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炙婚久驕》, 本章共3829字, 更新于: 2024-12-09 19:46:14

  當然,老公護著自己是最好的,但想著她家老太太之前說,要讓自己兒子和她離婚的事,她就不敢造次。

  所幸,今天他回來了,老太太又不在。

  趁著霍瑞宏問她腰怎麼傷的,就把那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還很隱晦的說是秦蔓因為吃醋,和霍砚遲離婚,逼阿遲把喬惜雅趕回S市。

  霍瑞宏那時的表情已經很不悅了。

  他對喬惜雅也是跟對自己親女兒一樣,秦蔓在她面前,分量還是輕一些的。

  “媽。”他走進去喊道。

  聞珊看著他身後空無一人,皺起了眉,“秦蔓呢?她把自己婆婆傷到了,這麼多天了,都不打算回來看看嗎?”

第58章 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偌大的雅廳裡彌漫著一股很淡的茶香,兩個茶幾上都氤氲著嫋嫋霧氣。

  霍瑞宏正好這時從裡頭走了進來,看到他,皺了下眉,語氣也淡了幾分,“阿遲回來了。”

  “嗯,爸。”

  霍砚遲很清楚今天回來是個什麼局面,他淡淡應著。

  這也是他沒把秦蔓帶回來的原因之一。

  坐在一旁品茶的霍慕川擰了下眉,輕啜了口茶。

  他的俱樂部最近在做封閉訓練,他作為老板同為教練,他的私人手機都是關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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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也是聞珊的電話打到俱樂部的公用電話了,說她腰受傷了,他才急忙趕回來。

  結果,他到家,聞珊才做完一個水療,手稍微扶著腰,但看上去也沒她在電話裡說得那麼嚴重的樣子。

  現在看來,這事和阿遲以及蔓蔓有點關系,而且今天這個局是衝著秦蔓來的。

  難怪還專門挑奶奶不在家的時候。

  “蔓蔓呢?”霍瑞宏坐在聞珊旁邊,端起茶吹了吹,漫不經心狀的問。

  “工作。”

  霍瑞宏恍然想起來,之前聽老太太說過,秦蔓最近在錄節目。

  聞珊冷哼了一聲,“我聽說她爸媽都在鬧離婚了,她還有心情錄綜藝,真是好大的心啊。看來,她是真的很喜歡‘離婚’。”

  最後兩個字還故意被咬重了。

  不僅讓她自己爸媽離婚了,還差點讓她公公婆婆離婚,之前還嚷著自己和阿遲離婚。

  這個掃把星是真晦氣!

  “她現在好歹是我們霍家的兒媳婦,還做這種拋頭露面的事,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還有,她最近說什麼寫的歌抄襲被抄襲的事情也鬧得沸沸揚揚,還好你和他之前結婚的事情沒有公布出去,不然,我們霍家要丟死人。”

  雅廳的氣氛瞬間就凝固了。

  霍慕川抬眼看她,“媽,你這就是偏見了,蔓蔓會寫歌創作,那是她的才華,是天賦,你幹嘛這樣貶低人家?還詆毀人家的教養,拋頭露面這種話用在古代都不合適,更別說現在這21世紀了。”

  “你!她都把你媽害成這樣了,你還幫著她說話是吧?”聞珊原本以為把大兒子叫回來,他還能向著自己。

  想來霍砚遲這個逆子肯定是向著秦蔓的。

  結果,一開口就被以為會向著自己的大兒子懟了。

  她忽然想變成潑婦,撒潑打滾了。

  “我這是在客觀的陳述事實,是媽您對蔓蔓的偏見太深了?而且……她能嫁進我們霍家,我覺得我們霍家還挺榮幸的,並不覺得丟人。”

  對上聞珊那兇神惡煞的眼神,霍慕川表現得很淡定,說得更是雲淡風輕。

  霍砚遲幾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峰,神色平靜自然,隻用餘光淡淡掃了眼霍慕川。

  霍慕川喝茶的動作一頓,莫名地,他好像能感受到來自老弟對自己的不滿。

  他說錯話了?

  在腦海裡回捋了一下自己剛剛的話,沒有啊。

  “你看見沒有,這就是你的好兒子……嗷,疼死我了。”聞珊氣急敗壞的看向霍瑞宏告狀。

  在霍瑞宏要開口說什麼時,霍砚遲平靜無波的啟唇,“所以,媽,您打電話叫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聽您怎麼罵秦蔓的?”

  聞珊氣得拍了下桌子,“怎麼?你媳婦是寶,我連說兩句都不能說了?”

  “你媽說,她這腰傷是蔓蔓推的?你生日那天,還和小雅起了爭執,讓你把小雅趕回S市了?”霍瑞宏接話。

  霍砚遲沉著臉,幽深的眸光淬了寒意,直直的打在了聞珊身上,“媽,您就是這樣和爸解釋這件事情的,奶奶知道嗎?”

  聞珊有一瞬的心虛,但最終還是怒火給了她底氣,“你少拿你奶奶壓我,我在這個家現在是越來越沒立身之地了,上面有婆婆壓著,現在還要被兩個兒子聯合說教,下邊還有一個沒把我放在眼裡的兒媳婦。”

  “你說,我現在還待在這裡做什麼?我還不如剃了頭發去當尼姑修行算了。”

  最後這句話是對霍瑞宏說的。

  他們夫妻感情還算是不錯的,霍瑞宏也挺專一的,十年如一日的對聞珊好。

  所以,聞珊也容易恃寵而驕,性子越養越燥,家裡除了老太太能壓得住她,其他人管她都要被她鬧上一鬧。

  “你們兩個,怎麼和你媽說話的,都客氣點。”

  當然,霍瑞宏愛聞珊的同時,也十分了解她的脾氣和秉性。

  對於小兒子霍砚遲,那就更了解了,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事情有隱情,不能單聽聞珊一面之詞。

  “到底怎麼回事?”他又問。

  這件事情,老太太沒和他說過,隻聽聞珊在電話裡委屈的提過,然後今天回來就是好大一通控訴。

  同樣好奇的還有霍慕川。

  霍砚遲淡定的坐在霍慕川另一端的梨花木椅上,端起霍慕川事先給他倒好的茶,抿了口,淡淡道,“叫董叔來回話。”

  董管家隻比霍瑞宏小個四五歲的樣子,也是在霍家長大的,後面就接管了霍莊管家一職。

  這些年他也是盡職盡責的,和霍瑞宏關系很好,說是親如兄弟也不為過。

  心自然也是向著霍瑞宏夫婦倆的,但這些年為人也還算公正。

  把他叫來說過程,總不見再有異議了。

  很快,董管家就來了,簡單的把那天秦蔓和喬惜雅發生的爭執,再到秦蔓不小心推了聞珊的過程說清楚了。

  因為霍砚遲那雙冷冰冰又剛正不阿的眼神,董管家是一點馬虎眼都不敢打。

  比起霍瑞宏和老太太,他其實更怵這個二少爺。

  就有點霍老爺子當年不怒自威的震懾力。

  霍瑞宏和霍慕川聽完後都皺起了眉,紛紛看向了聞珊。

  這玩意,就很難評。

  被自己老公和兒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聞珊有點惱火,“你們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她推了我難道不是事實嗎?”

  “媽,我不奢求你對喬惜雅那樣對秦蔓,但好歹……把她當霍家人看待。”

  就見聞珊要反駁,霍砚遲冷冰冰的語氣加重了,“不管你承不承認,她都是我妻子,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和她離婚,也不允許任何人拆散我們,包括您。”

  他目光沉著又坦蕩,淡漠又堅毅,“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再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為難她了,她推您是不對,但也也是出於當時您的不講道理才下意識做出來的反抗。”

第59章 她是我妻子

  別說其他人了,其實聞珊也是有點怵自己這個小兒子的。

  霍砚遲從小是按照霍家繼承人的身份來培養的,霍老爺子在世時就十分器重他,經常把他帶在身邊,學習下棋寫字打球等等。

  甚至七八歲的時候就帶他接觸商業上的事情了,常常會說些事情給他聽,然後讓他說想法,有可取的地方也會不拘小節的採納,有不對的地方也會指出。

  但也因此對霍砚遲特別嚴格。

  不是在學習就是在學習的路上。

  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沒有自己的圈子社交和興趣愛好。

  他人也聰慧,什麼東西都學得特別快,是讓霍老爺子走出門都是張口能誇的存在,特別驕傲。

  所以,性格上也顯得有些孤僻,行事風格卻完美的繼承了霍老爺子的衣缽。

  謙和有禮又雷厲風行。

  兩個看著挺背馳而行的詞放在他們爺孫倆身上,卻莫名和諧。

  聞珊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和她公公一樣,氣場兩米八,每每想和他親近,但又不太敢親近。

  就像現在,他的這番話,不像是在商量,而是在下達通知,是他那不可令人置否的命令。

  聞珊帶著哭腔,顫抖著手指著霍砚遲,“阿遲,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可真是不辜負這句話啊,你…………太讓媽寒心了,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應該……”

  把你生出來。

  後面那句話她哽住了。

  說不出口,說實話,這個兒子優秀,讓她臉上也挺有光的。

  出去約見圈子裡那些姐妹時,也是倍有面的事。

  “好了,你少說兩句。”

  霍瑞宏適時出聲,這件事情是他妻子先理虧,也說不上什麼。

  但能讓阿遲這麼說,說明秦蔓對他真的很重要。

  霍慕川皺眉,“媽,您說您現在不好好過舒服日子,老和蔓蔓較什麼勁?蔓蔓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乖巧懂事,又溫順有禮的,隻要在家裡就是個開心果,還有才華,您到底不滿意她什麼啊?”

  他把秦蔓身上的優點,能誇的都誇了一遍。

  然後不出意外,他又莫名其妙收到來自自家老弟的刀眼。

  暗含警告和嫌棄。

  什麼意思?

  誇還能誇錯了?

  誇你老婆你還不樂意?

  霍砚遲皺眉,淡漠的收回視線,那種不悅和煩躁已經溢於言表了。

  “你們倆今天回來是想氣死我是吧?”聞珊被氣得腦袋都快冒煙了。

  霍慕川嘆氣,走過去扶住她,給她順氣,“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覺得……您閱歷那麼豐富的一個長輩了,總和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這麼計較,傳出去,對您名聲也不好啊。”

  “您應該也不想擔上惡婆婆這個名頭吧?”

  聞珊聽言,沒好氣的一巴掌拍在了霍慕川背上,“說誰惡婆婆呢,你就是這樣幫著外人欺負你媽是吧?兩個白眼狼。”

  霍砚遲是個很固執的死腦筋,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情,大概是二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很少會和誰服軟。

  就連在聞珊和老太太面前都極少服軟。

  如果當初老太太讓他娶的是秦遙或者喬惜雅,更或者是別人,他不可能會那麼答應,還答應得那麼輕松。

  當初聽到老太太這個想法時,他第一反應是抗拒,不願意,覺得自己現在能把公司帶領得更好,完全不需要聯姻再來鞏固什麼了。

  或許這話是有些自大,但他霍砚遲也絕對能做到。

  可聽到聯姻對象是秦蔓時,他那顆堅硬無比的心瞬間松動了,軟得不成樣子。

  當即說了句‘好’,還把老太太驚著了。

  老太太甚至都準備一兩個小時的措辭來勸說他了,結果反被他這個‘好’整得不會了。

  在和秦蔓領證的那天,他起得比往常都要早,在衣帽間足足待了一個多小時,大到襯衫西裝外套,小到袖扣領帶手表,他都挑選得格外認真。

  也在思量秦蔓今天會穿什麼色系的衣服,他又該搭什麼樣的衣服,才會讓兩人的結婚證上看著更加相配合適些。

  他皺眉糾正,偏執的像個無可救藥的老頑童,“秦蔓不是外人,她是我妻子!”

  聞珊被他這狗脾氣真的是要氣死了,這要不是她親生的,她恨不得直接在他飯菜裡下點敵敵畏,直接把他送到西天佛祖那裡去算了。

  什麼白發人送黑發人,她不在乎!

  張口閉口都是秦蔓,完全不顧他老娘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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