。


  想到這些,她就氣得臉色漲紅。


  “你要不要臉?”


  “誰不要臉?施繾,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他縱容她在別的城市,就是讓她和別人亂來的嗎?


  不管是和方以智,還是馮鴉九,亦或者剛才那個和她在舞池裡跳舞的男人,都讓薛砚辭心底的怒氣和嫉妒無法平息。


  “薛砚辭,我和你是什麼關系,你憑什麼管我?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毫無心理負擔的和祝橙寧有牽扯,你還和程溪月不清不楚,你自己本身就很渣,憑什麼指責我?你對我從來沒承諾過什麼,不過是玩玩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別那麼玩不起!”


  玩……


  呵!


  從前他的確是在玩她,現在,反過來了,是吧?


  他對他們曾經那段關系的定義,的確沒那麼認真。


  但現在被她親口說出口,他又覺得接受不了。


  尤其看到施繾如今對他抗拒的樣子,他就更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在舞池跳舞的時候,對著別的男人不是笑得很開心嗎?現在怎麼不笑了?再笑一個,我看看。”


  施繾:“……”


  她都不知該從哪吐槽。


  薛砚辭到底是怎麼了,這會兒像是變了一個人。


  ……


  窗外的天色逐漸轉黑。


  沒拉上窗簾,能看見外面模糊的萬家燈火。


  施繾翻了個身,將被子拉上來,但也隻是蓋了一半。


  從薛砚辭的角度,能看見她裸露出來的白皙皮膚,後背。


  細細的吊帶勒出來的印子。


  還有剛才他在她身上有意留下的痕跡。


  施繾現在很困很累,但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


  剛才薛砚辭下床洗澡的動靜,她都能聽見,但是卻沒回頭。


  她閉目養神,甚至都不想看他一眼。


  可是,薛砚辭卻從背後欺身上來。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似乎是帶著幾分試探。


  見她沒反駁,才更大膽的將她摟緊了一些。


  他在她耳邊說話,溫熱強烈的荷爾蒙氣息,讓她的渾身不自覺的再次顫慄。


  就是一種生理本能的反應,並沒有刻意。


  但即便是這種細微變化,他也感覺到了。


  他勾了勾唇:“不去洗澡?”


  施繾的耳朵忽然變得很熱很熱。


  剛才兩人才那樣水乳交融過,她實在沒辦法做到瞬間恢復冷靜。


  隻不過,這種渾濁,也隻是心裡的矛盾。


  此刻大腦倒是清醒得很。


  她張了張嘴,說出來的話卻很綿軟,那是一種情欲剛過去之後的軟糯。


  “我餓了,想吃樓下的炸洋芋和包漿豆腐。”


  薛砚辭愣了愣:“有賣嗎?”


  “嗯,剛才從車上下來的時候,看見了,就在酒店旁邊。”她像是在撒嬌,非常小女孩的語氣。


  薛砚辭的心仿佛化成了一灘水,以為她這是服軟了。


  “饞貓!”他伸手,揉了揉她亂蓬蓬的頭發,說了一句:“等著!”


  他唇邊帶著笑,起身就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襯衫和褲子。


  施繾始終豎著耳朵,聽著身後的動靜。


  直到房間的門傳來打開和關上的聲音。


  她才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


第276章 空虛,要將他吞沒


  薛砚辭從來沒吃過這種路邊小吃。


  他自己不吃,也從來沒買過。


  要是在平時,他可能還會教訓施繾,不要吃路邊的這種垃圾食品,不健康。


  但現在情況特殊,別說她是要吃這些路邊小吃,就是要天上的星星,他恐怕也會想辦法給她摘下來。


  十多分鍾後,他再次上樓,用房卡開了門,卻沒在床上見到施繾的身影。


  他又去了浴室,依然沒看見人。


  她不在了,走了。


  在薛砚辭以為她回心轉意的時候,她就這麼消失得無影無蹤。


  薛砚辭坐在床上,將外賣盒子放在一邊,又拿出手機,準備給施繾打電話。


  才剛在通訊錄裡找到她的名字,他卻頓住了。


  她找個理由將他支開,再趁機走掉,分明就是不想面對他。


  或許,她並不是嫌棄,而隻是想自己一個人靜靜。


  嗯,一定是這樣。


  薛砚辭剛才洗過澡的頭發,這會兒已經完全幹了。


  他煩躁的狠狠抓了一把。


  他一個人坐在偌大的VIP套房裡。


  很久很久。


  施繾目前上班的音樂培訓學校,每年都會做一些招商。

潛力新作

  • 我和大佬丈夫上離婚綜藝

    我和大佬丈夫上離婚綜藝

    我是半過氣女明星,和商業大佬丈夫一起參加離婚綜藝。

    反派大小姐和她的惡犬護衛

    反派大小姐和她的惡犬護衛

    老爸撿回條惡犬送我做禮物。看著眼前寬肩窄腰的少年。我 一個沒忍住捏了上去。「喲,弟弟腰不錯。」江懷野揪著衣 服把我拎了起來。「沒大沒小,叫哥哥。」

    男友家的服從性測試

    男友家的服從性測試

    "去男友家吃飯,他媽媽給我塞了一個紅包。 她握著我的手,壓低聲音說道。 「我給你塞了 600,一點小心意。」 我收好紅包,連連道謝。 男友卻在我回家後,給我發來消息 「我媽給了你多少錢」 我打開紅包清點了一下。 「600。」 男友有些不滿。 「胡說,我媽給了你 1000,就是看你誠不誠實。」"

    買櫝還珠

    買櫝還珠

    "我將身體還給了宋衡的小青梅。 他念了十年的人馬上就可以蘇醒了,不用再去費勁找方士高僧悄悄驅邪了。 而我,也終於不用被他哄著喝那一碗碗摻雜著散魂丹的補湯了。 我結束任務,直接剝離系統。 好啊,成全你們,以後天天一起喝白粥去吧。"

  • 炮灰前妻她覺醒了

    炮灰前妻她覺醒了

    "我是男主的炮灰前妻,以後會不斷作死,阻礙男女主在一起,下場悽慘。 為保小命,我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帶著兒子跑路。 跑路前順帶著把府裡能變賣的東西都換成了錢帶在身上。 在距離男女主八百裡遠的城池買了一座大宅子,過上了有錢有闲有兒子的富足生活。 直到男主突然出現在院門口和兒子四目相對。 兒子一臉天真:「娘親,這個叔叔長得好像我死去的爹呀!」"

    我和男朋友的女友是閨蜜

    我和男朋友的女友是閨蜜

    "我和男朋友的女友是閨蜜。 這才發現他腳踏兩隻船。"

    穿成惡毒女配後,我搶了女主的劇情

    穿成惡毒女配後,我搶了女主的劇情

    "我穿成了霸總小說裡的惡毒女配。 就在這著名的冤假錯案樓梯口旁,我看見女主走在了我的面前。"

    毒婦禍國

    毒婦禍國

    "、在敵國臥底三年,正待收網之時,妻子為了白月光的軍功,攔截了我帶有機密的書信,盡數泄露給他。 我的頭在城牆上掛了七日,直至流幹最後一滴血。 而我的妻子,正對著白月光投懷送抱! 「他可是我們最英勇的將軍,你們多加拷問,肯定夠你加官晉爵的!」 我苦笑。 她怎會知道,此時他們舉國都在歡慶,說如何拿我國子民的命擺弄泄憤!"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