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似鶴歸汀》, 本章共2793字, 更新于: 2024-11-26 18:01:16

  江衍鶴彎出一抹笑,示意他從冰涼的地板上抬起雙膝:“我也沒說,這藥有用啊。”


  男人咬咬牙:“什麼結果我都認了,能讓夏元渡一家人魂飛魄散,我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小源,真的活不下來,也是上天注定的。”


  他眼眶微紅:“我徐雲鵬在此承諾,如果小源真的能活下來,我下半生願意為江少當牛做馬。”


  江衍鶴垂下眼簾對男人說:“我很厭惡別人光說不做。你兒子的命從來不是拿捏在我手上,一切看你。走吧,成功了我會派人聯系你。”


  男人斬釘截鐵地重重鞠了一個躬:“請江少務必要等我的好消息。”


  他做完這一切,恭順地離開了。


  祁彌和羅彬也隨之下班。


  這層樓已經空無一人。


  江衍鶴手臂肌肉線條流暢,把禮汀騰空抱起來。


  兩人回到了她的私人辦公室。


  禮汀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她沒有過問任何事,她隻是把細白的手腕圈在江衍鶴身上,用臉頰依戀地蹭了蹭他。


  “雖然我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我知道,就算他沒有做到,你也會救他的兒子。”


  “乖,這些繁瑣的事情,你不用考慮。”


  那人眼神鎖著她,性感微啞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裡。


  兩人抵著額頭,他溫柔問她:“為什麼來找我。”

Advertisement


  禮汀仰頭,看著他深邃面孔和英俊的臉,覺得害羞,心髒跳得飛快。


  他穿著襯衣禁欲的模樣,更深層次地激發起了某種糜離的誘。


  她緊張到了極點,慌亂得從他身上下來。


  “想給你看一樣東西,你能不能等等我。”


  她走近他獨立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把門關上。


  在門內提醒他道:“哥哥,關一下外面的窗簾。”


  “知道。”他語氣戲謔地說:“私人寶貝,非禮勿視。”


  禮汀隔著牆聽他說話。


  她換衣服的手指小幅度地晃了晃,臉頰變得滾燙。


  江衍鶴在夕陽的暗光中等待了一小會兒。


  從旁側的酒櫃上取下一支Le Pin。


  倒在酒杯裡,晃了晃,斜倚著外牆闲適地站定,另一隻手插在插在褲兜裡。


  禮汀換好了衣服。


  她把門推開了一點點,然後細弱地叫他:“要哥哥抱。”


  等待那人走過來的過程,禮汀的心跳聲加快了十倍。


  他沒開燈。


  本來是想要勾引他的,沒想到反而被他蠱惑到了。


  最近和頻繁和他做,次數多到簡直無法招架。


  “讓他抱”就是誘惑狼的餌。


  她毫無反抗能力,毫無保命伎倆,是情.事旋渦的罹難者。


  暗光中,他上下吞咽喉結,一抹鋒利下颌被光線打得雪亮,唇很紅,就像即將要進食,顯露出濃烈的欲。


  “寶寶,準備好了嗎。”江衍鶴問。


  禮汀雪白的腳踝往後縮了縮,她怯生生說:“哥哥,別來黑暗裡找我,想要你開燈。”


  下一刻,兩人都來到光暈中,燈被驟然打開。


  他的小貓,穿著黑色絨毛的貓耳吊帶,和黑色蝴蝶結腿襪,脖頸帶著鈴鐺和尖尖貓耳。


  坐在他平時工作的桌上,晃動著雪白的腳掌,很害羞地小聲叫他。


  哥哥。


  江衍鶴腦袋轟得一聲,他眼神變得幽深起來。


  “哥哥,喜歡嗎,我當你的生日禮物。”


  說完後,她發出喵的聲音,像小貓咪撒嬌一樣。


  要他過來抱她。


  她的手腕和腳踝上,都有黑色的鎖鏈。


  還用絲帶綁了一個蝴蝶結。


  明明開著恆溫空調,辦公室的溫度也稍低。


  禮汀的呼吸凌亂,氣旋熱熱地撲在他心口。


  掌心滲出的汗水,變得黏稠。


  待他走近。


  她依戀地埋下頭,用黑發蹭他的掌心,又揪著他的衣服,舔吻他的下颌。


  她身上有一條長長的貓尾巴,毛茸茸的。


  耳朵也是,黑色的貓耳朵軟糯,很適合被撫摸的樣子。


  沒有穿白色了,是性感的黑,顯得糜麗又嬌媚。


  她用小貓的姿勢,爬到他的身邊的桌上:“哥哥那天把鎖鏈遞到我的手上,我也想。”


  “想什麼?”他嗓音微啞,胸膛起伏。


  “把鎖鏈遞到你手上。”


  她用毛茸茸的貓爪,把絲帶結遞給她,示意他拆開腿上的細帶:“如果我逃跑的話,哥哥就把我關在家裡,把窗戶封死,讓我永遠出去不了。”


  禮汀說完,微傾身向上看去。


  江衍鶴的喉結冷白,起伏形狀鋒利好看,他說話間,做出吞咽的動作。


  空氣裡紅酒散發著松樹的香味,混著黑櫻桃和香草的氣息,兩人都有些微醺。


  下一瞬,腳踝被拽住,獻祭的小貓被奪走呼吸。


  長吻結束的時候,禮汀能感受到他眼眸裡混亂的欲。


  她脖頸沒戴鈴鐺,她不想用這個刺激哥哥到絲毫,但是她戴了铆釘的項圈。


  江衍鶴看見項圈,眼神滾過她皮膚的時候,要燃起火來。


  “叫我。”他說。


  “哥哥...哥哥..哥哥,,,”禮汀被他束縛住,毫無章法地叫著他。


  “換一個。”


  “主人,我是你的貓貓。”


  “再叫一聲。”


  “喵。主人....主人...”


  全世界是由汗水,微醺的酒和他的荷爾蒙的味道構成的。


  濡湿囂張的犬齒刺破皮膚,啃噬和吮吸。


  她開始顫抖,凝視他的眼睛裡有碎星。


  “主人喜歡這個禮物嗎?”


  禮汀甜蜜又軟地笑,就好像被烤化的小冰淇淋,雪白,香甜。


  她話裡撒嬌又吃醋:“比起雪豹和那些名貴禮物,你喜歡貓貓給你的禮物嗎,我想要主人隻喜歡我一個人,想得到偏愛。”


  他聽完,笑:“寶寶從來沒有給別人送過生日禮物,我何嘗不是得到了你的偏愛。”


  在禮汀的嘴角牽起銀絲。


  “我最喜歡你了。”


  她軟糯地蹭著他骨節分明的冷白手指。


  全世界仿佛隻剩下了主人一個人。


  他鋒利起伏喉結,被汗水濡湿的衣領,觸碰她的腕骨帶著咬痕。


  她難以招架地仰起頭,細弱地發出喵的叫聲。


  耳朵上泛起粉色的紅暈。


  江衍鶴搭在她的後頸上,捏著她後頸。


  他低沉淡笑,似蠱惑。


  铆釘頸圈被摘下來。


  動脈被拿捏,長吻持續,兩人眼睛對望,彼此更加心悸。


  禮汀快要受不了了。


  他聲音磁性又啞:“很喜歡被我禁錮起來?”


  “沒有主人,我活不下去。”她用細白指尖,翩翩撫摸他眉眼。


  兩人汗水跌落。


  窗簾被拉上。


  他衣著整齊,衣襟上還打著領帶。


  看起來不染纖塵的模樣。


  別人眼裡一定冷肅矜貴,隻有愛人才知道的欲和惡。


  呼吸聲斷斷續續,最後她的聲音都啞了。


  皮膚美得如薄胎玉鑑。


  她的嘴唇被泛紅也不放過,呼吸出香甜的氣息。


  氣氛非常曖昧。


  在很多地方都落下的小貓倉皇的水痕,落地窗和他工作的皮椅。


  坐在他懷裡,貓尾巴耷拉下來。


  可憐的小貓已經來不及扶正。


  她細弱的手指努力攀附著桌沿。


  反而更瘋狂地勾起了他的感官刺激。


  “寶寶為什麼要躲我。”


  “嗯...”


  他把她摁在懷裡,彰顯著絕對佔有。


  她來不及嗚咽出聲,又被壞主人死死環住。


  不讓她感受冰涼的桌沿。


  醒過來的時候,在他懷裡。


  裹著小毯子,她穿著屬於他的白襯衣。


  天色已經完全黯淡了,被京域通明的燈火映照得泛著黑紅。


  兩人在露臺的躺椅上,可以俯瞰半空的城市。


  禮汀揉了揉眼睛,夜風吹得她很愜意。


  安穩地聽了一會兒他的心跳。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微微上揚。


  她皮膚泛著紅色,黑發垂墜在他臂彎裡。


  那人見她醒了,攬緊她,眼神從發間移到她眼睛,一貫冷漠的菱形唇微微上揚,低沉地笑:“乖,多睡一會吧,反正是我一輩子的禮物,我不急。”


  他唇齒間有葡萄酒的氣味。


  禮汀被他說得羞惱,撲上去吻他,貼附在他身上,不甘示弱地撩撥他:“好甜,是主人的味道。”


  說話間,溫熱的夏風掠過兩人身邊。


  兩人吻了很久。


  眼看他呼吸失常,攬住她的力度也變重。


  禮汀慌了,和他擁抱一晚也可以,但不想錯過十二點給他慶生。


  給哥哥做壽面已經來不及了,已經快到深夜了。


  “哥哥,我想給你看一些東西。”


  江衍鶴漆黑頭發垂下來,他揚起下颌專注看她。


  他似乎不理解,為什麼她會不縱容他擁抱,反而想要逃到房間裡去。


  “寶寶還有什麼驚喜等著我嗎?”


  “是呀。”


  他手肘搭在椅背上,凝視著她,無聲笑起來。

潛力新作

  • 一日三餐

    夏皎和溫崇月從見面到領證,隻用了不到二十四小時。 相親第一天,兩人相對而坐。 夏皎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好,就像課堂上回答老師問題,小心翼翼地對溫崇月說:“……好久不見,溫老師好。”

    喬夢淮途

    航班臨時取消,我拖著行李回到家。一進門就看見地上扔著撕碎的黑色絲襪。這是宋勉第八次帶不同的女孩回家。

    飯搭子滿京城找我

    最純餓的那年。 我偷偷翻去隔壁院子陪剛搬來的小公子吃飯。 「魚肉粥你吃嗎?紅燒肉?大螃蟹?」 他盯著我一一搖頭。 好耶好耶,全歸我! 我逐漸從竹竿變得瑩潤。 一年後,有人來接走小公子。 我緊緊抱著他,哭得無比悽慘。 我舍不得香噴噴的佳餚呀—— 小公子一臉陰沉:「等我回來接你。」 五年後,聽說有個心狠手辣的大人物在京城到處找他遺失的寵物。 我一打聽。 棠溪? 這寵物名字跟我一樣诶。

    情敵

    "我和韓泗是情敵。 八年前,我居高臨下,對韓泗說:「你跟雲鶴不是一路人。」 八年後,韓泗把我摁在床上問:「哥,你說,我跟你是一路人嗎?」 "

  • 我與男配相互救贖

    校花甩我三十萬,讓我別喜歡校草。我 拿著錢扭頭找上除了窮哪都好的校霸。

    不想戀愛的我們

    我一直知道談戀愛會讓人吃苦,所以我一直避而不談。許行航也見識過身邊的人為愛要死要活,所以他對愛情也是敬而遠之。但是因為失戀而進急診,這是我和他都沒有見識過的。

    導演她不看臉

    "梁鶴一個正經導演兼職剪片大師,戲不好好拍,每天夜裡貓在房裡剪遲揚的*片兒。 每日痴迷雲養男神的梁鶴,突然有一天和正主同桌吃飯了。   為了維持自己正經導演的身份,面對男神梁鶴裝得十分冷酷。 [我不看臉,重要的是演技。]   下了飯桌,梁鶴雙眼含淚望著男神和同桌其他人交換聯絡方式,唯獨不搭理她。"

    枷鎖

    明成五年,大旱。侯府缺個延續血脈的 良家子,五兩銀子,我把自己賣了。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