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思被兄長發現了。他燒了我滿室畫像,厭笑著捏住我下巴:「不愧是妖妃生出來的賤骨頭,真臟! 「連哥哥都想要!」 為了懲罰我,他將我嫁給權傾朝野的薑太傅。 後來他殺了薑家滿門,在血泊中問我:「跟薑家陪葬,還是跟我回家?」 拔出的金簪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滿手是血,攔住我自戕。 囚於後宮的夜,他痛苦難以自抑,輕撫我全白的頭發。 顫抖聲音問我:「你不是最愛哥哥嗎?為什麼不愛了?」
"京城誰人不知周知府愛慘了我。 為了我不納妾,不逛花樓,潔身自好,寵我入骨。 直到嫁給他七年後,他以七出之條無所出活埋了我,我才發現他寫給外室的書信: 「窈娘,她死了就沒人能阻礙我們了。」 「每次與她同房,我都要洗一百遍身子。」 再次睜眼,回到洞房花燭夜,我塞了貼身嬤嬤進喜房。 幾個月後啊,府裡嬤嬤都懷了孕,連大夫都覺得不可思議,說要把嬤嬤們浸豬籠。 隻有我力排眾議,神色凜然地說: 「老人家懷著大人的孩子,誰敢動她們!」"