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離婚?甭想了!》, 本章共3030字, 更新于: 2024-12-10 15:25:07

  說著,她伸手就拿他手裡的便利貼。


  秦明遠往後退了步,垂首,用一種深邃的眼神看她。


  她被看得莫名其妙,問:“你還有別的事情?”


  ……我想你了。


  他想說這一句。


  可是手裡的便利貼像是長了刺一樣,扎得他掌心疼,連帶著心也疼了起來。


  剛剛借著燈光,他看清了便利貼上的每一句話,還有每一幅畫。


  他一直暗處,也沒錯過她和陌生男人之間的互動。


  是陌生男人先把便利貼貼在路燈上,再給秦太太發的信息。兩人明明隔得遠,還裝作不認識,可分明就是互相認識,而且交情不錯,才有闲心玩這種幼稚遊戲。


  他目不轉睛地看她。


  她並沒有察覺,而是盯著他手裡的便利貼,冷不防的從他手裡奪了過來。因為掉到了地上,染了灰塵,她抖了抖,又拍了拍,之後才輕輕地放進口袋裡,整得跟那幾張便利貼跟價值連城的珍寶似的。


  秦明遠的內心更加不適。


  不過是區區幾張破紙而已,字寫得醜,簡筆畫也隻是幼兒園水平,撒把米雞都比他畫得好看。


  他送她的生日禮物,價值幾百萬的粉紅鑽戒,她也隻是打開看了眼就再也沒有碰過,收拾家當時也沒帶走它,就一直在餐桌上放著,仿佛那不過是不值一提的垃圾。


  “不打擾你了,我走了。”


  蘇棉和秦明遠告別,三步當兩步地越過他。

Advertisement


  秦明遠知道她住在二棟,就是目前兩人所在的地方,可是她卻直接繞過了這棟樓,在小區裡繞了一圈。


  秦明遠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


  這會兒,他才見到蘇棉再次出現在視線裡,她左望右望,半晌才松了口氣,疾步邁進二棟。


  秦明遠在黑暗中觀察許久。


  蘇棉對他的嫌棄幾乎要溢出她的身體之外。


  ……不就是怕被他知道她住在哪兒嗎?


  ……他是洪水猛獸還是什麼?


  這種被防範的心情,差點兒讓秦明遠覺得自己成了通緝犯。


  明明前幾天兩個人還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從背後摟著她,兩人的姿勢無比親密。


  秦明遠氣得臉色發青。


第76章


  秦明遠又約了陳紹元出來。


  陳紹元如今見到秦明遠就有點頭疼,知道肯定沒好事兒,往周圍一望,正巧服務生開了門,端了一盤子的酒進來,各式各樣的洋酒,應有盡有。


  陳紹元內心咯噔了下。


  那一日醉酒的秦明遠他可沒忘記,拉著絮絮叨叨地說了他的太太許久,最後醉得不省人事。


  ……這才過幾天,又來?


  陳紹元正要開口說話,秦明遠就淡淡地說道:“上次你陪我喝酒,我都沒好好謝謝你,今天你盡管喝,我埋單。”


  眾所周知,陳紹元是個無酒不歡的人。


  陳紹元拍著他的肩說:“好兄弟,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陳紹元瞄了眼託盤的酒,拿了瓶紅酒出來,又吩咐服務生拿張酒單進來。


  偌大的包廂裡隻有兩個人,略顯空曠,陳紹元正想著要不要叫多幾個兄弟來嗨一嗨,秦明遠忽然說道:“我和我的太太離婚了。”


  陳紹元倒酒的手一頓。


  “我原本打算再等兩個月再找她復婚,她受夠現在的苦日子自然就會回來了。”


  “她在月茗公館買了套房,才八十平,五百萬的價格。”


  “我送她的珠寶隨便拿一個出來都不止這個價。”


  “我們家裡的衣帽間加臥室都不止八十平。”


  “有個詞叫蝸居,她這和蝸居有什麼區別?也沒請家政阿姨,也沒有私人廚師,也沒有司機,頓頓吃的都是外賣。”


  “外賣多不幹淨啊,用的食材都不是最新鮮最優質的,她怎麼下得了口。”


  秦明遠實在找不到可以傾訴的對象了。


  季小彥也被pass掉了。


  原因無他,他這個當老板的需要形象。


  服務生進門送酒單。


  出去時,服務生帶上了門。


  陳紹元放下紅酒,拿起了酒單,剛掃了眼,又聽身邊的好友說道:“我真沒想到我和她離婚不到兩天,她就認識了新的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吃外賣。”


  “還在路燈上玩幼稚的遊戲。”


  “看著就不像正經的男人。”


  “估計還窮。”


  “也不關心她,居然放任她吃外賣。”


  “大半夜戴著墨鏡口罩帽子,鬼鬼祟祟,內心有鬼。”


  陳紹元一聽,喝酒的心思也歇了,看著秦明遠絮絮叨叨的模樣,仿佛並沒有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思考了半天,陳紹元覺得還是得拯救下自己的兄弟,輕咳一聲,說道:“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我要說了,你別不高興。”


  “說吧。”


  包廂裡有彩燈。


  陳紹元調了下,變成了綠色。


  陳紹元這才說:“你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的頭發是什麼顏色?”


  包廂的牆上有鏡子。


  秦明遠抬眼一看,立即就就看到冒著綠光的腦袋。


  他立馬反應過來,搖頭,說:“不,不可能。”


  陳紹元說:“你想想,根據你剛剛說的,你的前妻和陌生男人明顯關系很好,離婚的時間不到兩天就登堂入室?兄弟,你覺得可能嗎?不是早就暗度陳倉,你信嗎?”


  陳紹元分析說道:“你想想,你之前要拍戲,大部分時間沒能回紫東華府,隻有你前妻一個人待在家裡。你的前妻有充分的時間認識新的男人,並且和新的男人攪到一塊。”


  陳紹元越分析越覺得有道理,看自家兄弟的目光充滿了同情。


  “所以她才迫不及待地和你離婚,她一定是深愛那個男人,為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雙宿雙棲,寧願淨身出戶。不然沒辦法解釋才離婚不到幾天,她就有了新歡。畢竟你們倆都是公眾人物,多少粉絲盯著你們,她不管和誰好,都有很大的風險被曝光,繼而被千夫所指,肯定也不止我一個會這麼猜測你頭頂有綠光,到時候她會被打上小三的標籤,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你也知道你作為頂級流量,粉絲的力量有多可怕吧。之前她被捧得多高,現在就摔得有多慘。”


  陳紹元說:“兄弟,你忍忍,你不用收拾她,她會受到報應的。”


  陳紹元滔滔不絕地說了許多。


  秦明遠一言不發。


  陳紹元瞧他這副表情,內心也是理解的。


  沒有哪個男人能接受自己被戴綠帽。


  他終於有了空闲倒酒,斟滿一杯紅酒,遞給了秦明遠。


  “今晚我們喝個痛快,忘掉過去的事情,忘掉過去的心情,忘掉過去的人,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沒什麼好想念的。”


  秦明遠接過了紅酒。


  他沒喝,重新放回桌面。


  他看著陳紹元,板起了一張臉,說道:“道歉。”


  陳紹元愣住了。


  ……道歉什麼?


  秦明遠又強調說道:“你道歉,給我太太道歉,我不允許任何人詆毀她。”


  陳紹元想說:可他猜得沒錯啊,誰會離婚不到兩天就和一個男人關系這麼好?不是早就暗度陳倉誰信?


  秦明遠又說:“我太太是個潔身自好的人,她還是我太太的時候就非常注重我們倆和秦家的名聲。同時她也是個相當優秀的女人,會有無數男人被她獨特的魅力吸引,也會有無數的男人對她一見鍾情。她和我已經離婚了,離婚的那一瞬間她恢復了單身,她有資格找所有單身的男人。她這不叫水性楊花,這樣惡意的成語和她搭不上邊,就算她不是我的太太了,你也不可以詆毀她,汙蔑她,你這樣的行為讓我非常不爽。”


  陳紹元懵了。


  秦明遠又強調:“給我太太道歉。”


  陳紹元聽著來氣。


  ……這什麼和什麼啊?找他出來喝酒,難道不是來吐槽前妻的嗎?還左一口我太太右一口我太太。


  他心底有氣。


  “秦明遠,你瘋了不成?喊我出來耍著玩?”


  秦明遠固執地問:“你單從我的話裡就判定我太太出軌,你有證據嗎?你有確鑿的證據嗎?沒有的話,你怎麼敢用水性楊花四個字來形容我的太太?她從來都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


  大抵是他眼裡的偏執嚇著了陳紹元。


  陳紹元覺得他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個瘋子,沒有喝醉也醉了的瘋子。


  他說:“好,我道歉,我不該說你前妻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收回這句話。”


  秦明遠說:“誇她。”


  陳紹元沉默了下,問:“在我來之前,你有喝酒嗎?”


  “沒有。”


  陳紹元看著他。


  這會兒是真同情秦明遠了。


  他現在就像一個被拋棄的可憐蛋。


  蘇棉實在沒想到會在月茗公館裡碰見自己的前夫。


  她這幾天過上了沒有秦太太頭銜的日子,內心和身體都是無比的舒適和自在,有時候隱隱有種在做夢的不真實感。


  直到今天碰上了秦明遠,那種不真實感才徹底消失了。


  她確確實實離婚了。


  如今的她是自由又快樂的單身狗。


  不過同時的,她有些慶幸秦明遠沒看見她和溫慕琛相處,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要覺得她出軌了,要不然就覺得她在養小白臉。


  所以,蘇棉在見著秦明遠的時候,內心是有一丟丟的心虛。

潛力新作

  • 一斛珠

    愛要多用力,才會不朽? 它仿佛天上掠過的星星, 總在沉落的時候最為光明。 二月底的紐約,葉崇磬在這寒冷的晚上在這條古董街上走進一家又一家的店鋪。 “……這麽短時間內你讓我去哪兒找那個見鬼的玩意兒?”葉崇磬站在燈柱下,呼出的白氣像兩朵雲。電話那頭的人在笑。 葉崇磬抽了下頸上柔軟的開司米圍巾,說:“……我哪兒一年八成時間耗在這兒了?你真當我是拿著鐵杆兒莊稼擎著鳥籠子沒事兒就逛琉璃廠解悶兒的八旗紈絝啊?”

    縛玉

    "蕭子燁被壓入天牢的時候,太子季正掐著我的脖子歡好。 「阿彤,你的舊情郎回來了,可開心嗎?」 我迎合著他的撞擊,指甲緊緊扣著床側雕花。 「妾身不敢。」 「哦?」 梁季眯起他那雙狹長的鳳眸,手指還在我剛被吮咬過的鎖骨處遊走。 「你有什麼不敢的?」 "

    將軍在上

    一覺醒來,我睡在死對頭床上。他衣衫凌亂,滿身紅痕,眼角眉梢俱是曖昧水汽。 我又驚又怒,指著他喊:「奸相你敢辱我——」 「本相與你三媒六聘一樣不少,如何不敢?」他淡然反問。 「胡說!」我瞪圓了眼,「我幾時與你成的親?」 「就在不久之前,」他一雙長眸睨向我,「你失憶的時候。」

    縱使相逢

    跟梁邵結婚的第七年,他劈腿了公司的秘書。攤牌那天我倆徹底撕破了臉,我罵他小人得志,要他淨身出戶。他罵我黃臉婆,讓我趕緊給那個女人騰位置。但是那輛卡車撞來的時候,我還是下意識地撲到了他身上。很幸運,我沒死。我隻是失憶了,忘記了關於他的一切。

  • 王女韶華

    "她穿了。 穿成了頂級豪門裡,金尊玉貴,眼珠子一般被看顧圍繞的獨苗,一生的榮華順遂幾乎從落地的那一刻便已定好,這穿越技術實在不能說差了。 唯一一點美中不足的小缺憾是:她這根獨苗,少了點零件。"

    花間情

    我是總裁的貼身管家。當女主的墳頭草都兩米高了,他才問 我:「她呢?」我開始背臺詞: 「傅總,夫人她已經屍骨無 存了......」總裁眉頭一皺: 「傅總是誰?」

    男主選擇帶男二私奔

    穿成深情男二後,我成功和女主走到婚禮。 可婚禮當天,女主卻扯下頭紗,踹掉婚鞋,淚眼蒙眬地奔向男主:「我愛你,帶我走。」 我站在高臺,輕勾唇角:「你選誰?」 男主眸底欲色翻滾,沖上高臺:「不好意思,我來搶個新郎。」

    大佬他超愛她[年代]

    "程檸從小跟著姑姑也就是韓家繼母住在韓家。韓東塬脾氣大性格暴,從來不待見又白又軟腰細腿長的程檸。 後來他下了鄉,在那一望無際的深山老林裡原本以為再也不用見到她。 大雪封山,他在鎮子裡辦完事深一腳淺一腳往山上走,一路上,鄉親笑得善意,「東塬,你對象追著你下鄉來了呢」, 回到宿舍,被子用品全不見,舍友,「拿給你對象了」, 韓東塬:「???」"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