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絕對臣服》, 本章共2828字, 更新于: 2024-11-18 16:58:36

  是忘了這豔曲裡的意思。

  直到一句日下胭脂雨上鮮落了地,傅青淮將她白細的腕間拽了過去,連人也壓在了塌上。

  “知道這句意思麼?”他咬詞溫柔,沿著她耳尖問。

  姜濃呼吸亂了,想要起來,卻覺得腰間無力,室內忽而變得格外安靜,都能聽見隔著厚重的窗簾玻璃外的一些聲響,比如粱澈在說,園林那邊有隻孔雀打架傷了羽毛,要請醫生來看看。

  又或者是,燕杭在問中午廚師煮什麼吃。

  即便外頭再熱鬧,也無人來樓上驚擾。

  傅青淮那股濃鬱的梵香味要徹底浸透了她似的,在長指順著柔軟如緞的衣裙將紐扣一顆顆解開時,姜濃隱約是感覺到這次不同於往日的戲鬧。

  他好像是來真的了。

  心瞬間緊縮起來,在泛著紅的腰側被碰到時,清柔微啞的音色也變了調:“三哥。”

  這時候喊三哥。

  傅青淮手下停歇,俯低頭,高挺的鼻梁碰著她的臉:“疼?”

  *

  醒來時。

  已經回到主臥,姜濃半張臉貼在了雪白枕頭,手指用力地緊攥著黑色絲絨床單,那垂落的胭脂眼尾處還搖搖欲墜地掛著一抹淚珠。

  “還疼?”

  “嗯。”是疼得厲害,像是被火燒過,連尾音都纏了絲絲勾人的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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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青淮低聲問她疼到了什麼程度。

  如玉指骨順勢拂去她額頭浮著的一層細密汗珠。

  姜濃自覺忍痛力極好,但是他才剛驟然用了力,還沒做,就已經疼得承受不住。

  能感覺到兩人的尺寸,不匹配。

  歇了好半天,這副身子骨都沒緩過來,腦袋昏沉沉的,隻知道說疼,就斷了音。

  傅青淮輕撫她的後背了會,聲線壓得極低:“我給你找藥。“

  姜濃沒吭聲,繼續縮卷在蓬松的被子裡,室內也逐漸地靜下來,窗外正午的陽光熱烈灑得她被重新灼熱了一遍,整個人如同被水打湿透了,裹著帶著男人濃鬱氣息的襯衫黏著肌膚也難受,抬手解下。

  坐起身,誰知,水光盈盈的雙眸垂落間,借著陽光,清晰地掃到了那雪白布料裡藏著的一點稠豔血跡。

  徹底是應了牡丹亭那句豔曲的景:

  如日下胭脂,淋雨後一般。

第35章

  傅青淮去樓下拿藥的功夫,重新折回主臥室時,那張黑絲絨的大床上已經沒了人影,隻有雪白的襯衫沿著床沿險些墜垂,無聲晃著。

  隨後,浴室方向隱約傳來了淅瀝水聲,側身看過去半秒。

  姜濃已經裹著寬大浴巾扶門走出來,烏錦的長發半湿不幹黏在纖薄的肩膀,襯著那張清麗的臉很蒼白,不知道是不是給疼的,像剛淋過雨。YuShuGU.

  看她走路都得扶著東西,傅青淮過去將人一把抱起,轉而放在了床沿。

  我看看。

  修長如玉的手作勢要扯下那浴巾,驚得姜濃往被子裡躲,就連耳朵都染上了桃粉顏色:“別,有什麼好看的。”

  傅青淮是想看她細皮嫩肉的傷勢,也好確定是要用外敷的藥,還是內服的。

  誰知姜濃害羞,怎麼都不肯讓看:“吃一片止痛藥就好了,三哥!”

  她急了,清柔的音色像是從舌尖勾出的,聽著比平時更黏。

  傅青淮隻好作罷,卻將人抱在腿上哄著。

  許是發生過真正的身體關系,姜濃覺得鼻端間都是他未散盡的味道,是用水都衝洗不掉的,臉又軟嫩又燙,朝他修長脖頸處貼,許久才肯說話:“會懷孕嗎?”

  這是她疼得要死之後,記起要關心的。

  傅青淮低頭對視上姜濃這雙清澈見底的秋水眼,還有點紅,卻絲毫遮掩不住心事。

  半響,他抬手去擦拭她臉側的透明水痕,語速很慢道:“應該不會。”

  方才閣樓上。

  姜濃顧著疼得直抽氣掉眼淚,卻不知整個過程壓根不算是完整,他甚至就剛起了頭,就沒有繼續,所以即便不避孕也無礙,中招懷上孩子的可能幾乎為零。

  傅青淮的話很篤定,讓姜濃松了口氣,似乎也意識過來哪裡不對勁。

  她悄悄地去看男人的臉,很快就被他捕捉到。

  “你。”有些話在喉嚨卡著,沒好意思問。

  傅青淮似乎猜到她心中想法,低聲說:“下次應該就沒這麼疼了。”

  姜濃垂下眼,視線不由自主地掃過他西裝褲,有點懷疑這話真實性。

  “盯著什麼地方看呢?”傅青淮還有心思鬧她,如玉的長指摸索到了她垂在床單上的指尖,碰一下就蜷縮了下,還要有意壓低聲問:“你怎麼回事?”

  姜濃不敢在盯著了,抬起頭看他絲綢的深灰襯衫,又忍不住攀上那系緊的紐扣,想解開。

  但是目的很單純,不似傅青淮想的那樣。

  “讓我看看你。“

  這話,幾分鍾後倒成了她說出口的了。

  好在傅青淮很大方,任由著被解開紐扣,借著窗外透露進來的微弱光線,眼神能清晰視物,她手順著他的襯衫領口滑下去,落在那左肩處舊疤上。

  是留下了、秋雨季節就會隱隱作痛的後遺症嗎?

  姜濃想到這,又去看傅青淮隱在半暗裡的俊美臉龐,啟唇柔聲道:“粱澈說,這條疤,是三哥很多年前為了救一個小女孩留下的。”

  她是有些緊張的,隱秘的繾綣愛意從眼底蔓延開,又有些期盼:

  “你認出她了嗎?”

  ......

  ......

  “傅青淮沒有認出你?”

  在戲樓的化妝後臺,藺玟玉職業習慣使然,談話前不忘記把門給反鎖上,直步走到梳妝臺前,盯著正在卸下滿頭發簪的粉袍女人。

  藺雅濃豔的眼妝未卸,透過鏡子看人:“姑姑,我也不知道……楚綏答應把他請來,就坐了不到片刻,後來又來了個女人。”

  她站在戲臺上瞧得清楚,那女人跟傅青淮的關系匪淺,就出現了會,便輕易把人帶走了。

  藺玟玉眉目微冷:“這次我們扣著沈珈禾那死丫頭的賣身契,楚總那邊還會幫忙牽線,下次就沒這麼幸運見到那位了。”

  想打入京圈的人脈不容易,時機錯失了就不會再來。

  這個道理藺雅也懂,食指無意識地掐緊銀色發簪,說:“姑姑,倘若你重金買來的消息沒錯,傅青淮這些年有尋當年的女孩,我就還有一絲機會的。”

  “當年那個,真是你?”

  藺玟玉沒聽她提過。

  隻見藺雅對她笑了笑,這張素淨的臉蛋偏生了一雙勾魂攝魄的眼:“那場十年難遇的暴風雨裡,被傅青淮親手救下的不是我。”

  藺玟玉表情怔住:“那你。”

  “姑姑,是好奇我為什麼清楚?”藺雅勾唇,也是信任這位與自己血脈相連的親姑姑,便沒有隱瞞真相:“因為啊,如果不是爸爸的司機開車失靈差點撞到那個女孩,傅青淮也不會陰差陽錯救下她。”

  她當時就坐在車內目睹了全過程。

  年少時的一眼驚豔是能維持很多年的,藺雅很後悔怕弄髒了公主鞋,沒追下車,去要那個少年的聯系方式。

  直到發現京圈最神秘那位大佬,竟然就是他。

  藺雅覺得這是上天給自己的機會,她並不覺得冒領了誰的身份……誰是被救下的女孩重要嗎?

  當年的車禍回憶她也有,這點就夠了。

  藺玟玉跟她想一塊去了,表情嚴肅道:“傅青淮沒有大張旗鼓的尋找,人海茫茫,那女孩恐怕早就不知所蹤了,我們也算幫她還場恩情。”

  藺雅將發簪扔在梳妝臺上,發出清脆地響聲:“是啊,誰也不欠誰了。”

  *

  離家出走被人中途救下的事,姜濃藏在心底這麼多年,隻告訴過季如琢。

  突然有個女人也知道,經歷還和她完全相似。

  這叫姜濃拿捏不準傅青淮到底記不記得當年暴風雨發生的事,他這樣身份的,會去在意十多年前的一個麻煩善舉嗎?

  所以被情感支配下問出後,她就後悔了。

  怕聽到他說,戲臺上唱曲的那個就是。

  姜濃索性抱著旁邊的枕頭,將眼閉上,一副體力不支很困倦的模樣。

  裝睡過了頭,真的就睡了過去。

  等醒來,窗外的夜色已經濃成墨色。

  一陣擾民的手機聲刺耳的響起,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機,接通問:“哪位?”

  那邊急促地說了幾句話,室內靜數秒後。

  姜濃整個人都清醒過來,抿了抿略白的唇:“我知道了。”

  -

  夜間八點整,別墅的樓下客廳原是安靜的。

  很快就被姜濃下樓的細碎步聲劃破,她很急,隻是簡單換了身單薄的長裙和毛呢大衣,鞋子都是邊走邊穿的,看了半圈,隻找到窗臺處給小蝸牛換新鮮菜葉的燕杭。

  “你在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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