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揣了反派龍君的崽後我跑路了》, 本章共3965字, 更新于: 2024-11-19 11:26:29

昨日少宗主的魂牌剛碎,今日陸長老的魂牌亦從中折斷……他忙帶著這魂牌離開了此處,萬壽山宗主方要離開宗門,便得到了這麼一個消息。


他看著那弟子的面容,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魂牌,面色變了又變,最終,哇的一聲,直接吐出一大口血來。


在那魂牌斷裂之時,萬壽山的最深處,一雙猩紅的眼睛亦緩緩睜開,隨即,一雙幹枯的手自黑暗中不動聲色地探了出來。


結界內。


“走了。”燕祁妄捏著顧言音單薄的肩膀,沉聲道,他向後退了一步,靠在了潭邊,金色的長發散亂地落在岸邊。


隨著那火毒被引入她的體內,燕祁妄的身子又恢復了以往的冰冷,反倒是顧言音的身子逐漸的滾tang了起來,似乎有一股烈焰在她身體裡迅速燃起,燙的她的肌膚都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整個身子都透著層麋豔的粉。


並且,隨著那火毒的漸漸褪去,燕祁妄的樣貌已經變回了原本的模樣,原本墨色的長發變回了純粹的金色,在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灼目的光芒,俊朗的臉頰上生著幾道金色的妖紋,比起先前的邪肆妖異,現在的他更像是高高在上,冰冷無情的神明。


然而,現在這一刻,這個神明早已被yu望所侵蝕,他毫不掙扎地任由自己自神壇墜落,跌入了泥潭之中,甚至,他極為享受這種感覺,他貪戀著與女子交合,貪戀著在這小小的一片天地,變著法地狠狠地折騰著這個可憐的小姑娘。


他赤色的眼底是濃鬱的化不開的貪婪以及yu念,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子吞吃入腹,將她這副令人愛不釋手的身子揉入血肉之中,再不與她分離。


然而,任由他如何磨蹭,他體內的火毒已經散去,再沒有什麼理由,能像這幾日一般。


“你體內的火毒……”顧言音的目光落在他的面上,哪怕現在她對這頭老龍怨念極深,也不得不承認,他生著一張極優越的臉。


“還有最後一絲。”


燕祁妄向前兩步,捧起了顧言音紅潤的小臉,“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燕祁妄大手落在她的腰際,親了親她的嘴角…………(以下省略的那啥啥今早更在了w.b)


當那最後的一絲火毒引入她的體內時,顧言音不由得蜷縮起了身子,那炙熱的火毒湧入她的體內,她周身的黑色妖紋越發的濃鬱,像是以往一般,她整個人都仿佛被丟進了一個火爐之中。


燕祁妄冰涼的大手落在她的面上,希望可以減輕她的痛苦,然而,這次,顧言音並未像往常一般,很快便恢復,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她周身的疼痛迅速加劇,她忍不住擰緊了眉頭低呼出聲,“燕祁妄……”

Advertisement


赤色的瞳孔微縮,燕祁妄有些緊張地看向她,“怎麼了?”


放在一旁的琵琶在這一刻光芒大放,然而,顧言音卻依舊痛苦地蜷縮起了身子,比起先前,這次的疼痛來的格外劇烈,在她沒有防備之時,那疼痛席卷了她的周身,就算有那琵琶護身,她依舊覺得整個人似乎都被置身烈域,受大火焚燒一般,疼得她差點以為自己要被那大火活活燒熟。


燕祁妄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大手微微用力,他的掌心貼在她的小fu上,不停地將精純的靈力引入他的體內。


然而,那靈力一落入她的經脈之中,便被那黑炎吞噬,根本毫無作用。燕祁妄捏著她小巧的下巴,防止她因為過於疼痛而咬到舌頭,顧言音抓著他的胳膊,指尖蒼白,面上滿是痛苦,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


燕祁妄有些手足無措地將她抱在懷中,看著她痛苦的模樣,隻能不停地給她輸入靈力,他自己也被這火毒折磨過,自然知曉,這火毒發作隻能硬抗。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身上幾乎要被冷汗打湿,顧言音方才有些脫力地癱在了燕祁妄的懷中。


燕祁妄從儲物袋中取出衣物給顧言音披上,隨即,攬著她纖細的腰,抱著她離開了那早已變成溫水的寒潭,在那草地上留下了一片的水漬。


他微微低下頭,眼角的餘光便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腳上,亦布著一道詭異的黑色妖紋,赤色的眸子暗了暗,燕祁妄將她放到了一旁的大石頭上,隨即半蹲在她的面前,執起了她纖細的腳,“現在好點了嗎?”。


第103章 103


不過短短的數日,唯一的兒子與弟弟的死訊便接連傳來,哪怕是一宗之主陸飛,也承受不住這種打擊,他的指尖顫了顫,嘴角還帶著血跡,瞳孔緊縮,有些失神地看著那兩塊破碎的魂牌,現場一片寂靜。


宗門內的弟子忍不住屏住呼吸,默默地向後退去,不敢發出一絲動靜,陸飛卻忽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他一步一步,身形僵硬地走向了那個弟子,用力地從那弟子手中奪過了魂牌,厲聲問道,“是誰?究竟是誰殺了他們?”


“竟敢如此欺辱我們萬壽山?!究竟是誰?”


那弟子一臉驚恐地看著面色冰冷,與平日裡大相庭徑的陸飛,忙顫聲道,“弟子不知啊……”他隻是一個看守房間的,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


陸飛有些絕望地將那魂牌抱在懷中,指尖顫抖地撫摸著那魂牌上刻著的字,口中低低地喃喃道,“我兒,我兒啊,我的承闫啊……”


一群人皆是沉默地看著他,不敢發出半分聲響。


半晌,陸飛抱著那魂牌,忽的似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他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了一個方向,隨即眼前一亮,眸底隱隱帶上了一絲迫切。


他死死地捏著手中的魂牌,而後目光落在了那群弟子的身上,已經恢復了先前那般溫文爾雅的模樣,“你們隨我來……”


隨即,他又看向了另一批弟子,低聲吩咐道,“你們立刻去各位請長老。”


那群弟子一臉無措地看著陸飛,然而他們也不敢拒絕,隻能心驚膽顫地跟在他的身後,心裡直打鼓。


直到他們離去,一旁的弟子才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著,神情還有些茫然,然而,萬壽山少宗主與長老一同慘死的消息,還是瞬間便傳遍了整個修仙界。


陸飛腳步有些匆忙,那群弟子則有些茫然的跟在他的身後,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宗主,我們這是要去哪?”


陸飛的神情有些詭異,語氣溫和的有些不像話,“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那群弟子察覺到他的異常,心中漸漸的有些不安,他們面面相覷著,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魂未定,他們看著四周的環境,而後便發現,不知何時,他們竟逐漸走進了後山的一片森林之中,那弟子瞳孔顫了顫,而後忍不住小聲道,“宗主,這裡可是門派內的禁地,弟子……”


陸飛看了他一眼,“有我帶著你,你怕什麼?”


陸飛看著眼前的濃鬱翠色,他輕笑了聲,隨後在那弟子忐忑的打量著四周之時,他面色不變,手中碎裂的魂牌忽然化作數道木棍,徑直地向那弟子飛去,直接扎進了他們的喉嚨亦或者是胸膛之中,一瞬間,鮮血飛濺。


一個弟子雙目大睜,口中說不出話隻能發出了怪異的聲響,大片的血沫自他的嘴角溢出。


有的弟子還能行動,當即驚恐地看著陸飛,慌亂地向後退去,“宗主,您這為什麼……”


陸飛抽出腰間的長劍,他的長劍劃過弟子的身體,原本幹淨的長劍立時染上了血跡,“要怪就隻能怪你們運氣不好,剛好輪到你們了。”說完,他手中的長劍發出了一道低低的劍鳴聲,幾道森冷的劍光略過那群弟子的周身。


那些弟子連掙扎都沒來得及,便沒了氣息,方才還鮮活的弟子現在已經變為了一具具還未僵硬的屍首,殷紅的血自那傷口處汩汩湧出,在他們的身下匯成了一片。


陸飛看著那群弟子的屍體,雙手快速結印,隻見那些鮮血似是受到了什麼指引一般,自那群弟子的體內湧出,在空中繪出了一道奇妙的紋路。


陸飛目光死死地看著前方,不知過了多久,隻見面前的虛空微微有些扭曲,隨即一道漆黑的紋路驟然撕裂開來,陸飛眼睛當即一亮,他忙走進了那虛空之中。


內裡一片黑暗,鼻翼間盡是濃鬱的血腥味,混雜著一股不知名的臭味,有些令人作嘔,陸飛卻不敢露出一絲的嫌棄,他盡量不看四周,大步走向前去,穿過了一片黑暗之後,面前的場景豁然開朗,在這一小片天地的盡頭,卻是個極大的血池,入目所及,皆是刺眼的血色,那濃鬱的血腥味便是從這裡散發出去,在那血池中央有著個巨大的石床。


隻見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修正躺在柔軟的床鋪之上,他身著一身鮮豔的紅衣,相貌陰柔精致,手中正把玩著一顆玉色的珠子。


片刻後,男修微微直起了身子。


陸飛立刻小步走上前去,恭敬地拜服在地,行了個大禮,“老祖!”


“還請老祖為承闫,陸羽做主!”


陸垚血色的眸子暗了暗,他伸出猩紅的舌尖舔了舔薄唇,“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陸飛抬起頭,目光落在了石床之下,隻見不知何時,一隻白皙的手自那血池中探了出來,緩緩爬上了男修垂在一旁的長腿之上,男修看了那白皙的手一眼,收回了長腿,陸飛忙收回了目光,他忍不住低聲問道,“老祖可知是誰殺了他們?”


隨即,他又似是想到了什麼,忙恭敬道,“這次的弟子早已為您準備好,您隨時都可以享用。”


陸垚站起了身,目光在陸飛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輕笑了聲,“是龍。”


陸飛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老者,“這怎麼會?”


他的神色變了又變,神情驚疑不定,良久,方才顫聲道,“他們怎麼會招惹到龍族?”明明那些龍族避世已久,怎麼會和陸羽承闫他們發生矛盾?


“老祖,現在該如何?”陸飛沉默了片刻,若是換成其他人,他定不會放過他們,然而換成龍族,哪怕是他們萬壽山,在那偌大的龍族面前,亦是不值一提。


不過,方才老祖突然給他傳音,命他迅速趕來此處,定然是願意出手相助……


傳言,老祖距離那個境界,僅有一步之遙。


陸飛隱隱有些期待,他們這一脈都曉得,在他們萬壽山的禁地之中,供奉著一位絕世強者,那強者沉睡於此,已經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每年,他們都會在老祖醒來時,給他送上上百個弟子,任他處置。


而唯一讓他提前醒來的方法,便是鮮血。


陸垚將手中的玉珠扔到了那血池之中,隻見一尾彩色的魚尾暮地自濃鬱的血色中劃過,“把人送過來。”


陸飛聞言,忙恭敬道,“是。”說完,他便退出了這片血池。


陸垚看著他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嫌棄,現在這些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若非日後他還需要這群人的供奉……


他離那個境界隻差半步,這些年來一直閉關在此,他本不想與這群煩人的龍為敵,然而,那群龍幾乎斷了他這一脈全部的香火,他又豈能就此罷休。


陸垚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唇角,擰起了眉頭,有些煩躁地躺回了石床之上,隻覺得似有無數隻螞蟻在他的體內撕咬著他的肺腑。


又過了一會,就在他即將不耐煩之際,方才看到陸飛抓著幾個昏迷的弟子趕了過來,他隨手抓過一個弟子,在陸飛躲閃的目光中,徑直咬斷了他的喉嚨,鮮血流入口中,他緊擰的眉頭才再度舒展開來。


陸垚舒了口氣,他將那已經沒了氣息的弟子扔到了一旁,神色陰沉了下來,他自從練了那古籍中的秘法之後,便對人血格外的渴望,一旦長時間不碰人血,便會全身疼痒。

潛力新作

  • 魔尊他有臉盲症

    魔尊他有臉盲症

    "本魔尊剛剛出關,就聽說什麼仙尊要娶修真界第一大美人。 本尊怎麼說也是魔界第一人,仙尊能娶,那本尊也要娶! 可是本尊的眼神好像不太好。 隻記得要找最好看的。 結果把那仙尊給搶回來了。 後來本尊發現搶錯人,想把他送回去的時候,那什麼清冷如雪的仙尊那麼兇,居然把本尊關小黑屋!"

    長兄為夫

    長兄為夫

    為了試探我哥,我和他好兄弟在一起了。 我哥前腳剛恭喜完,後腳就拖著我的腳往床上帶: 「喜歡男人,還是我的好兄弟是吧?」 我害怕得連滾帶爬向後躲: 「哥,哥,我錯了。」 「你別生氣。」 他一把把我拽回身下,掐著我的脖子說道: 「幾天不管你,都學會玩男人了。」 「遲彥凜,你真的是欠收拾!」

    南北歧途

    南北歧途

    攻略任務失敗,一手養大的男主這次選擇了男三號共度餘生。

    戀愛遊戲NPC在恐怖遊戲當玩家

    戀愛遊戲NPC在恐怖遊戲當玩家

    "我是戀愛遊戲的路人NPC,每天都在圍觀玩家花式攻略校草。 可是今天我突然被隔壁的恐怖遊戲當成玩家給選中了。 【歡迎來到S級副本「青森高校」。】 開局遇上存活率僅0.01%的副本,彈幕紛紛為我點根蠟。 副本boss卻在見到我的一剎那把頭迅速安上,若無其事地擋住腳邊的屍體。 「寶貝,你怎麼在這裡?」 「來,老公帶你去睡覺。女孩熬夜不好。」 彈幕都炸了。 【現在恐怖副本都沾親帶故的了嗎?】【大boss的落跑小嬌妻?】 我也想知道我的親親男友和同學們怎麼都背著我來當恐怖遊戲詭異的。"

  • 土豆小姐與影子先生

    土豆小姐與影子先生

    "婚前沈聿風和我約法三章,其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不許在公開場合說我們結婚了的事。 婚後,他受邀接受採訪。 記者:「沈總,早。」 沈聿風:「是的,我結婚了。」 記者:「……您早上吃的什麼了?」 沈聿風:「我妻子姓姜。」 記者:「那……」 沈聿風:「我確實很愛她。」 記者:……大哥,你已婚屆顯眼包啊。 "

    絕望主婦

    絕望主婦

    "女兒獲得了全校唯一的公派留學資格。 可出國前,她偷偷賣了我們在北京唯一的住房,騙走了我所有的存款,轉移至境外。"

    不為人知的盛夏

    不為人知的盛夏

    顧淮的三十歲生日,我在眾人面前,被他的白月光親手灌下烈酒。 「她喝醉了才好玩,你們想看嗎?」 眾人有些擔心: 「顧總,這樣真沒問題嗎?」 顧淮語氣冷漠,「沒關系,反正她有癡呆癥。」 「明天一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被他拉著手,像個乖巧的木偶。 因為不管他怎麼對待我,第二天早上,我都隻記得他愛我的樣子。

    竹馬枝枝纏纏寵

    竹馬枝枝纏纏寵

    我一直懷疑冷面竹馬變彎了,不然為什麼我穿著短裙黑絲壓著他告白時。他隻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下去。」後來,我 穿著黑絲和學長出門約會。

×
字號
A+A-
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