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誘為己有》, 本章共3298字, 更新于: 2024-12-05 15:32:58

  “早年間先生能爬這麼高,不都是您的功勞嗎?”


  “您得讓他知道,肖美闫那女人,可什麼都給不了他。”


  大太太瞬間又覺得底氣十足,是啊,趙先生最是自私自利,這樣的人最好拿捏了。


  玲姐在旁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


  大太太被她說動了,依著她那沒腦子的,肯定又會跟以前一樣,用各種難聽的話去刺激趙先生。


  *


  肖美闫住了幾天醫院,期間,趙先生回去過。


  趙薄琰坐在病床邊上,瞅著她一副半死不活的樣。


  “要是刀子扎偏了,你這會可就躺在另一個地方了。”


  肖美闫手掌輕按到傷口上,生怕笑的時候會將它撕扯開,“要是不賭這一把,我就永遠隻能在那一塊巴掌大的地方躺著。”


  趙薄琰看向洗手間,傅偲正在裡面洗著水果。


  母子兩個都是狠人。


  這個方法,還是趙薄琰提議的。


  肖美闫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賭,當然要賭,她賭了一輩子了,還差這一把嗎?“薄琰,你說我這次能贏嗎?”


  趙薄琰手裡拿著一杯水,手腕輕晃,他盯著杯中漾起的漣漪。

Advertisement


  “這就要問你男人了。”


  傅偲將洗好的水果端出來,走到病床旁時,遞給了趙薄琰。


  肖美闫笑眯眯地望向她,“偲偲,別忙活了,快坐吧。”


  傅偲對她親近不起來,她可一直記得肖美闫當初是如何不管趙薄琰死活的。


  這輩子都忘不掉的。


  “翻案好啊,等案子翻過去,偲偲也不用受那麼大的委屈了。”


  傅偲臉別向了窗外。


  肖美闫臉上的笑有些不自然。


  不過她不介意這些。


  門口有一陣敲門聲傳來,傅偲望過去,就看到來人手裡抱著一束花,花束很大,將他的臉都擋住了。


  但她從身形上還是能判斷出來,那是趙先生。


  男人來到病床旁邊,將那束花遞給肖美闫。


  野獸派的紫色系,是她喜歡的色調。


  “送我花幹什麼,白白浪費這個錢。”但肖美闫總能給到他最好的情緒價值,滿眼的驚喜,滿臉的喜悅,將喜歡兩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


  趙先生拉起她的手,放到嘴邊親吻下。


  然後從掌心內變出一枚戒指,也沒問肖美闫同不同意,直接給她戴上了。


  肖美闫手有些抖,“又不是節日,怎麼又送我花又送我禮物的。”


  傅偲注意到了,那是一枚鑽戒。


  她等了那麼久的機會,可能真的被她等到了。


  “我這兩天回去,把婚離了。”


  肖美闫的臉上一點點攀爬上吃驚,“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太衝動了,我相信大太太她隻是一時糊塗……”


  趙先生握緊她的手,言辭真摯,“這麼多年,讓你受委屈了,這次為了我差點連命都搭上。美闫,我不能讓你一直這樣沒名沒分的……”


  趙薄琰掃了眼病床上的人,肖美闫已經是淚流滿面,激動到話都說不出來。


  他拉著傅偲起身,兩人招呼都沒打就出去了。


  “你爸這婚離的,還真順利,大太太居然同意?”


  趙薄琰嘴角勾起抹嘲諷,“從來就隻有他想不想,而沒有大太太願不願意這一說。”


  他回去的那一趟,談崩了。


  大太太說話難聽,趙先生原本就有了厭棄之心,正好被這麼一激,當斷則斷了。


  傅偲不好評說,在她看來這樣的男人有什麼稀罕的?


  肖美闫出院後,是趙先生直接把人接走的。


  傅偲回了琴室,還是安定平穩的生活最適合她。


  趙薄琰忙著翻案的事,兩個地方來回地跑,孫天諭看他們這樣挺費勁。


  “他沒做過那事就行了,反正都過去好幾年了,該淡忘的也已經淡忘了,現在重新再來一遍,偲偲……”


  孫天諭怕案子翻不過來,傅偲會受到二次傷害。


  “沒關系的天諭,你不用擔心。”


  既然決定走這一步了,什麼樣的後果她都能承擔。


  趙薄琰回去的當天,傅偲跟他一道去了,老爺子天天給她打電話,她要再不回家看看,他能立馬殺到揚州來。


  車子停到傅家外面,還有一些距離。


  傅偲看眼旁邊的男人,“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趙薄琰身上的官司才開始,就這麼進了傅家,不知道會不會被打出去。


  “要不等等?”


  傅偲噢了聲,便要下車。


  趙薄琰推開車門,司機從後備箱內將傅偲的行李拿出來。


  裡面還裝著一些高檔的禮盒,趙薄琰想要伸手去拿。


  “偲偲——”


  背後傳來陣聲音,傅偲忙回頭一看,是傅老爺子。


  “爺爺!”


  她跑了過去,老爺子剛散步回來,這會坐在輪椅上,精神奕奕的。


  傅偲彎腰抱住他,“看我乖不乖,特地回來看您的。”


  傅老爺子的視線,這會卻定格在她後頭的男人身上。


第738章 留宿她家


  “乖,我家偲偲要是沒有壞人帶著,一直就是個乖孩子。”


  這話,趙薄琰是真沒法接。


  輪椅是電動的,老爺子控制著往前滑。


  趙薄琰總要上前打聲招呼,“爺爺,您最近身體怎麼樣?”


  “我又不是腿瘸才坐輪椅的,我走累了,回來不想動了而已。”


  趙薄琰徹底接不上話。


  “是,您身體硬朗著。”


  “倒也沒有多硬朗,有生之年就想多抱幾個娃。”


  “……”


  傅偲趕緊站了出來,“爺爺,我坐一路的車了,腰都快酸死了,不知道晚上有什麼好吃的?”


  傅老爺子趕緊讓身後的人幫傅偲拿東西,輪椅就不用推了,他自己能操作。


  趙薄琰將補品等東西拿出來,都遞給傅偲,然後將後備箱門關上。


  她從他身邊走過去,老爺子的輪椅也滑了過去。


  但他見趙薄琰杵著沒動,“還不幫偲偲拿東西?你讓她拎著嗎?像什麼話。”


  “是,爺爺,您說的是。”


  趙薄琰趕緊從傅偲手裡,又把東西都接過去。


  他硬著頭皮跟傅偲往裡走。


  秦謹和傅承興都在家,剛一進屋,趙薄琰就上前打招呼。


  傅承興一直是那張嚴肅的臉,不苟言笑,眼神隻是輕輕掃過來一眼,就夠趙薄琰喝一壺的。


  他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句‘爸’,被他咽了回去。


  “叔叔,阿姨。”


  秦謹:“?”


  上次那聲媽,是誰喊的?這才多久啊,她又成阿姨了。


  老爺子看眼傅承興的面色,這麼難看,“我讓他進來的,你擺這張臭臉幹什麼?”


  “爸,我哪有臭臉?”


  他隻是天生不愛笑罷了。


  “你以為別人都是眼瞎。”老爺子那輪椅來到沙發前,被擋了一道,趙薄琰趕緊過去推。


  “挺有眼力勁。”他還是喜歡的。


  傅偲拉著趙薄琰入座,秦謹讓佣人泡茶。


  “薄琰,最近有件事鬧得挺大,你爸離婚了?”


  “對,他是這麼說的。”


  秦謹還是挺佩服肖美闫的,一把歲數了還能上位,看來好日子在後頭。


  “人家難得上門一次,你就問離婚的事,你這怎麼想的?”


  老爺子覺得今天啊,兒子兒媳都不給力。


  秦謹卻覺這並不算什麼,“說明我沒拿薄琰當外人。”


  趙薄琰自然是點頭附和,“是,我家裡的任何事都能問,沒關系。”


  既然這樣,老爺子可就不客氣了。


  “當初是偲偲讓你認罪的,你坐了三年牢,不覺得心裡不舒坦嗎?你不會是想回來報復偲偲的吧?”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趙薄琰怔了兩三秒,“怎麼會呢爺爺,我隻想跟偲偲好好地過日子。”


  “爸,你這想法哪來的?”秦謹輕問了聲。


  這麼想也就算了,還當面問出口了……


  老爺子回道:“我最近看很多重生的小短劇,反正都是這種套路。”


  誰能想到呢,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天天捧著手機刷短劇。


  嘴裡一邊喊著又土又狗血,可他看著比誰都上頭。


  “爺爺,你居然還愛看這種,”傅偲趕忙用異樣的眼神盯著老爺子,“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怎麼,不能看嗎?這叫與時俱進,我還想穿越到五十年代呢,到時候我就一帶金手指的年輕小伙。”


  傅承興在旁邊衝傅偲擺擺手,示意她千萬別再接這個話題。


  他們有經驗,老爺子特別起勁,能拉上別人吹三天三夜的。


  趙薄琰以前就喜歡傅家的氛圍,坐在這什麼都不用做,都能感到無比的輕松。


  秦謹留他在這吃了晚飯,傅偲怕他累著,想讓他早點去休息。


  “你還是住酒店嗎?房間訂了嗎?”


  “訂了。”


  趙薄琰沒有打算回肖美闫的住處,更不打算去趙家住。


  至於以前的房子,賣的賣,闲置的闲置,還不如酒店來得方便。


  “那你快去入住吧,奔波大半天也累了。”


  佣人切了果盤出來,老爺子追得短劇更新了,正迫不及待要多看兩集。


  秦謹看出了趙薄琰臉上的依依不舍,對他這樣的人來說,熱鬧的氛圍最是他心心向往的,“薄琰,你今晚住在家裡吧。”


  傅承興的目光率先望過來。


  傅偲也覺得有些吃驚,“媽,他酒店都訂好了。”


  “還要去酒店入住,挺累的,讓他在這歇歇,一會直接就能睡了。”


  趙薄琰自然是高興不已,爽快地答應了。


  “好,謝謝阿姨。”


  爺爺看完幾集短劇,劇情又被卡了,正是那廢物男主被人嘲笑的關鍵期,他看了看趙薄琰,又看了看秦謹。


  “記得讓他住客房。”


  結婚證還沒領,休想亂來。


  “我知道的爸,您放心。”


  趙薄琰被安排在二樓的客房,裡面一應洗漱用品俱全,他規規矩矩的,絲毫不敢逾矩。


  這畢竟是在傅家,每走一步路都有好多雙眼睛在盯著他。


  趙薄琰回到屋內後,就把門反鎖了。


  他洗完澡出來,正好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


  “誰?”


  傅偲靠在門上,聲音軟綿綿的,“我啊。”


  趙薄琰一邊擦拭著頭發,一邊檢查下身上的穿著。


  睡衣穿得板正,扣子也系得好好的,他確定沒有任何紕漏後,這才過去開門。

潛力新作

  • 一日三餐

    夏皎和溫崇月從見面到領證,隻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時。 相親第一天,兩人相對而坐。 夏皎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好,就像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小心翼翼地對溫崇月說:“……好久不見,溫老師好。”

    喬夢淮途

    航班臨時取消,我拖著行李回到家。一進門就看見地上扔著撕碎的黑色絲襪。這是宋勉第八次帶不同的女孩回家。

    飯搭子滿京城找我

    最純餓的那年。 我偷偷翻去隔壁院子陪剛搬來的小公子吃飯。 「魚肉粥你吃嗎?紅燒肉?大螃蟹?」 他盯著我一一搖頭。 好耶好耶,全歸我! 我逐漸從竹竿變得瑩潤。 一年後,有人來接走小公子。 我緊緊抱著他,哭得無比悽慘。 我舍不得香噴噴的佳餚呀—— 小公子一臉陰沉:「等我回來接你。」 五年後,聽說有個心狠手辣的大人物在京城到處找他遺失的寵物。 我一打聽。 棠溪? 這寵物名字跟我一樣诶。

    情敵

    "我和韓泗是情敵。 八年前,我居高臨下,對韓泗說:「你跟雲鶴不是一路人。」 八年後,韓泗把我摁在床上問:「哥,你說,我跟你是一路人嗎?」 "

  • 我與男配相互救贖

    校花甩我三十萬,讓我別喜歡校草。我 拿著錢扭頭找上除了窮哪都好的校霸。

    不想戀愛的我們

    我一直知道談戀愛會讓人吃苦,所以我一直避而不談。許行航也見識過身邊的人為愛要死要活,所以他對愛情也是敬而遠之。但是因為失戀而進急診,這是我和他都沒有見識過的。

    導演她不看臉

    "梁鶴一個正經導演兼職剪片大師,戲不好好拍,每天夜裡貓在房裡剪遲揚的*片兒。 每日痴迷雲養男神的梁鶴,突然有一天和正主同桌吃飯了。   為了維持自己正經導演的身份,面對男神梁鶴裝得十分冷酷。 [我不看臉,重要的是演技。]   下了飯桌,梁鶴雙眼含淚望著男神和同桌其他人交換聯絡方式,唯獨不搭理她。"

    枷鎖

    明成五年,大旱。侯府缺個延續血脈的 良家子,五兩銀子,我把自己賣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